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忘了我姐的名字

他们忘了我姐的名字

主角:周明轩刘芳林晴
作者:晚风诉情话

他们忘了我姐的名字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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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婆婆哭哭啼啼,说小叔子买房还差三十万,求我回娘家帮帮忙。

“我们养大一个儿子不容易,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老的吧。”老公也红着眼圈看我:“老婆,

就当是为了我,行吗?”一家人上演苦情大戏,逼着我掏钱。可他们忘了,

我们住的这套价值三百万的婚房,是我姐姐的名字。我放下筷子,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语气平静。“姐,他们说养儿子不容易,住不起房。你把咱这套房收回去吧,

让他们自己努力去。”01饭桌上的顶灯,光线惨白,照得一桌子菜都失了温度。刘芳,

我的婆婆,正用她那双粗糙的手抹着眼泪。眼泪是真的,但里面的算计比桌上的油腥味还重。

“小晚啊,你就当妈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湿冷的绳索,

企图捆住我的手脚。“明浩这孩子,你也知道,老实巴交的,好不容易谈个对象,

人家就要一套房。”“我们老两口这辈子是没指望了,砸锅卖铁也就凑了这么多。

”“就差三十万,三十万啊,你让你姐帮衬一下,不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吗?

”她身边的公公,周建国,一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也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酒气混着怨气喷薄而出。“我们养大一个儿子不容易,

你不能看着明浩就这么散了吧?”他们的矛头,整齐划一地对准了我。我低着头,

看着碗里那块早已凉透的排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周明轩,我的丈夫,坐在我的身边。

他的手覆上我的手背,那温度曾经让我感到安心,此刻却只觉得冰凉。他没有看我,

而是看着他的父母,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和孝心。然后,他转过头,

那双我曾深爱过的眼睛里,此刻蓄满了请求,或者说是逼迫。“老婆,就当是为了我,行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砸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为了你。又是为了你。

结婚三年,我听这句话听得耳朵都起了茧。为了你,你得多体谅我妈,她年纪大了。为了你,

你弟工作刚稳定,我们多帮衬着点。为了你,你把年终奖拿出来,给我爸换辆新车。

我的付出,我的退让,在他们眼里成了理所当然。我娘家的一切,

也成了他们可以随意支取的银行。小叔子周明浩,那个被他们称为“老实巴交”的成年巨婴,

正低头玩着手机,嘴角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仿佛这场为他筹钱的闹剧,与他毫无关系,

他只是个等着接收胜利果实的看客。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力。他们四个人,

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而我,就是那个被围猎的猎物。他们在等我点头,

等我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咽下所有委屈,然后去满足他们的贪婪。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痛楚。

我慢慢抬起头,环视着这一张张熟悉的脸。婆婆的哭诉,公公的施压,丈夫的道德**,

小叔子的理所当然。多可笑啊。他们口口声声说养儿子不容易,住不起房。

可他们此刻坐着的这套房子,窗明几净,地段优越,价值三五百万。这套房子,是我结婚时,

我姐姐林晴全款买下,写在她自己名下,只为让我在婆家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不至于受人欺负。现在看来,这套房子非但没让我挺直腰杆,

反而成了他们觊觎更多财富的垫脚石。他们忘了,或者说,他们刻意忽略了这套房子的归属。

他们只记得,我林晚,是这个家的儿媳,就该为这个家奉献一切,包括我的娘家。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够了。真的够了。我拿起桌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照出我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脸。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

我找到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拨了出去。“嘟…嘟…”每一声等待音,

都像是在为这场荒诞的家庭闹剧倒数计时。周明轩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想来抢我的手机。“林晚,你要干什么?”我侧身躲开了他的手,眼神冷得像一块冰。

电话接通了。“喂,小晚,怎么了?”姐姐林晴清亮干练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进喉咙深处,用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语调开口。“姐。

”“他们说养儿子不容易,住不起房。”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餐厅里。

周家四口的表情,瞬间凝固。婆婆的哭声戛然而止,公公瞪大了眼睛,

小叔子也终于从手机上抬起了头。周明轩的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清晰地,将我的判决送达。

“你把咱这套房收回去吧,让他们自己努力去。”02我的话音落下,

餐厅里陷入了长达十几秒的死寂。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嗒,嗒,嗒,

每一下都敲在所有人的心上。最先打破这片死寂的,是婆婆刘芳。

她那张刚刚还挂着泪痕的脸,瞬间扭曲起来,五官挤在一起,显得格外狰狞。

“你个丧良心的白眼狼!你说什么!”一声尖利的嚎叫,刺破了我的耳膜。

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朝我扑过来。“我撕了你的嘴!

