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当废物赶出朝堂,后来新帝跪着求我回去

他们把我当废物赶出朝堂,后来新帝跪着求我回去

主角:赵楷先帝高远
作者:半聋半哑扮愚人

他们把我当废物赶出朝堂,后来新帝跪着求我回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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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珩,大业王朝的太傅。听着唬人,其实就是个领干薪的闲职。先帝走时,拉着我的手,

说:“楚爱卿,陪太子长大,看他坐稳江山,你就功成身退。”我答应了。新帝赵楷登基后,

觉得我这个前朝老臣,每天在太傅殿里养花钓鱼,纯属碍眼。

他那位以“才智”闻名的妹妹昭阳公主,更是天天变着法地挤兑我。还有新任的丞相高远,

视我为眼中钉。他们联手演了一出戏,说我“怠于政务,有负皇恩”,把我赶出了朝堂。

我走的时候,整个朝廷都在看我笑话。他们不知道。先帝留下的,不是一个王朝,

而是一个由我亲手打造的,庞大而精密的“机器”。我,就是那个唯一的管理员。我一走,

就把总闸给拉了。1“楚太傅,您这鱼,养得可真肥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从我身后传来。我没回头,眼睛还盯着水里那根一动不动的鱼线。手里的紫竹鱼竿,

还是先帝赏的,挺顺手。“高丞相,有事?”我懒洋洋地问。高远,新帝赵楷跟前的大红人,

新上任的丞相。他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脚边的木桶。里面空空如也。他嘴角那丝嘲讽,

藏都藏不住。“没事,就是过来看看。陛下正为了北方雪灾的赈灾粮款焦头烂els,

楚太傅倒是清闲。”他话里有话,每个字都带着刺。我扯了扯嘴角,提了提鱼竿。

还是没动静。“急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高远冷笑一声。“楚太傅,时代变了。

如今是我大业的新朝,讲究的是雷厉风行,不是您那套老黄历。”他挺直了腰板,

一股子“我才是主角”的劲儿。“陛下说了,太傅之位,乃国之重器,能者居之。

您这样天天钓鱼,怕是不太合适吧?”图穷匕见了。绕了这么大圈子,就是想让我滚蛋。

我慢悠悠地把鱼竿收回来,把没上钩的鱼饵扔进水里,溅起一圈涟漪。然后站起身,

拍了拍袍子上的灰。“高丞相的意思是,我该让位了?”高远大概没料到我这么直接。

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假笑。“楚太傅言重了。我只是为陛下分忧。当然,

如果您能主动请辞,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我看着他那张写满“野心”和“愚蠢”的脸。

先帝啊先帝,你挑的这个儿子,眼光可真不怎么样。他身边围着的,也都是些什么货色。

“行啊。”我开口,两个字,干脆利落。高远又愣住了。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

什么国家大义,什么为了陛下,全堵在喉咙里。我没理他,径直走进太傅殿。殿里空荡荡的,

就一张书桌,一个躺椅,还有我那些花花草草。桌上,放着一枚沉甸甸的紫檀木大印。

太傅之印。我拿起印章,在手里掂了掂。挺沉的。这玩意儿,我揣了五年,一次都没用过。

现在,总算能脱手了。我拿着印,走到高远面前,直接塞进他怀里。“这破太傅,

谁爱当谁当。你,或者随便谁,拿去吧。”说完,我头也不回地朝宫门走去。

高远抱着那枚大印,像抱着个烫手山芋,整个人都傻了。他可能在想,怎么会这么顺利?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不应该是我痛哭流涕,说自己有负先帝嘱托吗?不应该是我据理力争,

然后被他义正言辞地驳倒吗?身后,传来了他慌乱的声音。“楚珩!你……你就这么走了?

