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挖我的灵根去救白月光,却不知这宗门都是我的

他们想挖我的灵根去救白月光,却不知这宗门都是我的

主角:封彻凌溪青鸾剑
作者:用户浔清

他们想挖我的灵根去救白月光,却不知这宗门都是我的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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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鸾剑宗当跑腿小妹,每天的工作就是送送饭,劈劈柴,

顺便帮内门弟子洗洗沾了泥的靴子。他们都叫我云昭,

一个没背景、没天赋、灵根约等于无的废物。

宗门的少主和他那位捧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师妹,是全宗门的宝。师妹受了点伤,

需要一味稀有的灵根做药引。他们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少主用悲天悯人的语气对我说:“云昭,你的灵根虽然驳杂,但充满了生机,献出来吧,

为宗门做点贡献。”白月光师妹眼含热泪,楚楚可怜:“云昭师妹,你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我当时正拿着斧头准备去劈柴,听到这话,手里的斧头顿了顿。我看着他们,

又看了看他们身后那座金碧辉煌、直插云霄的祖师爷雕像。我寻思着,

这事儿是不是该跟“房东”打个招呼?毕竟,这整个青鸾剑宗,连同那个石头做的祖师爷,

都是我当年为了图省事,随手捏出来当院子的。1.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我在青鸾剑宗当杂役,已经三个月了。每天的工作很稳定。辰时起床,

给外门一百多个弟子挑水。巳时劈柴,把厨房的柴房堆满。午时给内门的师兄师姐们送饭。

未时去灵兽园,给仙鹤和玉兔铲屎。剩下的时间,自由活动。管事大叔是个好人,

总说我一个姑娘家,干这些粗活太辛苦。我倒觉得挺好。劈柴能活动筋骨,

挑水能锻炼腰腹力量,铲屎……能让我回忆起一些不太美妙的往事,时刻警醒自己,

做人不能太嚣张。这天午时,我提着食盒,正准备给内门弟子送饭。路过演武场,

就被人拦下了。是少主,封彻。他一身白衣,长身玉立,配上那张总是微微蹙着眉的脸,

活脱脱就是一本行走的虐恋话本男主角。他身边,依偎着他的心肝宝贝,宗门小白花,

凌溪师姐。凌溪师姐脸色苍白,嘴唇没什么血色,看起来风一吹就倒。全宗门都知道,

凌溪师姐前几天为了降服一头妖兽,伤了根基。封彻为了她,把宗门的灵药库都快搬空了。

“云昭。”封彻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停下脚步,

把食盒换了只手提着,冲他点了点头。“少主,凌溪师姐。”凌溪从封彻怀里抬起头,

冲我露出了一个柔弱又善良的微笑。“云昭师妹,辛苦你了。”我没说话。我跟她不熟。

封彻看着我,眉头皱得更紧了。“云昭,我听闻,你的灵根虽品阶不高,

却是极为罕见的‘生生不息’木属性灵根,对吗?”我心里“咯噔”一下。倒不是怕。

是觉得烦。这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我这灵根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在这青鸾剑宗,

没人觉得一个杂役的灵根有什么值得研究的。看来,是灵药库不管用了,开始打歪主意了。

我老实回答:“是有这么回事。”封彻的眼睛亮了。他往前走了一步,

用一种近乎施舍的语气说:“凌溪的伤,只有你的灵根能做药引。只要你愿意献出灵根,

宗门不会亏待你。你想要什么,丹药,法器,甚至是内门弟子的身份,都可以。

”他说话的时候,下巴微微抬着,好像给了我天大的恩赐。我还没来得及回话。

他身后的凌溪就捂着胸口,咳了两声,眼眶红了。“师兄,不要这样逼云昭师妹。

灵根是修士的根本,我……我怎么能为了自己,毁了师妹的道途。

我宁愿自己……”话没说完,又是一阵猛咳。封彻立刻转身,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溪儿,

