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空我给堂弟买房后,我断绝关系

掏空我给堂弟买房后,我断绝关系

主角:周子昂林溪林涛
作者:财神爷的小跟班88

掏空我给堂弟买房后,我断绝关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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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你堂弟要结婚,首付还差五十万,你把卡里那笔钱取出来。”饭桌上,

我妈轻描淡写地开口。我捏着筷子,还没说话,她又补了一句:“你一个女孩子,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将来还不是要嫁人。”我爸闷头抽烟,

烟雾缭绕中吐出一句:“这是我们老林家欠你大伯的,你必须出。”我笑了,

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嘴脸,缓缓开口:“可以,但我有个条件。”1“什么条件?

你还敢跟我们谈条件?”我妈的眉毛瞬间立了起来,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满脸的不可思议。坐在一旁的堂弟林涛和他那个画着精致妆容的未婚妻孙倩,

嘴角都噙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我爸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烟蒂在烟灰缸里狠狠摁灭,“林溪,

别给脸不要脸。养你这么大,让你给家里出点力是应该的。”“对啊,姐,

”林涛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就是五十万吗?我听我妈说,

你工作这几年攒了不少,反正你一个人也花不完,先借我用用呗。”“是啊,小溪,

”一直没说话的大伯母,也就是林涛的妈,此刻终于开了金口,她拉着我的手,

掌心干燥又用力,像一把钳子,“你弟弟是咱们老林家唯一的根,他结婚是天大的事。

你当姐姐的,能不帮吗?你帮了他,以后你老了,他不也得管你吗?”这一家子人,

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我看着他们一张张熟悉的脸,此刻却无比陌生。我叫林溪,

今年二十七岁。从我大学毕业工作开始,每个月的工资,我妈都要求我上交三分之二,

美其名曰“替我存着”。她说女孩子家家的,手里不能有太多钱,容易学坏。我信了。

工作五年,我拼死拼活,从一个小助理做到部门主管,工资翻了三倍,可我自己的银行卡里,

余额永远不会超过四位数。我省吃俭用,不敢买贵的化妆品,不敢穿名牌衣服,

就连跟同事聚餐,都得找借口推脱。因为我知道,我的钱,都在我妈那儿,她说,

那是我的“嫁妆”,等我结婚的时候,会风风光光地给我。可现在,

我还没等到我的“嫁妆”,他们就要拿着我的血汗钱,去给我那游手好闲的堂弟买婚房。

五十万,说得多么轻巧。那是我熬了多少个夜,加了多少个班,牺牲了多少休息时间,

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挣回来的!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和怒火,

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我的条件很简单,想拿钱可以,先把这些年你们从我这拿走的钱,

连本带利,打个欠条。”话音刚落,整个饭桌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我妈猛地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林溪!你疯了!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养你这么大,

花你点钱怎么了?你还要我们打欠条?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我爸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

眼神阴鸷得可怕:“我告诉你,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由不得你!

”**辣的疼从脸颊蔓延开,我的耳朵嗡嗡作响。我没有哭,只是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爸,你也知道,我是你亲生女儿?”我以为他会有一丝愧疚。

但他只是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对我妈说:“跟她废什么话,她的银行卡不是在你那吗?

密码你不知道?”我妈恍然大悟,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死丫头,还敢跟我耍心眼,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她转身就往卧室冲,要去翻她的钱包。

孙倩捂着嘴,发出一声夸张的窃笑,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同情,

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林涛则对我做了个鬼脸,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傻子。

”我看着他们的丑恶嘴脸,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

掏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按下了三个数字。“喂,110吗?我要报警,我家里有人抢劫。

”2我的话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客厅里轰然炸响。

我妈冲向卧室的脚步猛地顿住,她不敢置信地转过身,眼睛瞪得像铜铃:“林溪!

你……你报什么警?你疯了是不是!”我爸也“霍”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

几步冲到我面前,伸手就要来抢我的手机,“你敢!你把电话给我挂了!”我侧身一躲,

避开了他的手,对着电话那头清晰地说道:“是的,他们要抢我的银行卡和钱,

地址是幸福小区三栋401,请你们快点过来。”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紧紧攥在手里。“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

“我们是你的父母!拿你的钱是天经地义!你居然报警抓我们?你这是大逆不道!

