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收费后,老公起了疑心

他拒绝收费后,老公起了疑心

主角:乐乐周涛
作者:魔法师橙

他拒绝收费后,老公起了疑心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1

我家孩子上托管学校第一天,校长坚决不收学费。

丈夫疑惑地打量那个英俊的男人:“我们非亲非故,为什么免单?

”校长微笑解释:“教育公益项目,您家符合条件。”夜里我翻看班级合影,

突然发现——他就是十七岁雨天送我蔷薇花的转学生。

手机突然亮起:“你夹在地理书里的那朵花,我还留着。”1、客厅里的光线有些暗,

窗外是个阴天,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城市的天际线。

我正把乐乐那双印着卡通恐龙的小雨靴塞进他的书包侧袋,丈夫周涛的声音从玄关传来,

带着惯常的不耐烦:“快点,要迟到了!这托管班第一天就磨蹭!”乐乐小声嘟囔了一句,

抱紧了我的腿。我蹲下来,

后检查了一遍他的小书包:水壶、零食、备用衣裤…指尖无意间碰到内层一个硬硬的小方块,

是上周悄悄塞进去的家庭合影,怕他想家。我的心微微揪了一下。来了。”我应了一声,

声音努力维持平稳,抱起乐乐走向门口。周涛已经换好了鞋,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鞋柜面。

他最近项目压力大,眉头总是蹙着。新找的这家“启明星”托管学校口碑很好,学位紧张,

能顺利报名已是运气。他拉开门,风灌进来,我理了理乐乐的衣领,跟了出去。

“启明星”在一栋看起来颇新的三层小楼里,窗明几净,外墙漆着明亮的色彩,

和这个阴郁的天气有些格格不入。前台老师很热情,

引导我们去了校长办公室办理最后的入园手续。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周涛敲了敲,

里面传来一声温和的“请进”。他推开门,我牵着乐乐跟在后面。办公桌后的人闻声抬起头。

是个很英俊的男人,穿着合体的深色衬衫,气质沉稳,年纪与我们相仿。他目光扫过周涛,

落在我脸上,随即自然地垂下,看向乐乐,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欢迎,

是周乐乐小朋友吧?”他的声音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乐乐躲在我身后,

探出半个脑袋。周涛递上材料:“陈校长是吧?我们来办手续,缴费。

”陈校长——陈煦——接过材料,大致翻了翻,然后轻轻放在桌上。他看向我们,

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费用方面,就不用了。”办公室里安静了一瞬。

窗外的风似乎也停了。周涛脸上的客套笑意僵住,慢慢褪去。他眉毛挑了起来,

那是他疑惑和不悦的前兆:“陈校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申请减免。

”陈煦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副professional的温和模样,

只是指尖几不可察地轻轻点了一下桌面。“您误会了。

我们机构有一个不对外公开的定向公益扶持项目,针对特定群体的家庭。

周乐乐小朋友的情况恰好符合标准,所以学费是全免的。”“公益项目?”周涛重复了一遍,

声音里浸满了怀疑,“什么项目?我们符合什么标准?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上下打量着办公桌后的男人,试图从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找出破绽。

非亲非故,第一次见面,一个经营机构的男人,凭什么免掉一笔不小的费用?

陈煦迎着他的目光,坦然极了,

甚至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改变:“项目细节涉及其他家庭的隐私,不太方便详细透露。

请您理解,这只是一项正常的帮扶政策。”他顿了顿,补充道,

“我们会一视同仁地照顾好每一个孩子。”周涛还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

但最终只是化成了一声短促的“呵”。他侧头,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

掺杂着不解和一丝被冒犯似的愠怒。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心脏在胸腔里莫名地跳得有些急,手心里渗出薄汗。为什么?我也想问。最终,

周涛没再追问。手续很快办完,整个过程,陈煦没有再看我,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文件和周涛身上,专业而疏离。只是在我们离开办公室,

我最后带上门的那一瞬,似乎感到一道极轻的视线落在我的背上,很快,快得像错觉。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小雨,车窗上划开一道道扭曲的水痕。周涛开着车,

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这人怪得很。”我没接话,看着窗外模糊的街景。夜里,

周涛睡了,呼吸沉重。我却毫无睡意。陈煦那张脸,还有他过于完美的解释,总是在眼前晃。

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水底的暗草,缠绕着心绪。鬼使神差地,我悄悄起身,赤脚走到书房。

