9这半个月来,傅夫人几乎用尽了一切手段。她先是天天守在研究所门口,
后来被保安禁止靠近后,又改在深夜给我打电话。最后我不得不换了手机号码。“温教授,
傅家请了全国最贵的刑辩律师团队。”张教授把一份资料递给我,
“听说他们准备以‘不知情’和‘过失损毁’来辩护。”我翻看着资料,
冷笑一声:“电钻都拿出来了,还说是过失?”开庭这天,我特意请了半天假。走进法庭时,
傅渊已经被带了上来。短短半个月,那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已经憔悴不堪,
昂贵的西装皱皱巴巴地挂在身上,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他看到我的瞬间,
眼中迸发出怨毒的光。“肃静!”法官敲下法槌。傅家的律师团果然名不虚传,
一上来就抛出一连串专业术语,试图将故意损毁文物定性为“无心之失”。
“我的当事人根本不知道那是文物,以为是普通工艺品......”“反对!
”公诉人立即起身,“被告在案发现场亲口说过‘不就是个土里刨出来的破烂’,
这证明他清楚物品来源。”庭审进行到举证环节时,法官当庭播放了会所包厢的监控录像。
画面中,傅渊高举电钻的狰狞表情清晰可见,他说的每一句侮辱性话语都回荡在法庭上。
“这种丑八怪上了十级美颜也比不上你......”“老铁们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