我们周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搅家精!”周明轩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但嘴里却是在对我怒吼。“林晚!你是不是疯了!赶紧给你姐打电话,说你刚才是在开玩笑!

”他试图来抢我的手机,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愤怒。我拿着手机,冷冷地看着他。开玩笑?

我这三年的人生,才像一个天大的玩笑。公公周建国把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不像话!简直是不孝!”他指着我的鼻子,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我们把你当一家人,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要把我们一家老小赶到大街上去?”只有小叔子周明浩,在最初的错愕之后,

眼神里流露出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在欣赏一场由我导演的闹剧。电话那头,姐姐林晴的声音冷静而清晰。“小晚,

把免提打开。”我依言按下了免提键。“周明轩,刘芳,周建国。

”姐姐连名带姓地喊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你们听清楚了。”“第一,那套房子,

房产证上写的是我林晴的名字,是我个人全款购买的婚前财产。”“让小晚和周明轩住,

是情分,不是本分。”“第二,我妹妹林晚,嫁给你们周家,不是卖给你们周家。

她没有义务牺牲自己娘家的利益,去填补你们家无底洞一样的贪欲。”“第三,

既然你们觉得养儿子不容易,住不起房。那我成全你们,

让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不容易’。”“明天上午九点,

我会委托律师过去办理收房手续。请你们在二十四小时内,

把我妹妹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打包好,然后,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姐姐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钢针,又冷又硬,毫不留情地扎进周家人的心脏。滚出去。这个词,

让刘芳再次爆发了。她挣脱周明轩的钳制,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没天理了啊!

儿媳妇要把婆家一家都赶出家门了啊!”“我没法活了!我今天就死在这儿,看你们怎么办!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手捶打着光洁的地板,发出的声音沉闷又可笑。周明轩的脸,

已经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林晚,你满意了?

把这个家闹得鸡飞狗跳,你就满意了?”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陌生。这个男人,

是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丈夫。可在此刻,我从他的眼睛里,

看不到一丝一毫对我处境的理解和心疼。只有指责,和对他原生家庭被触犯的愤怒。

“周明轩。”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从你们一家人合起伙来逼我回娘家要钱的那一刻起,这个家,就已经散了。”说完,

我挂断了电话,不想再让姐姐听到这些污秽的争吵。我站起身,转身就要回卧室。

周明轩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想干什么去?

”我甩开他的手,他的触碰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收拾东西,

离开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径直走进卧室,关上了门。门外,

刘芳的哭嚎声,周建国的怒骂声,周明轩的咆哮声,交织成一片嘈杂的噪音。**在门板上,

身体顺着门板缓缓滑落。心脏的位置,空洞洞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剜去了一块。

我没有哭。因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03卧室的门板,

隔绝了外面大部分的噪音,却隔绝不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环顾着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房间。墙上还挂着我们的婚纱照。照片上的我笑靥如花,

眼里的幸福满得快要溢出来。周明轩拥着我,眼神温柔,仿佛我是他的全世界。多讽刺。

原来所有的深情,都只是假象。原来在现实的利益面前,所谓的爱情,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里面挂着我的衣服,不多,大多是朴素的款式。结婚后,

为了这个家,我几乎没怎么给自己买过新衣服。我的工资,

大部分都用在了家庭的日常开销上。而周明轩的工资,则大部分都“孝敬”了他的父母,

或者“支援”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我拿出行李箱,开始沉默地收拾自己的衣物。一件,

又一件。我动作机械,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周明舟堵在门口,双眼通红,像是赌输了全部身家的赌徒。他没有像刚才那样咆哮,

