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丢的白月光替身

他弄丢的白月光替身

主角:林晚顾承泽
作者:江越那的尔晴

他弄丢的白月光替身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6

>结婚周年那晚,我捧着蛋糕撞见丈夫在吻他的“亡妻”。>“她回来了,你该让位了。

”他摘婚戒的动作像掸掉灰尘。

>我低头护住小腹:“可我有宝宝了...”>生日歌淹没了我卑微的告白。

>三个月后车祸抢救室,他砸碎玻璃门跪在血泊里:“求你活下来!

”>护士递来染血的孕检单:“患者今早确诊双胞胎,刚想告诉您。”>心电图长鸣时,

广播响起:“苏晴女士的整容手术很成功。”>——他至死不知,他找回来的白月光,

是我雇的替身。---二十九根蜡烛的光晕在眼前跳跃,烛泪蜿蜒流下,

在奶油铺就的雪地上凝固成刺目的红点,像新鲜的伤口。林晚深吸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糖霜气息和她精心挑选的晚香玉的冷香。

今天是她和顾承泽结婚三周年的日子。指尖轻轻拂过无名指上的婚戒,冰凉的铂金圈下,

皮肤还残留着长久佩戴的痕迹。她脸上不自觉地漾开一丝温软的笑意,低头,

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覆上自己尚平坦的小腹,那里,一个微小的、崭新的生命正在悄然生长。

她端着蛋糕,走向书房。厚重的红木门虚掩着,泄出一线暖黄色的灯光。里面很安静,

没有键盘敲击的声响,也没有翻阅文件的窸窣。这个时间,承泽应该还在处理公务。

指尖触到冰凉的门板,正要推开,一个极其熟悉、却又遥远得如同隔世的声音,

像淬了冰的针,猝不及防地扎穿了她的耳膜。“……阿泽,我好想你。”那声音,

娇柔、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每一个音节都精准地敲打在林晚记忆中最脆弱的那根弦上。

苏晴。是苏晴的声音!

那个在顾承泽心中被奉若神明、早已因空难被判定“死亡”整整五年的苏晴!

林晚的心脏骤然停跳,血液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撞。

她全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靠着冰冷的门板才勉强站稳。

指尖死死抠住光滑的蛋糕托盘边缘,指节泛出青白色。她屏住呼吸,

像一尊被钉在原地的石雕,透过那道窄窄的门缝,向内窥视。书房里,

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城市的霓虹光影。顾承泽背对着门口,他的身影高大挺拔,

此刻却微微弓着,以一种林晚从未见过的、近乎虔诚的温柔姿态,紧紧拥抱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素净的米白色连衣裙,长长的黑发如海藻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点莹白的下颌和优美的颈项线条。她的身体柔弱无骨地倚在顾承泽怀里。

林晚的瞳孔猛地收缩。那身形,那姿态,

那依恋的角度……几乎和照片里、顾承泽书房抽屉深处珍藏的那张苏晴的照片,

重叠在了一起!下一秒,顾承泽微微侧过头。林晚清晰地看见他线条冷硬的侧脸轮廓,

此刻却柔和得不可思议。他垂下眼睫,目光专注地锁在怀中女人的脸上,

那眼神里的疼惜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像熊熊燃烧的火焰,灼痛了林晚的眼睛。他俯下身。

他们的身影在光影里交叠、融合。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无声地在林晚面前上演。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冰块,压得她无法呼吸。“哐当!”一声刺耳的碎裂声骤然炸响,

打破了书房里迷醉的空气,也撕碎了窗外霓虹的幻影。林晚僵立在门口,

托盘从她完全失去知觉的手中滑脱,重重地砸落在光洁如镜的深色木地板上。

精心**的蛋糕瞬间面目全非,奶油和鲜红的草莓酱汁如同内脏般溅开,

粘稠地糊在地板上、门框上,甚至溅上了林晚素色的裙摆和**的脚踝。

那一点冰凉黏腻的触感,像毒蛇的信子舔舐上来。烛火在撞击中瞬间熄灭,

只余下几缕青烟袅袅,带着焦糊的甜腥气。书房里紧紧相拥的两人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分开。

顾承泽倏地转过身,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他脸上的柔情蜜意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瞬间被一种被打扰的、冰冷的愠怒所取代。那双深邃的眼眸,刚才还盛满了醉人的星河,

此刻却冻结成深不见底的寒潭,直直刺向林晚,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厌烦。

他怀里的女人也抬起了头。那张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清丽绝伦的五官,

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天生的媚意,眼角一颗小小的泪痣更是点睛之笔。正是苏晴!

