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教官让我脱裤子验是不是真来例假,我抽出一片卫生巾,直接糊她脸上。
01军训第三天,太阳像烧红的铁板,扣在操场上。我蜷在跑道边沿,脸色发白,直冒冷汗,
身体还情不自禁的抖动,冷汗把迷彩服后背浸成深绿色。小腹像被钢筋绞着,
一阵阵往下坠——重度痛经又来了。上个月医生说,再这么熬下去,子宫内膜会粘连。
“颜梓墨!装什么死?”江然然的声音劈下来,军靴踩在我手边,震得指尖发麻。我没抬头。
我知道她今天心情差——早上她给男生送冰镇酸梅汤,被辅导员撞见训了一顿。现在,
她要把火撒在我们身上。“报告教官……我痛经,申请去医务室。”我声音发颤,
但字字清晰。全班静了两秒。然后,哄笑声炸开。“哎哟,来例假啦?”“女生就是娇气,
站个军姿都扛不住。”“该不会是想逃训吧?”江然然蹲下来,手指戳我肩膀,
涂着裸色甲油的指甲刮得人生疼。“痛经?那你脱裤子给大家看看啊,是不是真流血了?
别是装的,骗休息时间。”空气凝固了。我猛地抬头。她脸上挂着笑,
眼里全是恶意的兴奋——她在享受这一刻。享受一个女生在众目睽睽下被剥掉尊严。
小洁想扶我,被她一把推开:“谁准你动的?归队!”我眼前发黑,胃里翻涌。不是因为痛,
是因为耻辱。就在这时,陆明涛从操场外跑进来,手里拎着保温杯和药袋。“梓墨!
”他冲过来,声音焦急,“我听说你晕倒了……”江然然立刻换上温柔语气:“明涛,
你来得正好。你女朋友太娇弱了,我正教育她呢。”陆明涛看了我一眼,
竟低声说:“要不……你忍忍?军训就两周,别惹事。”我盯着他,
忽然觉得这张看了十八年的脸,陌生得可怕。痛,还在。但心里那根弦,“嘣”地断了。
我慢慢从裤兜摸出一片独立包装的卫生巾——早上出门前塞的,以防万一。
银色铝箔在阳光下反着冷光。江然然还在笑:“怎么,真要验?”我站起来,腿还在抖,
但手稳得可怕。“啪!”卫生巾甩在她脸上,黏胶正好贴住她右眼。全场死寂。她尖叫一声,
撕下卫生巾,脸色煞白:“你疯了?!”“我没疯。”我盯着她,声音不大,
但整个操场都听见了,“我只是告诉你——我的血,不脏。脏的是你这张嘴。”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人拦我。身后,江然然歇斯底里地喊:“颜梓墨!你完了!我让你毕不了业!
”02校医院的空调吹得人发冷。我躺在观察床上,手里攥着刚领的布洛芬。
陆明涛被我赶走了——他说你太冲动,我说你滚。他站在门口愣了十秒,最后叹了口气,
走了。我没觉得难过。只是空。护士推门进来换点滴,
随口说:“你们那个江教官又来开假条了,这月第几次了?”我猛地坐直:“江然然?
”“对啊,国护队的。说是低血糖,站不住。”她翻着登记本,“啧,
光这个月就请了十二次,医保都快刷爆了。”我心跳漏了一拍。“能……让我看看登记表吗?
就一眼。”我声音放软,递过去一包新拆的湿巾。护士犹豫两秒,把本子转过来。江然然,
八月三日,头晕;八月五日,胃痛;八月七日,中暑;八月十日,
例假腹痛——我盯着这行字,几乎笑出声。而过去三天,
她穿着军靴在四十度的操场上吼我们“站直!挺胸!流血流汗不流泪!”我掏出手机,
手稳得不像话。咔。咔。咔。连拍十二张。回宿舍路上,我点开班级女生群——五十三人,
平时安静如坟场。我新建一个仅女生可见的小群,起名:均匀肤色互助会。
第一条消息:“姐妹们,还记得她说‘晒黑才健康’吗?可她自己,请了十二天病假。
证据在下面。”我把照片全发进去。三秒后,小洁第一个回复:“天啊!那天我中暑晕倒,
她拦着不让送医,自己却天天躲空调房?!”接着是刷屏:“我发烧三十九度,
她让我喝藿香正气水继续训!”“她说痛经是矫情,结果自己拿这个理由请假?!”“畜生!
”我打字:“骂没用。我们要让她在全校面前,再也装不了人。”有人问:“怎么弄?举报?