你别说话。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他安抚完心上人,又转过头来看我,

眼神已经冷了下来。“云.昭,你可想好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周围已经围了一些看热闹的弟子。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这云昭运气真好,

能用一条废物灵根换个内门身份。”“就是,凌溪师姐可是为了宗门才受的伤,她一个杂役,

出点力不是应该的吗?”“她要是敢不答应,你看少主会不会放过她。”我听着这些议论,

心里毫无波澜。我只是觉得手里的食盒有点沉。再不送去,饭菜该凉了。我抬起头,

看着眼前这对上演着情深似海戏码的璧人。然后,我问了一个问题。“献出灵根,

我就成废人了。内门弟子的身份,对我一个废人有什么用?是能让我多吃两碗饭,

还是能让我走路更快些?”封彻愣住了。他大概没想过,一个杂役,敢这样跟他说话。

凌溪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云昭师妹,我知道这很为难你。你放心,就算你成了废人,

我和师兄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她说得情真意切,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一样。我笑了。

“照顾我?怎么照顾?每天给我端茶倒水,还是帮我洗衣做饭?这些活,我自己都会干。

要不这样吧,凌溪师姐,我看你这身体也修不了仙了,不如把你的灵根给我,

我来替你成为内门弟子,然后我照顾你一辈子。你看,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2.祖师爷的雕像,好像动了一下我的话一出口,整个演武场都安静了。

静得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封彻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从头到脚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被冒犯的怒火。

“你……好大的胆子!”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凌溪更是直接僵在了他怀里,

眼泪都忘了往下掉,只是张着小嘴,呆呆地看着我。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弟子,

也都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一个杂役,

敢当面这样顶撞少主和他们心中的仙子。我把食盒放在地上,揉了揉有点酸的手腕。

“我胆子一向不大。就是比较讲道理。”我看着封彻,语气很平静。“少主,修仙界,

强者为尊。可没听说过,谁弱谁有理,谁弱谁就得被牺牲的。凌溪师姐为了宗门受伤,

那是她的功劳,宗门该赏。我一个杂役,每天勤勤恳恳干活,没功劳也有苦劳,

凭什么就要被当成药渣子牺牲掉?”“你这废物灵根,留着有什么用?

”一个内门弟子忍不住喊道。“我乐意。”我瞥了他一眼,“我家的烧火棍不好看,

留着有什么用?碍着你家吃饭了?”那个弟子被我噎得满脸通红。

封彻的怒气已经快要压不住了。一股灵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朝着我压了过来。

筑基后期的威压。对于一个外门杂役来说,这股压力足以让她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周围的弟子们纷纷后退,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等着看我出丑。我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那股威压到了我面前,就像春风拂面。不,连春风都算不上。

顶多就是一只蚊子飞过。我甚至还有闲心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封彻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加大了灵力输出。我还是没反应。我看着他憋得有点发红的脸,好心提醒道:“少主,

别太用力,小心岔了气。你这修为还不稳固,万一伤了根基,

宗门可没有第二条‘生生不息’灵根给你补身子了。”“你!”封彻气得浑身发抖。

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他想象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你到底是谁?”他厉声问道。

“云昭。青鸾剑宗,杂役弟子。”我回答得坦坦荡荡。凌溪这时候回过神来了。

她从封彻怀里挣脱出来,走到我面前,脸上又挂上了那副悲戚戚的表情。“云昭师妹,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师兄也不会……”她说着,就要对我行礼。

“我代师兄向你道歉。请你原谅他的一时情急。”这一手玩得漂亮。

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善良又无辜的受害者。再博一波同情分。

可惜,对我没用。我侧身一步,躲开了她的礼。“别。凌溪师姐,你这身子骨金贵,

可别拜我,我怕折寿。道歉就不必了,只要你们以后别来烦我,我就谢天谢地了。”我说完,

提起地上的食盒,转身就走。“站住!”封彻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杀意。“云昭,

今天,这灵根你献也得献,不献也得献!”他祭出了一柄飞剑。剑身上灵光流转,

显然不是凡品。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少主,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

演武场可是宗门禁私斗的地方。而且……”我顿了顿,

抬手指了指不远处那座高耸入云的雕像。“当着祖师爷的面动刀子,不太好吧?