”他连“楚太傅”都不叫了,直呼其名。我脚步没停,只是摆了摆手。“走了。回家睡觉。

”宫门外,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深深吸了一口宫墙之外的空气。真新鲜。

没有龙涎香的味儿,也没有那股子挥之不去的权力腐臭味。我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

车夫老张见我出来,一脸惊讶。“大人,今天这么早?”“不早了。”我跳上马车,

躺在软垫上。“老张,以后都不用早起了。”“回家,咱们彻底歇了。”老张“唉”了一声,

鞭子一甩,马车晃晃悠悠地动了。我闭上眼。耳边是车轮滚滚的声音,还有街市的喧嚣。

真好听。比朝堂上那些嗡嗡嗡的争吵,好听一百倍。赵楷,高远,

还有那个自作聪明的昭阳公主。你们的戏,开场了。好好演。希望你们,撑得久一点。

2回到我那个位于京城南角的宅子,天都还没黑。

我让下人把躺椅搬到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下,换了身舒服的便服,躺了上去。

管家福伯端来一壶新沏的碧螺春。“老爷,您这……真的辞官了?”福伯跟了我几十年,

从我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就在了。我抿了口茶,茶香清冽。“辞了。一身轻。

”福伯叹了口气,没再多问,只是默默地帮我把茶续上。我就这么躺着,

看着槐树叶子在风里晃悠,听着蝉鸣。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这五年,我装也装累了。

每天坐在太傅殿,看着那帮小屁孩摇头晃脑地念书,听着那帮老臣勾心斗角。

要不是为了答应先帝的事,我一天都待不下去。现在好了,解脱了。皇宫里,

这会儿应该挺热闹。高远肯定屁颠屁颠地拿着我的官印去找赵楷邀功了。赵楷那个傻小子,

估计正高兴地以为自己拔掉了一颗眼中钉,皇权在握,天下我有。他可能还会开个小宴,

庆祝一下。我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睡吧。天塌下来,也得先睡个好觉。第二天,

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福伯说,外面没什么动静。我点了点头,不意外。

我亲手搭的那台“机器”,有点延迟。就像一头大象,你踹它一脚,

它得过一会儿才感觉到疼。我吃完早饭,继续去院子里躺着。

福伯让人给我抱来一只肥硕的狸花猫。我撸着猫,听着曲儿,日子过得赛神仙。第三天,

动静来了。福伯急匆匆地跑进院子。“老爷,出事了!”他脸上带着点惊慌,

又有点压抑不住的兴奋。“今天早市的粮价,涨了三成!”我揉了揉狸花猫的下巴,

它舒服地“咕噜”了一声。“才三成?太慢了。”我有点不满意。福伯一愣。“老爷,

您……您知道会这样?”“知道。”我闭着眼,“这才刚开始。”京城百万人口,

每天消耗的粮食是个天文数字。这些粮食,来自全国各地,通过运河、官道,

汇集到京城周边的十三个大粮仓。再由粮仓,统一调度,分发给城内的各大粮行。这套系统,

叫“漕粮转运司”。听起来挺官方。其实,整个调度程序,是我五年前闲着无聊,

用一套密码和符印体系建立的。总调度符印,一式两份。一份在户部,

一份……在我书房的笔筒里。户部那份,是明面上的。我书房这份,是总闸。每天,

户部都需要用我的私人印信,去匹配总调度符印,才能下发第二天的转运指令。

这是当年为了防止权臣私自动用漕粮,特意设下的保险。先帝是知道的。赵楷,他不知道。

我辞官了,我的私人印信自然也一并封存。户部的人,现在拿着那份符印,就是块废木头。

他们匹配不了密钥,就无法向十三个粮仓下达指令。粮仓没有指令,就不敢私自放粮。

城内的粮行拿不到新粮,粮价自然要涨。“老爷,”福伯压低了声音,

“户部尚书急得嘴上都起泡了,在宫里跪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没出来呢。”我睁开眼,笑了。

“让他跪着吧。”“龙椅烫**,让新皇上,坐稳了。”这件事,只是个开胃小菜。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我亲手埋下的“雷”,可不止一颗。现在,第一颗,响了。

不知道赵楷那个小皇帝,和他那帮聪明的臣子,能不能拆得了。我猜,不能。3粮价的事,

在京城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老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点人心惶惶。