活生生的苏晴!苏晴看到林晚,似乎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往顾承泽身后躲了躲,

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他腰侧的衬衫布料,怯生生的眼神在林晚和顾承泽之间游移,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微微咬着下唇,那姿态,无辜又惹人怜惜。

顾承泽安抚地拍了拍苏晴的手背,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再转向林晚时,

他脸上的线条已经彻底绷紧,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漠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疏离。

“谁让你进来的?”他的声音不高,却像裹着冰渣,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林晚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滚烫的沙砾,烧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视线死死钉在顾承泽身上,又缓缓移向他身后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五年了,

这张脸只在冰冷的照片和顾承泽醉后的呓语中出现过。此刻,它鲜活地、带着温度地重现,

却成了刺向她心脏最锋利的那把刀。“苏…苏晴?”林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破碎不堪,

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她不是……”“她回来了。”顾承泽打断她,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他微微侧身,

将苏晴更严实地护在自己投下的阴影里,这个保护的姿态刺眼得让林晚几乎窒息。

“就在今天。”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地上那摊狼藉的蛋糕和熄灭的蜡烛,没有丝毫动容,

仿佛那只是一堆碍眼的垃圾。然后,他的视线重新落回林晚惨白的脸上,

带着一种终于卸下重负般的决绝。“林晚,”他叫她的名字,没有任何温度,“她回来了。

”空气凝滞得如同铅块。“所以,”顾承泽向前迈了一步,皮鞋踩过沾着奶油的碎瓷片,

发出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停在林晚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他抬起手,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轻快。冰凉的铂金指环,

被轻易地褪了下来。那枚象征了三年婚姻、承载了她无数隐秘期待和如今微小幸福的戒指,

在他指间只停留了一瞬,便被他随意地、像掸掉袖口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般,

弹落在她脚下那片狼藉的奶油和蛋糕胚里。戒指滚了两下,沾满了黏腻的粉白色奶油,

最终停在半颗摔烂的草莓旁边,黯淡无光。“你该让位了。”顾承泽的声音毫无波澜,

宣判着最终的结局。“轰”的一声,林晚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冰冷的绝望如同毒液,瞬间流窜到四肢百骸,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痛得她弯下了腰。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紧紧护住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

是她此刻唯一仅存的、微弱得快要熄灭的火苗。“不……不可以……”她摇着头,

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破碎得不成句子。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淹没了她,眼泪终于决堤,

汹涌地冲出眼眶,滚烫地滑过冰凉的脸颊,砸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混入那片肮脏的奶油污渍中。“承泽……我……”她想告诉他。她必须告诉他!

这个突如其来的、承载着她全部希望的小生命,或许……或许是唯一能挽回一切的可能?

尽管这念头卑微得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她抬起头,泪水模糊的视线里,

顾承泽的侧脸冷硬如石雕,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秒,

早已转回到他身后的苏晴身上,那眼神瞬间切换成令人心碎的温柔。“晴晴,别怕。

”他低声安抚,用指腹轻轻擦去苏晴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痕,“没事了,我在这里。

”林晚张着嘴,那句关乎三条性命的话,在她喉咙里哽咽、冲撞。她必须说出来!“承泽!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喊出声,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了调,“我……我有宝宝了!

HappyBirthdaytoyou……”一阵突兀而欢快的手机**骤然响起,

是顾承泽为苏晴特别设定的生日歌。清脆悦耳的童声合唱,带着纯真的祝福,

瞬间填满了书房里死寂的空间,也精准无比地、冷酷无情地,

淹没了林晚那声带着血泪的、用尽全部勇气才挤出口的微弱告白。

“……HappyBirthdaytoyou……”歌声在继续。

顾承泽的注意力完全被手机吸引。他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林晚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温柔笑容。他立刻接起,

声音放得极轻极柔:“嗯,是我。晴晴在我这里,很好,别担心……好,我马上送她回去。

”他挂了电话,对苏晴柔声道:“你哥哥打来的,他担心坏了。我送你回家。”自始至终,

他没有再看林晚一眼,仿佛她只是一缕不值得在意的空气。他小心翼翼地揽着苏晴的肩膀,

如同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易碎品,与她擦肩而过。

苏晴身上那股若有似无、清冷如月光下初绽白梅的香水味,

幽幽地飘散过来——那是苏晴生前最爱的味道。这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狠狠凿穿了林晚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坚持。书房的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也彻底隔绝了林晚世界里最后的光亮。空荡死寂的书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地上是碎裂的蛋糕,熄灭的蜡烛,沾满奶油的婚戒,

还有手机里那首循环播放的、天真又残忍的生日歌童声合唱。

“HappyBirthdaytoyou……”歌声还在欢快地唱着,一遍又一遍,

像一场永不落幕的讽刺剧。林晚缓缓地、缓缓地蹲下身。冰冷的木地板透过薄薄的裙料,

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尖触到那枚深陷在奶油污垢里的戒指。

铂金的圈身冰凉刺骨,粘腻的奶油糊满了指缝。她没有去擦,只是紧紧地将它攥在手心,

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却远不及心口那仿佛被生生剜去一块血肉的剧痛万分之一。她慢慢地将另一只手,