而是放软了声音,试图打起感情牌。“小晚,你别这样。”他走进来,想来拉我的手,

被我侧身躲过。“你还记得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说过,要一辈子对你好。

”“那时候我们没钱,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一碗泡面分着吃,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表演得情真意切。

若是放在半小时前,我或许还会心软,还会动摇。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他的话,

像一把钝刀,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来回地割。那些曾经的甜蜜,

如今都变成了淬毒的利刃,提醒着我曾经有多么愚蠢。我没有理会他,继续收拾着我的东西。

我看到他身后,婆婆刘芳和公公周建国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脸上带着紧张和算计。

那副模样,彻底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幻想。他不是来挽回我,

他是怕失去我这个可以随时压榨的提款机,怕失去这套价值三百万的房子。我合上行李箱,

拉杆“咔哒”一声弹起。这个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开启了我全新的模式。“周明轩,

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说辞吧。”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走到今天这一步,

是因为你的懦弱,你家人的贪婪。”“你不是爱我,

你爱的是一个可以无条件为你家庭付出的工具。”“很可惜,这个工具,今天决定不干了。

”我推开他,拎着行李箱,径直朝大门走去。他从身后追上来,死死地拉住我的行李箱。

“林晚,你不能走!”他的力气很大,我们两个在玄关处拉扯起来。

“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们…我们就完了!”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们早就完了。

”我冷冷地回敬他。刘芳也冲了过来,抱着我的腿,再次开始哭天抢地。“你不能走啊!

你走了我们一家人怎么办啊!”门口的动静,引来了对门邻居的注意。门被打开一条缝,

几双好奇的眼睛朝这边张望着。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当众剥光衣服的小丑,

所有的不堪和狼狈,都被暴露在人前。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我用尽全身力气,

一把甩开了周明舟的手。“放开!”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他被我甩得一个踉跄,撞到了鞋柜上。我再也不看他们一眼,拉开门,冲了出去。

身后的咒骂声和拉扯声被我远远地抛在身后。我冲进电梯,疯狂地按着关门键。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那一家人丑陋的嘴脸彻底隔绝。直到电梯下行,

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走出单元楼,午夜的冷风吹在我的脸上,

像刀子一样割得生疼。我站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天悦府。

”报出姐姐家的地址后,我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后座上。车窗外的霓虹灯,飞速地向后倒退,

模糊成一片片绚烂的光影。就像我这三年的婚姻,看似美好,实则虚幻。眼泪,

终于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决堤。我捂着嘴,不想让自己哭出声,

可喉咙里还是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呜咽。这不是为周明舟而流的泪,也不是为那段失败的婚姻。

我是在哭我自己。哭我这三年来,所有的隐忍,所有的付出,所有的自我感动。原来,

全都喂了狗。04出租车稳稳地停在姐姐林晴家小区的楼下。我付了钱,拖着行李箱,

机械地走进单元门。站在姐姐家门口,我抬起手,却迟迟没有按下门铃。

我看着门上倒映出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眶红肿,头发凌乱,狼狈得像一只丧家之犬。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姐姐林晴穿着一身丝质睡袍,站在门口,

看到我的样子,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她什么都没问,只是伸出手,把我拉了进去,

然后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回来了就好。”她轻轻地说。这四个字,像是一道温暖的洪流,

瞬间冲垮了我用冷漠和决绝筑起的堤坝。我再也忍不住,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大哭。

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和心痛,在这一刻,尽数迸发出来。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仿佛要把这三年来受的所有委屈,都随着眼泪一起流出来。林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

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一样。她的怀抱,是我永远的港湾。等我哭够了,

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才扶着我坐到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温水。“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捧着水杯,将刚才在饭桌上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每说一句,

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我说完了,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怕看到她眼里的失望,

失望我这么多年都没能活成她期望的样子。然而,我等来的,不是责备。

而是一声心疼的叹息。“这个傻丫头。”林晴把我揽进怀里,用手指梳理着我凌乱的头发。

“受了这么多委,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但更多的是心疼。

“我早就跟你说过,周明轩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个懦弱的凤凰男,他心里那杆秤,

永远是偏向他那个原生家庭的。你就是不信。”“现在好了,看清楚了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在她的肩膀上,点了点头,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林晴没有再多说什么安慰的话。