”青鸾剑宗的祖师爷,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据说早已飞升。留下这座雕像,

镇压着宗门的气运。所有弟子都对祖师爷敬畏有加。封彻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脸色变了变。

但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少废话!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他手中的飞剑发出一声嗡鸣,

朝着我的后心刺了过来。速度极快。周围的弟子发出了惊呼。凌溪也捂住了嘴,

眼中却闪过一丝快意。我连头都没回。就在那柄飞剑即将刺中我的前一刹那。

“嗡——”一声沉闷的巨响,从祖师爷雕像的方向传来。整个演武场都震动了一下。

封彻的飞剑,在离我后背还有三寸的地方,停住了。不是他停下的。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

禁锢了它。飞剑在空中剧烈地颤抖,发着悲鸣,却无法再前进分毫。封彻脸色大变,

拼命催动灵力,想要收回飞剑。但他和飞剑之间的联系,像是被什么东西切断了。

所有人都惊骇地看向雕像。只见那座万年不变的石像,表面上,

似乎……裂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然后,一个极其微弱,

但又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的声音,响了起来。“吵。”就一个字。

带着无尽的沧桑和……一点点没睡醒的起床气。3.少主,你脸上有只苍蝇那一声“吵”字,

像一道天雷,劈在了演武场所有人的天灵盖上。封彻当场就傻了。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飞剑悬在半空,又看看那座裂了缝的祖师爷雕像,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凌溪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瞬间血色全无,比她装病的时候还白。

周围的弟子们更是不堪,有的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有的开始疯狂揉眼睛,

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祖师爷……显灵了?还嫌他们吵?我转过身,

看着他们这副见了鬼的样子,有点无奈。我就是随口一提,活跃一下气氛。

谁知道我当年为了防止院子里的石头风化,随手打下的禁制,效果这么好。过了这么多年,

居然还有点反应。“嗡……”封彻的飞剑发出一声哀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

剑身上的灵光迅速暗淡下去。“我的剑!”封彻惊呼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本命法宝受损,

他自身也受到了重创。他再也站不住,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被反应过来的凌溪扶住。“师兄!

”凌溪的声音都在发颤。封彻却顾不上自己的伤,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惊疑。“是你……是你搞的鬼?”我耸了耸肩。“少主,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祖师爷显灵,关我一个杂役什么事?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我说的是实话。

这禁制是自动反击的。谁在雕像附近动用过强的杀意,就会被警告。

我顶多算个……被动碰瓷的。我的话,没人信,但也没人敢反驳。因为眼前的景象,

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一个杂役,毫发无伤地挡住了少主的全力一击。万年石像,

裂了。祖师爷,说话了。这三件事,任何一件都足以在青鸾剑宗掀起滔天巨浪。现在,

它们同时发生了。“怎么回事?”几道流光从远处飞来,落在了演武场上。

是宗门的几位长老,被这里的动静惊动了。为首的大长老,须发皆白,一脸严肃。

他看到场中的景象,也是大吃一惊。“封彻,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剑……还有祖师爷的雕像!

”封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凌溪赶紧站出来,哭得梨花带雨。

“大长老,都怪我。师兄是为了我,才和云昭师妹起了点误会。

没想到……惊动了祖师...爷他老人家……”她三言两语,又把事情定性成了“误会”。

大长老皱着眉头,目光落在我身上。他那双锐利的眼睛,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片刻后,他脸上露出了和我一样的困惑。因为他什么也看不出来。在我身上,

他感受不到任何强大的灵力波动。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甚至有点灵力低微的杂役弟子。

“你叫云昭?”大长老问。“是。”我点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还没开口,

封彻就抢着说:“大长老,就是她!她肯定用了什么妖法,不然我的飞剑怎么会失控,

祖师爷的雕像又怎么会……”“闭嘴!”大长老呵斥道。他狠狠瞪了封彻一眼。

“祖师爷的神威,岂是你能揣测的?我看是你自己心术不正,杀心太重,才触怒了祖师爷!