”“举报会被压下来。”我冷笑,“校长怕影响军训评优,辅导员只想息事宁人。
”我顿了顿,打出最终计划:“汇演那天,所有人按原定口号喊到第三遍。第四遍,
一起改口——‘江然然!媚男伺候男人!病假混医保!厌女症晚期!’喊完立刻归队,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视频,我来拍。”群里沉默了十秒。然后,小洁发了两个字:“干了。
”接着,一个接一个,五十三个头像亮起,全是“干了”“算我一个”“早就想撕了她”。
我知道,火种已经点着。当晚,陆明涛发来消息:“梓墨,江然然哭了。她说你毁了她。
能不能……别闹大?”我盯着屏幕,想起白天他劝我忍忍的眼神。手指一划,删除对话。
然后点开江然然的朋友圈——最新一条,九张**,配文:“带伤坚持,只为不负责任。
”照片里她涂着唇釉,背景是校医院走廊,手里捏着一张崭新的病假条。我截图,
发到均匀肤色互助会。附言:“看,她又在‘带伤’了。03九月十号,军训汇演。
主席台上坐满了校领导、武装部干部、媒体记者。
操场四周拉起红色横幅:“磨砺意志铸军魂,青春献礼新时代”。江然然站在我们方阵前,
军装笔挺,头发一丝不乱。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妆,唇色是那种讨男生喜欢的豆沙粉。
她冲路过的一个男教官笑了笑,对方立刻朝她挤了挤眼。而我们五十三个女生,
站得像一排沉默的刀。“待会儿按流程走,”她转身,声音压低却带着警告,
“谁要是出岔子,别怪我不讲情面。”没人应声。连呼吸都整齐。我知道她在看我。
但我目视前方,眼皮都没眨一下。上午十点,汇演开始。轮到我们外语学院。踏步上场,
脚步震地,口号嘹亮。第一遍:“团结一心,奋勇争先!”第二遍:“服从命令,严守纪律!
”第三遍:“刻苦训练,报效祖国!”江然然嘴角微微扬起——她以为一切尽在掌握。
第四遍。就在她准备喊“向右看”的瞬间,我们五十三人齐刷刷转头,目光如钉,
直刺主席台方向,声音陡然拔高,字字砸进空气:“江然然!媚男伺候男人!病假混医保!
厌女症晚期!”全场死寂。连广播里的背景音乐都忘了切。江然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张着嘴,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举起藏在袖口的手机,
镜头稳稳对准她惨白的脸。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快门声、还有男生憋不住的哄笑。
三秒后,我们整齐归队,恢复原位,仿佛刚才那句口号从未存在。但已经晚了。
视频在十分钟后传遍校园论坛。标题是:“军训现场女生集体控诉教官双标,全程高能”。
两小时后,登上同城热搜:某高校女教官被曝媚男厌女下午三点,
辅导员紧急召集我们班开会。他脸色铁青:“谁拍的视频?立刻删掉!这是破坏军训秩序!
要处分的!”小洁站起来:“处分可以,但请先解释——为什么她能请十二天病假,
我们发烧都不能休息?”全班女生齐刷刷举手:“我们要一个说法!”辅导员哑口无言。
当晚,校长办公室灯火通明。
家长群炸了——有女生母亲直接打电话到教育局:“我女儿差点中暑休克,
那个教官还在给男生递水!”三天后,学校通报:江然然因违反军训纪律、损害学生权益,
取消国护队资格,撤销教官身份,记过处分,并承担部分医疗赔偿。她搬离教官宿舍那天,
没人送她。只有几个男生远远站着,欲言又止。而我,在图书馆自习室刷题。手机震动,
陆明涛发来消息:“你赢了。但她不会放过你的。”我没回。只是把聊天窗口关掉,
翻开了《高级法语语法》。04处分通报贴出一周后,辅导员在班会上宣布:“经学院研究,
江然然已深刻反省,现安排她担任本班学习助教,协助课程管理。”教室里一片哗然。
小洁猛地抓住我胳膊,满眼愤怒的说:“她怎么还能回来?!”我没说话,
只盯着讲台上低头站着的江然然。她剪短了头发,素面朝天,军装换成了白衬衫和黑裙子,
连站姿都收敛了。她声音轻得像蚊子:“之前……是我太年轻,不懂体谅大家。
以后我会好好帮你们,补笔记、划重点,绝不偏袒任何人。
”几个男生立刻接话:“江姐别这么说,我们知道你不容易。”“就是,
颜梓墨她们太过分了。”我冷笑一声,拎起书包就走。走出教室,陆明涛在走廊等我。
他递来一杯热奶茶,语气小心翼翼:“她现在挺惨的,家里压力很大……你能不能,
别再针对她了?”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你是不是忘了,
她让我当众脱裤子验血的时候,你在劝我忍?”他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我接过奶茶,
走到垃圾桶前,倒了进去。“下次,别用我家的钱,替仇人求情。”接下来两周,
江然然果然“改过自新”。她在群里发整理好的语法笔记,
标注重点;课后留下来答疑;甚至自费买了暖宝宝,悄悄塞进女生课桌——除了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