她站起身,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我隐约听到她在打电话,声音不大,但语气果断,

不容置喙。“张律师,明天上午九点,你带人去一趟星河湾小区A栋1502。

”“对,收房。”“房产证和我的委托书,我马上发你邮箱。”“对方要是不配合,

直接报警,走强制清场程序。”“还有,拟一份离婚协议,要求男方净身出户。

我妹妹这几年的工资流水和家庭开销记录,我稍后整理给你。”“对,就是要快,

不给他们任何反应和耍赖的时间。”挂了电话,林晴走回客厅,

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和干练。她坐在我身边,握住我冰冷的手。“小晚,你听我说。

”“从今天起,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天塌下来,有姐姐给你顶着。

”“那个家,我们不回了。那个人,我们不要了。”“你失去的,姐姐会帮你,

一样一样地拿回来。”她的话,像是一剂强心针,注入我几乎枯竭的心脏。我看着她,

看着她眼神里的坚定和力量,混乱的心,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岸。是啊,我不是一个人。

我还有我姐姐。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无条件爱我,保护我的人。那一晚,

我们姐妹俩聊了很久。聊我这三年的婚姻,聊周家人的种种行径,聊我未来的打算。

在姐姐的开导和鼓励下,我心中那团名为“迷茫”和“恐惧”的迷雾,渐渐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坚定。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睡梦中,

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压抑的饭局。但这一次,我没有害怕。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然后转身,走向一片光明。05第二天,我是在一阵急促的手机**中醒来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有些刺眼。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周明舟打来的。屏幕上,

他的名字在不停地闪烁,像一个催命的符咒。我毫不犹豫地按了挂断,

然后将他拖进了黑名单。紧接着,婆婆刘芳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也一并拉黑。公公,

小叔子……我把周家所有人的电话,微信,全部拉黑删除。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我走出房间,林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醒了?快来吃点东西。

”她看到我,笑了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喝着粥。“姐,

他们会不会……”“放心吧。”林晴打断了我的话,语气笃定。“张律师是这方面最专业的,

他会处理好一切。”她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是张律师打来的。林晴开了免提。“林总,

我们已经到星河湾小区了。”张律师的声音沉稳有力。“周家人拒绝开门,

刘芳女士隔着门在叫骂。”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按计划行事。

”林晴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好的,我们已经报警了,物业也派人过来了。

房产证和您的委托书,我们都出示给了警方和物业。”“他们现在正在进行劝说,

如果劝说无效,警方会协助我们进行强制清场。”电话挂断了。我看着林晴,

她冲我安抚地笑了笑。“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仗。”那一顿早饭,我吃得食不知味。

脑子里,全是周家人被强制赶出房子的画面。我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解气,还是该觉得悲哀。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张律师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林总,事情解决了。

”“周家人已经被‘请’出去了。”“刘芳女士一度躺在地上撒泼,周明轩先生也试图阻挠,

但在法律和证据面前,他们的行为毫无意义。”“周围有很多邻居围观,场面……嗯,

挺热闹的。”“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全程录了像。”“现在,我们的人正在清点屋内的物品,

确保您妹妹的东西没有遗失。”我能想象得到那个画面。刘芳躺在地上,

像个泼妇一样哭天抢地。周明舟在一旁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脸色铁青。

周围是邻居们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他们一家人,一直以来最看重的面子,在这一天,

被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任人践踏。我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快意。心中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

“小晚。”林晴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第一仗,我们打赢了。”“接下来,

是第二仗。”她看着我,眼神锐利。“周明舟这个人,恼羞成怒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很可能会去你公司闹,试图毁了你的工作,让你屈服。”“你怕吗?

”我迎上她的目光,摇了摇头。“不怕。”放在以前,我可能会怕。怕同事的议论,

怕领导的眼光,怕丢掉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但是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很好。”林晴赞许地点了点头。她从包里拿出一支小巧的录音笔,

递给我。“这个你拿着,以防万一。”“记住,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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