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嘴里叼着烟,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时不时骂一句脏话。他穿着紧绷的、印着夸张骷髅头图案的T恤,头发染成枯草黄,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不知真假的银链子,一副标准的二流子模样。“小虎哥!小虎哥!”一个穿着质检工装的年轻工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别…别玩了!出大事了!厂子…厂子被人买了!”“...
他不需要亲自动手去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他只需要精准地找到杠杆的支点,然后,用规则允许的、甚至鼓励的方式,轻轻一撬。
他只需要成为那个掌握规则的人。
窗外的城市彻底沉入深夜的怀抱,只有远处零星的高楼灯光像困倦的眼睛。书房里,台灯的光芒稳定地笼罩着书桌后那个沉默的身影。他像一头潜伏在暗影中的猎豹,所有的愤怒、屈辱、被背叛的痛楚,都被压缩、锤炼,最终凝聚成一点寒芒毕露的杀……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这个曾经温馨的家。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王翠花那尖利刻薄的唾沫星子,以及林薇薇身上那股浓烈刺鼻的香水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陈默站在父母的卧室门外,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凝固的雕像。他没有立刻进去。
他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一种刀割般的痛感,却奇异地让他混乱沸腾的思绪沉淀下来。……
妻子带岳母上门,指着爸妈鼻子骂“穷酸老不死”。
我沉默看着她们唾沫横飞,父母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第二天,我收购了她们全家赖以生存的食品厂。
岳母从财务主管变成厕所清洁工,小舅子从质检员变成冻库搬运工。
妻子哭求复合时,我指着监控里她刷马桶的画面:“你配吗?”
直到她弟弟**质检报告想勒索我,我反手将他送进监狱。
“你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