要天打雷劈的!”“哥,你消消气,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大伯林建国假惺惺地过来劝架,

眼神却一个劲地往我这边瞟,充满了算计,“小溪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一家人,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警察局去,这传出去,我们老林家的脸往哪儿搁?

”“就是啊,姐,你这不是让我们家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吗?”林涛也皱着眉,一脸的不满,

“为了这点钱,至于吗?”“这点钱?”我冷笑出声,目光如刀子般刮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

“五十万,在你林涛眼里是‘这点钱’?你这些年吃我的喝我的,管我要钱的时候,

怎么不说‘至于吗’?我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凭什么要白白送给你去买房娶媳妇?

”我的质问让林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梗着脖子犟嘴:“什么叫吃你的喝你的!我是你弟,

你照顾我不是应该的吗?”“他是你堂弟,不是亲弟!”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爸妈生的是我,不是他林涛!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就因为我是个女孩,他是个男孩吗?”“你……你胡说什么!

”我妈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声音都尖利了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重男轻女了?你弟弟从小身体不好,你大伯又走得早,

我们多照顾他一点怎么了?你当姐姐的,就不能让着点弟弟?”又是这套说辞。从小到大,

只要林涛犯了错,或者想要我的东西,他们总是用这套话来压我。大伯根本不是走得早,

他活得好好的,此刻就坐在这里,看着自己的老婆儿子算计我的钱!所谓的“身体不好”,

不过是小时候得了一场感冒,被他们夸大成了天大的事,成了林涛可以肆无忌惮索取的资本。

而我,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只能不断地付出,不能有任何怨言。就在这时,

门铃响了。我爸妈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警察……真来了?

”我妈的声音都在发颤。我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他咬着牙,

压低声音警告我:“等会儿警察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要是敢乱说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过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

”我爸一脸谄媚地迎上去,“是我女儿不懂事,跟我们开玩笑呢,没什么事,真没什么事。

”“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抢劫。”为首的警察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人,

最后落在我身上,“是这位女士报的警吗?”我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清晰地开口:“是我。”我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妈则直接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她对着警察哭喊道:“警察同志,你们别听她胡说!

我们是她亲爸亲妈,哪有父母抢自己孩子钱的道理啊?她就是不想拿钱给弟弟结婚,

故意撒谎骗你们来的!”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掐我,暗示我闭嘴。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却倔强地看着警察,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们刚才要抢我的银行卡,卡里有五十万,

是我全部的积蓄。他们还打了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指了指自己红肿的脸颊,

又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被我妈掐出的红痕。证据确凿。两位警察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家庭矛盾不能成为违法的理由。”为首的警察严肃地对我爸妈说,

“请你们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配合调查。”3“去派出所?凭什么!

”我妈一听要去派出所,瞬间就炸了,撒泼打滚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没天理了啊!警察抓亲妈了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

现在要联合外人把我们送进监狱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仿佛我是她的生死仇人。

另一个年轻点的警察显然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为首的老警察却见怪不怪,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妈在地上表演,等她嚎累了,声音小了点,才冷冷地开口:“这位女士,

妨碍公务也是违法的。如果你再不配合,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强制措施”四个字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妈的嚣M张气焰。

她愣愣地看着警察腰间的手铐,终于不敢再闹了,不情不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爸的脸色铁青,他知道今天这事是躲不过去了,只能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威胁和恨意,让我不寒而栗。大伯一家三口早就吓得噤若寒蝉,缩在角落里,

大气都不敢出。刚才还嚣张得意的林涛,此刻更是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做个笔录。”老警察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就这样,我们一家人,

在邻居们探头探脑的围观和指指点点中,被“请”上了警车。我坐在警车里,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只有一片麻木的冰冷。到了派出所,

我们被分开问话。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警察。从我工作开始,

他们如何以“为我存钱”为由,拿走我大部分工资,

到今天如何逼迫我拿出五十万给堂弟买房,甚至动手打我,企图抢夺我的银行卡。

我还拿出了手机里的转账记录和一些日常的聊天记录作为证据。虽然零散,

但足以证明我所言非虚。做笔录的年轻警察听得眉头紧锁,不住地摇头。“你父母的行为,

已经涉嫌非法侵占了。不过,考虑到是家庭内部矛盾,我们一般会以调解为主。

”老警察在听完我的叙述后,沉吟了片刻说道,“你有什么诉求?”“我要分家。

”我毫不犹豫地开口。“分家?”警察愣了一下。“对,分家。”我重复了一遍,

语气无比坚定,“我要跟他们断绝一切经济往来。他们必须把我这些年上交的工资,

一分不少地还给我。从此以后,我的事他们无权干涉,他们的事,也与我无关。

”这是我刚刚在警车上,就想好的唯一出路。这个家,早已经烂到了根子里。

我不想再被这些所谓的“亲情”绑架,不想再当一个予取予求的血包。

警察看着我决绝的眼神,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我们会跟你的父母沟通。”调解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爸妈、大伯一家,

