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和更深的轻蔑。“王妃可还有什么吩咐?”她假意问道,语气里的敷衍毫不掩饰。林晚意垂下眼帘,掩去眸中所有的情绪,声音平静无波:“没有,有劳嬷嬷。”柳嬷嬷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满意,嘴角扯出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那老奴告退。王妃好生歇着。”说完,便带着丫鬟转身离去,重新锁上了房门。林晚意站在原地...
沉重的铁锁将林晚意囚禁在狭窄冰冷的耳房里,如同被遗忘在角落的尘埃。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窗外日影的缓慢移动,昭示着昼夜更替。送来的食物粗糙冰冷,如同喂食牲畜的泔水,盛在豁口的粗陶碗里,由门外那个沉默得如同石雕的侍卫从门下方一个仅容碗碟通过的小洞里塞进来。
林晚意默默地咽下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每一次吞咽,脖子上的淤痕都传来尖锐的刺痛,提醒着她萧彻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她强迫自己吃下去,不……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冷的琥珀,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拉扯着喉咙深处撕裂般的剧痛。林晚意被迫仰着头,视线里只剩下那张近在咫尺、被血污和暴戾扭曲的、属于镇北王萧彻的脸。他沉重的身躯几乎完全压在她身上,滚烫的温度和浓烈的血腥气混合着汗味、尘土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压迫感,将她死死钉在冰冷的床柱上,动弹不得。
“王…王爷……”她拼尽全力,从几乎被碾碎的喉管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
>大婚夜,我听见侍卫议论:“王爷怕是回不来了,王妃真是可怜。”
>“可怜什么?她不过是个替嫁庶女,真千金正等着当太子妃呢。”
>我攥紧袖中匕首,盘算着如何从这座活死人墓脱身。
>房门突然被撞开,重伤的萧彻掐住我脖子:“细作?”
>后来他为我挡下嫡姐的毒酒,血染喜袍。
>“当年救我的人,一直是你?”他声音发颤。
>我抚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