覆上自己的小腹。那里依旧平坦,安静。可就在刚才,她还满心欢喜地以为,

这里孕育的新生命,会是她和顾承泽之间新的纽带,是他们这个冰冷之家未来的暖意。现在,

这一切都成了泡影。成了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欢快的生日歌声还在持续,尖锐地切割着她的神经。林晚猛地抬手,

狠狠地将沾满奶油的戒指砸向那发出声音的手机!“啪!”戒指撞在手机坚硬的金属外壳上,

发出一声闷响,弹落在地,又滚了几圈。手机屏幕应声碎裂,蛛网般的裂痕瞬间蔓延开,

那首该死的生日歌终于戛然而止。世界彻底安静了。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她自己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在空旷得可怕的书房里回荡。林晚慢慢地蜷缩起身体,

双臂死死地环抱住膝盖,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肩膀无法控制地剧烈抽动起来,

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砸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身体蜷缩得越来越紧,像一只被抛弃在寒冬荒野里、濒临死亡的幼兽,

无声地承受着灭顶的绝望和冰冷。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流光溢彩,车水马龙。而书房里,

只有一片狼藉的、被遗忘的黑暗。时间像被丢进了粘稠的沥青,沉重而缓慢地流淌。

林晚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间如同坟墓般的书房,

如何回到那个空旷得令人心慌的主卧。顾承泽没有回来。接下来的日子,他如同人间蒸发。

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她和无处不在的死寂。佣人们屏息凝神,眼神躲闪,

带着小心翼翼的窥探和无声的怜悯。她成了这座华丽牢笼里一个尴尬的存在,

一个被主人遗忘、却又碍眼地占据着位置的旧物。每一次手机屏幕亮起,

她的心脏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一下,随即又在看清并非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后,

重重地沉下去,坠入更深的冰窟。他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吝于施舍。所有的联系,

都只剩下他的特助张铭那公式化到冰冷的声音。“顾总最近很忙,

林**有事可以告知我代为转达。”“关于离婚协议的具体条款,律师稍后会与您接洽。

”“顾总交代,苏**刚回来需要静养,请您……尽量不要打扰。

”“打扰”……林晚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她看着镜子里那张日益苍白憔悴的脸,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只有拼命压抑着,

才能勉强咽下一点寡淡无味的清粥。腹部的微微隆起,被宽大的家居服巧妙地遮掩着。

这是她仅存的秘密,是她在这无边绝望中唯一还能感受到微弱温度的地方。

她不再试图联系顾承泽。那个男人,连同他找回来的“苏晴”,

都成了她世界里遥远而模糊的背景噪音。直到那天下午。

别墅里安静得能听到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林晚蜷在二楼露台的躺椅上,

身上搭着一条薄毯。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暖洋洋的,却驱不散她骨子里的寒意。

她闭着眼,一只手习惯性地轻轻覆在小腹上,

感受着那里偶尔传来的、细微的、如同小鱼吐泡泡般的胎动。这时,

楼下客厅似乎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是张铭的声音。“……是的顾总,已经按照您的吩咐,

将苏**安置在‘云栖’别墅区了,那里安保和环境都是顶级的,离市区也近,

方便您过去……”林晚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但没有睁开眼。张铭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听电话那头的指示,然后才又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林**那边……最近似乎精神不太好,

吃得也很少……需要安排医生过来看看吗?”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张铭沉默了几秒,

才恭敬地应道:“……是,顾总,我明白了。您放心,苏**那边我会盯紧的。

”通话结束了。楼下恢复了安静。露台上,林晚依旧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

阳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近乎透明。只有那覆在小腹上的手,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透露出主人内心并非全然的死水。他把她安置在了“云栖”。林晚扯了扯嘴角,

一个无声的、近乎惨淡的弧度在苍白的唇边浮现。那个别墅区,

是当初顾承泽亲自挑选、准备用来作为他和苏晴结婚新居的地方。后来苏晴“罹难”,

那片地方就一直空置着。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把他的“白月光”迎了进去。而她,

这个鸠占鹊巢了三年的赝品,是时候彻底清场了。

腹中的孩子似乎感知到母亲剧烈波动的情绪,轻轻动了一下。林晚的手下意识地收紧,

随即又缓缓松开,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安抚。她慢慢睁开眼,

空洞的目光投向窗外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的花园。是该结束了。离开的念头一旦滋生,

便如同藤蔓般疯狂地缠绕住心脏,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疼痛,

却也伴随着一种近乎解脱的轻松。她需要一个结果,一个了断,为自己,

也为腹中这两个不被期待的生命,寻一个最终的去处。她拿起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漫长的等待音,

每一声都像重锤敲打在心口。电话终于被接通了。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是在某个宴会场合。

“喂?”顾承泽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还有几分微醺的慵懒。

林晚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尽管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磨过:“顾承泽,我们谈谈。离婚协议,我签。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背景的喧嚣似乎也静默了一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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