”大长老人老成精。他看不透我,但他看得清自己的徒孙。

在“一个杂役会妖法”和“不成器的少主惹怒祖师爷”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后者。毕竟,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也更能维护宗门的脸面。封彻被骂得不敢吭声,

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大长老转向我,脸色缓和了一些。“云昭,你来说。

”我说辞很简单。“我就是来送饭的,路过这里,被少主拦下了。

少主说要我的灵根给凌溪师姐治病,我不肯,他就动手了。然后,就这样了。

”我指了指悬在半空的飞剑,和那座裂了缝的雕像。我说得轻描淡写,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封彻和凌溪的脸上。大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众强抢同门灵根,这事传出去,青鸾剑宗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他深吸一口气,做出决断。

“封彻,凌溪,你们两个,禁足思过崖一个月!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然后他又对我说:“云昭,你受惊了。这件事,宗门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先下去吧。

”这是典型的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也不在乎。只要他们别再来烦我,怎么都行。

我冲大长老点了点头,弯腰提起地上的食盒,准备走人。“慢着。”封彻突然开口了。

他死死盯着我的脸,眼神古怪。“云昭,你的脸……”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怎么了?

”“你脸上有只苍蝇。”他说完,猛地抬手,一掌朝我脸上拍了过来。掌风凌厉,

根本不是为了打苍蝇。他是想趁我放松警惕,给我一个教训。这一招,阴险又毒辣。可惜,

他打错算盘了。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在他的手掌即将碰到我的脸颊时。我抬起了左手。

快得像一道闪电。后发先至。“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演武场上。

所有人都看清了。我一巴掌,抽在了封彻的脸上。4.劈柴,是个技术活那一巴掌,

我没怎么用力。真的。我就是按照普通人扇苍蝇的力道来的。但效果似乎有点出乎意料。

封彻整个人像个陀螺一样,原地转了两圈半,然后一**坐到了地上。

他那张英俊的、让无数女弟子倾倒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左脸。上面甚至还有几道清晰的、灰色的印子。是我劈柴时沾上的锅底灰。这下对称了。

他喷出的那口血,染红了右边的衣襟。我这一巴掌,让他左边的脸也见了红。

演武场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如果说刚才祖师爷显灵是天灾。那我这一巴掌,就是人祸。

是**裸的、当着所有人和长老的面,把少主的脸按在地上摩擦的人祸。

大长老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胡子一抖一抖的。

其他几个长老也是一脸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看到了什么”。凌溪尖叫一声,扑到封彻身边。

“师兄!你怎么样?”封彻被打懵了。他坐在地上,捂着脸,眼神涣散,

似乎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过了好几秒,他才感觉到脸上**辣的疼。“你……你敢打我?

”他的声音都在哆嗦,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我收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少主,是你自己说的,我脸上有苍蝇。我帮你打掉,你怎么还生气了?

”我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哦,可能是我眼神不太好,看错了。那苍蝇,

好像是在你脸上。”“噗——”不知道是哪个弟子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即又赶紧捂住嘴,

憋得满脸通红。封彻的脸,已经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我要杀了你!”他嘶吼着,

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一头发狂的公牛,朝我冲了过来。这一次,他连武器都没用。

拳头上包裹着雄厚的灵力,显然是想把我当场打死。“孽障!住手!

”大长老终于反应了过来,怒吼一声,想要阻止。但来不及了。封呈的拳头已经到了我面前。

我站在原地,没躲。我只是抬起了我的右手,手里还提着那个沉甸甸的食盒。然后,

我抡了过去。就像在厨房抡大勺一样,自然,流畅,且充满了生活气息。“砰!