朝廷连着下了三道旨意,严禁囤积居奇,违者严惩。屁用没有。没有粮食进来,你禁个什么。

高远那个蠢货,还提议开官仓放粮。赵楷准了。结果,官仓的管事哭丧着脸说,

钥匙……打不开。官仓的钥匙,也不是普通的钥匙。那是一套由七个机巧环扣组成的密码锁。

开启的顺序,每天都会变。而每天更新的顺序图,会由一只信鸽,

从一个我也不知道在哪的地方,飞到太傅殿的窗台上。我辞官那天,

顺便把窗台上的鸽子笼给拆了。所以,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打不开的米缸。

外面的人饿着,里面的人看着。高远在朝堂上被御史们喷了一脸的口水。真是大快人心。

福伯每天都兴致勃勃地给我讲外面的新闻。“老爷,今天昭阳公主在金殿上,

建议让工部的人去把官仓的锁给砸了!”我正给我的宝贝兰花浇水,闻言差点笑出声。

“砸了?”“砸吧。让她砸。”那锁,是我用天外陨铁打造的。里面还灌了水银和磷粉。

真要用蛮力砸,锁是能开。但里面的粮食,也就被引燃的磷粉和炸开的水银,

毁得一干二净了。这个刁蛮公主,还是那么的胸大无脑。果然,下午福伯就带来了后续。

工部的两个老师傅,研究了一天,没敢动手。最后禀报皇帝,说此锁巧夺天工,非人力可破,

除非……找到设计图纸。设计图纸在哪?在我脑子里。赵楷在御书房里,发了老大一通脾气。

摔了两个他最喜欢的青花瓷瓶。据说,整个皇宫都能听到他的咆哮。我听着福伯的汇报,

心情愉悦地多吃了一碗饭。撸着猫,喝着茶,听着仇人倒霉。神仙日子,不过如此。

事情发酵到第五天。第二颗“雷”,爆了。一名禁军统领,带着一队人马,

突然闯进了我的宅子。领头的是京畿卫戍副都督,陈武。一个莽夫。以前在先帝面前,

他见了我,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现在,倒是威风起来了。“楚珩!”他连个官称都懒得叫了,

直接闯进我的院子。我正躺在椅子上打盹。被他这一嗓子,给吵醒了。我睁开眼,

看着他和他身后那群杀气腾腾的士兵。“陈都督,好大的威风。”我慢悠悠地坐起来。

“私闯民宅,还是前朝太傅的宅子。谁给你的胆子?”陈武被我问得一滞。他可能没想到,

我一个被赶出朝堂的“废物”,还敢这么跟他说话。他脸色涨红,拔出腰间的刀,指着我。

“楚珩!少废话!陛下有旨,命你立刻交出‘北境勘合符’!否则,格杀勿论!

”北境勘合符。我心里冷笑。终于找到这儿来了。所谓“北境勘合符”,

是调动镇守北境三十万大军的凭证。北境那边的狼族,一直虎视眈眈。三十万大军,

是大业王朝的命根子。为了防止京城有变,兵符被奸人盗用,

我当年和镇守北境的秦大将军定下了一个规矩。兵符,加上勘合符,两样齐全,才能调兵。

兵符在皇帝手里。勘合符,自然是在我手里。更准确地说,

是在我养的那只叫“将军”的乌龟的龟壳底下粘着。“陈都督,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勘合符?我一个退休老头子,哪来的那种东西。

”陈武气得脸都青了。“楚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北境军报中断已经三天了!

秦将军那边,每日都需要勘合符确认京城安危,才会递送军报!你再不交出来,

万一北境有变,你担待得起吗?”我掏了掏耳朵。“担待不起啊。”“可是,

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

”“比如,皇帝陛下,比如,高丞相,再比如……陈都督你啊。”陈武的刀尖,离我的喉咙,

又近了一寸。“我再问你一遍,交,还是不交?”院子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福伯和几个下人,吓得脸都白了。只有我,还稳稳地坐着。我甚至还有心情,

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有点凉了。我看着陈武。“不交。”“有本事,你就砍下来。

”“我保证,我的脑袋掉了,你的脑袋,还有你全家的脑袋,不出三天,也得跟着掉。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陈武的心上。他握着刀的手,开始发抖。

他不敢。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因为,他也知道。北境的秦将军,是我过命的交情。

他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他只认我,不认皇帝。4陈武最终还是没敢动手。他带着人,

