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但陈婉如的房间却空无一人。床铺整理得一丝不苟,可床底那个熟悉的铁盒,不见了。管理员被我堵在走廊上,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陈阿姨突发中风,被救护车接走了。“哪家医院?什么时候的事?”他含糊其辞,说不清具体信息。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目光扫过房门,我猛地停住了。门把手上,有一道极细微、极新鲜的刮痕。那形状...
镜子碎裂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我和沈渡已经站在一扇新的门后。
这里像一间被废弃了很久的修复室,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胶水混合的怪味。
一张巨大的工作台上,杂乱地摆放着破碎的瓷片、褪色的老照片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我的目光被墙上的一张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张被图钉固定的泛黄剪报,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知名编剧陈默坠楼身亡,警方初步排除他杀可能。”……
我向下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腐烂的心脏上。
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和旧木头混合的霉味,阴冷潮湿,顺着我的裤管往上爬。
这条通往地下的暗道,在我的剧本里从未存在。
它像一道丑陋的伤疤,被这座别墅强行撕开,暴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真实。
这个空间,不是在复刻我的故事,它在补全,在把我刻意遗忘、删改的每一帧画面,都重新冲洗出来,逼我观看。
楼梯转……
我是在一阵尖锐的刺痛中醒来的。
不是宿醉,更像是有人用钢针狠狠扎进了我的太阳穴。
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并不在家里,而是躺在一张天鹅绒质地的沙发上,眼前是一座燃烧着诡异火苗的壁炉。
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雾,死寂得像另一个世界。
我迅速扫视四周,维多利亚风格的家具,厚重的丝绒窗帘,还有门上那个黄铜把手,上面雕刻着一圈扭曲的藤蔓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