”食盒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封彻的脑门上。一声闷响。食盒是精铁打的,质量很好,

一点没变形。但封彻不行。他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咚”的一声,

摔在了地上。抽搐了两下,不动了。晕了过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快到大部分人只看到一道残影。我掂了掂手里的食盒,盖子都没开,里面的饭菜应该还热乎。

我转头看向大长老,表情很诚恳。“大长老,您看到了。是他先动手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大长老的嘴唇哆嗦着,指着我,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

一个杂役弟子。先是硬扛了少主的灵压。然后一巴掌抽飞了少主。

最后用一个食盒把筑基后期的少主给砸晕了。这事要是传出去,

他们青鸾剑宗以后就别在修仙界混了。改名叫青鸾杂役宗算了。“来人……来人!

”大长老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把少主……抬下去!快!

”几个内门弟子手忙脚乱地跑上来,把昏迷不醒的封彻抬走了。凌溪哭哭啼啼地跟在后面,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再是柔弱和伪善。而是淬了毒的怨恨和恐惧。

我不在乎。等人都走光了,演武场上只剩下我和几位长老,还有那座依旧裂着缝的雕像。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大长老看着我,表情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忌惮,

还有一丝……探索。“云昭。”他缓缓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的修为……”“我就是个杂役。”我打断了他,“至于修为,可能是平时劈柴劈多了,

力气比较大吧。”这个解释,连我自己都不信。但长老们没法反驳。

因为他们依旧从我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灵力。我的身体里,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任何探查的神识进去,都石沉大海。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大长老沉默了很久。最后,

他挥了挥手,语气疲惫。“今天的事,谁也不许传出去!违者,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这是下了封口令。他又看着我,说:“你……跟我来。”我跟着大长老来到宗门大殿。

他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我们两个人。“云昭,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大长老盯着我,

“你来我青鸾剑宗,到底有何目的?”我把食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吃饭。”“什么?

”大长老愣住了。“我说,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我一脸认真地回答,

“你们这里管吃管住,虽然活多了点,但伙食还不错。”大长老:“……”他显然不信。

“一个能一招制服封彻的人,会为了混口饭吃来当杂役?”“为什么不能?”我反问,

“高手也得吃饭,不是吗?再说了,谁规定高手就得天天打打杀杀,争名夺利?

我就喜欢劈柴挑水,不行吗?”大长老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活了几百年,

第一次见到这么清新脱俗的理由。他想发火,又不敢。想探究,又怕惹祸上身。最后,

他只能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封彻那里,我会约束他。只希望你……在我青鸾剑宗安分守己,不要惹是生非。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我点点头。“只要没人惹我,我比谁都安分。”我说完,

提着食盒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我又停了下来,回头对他说了句。“对了,大长老。

你们厨房的斧头该换了,都卷刃了。劈柴,也是个技术活。工具不好,很影响效率的。

”说完,我走了。留下大长老一个人,在空旷的大殿里,对着一桌子没送出去的饭菜,

风中凌乱。5.听说,后山有宝贝我把少主揍了一顿,还当着长老的面。这事按理说,

应该让我直接从青鸾剑宗消失。但结果是,我屁事没有。不仅没事,我的工作还被调动了。

管事大叔找到我,一脸纠结地告诉我,以后挑水劈柴的活不用**了。我被调去守藏经阁。

一个听起来很高大上,实际上清闲到能长蘑菇的岗位。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门口,

登记一下进出的弟子,然后擦擦灰。我知道,这是大长老的意思。他看不透我,

又不敢得罪我,更不敢放我随便在宗门里乱逛。干脆把我放到藏经阁这个清净又重要的地方,

名为看守,实为监视。我无所谓。工作更轻松了,还不用风吹日晒,何乐而不为。

封彻和凌溪被罚去思过崖,一个月不能出来。宗门里关于那天演武场发生的事,

流传出了无数个版本。但因为长老们下了封口令,没人敢公开讨论。只是所有弟子见到我,

都绕着走。眼神里带着敬畏和恐惧。我乐得清静。每天坐在藏经阁门口,晒晒太阳,看看书。

藏经阁里的书,对我来说,大部分都跟小人书一样浅显。但我看得很认真。因为我发现,

我当年随手记下的一些修炼心得,居然被后人整理成册,当成了无上秘籍,供奉在最高层。

上面还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批注和解读。看得我叹为观止。原来我当年那句“气沉丹田,

