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大夏京城,六扇门。谢景行在草纸上提笔写下一个日期。好友李严经过看见,好奇地问道:“景行,这闰六月二十日是什么日子?”谢景行提笔的手顿了顿,内心一阵刺痛。“是我和楚寒酥一刀两断的日子。”闻言李严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少来了你,楚寒酥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大夏情圣。”谢景行没反驳。他...
大夏京城,六扇门。
谢景行在草纸上提笔写下一个日期。
好友李严经过看见,好奇地问道:“景行,这闰六月二十日是什么日子?”
谢景行提笔的手顿了顿,内心一阵刺痛。
“是我和楚寒酥一刀两断的日子。”
闻言李严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少来了你,楚寒酥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大夏情圣。”
谢景行没反驳。……
后来他进六扇门时,她已经是刑部尚书了。
她的语气永远严肃,神情永远冷漠,不管是谁,只要犯了错就一定会骂。
而对他,有时还会更严厉。
他也一直以为,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对他严厉也是希望他做得更好。
直到江临舟出现,谢景行才知道,原来楚寒酥是会笑的。
原来,她也会温柔地对一个人说话。
原来,她也会轻声哄着一个人让他别再生气。……
其实不用的,他已经很明白了......
谢景行心口涩意翻涌,喉头像是被砂粒磨过,只低低应了一声,略一颔首,转身提步离去。
无妨的,不过只剩最后十四日罢了。
他叫上两名医师,随后与楚寒酥并肩登上了前面马车。
马车之内静得落针可闻,二人皆未开言。
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声响,却更衬得这方寸空间里的沉默愈发沉滞。
行至……
从前为了能多些时日陪在她身边,他从不推拒,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也觉得心满意足。
但现在......
谢景行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去了。”
楚寒酥眉峰微蹙,看他的眼神添了几分探究:“为何?”
“我......有些事要忙。”他低声道。
今日距他调任边疆,正好剩十四日,他要打点行装,要整理旧物,要彻底从她的世界里退出去了。
还好马……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听见有人轻唤他的名字,猛地一颤,瞬间惊醒,一件素色常服从他肩上滑落,掉在案上。
谢景行一怔,伸手捡起,指尖触到衣襟内侧绣着的小字“楚”,正是楚寒酥之物。
寅时末的房间,烛火只剩残焰摇曳,多数同僚已伏案小憩,四下静得只余窗外虫鸣。
谢景行捏着楚寒酥那件素色常服,指尖在衣襟绣字上摩挲许久,才从怔忡中缓过神来。
他起身环顾,房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