灰溜溜地走了。临走时,那眼神,又恨又怕。福伯长出了一口气,赶紧让人把院门关上。

“老爷,您吓死我了。”我摆摆手,让他把我的乌龟“将军”抱过来。我从龟壳底下,

小心地揭下那片薄如蝉翼的金属片。这就是北境勘合符。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

只有我和秦将军才懂的符文。我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摩挲着。老秦,不知道你在北境,

现在怎么样了。急坏了吧。北境军报中断。这可比粮价上涨,要严重一百倍。一个处理不好,

就是动摇国本的大事。赵楷,你现在,应该坐不住了吧。果然,还不到半天。宫里又来人了。

这次,来的不是莽夫,而是一个传旨的太监。态度恭敬了不少。“楚大人,

陛下请您入宫一叙。”瞧,称呼都从“楚珩”变回“楚大人”了。我眼皮都没抬。“不见。

”“告诉陛下,我病了。卧床不起,见不了驾。”那太监一脸为难。“楚大人,

您就别为难奴才了。陛下是真急了。”“那是他的事。”我挥挥手,像赶苍蝇,“走吧。

”太监没办法,只能回去复命。我估摸着,赵楷接下来,就该派些有分量的人来了。比如,

高远。或者,那个自作聪明的昭阳公主。我猜对了。第二天上午,一辆华丽的公主仪仗,

停在了我家门口。昭阳公主赵沁,亲自登门。福伯进来通报的时候,一脸的古怪。

我正拿着一把剪刀,修剪我的盆栽。“让她进来。”赵沁穿着一身华贵的宫装,

走进我的院子。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只不过,眉宇间,

带着一丝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焦急。她看到我悠闲地摆弄花草,眼里的火气,又冒上来几分。

“楚珩!”她一开口,还是那副命令的口吻。我没理她,专心致志地剪掉一根多余的枝丫。

赵沁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无视。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压制自己的脾气。“楚太傅。

本宫今日前来,是代皇兄,请你回朝的。”她把“请”字,咬得特别重。我放下剪刀,

终于抬眼看她。“公主殿下,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已经被你们赶出朝堂了。

我现在,是个罪人,是个庶民。”“皇上请我一个罪人回朝做什么?回去继续被你们羞辱吗?

”赵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楚珩,你别得寸进尺!”“北境之事,事关重大!

你若再耍性子,耽误了国事,你就是大业的千古罪人!”她又开始给我扣大帽子了。我笑了。

“公主殿下,这顶帽子,我可戴不起。”“当初是谁说我尸位素餐,占着茅坑不拉屎的?

”“又是谁,在金殿上,联合高丞相,罗织罪名,让我滚蛋的?”“现在,天快塌了,

想起我来了?”“晚了。”我走到躺椅边,重新躺下。拿起一本书,盖在脸上,

准备睡个回笼觉。“福伯,送客。”赵沁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我什么我?”我把书从脸上拿下来,看着她。“公主殿下,有句话,

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当初你们让我滚的时候,有多潇洒。现在,你们的脸,就有多疼。

”“回去告诉赵楷。想让我回去,可以。”“让他自己,亲自来。

”“带着当初弹劾我的那些人,从宫门口,三步一叩首,一直磕到我家门口。”“不然,

免谈。”我说完,重新把书盖在脸上。整个院子,死一般地寂静。我能感觉到,

赵沁那道能杀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过了很久,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楚珩,