意走周天,感觉来了,就行了”,还能被解读出三百多种不同的修炼法门。

这些小辈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这天,

我正捧着一本《论剑气的七十二种花式用法》看得津津有味。

两个内门弟子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他们以为我没注意,压低了声音在旁边交谈。

“听说了吗?后山的‘葬剑谷’,最近有异象!”“怎么回事?那里不是禁地吗?

据说里面全是上古剑修留下的残破剑意,凶险得很。”“就是因为凶险,才有宝贝啊!

听说是有神兵要出世了!已经有好几个核心师兄偷偷过去了!”“真的假的?

那可是大机缘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葬剑谷。我眯了眯眼睛。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想起来了。那不是我以前的……垃圾场吗?我刚学炼器那会儿,

练手失败的那些破铜烂铁,嫌占地方,就随手扔在了后山那个山谷里。

因为那些失败品上也沾染了我的一些剑意,对低阶修士来说确实有点危险,

我就顺手布了个结界,不让人进去。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的垃圾场,

居然成了他们口中的藏宝禁地。还神兵出世?我扔的那些东西,别说神兵了,

连菜刀都算不上。顶多就是硬一点的烧火棍。我摇了摇头,继续看我的书。觉得这些小辈,

真能瞎折腾。没想到,第二天,事情就闹大了。几个偷偷跑去葬剑谷的核心弟子,

重伤着被抬了回来。据说他们是触动了谷口的剑阵,被剑气所伤。连宗主都被惊动了。

宗主召集了所有长老,开会研究。最后的结论是:葬剑谷内必有惊天动地的异宝,

剑阵威力变强,就是异宝即将出世的征兆。但是,谷口的剑阵太强了,连大长老都闯不进去。

整个宗门,上上下下,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所有人都认定,这是青鸾剑宗千年不遇的大机缘。

只要能得到谷里的宝贝,青鸾剑宗就能一跃成为顶级宗门。于是,宗门开始想尽一切办法,

试图破解剑阵。他们请来了阵法大师。大师对着谷口研究了三天三夜,最后摇着头走了,

说这个剑阵的设计者是个疯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解不了。他们又试图用蛮力攻击。

宗主带着所有长老,对着结界狂轰滥炸了一整天。结果结界屁事没有,

他们自己累得灵力耗尽,差点虚脱。我坐在藏经阁门口,听着外面传来的各种消息,

感觉像在听笑话。我当年布那个结界,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进去被我那些失败品割到手。

所以设计得特别简单粗暴。就是一个功能:反弹。你用多大的力气打它,

它就用多大的力气弹回去。宗主他们这不叫破阵,这叫自残。折腾了好几天,

一点进展都没有。宗门高层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出了个主意。

说这种上古剑阵,往往需要特殊的“引子”才能开启。而这个“引子”,

很可能是一种特殊的体质或者血脉。于是,全宗门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找引子”运动。

所有弟子,无论内外门,都要去谷口验血,测试体质。我作为藏经阁的看守,

自然也没能幸免。那天,我被管事大叔催着,也来到了葬剑谷的谷口。这里已经人山人海。

我看到了封彻和凌溪。他们已经从思过崖出来了。封彻脸上的伤早就好了,但看我的眼神,

还是像淬了毒的刀子。凌溪则恢复了那副柔弱仙子的模样,身边围着一大群献殷勤的男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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