都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敢看警察。当警察将我的诉求——归还所有工资,

断绝经济往来——说出来时,我妈再次失控了。“不可能!我不同意!”她尖叫起来,

“她是我的女儿,我花的钱都是养她的钱!凭什么还给她?还要断绝关系?林溪,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要逼死我们吗?”“我们已经咨询过律师了。”老警察不为所动,

拿出一份文件,“根据法律,林女士工作后的收入属于她的个人合法财产,

你们以‘保管’为名长期占有,已经构成了非法侵占。如果林女士坚持起诉,

你们是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法律责任?”我爸猛地抬起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就因为拿了自己女儿点钱,还要坐牢?这是什么狗屁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警察的声音冷硬如铁。我爸的气焰瞬间被打了下去,他颓然地坐回椅子上,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我妈还在哭哭啼啼,但声音已经小了很多。

大伯一家更是全程装死,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现在有两个选择,”警察看着他们,

给出了最后的通牒,“第一,和平解决,按照林女士的要求,写下欠条,约定还款日期。

第二,我们立案调查,走法律程序。”我爸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他们是爱面子的人,让他们因为这点事闹上法庭,甚至留下案底,比杀了他们还难受。最终,

我爸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们……写。”在警察的见证下,

我妈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计算着这些年从我这里拿走的总额。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五年,不多不少,正好八十八万。当这个数字出来的时候,不仅是我爸妈,连我都愣住了。

我从没想过,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他们“保管”了这么多钱。而他们,

拿着我的八十八万,却还要逼我拿出另外的五十万。人心不足蛇吞象,大概就是如此。

我爸拿着笔,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在警察拟好的欠条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妈则瘫在椅子上,面如死灰。林涛和他那个未婚妻,早就在听到“八十八万”这个数字时,

脸色煞白地溜走了。拿着那张写着“八十八万”的欠条,我走出了派出所。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知道,这场战争,

才刚刚开始。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果然,我刚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公寓,

我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的声音不再是白天的暴怒,而是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平静,

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暗流。“林溪,你现在立刻回家来一趟。”“我没有家了。

”我冷冷地回答。“你别忘了,你奶奶留下的那套老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4我爸的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了我的心脏。

奶奶留下的老房子……那是我童年唯一的温暖和避风港。奶奶是这个家里唯一真心疼我的人。

她总是在我被爸妈骂了之后,偷偷给我塞糖吃;在我想要一本课外书,爸妈却嫌贵不给买时,

用她省下来的钱,悄悄帮我买回来。她常说:“我们家小溪,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将来肯定有大出息。”可惜,她在我上大学那年就去世了。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

颤颤巍巍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红布包,塞到我手里,她说:“小溪,这是奶奶给你的。

以后,要是受了委屈,就……就看看它。”我当时以为是什么宝贝,打开一看,

却是一本房产证。是家里现在住的那套老房子的房产证,户主那一栏,

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林溪。我当时就懵了。奶奶告诉我,

这房子是她和我爷爷一辈子的心血,她不放心交给我爸妈,怕他们败光了。

她早就偷偷去办了过户,把房子留给了我。她让我一定收好,千万不要让爸妈知道,

这是我最后的底牌。这些年,我一直将这个秘密埋在心底,将房产证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有用到它的一天。我以为,他们就算再偏心,对我总还有一丝亲情。

可我错了。“你想说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说什么?”电话那头,

我爸冷笑一声,“林溪,我劝你别把事情做绝。那房子虽然写的是你的名字,

但我们住了几十年,你以为你一句话就能让我们搬走?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对!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妈抢过电话,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现在翅膀硬了,就要把我们扫地出门是不是?我告诉你,

只要我们活着一天,你就休想把我们赶出去!那房子是老林家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是吗?”我被气笑了,“房产证上白纸黑字写着我的名字,受法律保护。

你们住在我的房子里,还想抢我的钱给别人买房,现在又来威胁我?