你等着!”然后,是她愤然离去的脚步声。我扯了扯嘴角。等着就等着。看谁,耗得过谁。

5昭阳公主气冲冲地走了。我估摸着,我的话,会原封不动地传到赵楷的耳朵里。

三步一叩首?他那个心高气傲的皇帝,怎么可能答应。所以,他们肯定还会尝试别的办法。

我猜的没错。他们开始尝试绕过我,自己解决问题。首先是粮食。既然官仓打不开,

那就从外地紧急调粮。高远下了死命令,让江南的几个产粮大省,立刻组织漕运,

将粮食运往京城。命令是下去了。可是,没用。江南的漕运总督,是我的人。或者说,

是先帝留给我的人。没有我的手令,他一个字都不会听朝廷的。高远派去的钦差,

连总督府的大门都没进去。然后是北境。赵楷派人带着他的亲笔信和兵符,八百里加急,

送往北境。想让秦将军相信,京城无事。结果,派去的人,连秦将军的面都没见到。

就被底下的副将,以“奸细”的名义,给捆了。秦将军对外放话,说只认勘合符,

不认什么狗屁亲笔信。皇帝的脸,被打得啪啪响。这两件事,让整个朝堂,

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恐慌。大家终于意识到。那个被他们赶走的前朝太傅,

好像不是一个简单的废物。他就像一棵大树的根。他在的时候,大家觉得他碍事。他一走,

整棵大树,都开始枯萎了。这期间,不断有人,或明或暗地来找我。有的是来当说客的。

有的是来试探的。还有的是来……送礼的。我都让福伯,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东西,

一样没收。话,一句不多说。就两个字:不见。赵楷他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我得再等等。等他们把所有的牌,都打光。第七天。第三颗,也是最大的一颗“雷”,

终于爆了。户部尚书和兵部尚t,两个白发苍苍的老臣,一起跪在了御书房门口,

哭得跟死了爹一样。因为,国库……没钱了。也不是真的没钱。国库里,金山银山,

堆积如山。但是,取不出来。大业王朝的国库,不是一个简单的仓库。它是一个庞大的,

由上百个地下金库组成的网络。每个金库的位置,都是绝密。开启每个金库,

都需要一把钥匙,和一张对应的星图。钥匙,由户部掌管。星图……不好意思,

也在我脑子里。更绝的是,这些金库,是联动的。你必须按照正确的顺序,依次开启。

一旦顺序错了,或者强行破开。整个国库系统,就会触发自毁机关。到时候,别说金子银子,

连根毛都剩不下。这套体系,也是我设计的。当年先帝为了防止后代子孙里出现败家子,

特意让我搞了这么一套东西。他说:“要是我的哪个不肖子孙,连你楚珩这一关都过不了,

那这江山,败了也就败了。”现在,考验来了。赵楷,显然就是那个“不肖子孙”。

户部和兵部为什么急?因为北方雪灾的赈灾款,拨不下去。边关将士的军饷,也发不了。

这可都是要命的事。一个处理不好,就是民变,兵变。赵楷这次,是真的慌了。

他连夜召集了所有他信得过的大臣,在御书房开会。开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天还没亮。

我家的大门,就被人敲响了。福伯跑进来,脸上带着一种“终于来了”的表情。“老爷,

高丞相……还有昭阳公主,一起来了。”“他们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无论如何,

都要见到您。”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时机,差不多了。“让他们在客厅等着。

”“给我煮碗面,多放点葱花。”“晾晾他们,不着急。”我慢悠悠地洗漱,吃面。

磨蹭了快一个时辰,才穿着一身便服,晃晃悠悠地走进客厅。高远和赵沁,

已经在客厅里坐立不安了。看见我进来,两人的表情,都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不甘,

有屈辱,还有一丝……恳求。“楚太傅。”这次,是高远先开的口。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我们,是来请您出山的。”6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福伯给我端上刚沏好的茶。

我揭开茶盖,撇了撇浮沫,吹了吹热气。就是不说话。客厅里的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高远和赵沁,两个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特别是赵沁,那张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

她何曾受过这种冷遇。最后,还是高远沉不住气了。他往前走了一步,对着我,

深深地鞠了一躬。“楚太傅,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

不计前嫌,为我大业江山,为天下苍生,出山主持大局!”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把江山社稷,天下苍生都搬出来了。我放下茶杯,杯子和桌面,发出一声轻响。“高丞相,

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我一个被你们赶出朝堂的罪人,有什么资格主持大局?

”“再说了,你们不是能耐得很吗?怎么,这才几天,就不行了?”我的话,像刀子一样,

扎在他们心口。高远的脸,瞬间就白了。赵沁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高远拉着她,

估计又要发飙。“楚太傅……”高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是我们错了。

我们真的错了。”“粮价飞涨,北境失联,国库空悬……再这么下去,大业就要亡了啊!

”他说着,竟然“噗通”一声,跪下了。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高远,心里毫无波澜。早知今日,

何必当初。你们把我当软柿子捏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这柿子,可能是铁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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