你们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你……你……”我妈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林溪,

你别忘了,你大伯当年为了救我,腿都断了一条!我们家欠他的!这笔钱,你不还,

我们来还!”我爸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道德绑架的意味,“五十万,

我们砸锅卖铁也会凑给你堂弟。但是你,从今天起,别想再踏进那个家门一步!”“好啊。

”我平静地回答,“那你们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我不止要你们搬出去,

还要你们支付这些年非法占有我房产的租金。”“你敢!”我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拉黑了他们所有的联系方式。世界终于清静了。我瘫倒在沙发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不是为他们伤心,

我是为奶奶,为我逝去的童年,为那个曾经以为自己拥有一个家的傻傻的自己而哭。

哭过之后,我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他们以为,用舆论和亲情就能绑架我一辈子。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任由他们拿捏的软柿子。他们不知道,当一个人被伤透了心,

被逼到绝境时,她可以变得比任何人都要坚硬。第二天一早,我就联系了之前咨询过的律师。

我只有一个要求:用最快的速度,通过法律途径,让他们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律师告诉我,

因为房产证在我手上,产权清晰,这个官司不难打,只是走流程需要一些时间。我等得起。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上了前所未有的平静生活。不用再担心我妈随时打来电话查岗,

不用再绞尽脑汁地想借口不回家吃饭,不用再面对他们理所当然的索取和道德绑架。

我开始像一个正常的二十七岁女孩一样生活。我用自己卡里仅剩的几千块钱,

给自己买了一支一直舍不得买的口红,去吃了一顿昂贵的日料,还看了一场午夜场的电影。

当我坐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里,看着大荧幕上的悲欢离合时,我突然觉得,我现在的生活,

也像一场荒诞的电影。然而,这份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这天,我正在公司上班,

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林溪吗?我是你孙倩姐。”电话那头,

是林涛未婚妻那娇滴滴的声音。我皱了皱眉,不想跟她废话:“有事?”“哎呀,

你别这么大火气嘛。”孙倩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阿姨和叔叔已经把老房子的房本‘拿’到手了,中介都联系好了,说是下周就签约。

他们说了,卖房的钱,一分都不会给你这个不孝女。”什么?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房本?他们怎么可能拿到房本?我的房产证,

明明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5.“不可能!”我下意识地反驳,“房产证在我这里,

他们拿什么去卖房?”“在你那里?”电话那头的孙倩发出一声夸张的、充满嘲讽的笑声,

“林溪,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房本明明就在叔叔阿姨手上啊,我亲眼看到的,红色的本本,

上面还有你的名字呢!他们说,你之前那个是假的,是怕他们拿去,所以你自己伪造的。

真正的那本,一直被他们保管着呢。”伪造的?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我。奶奶当年把房产证给我的时候,确实千叮咛万嘱咐,

让我一定要收好。但我爸妈,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会不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动了什么手脚?比如,挂失补办?这个念头一出来,我的后背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以他们的行事作风,这种事绝对干得出来!如果他们真的补办了新的房产证,

那我手里的这本,岂不就成了一张废纸?“林溪,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怕了?

”孙倩得意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劝你啊,还是乖乖把那五十万拿出来,跟你爸妈道个歉,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不然,等房子卖了,钱到了我们手上,你可就真的一无所有,

里外不是人了。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横!”“你做梦!”我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

直接挂断了电话。我再也坐不住了,立刻跟主管请了假,抓起包就往外冲。

我必须马上去不动产登记中心查清楚!我一路心急火燎地赶到不动产登记中心,取了号,

在焦急的等待中,手心全是汗。终于轮到我了。

我将我的身份证和手里的房产证复印件递了过去,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你好,

我想查询一下这个房产的最新状态。”工作人员接过我的资料,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

几分钟后,她抬起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女士,这套房产的产权证书,

在一个星期前,已经通过挂失程序,补办了新的。”“补办人,是林建军和张桂芬。

”林建军,我爸。张桂芬,我妈。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事实血淋淋地摆在眼前时,

我的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他们真的做到了。

他们用“监护人”的身份,谎称我的房产证“遗失”,然后瞒着我,补办了新的房产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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