搬来一把椅子,踩上去,够到了书架最高层那个落满灰尘的旧纸箱。

里面是沉甸甸的学生时代。我翻找出初中那本厚厚的班级合影纪念册。纸页已经泛黄,

带着一股旧纸张特有的气味。一页一页翻过去,那些稚嫩的脸庞,夸张的笑容,

陌生的名字…时光的气息扑面而来。直到那一页。毕业合影的下一页,

是初二一次春游的抓拍照片。照片一角,几个男生女生挤在一起做鬼脸。角落里,

一个清瘦的男生靠着大树,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正侧头看着镜头外的地方,眼神干净,

带着一点安静的疏离。我的手指顿住了,呼吸微微一滞。是他。虽然褪去了少年的青涩,

轮廓变得硬朗成熟,气质也截然不同,但那双眼睛的形状,

那眉骨的弧度…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那个同样下着雨的傍晚,放学路上,

那个平时几乎不怎么说话的清瘦男生,叫陈…陈什么?他匆匆从后面追上来,校服淋得半湿,

头发软软地贴在额前,手里紧紧攥着一把什么。走到我面前时,他像是鼓足了所有勇气,

猛地将手里的东西塞到我手里,然后转身就跑,几乎是落荒而逃,消失在迷蒙的雨雾里。

我摊开手心。是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粉色蔷薇,花瓣边缘已经有些揉损,却异样地娇嫩,

散发着清甜的香。后来,没过多久,他就转学了。悄无声息地,像一滴水蒸发在校园里。

那个年纪,伤感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没有人再提起他。照片下的名字标注着:陈煦。

原来是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攥住,酸涩又鼓胀。

我摩挲着照片上那张模糊的侧脸,雨声,蔷薇,少年奔跑的背影…碎片式的记忆汹涌而来。

就在这时,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幽蓝的光在黑暗中刺眼。是一条新信息,

来自一个没有储存的号码。指尖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轻颤,点开。白色的对话框里,

只有一行字:「你夹在地理书里的那朵花,我还留着。」世界骤然安静。窗外的雨声,

身边丈夫的呼吸声,全都退得很远很远。我盯着那行字,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小的石子,

投入心湖,漾开层层叠叠的涟漪。地理书…那本被我用来压干花朵的旧书…他记得。

他一直都记得。我缓缓抬起头,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黑暗中,仿佛能穿透墙壁,

看到十七岁那个雨天,看到今天办公室里那个沉稳英俊的男人。许久,

我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微凉的掌心里。手机屏幕的光暗了下去,

那行字却像烙铁一样印在了我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2、他记得。那朵蔷薇,那本地理书。

十七岁的雨声仿佛穿透了时光,在此刻淅淅沥沥地落回我的耳畔。身旁的周涛翻了个身,

含糊地嘟囔了一句梦话。我猛地一僵,几乎是屏住呼吸,直到他沉重的呼吸再次变得均匀。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种莫名的、近乎背叛的心虚感攫住了我。我轻轻躺下,背对着他,

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手机被我紧紧攥在手里,机身硌着掌心。他没有再发来任何消息。

那个陌生的号码安静地躺在我的收件箱里,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一圈涟漪,

然后一切复归平静,却彻底搅乱了潭底的泥沙。那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

第二天送乐乐去托管班,一路都有些心神不宁。周涛没提昨天的事,脸色却依旧不算好看。

到了“启明星”门口,他手机响了,是工作电话,他只匆匆对乐乐说了句“听话”,

便示意我带孩子进去,自己转身走到一边接电话。我牵着乐乐,深吸了一口气,

才推开那扇玻璃门。前台老师依旧笑容可掬。手续很快办好,她领着我和乐乐去教室。

走廊安静,只有我们轻微的脚步声。墙壁上挂着孩子们色彩斑斓的画。拐过一个弯,

迎面走来一个人。深色衬衫,身形挺拔。是陈煦。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正低头看着,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目光先是在我脸上短暂停留了一瞬,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随即自然地落在我身边的乐乐身上。“早上好,周乐乐。”他蹲下身,视线与乐乐齐平,

声音温和。乐乐有些害羞,往我身后缩了缩,小声回了句:“校长早上好。”陈煦笑了笑,

站起身,看向我,眼神是公事公办的平静:“周太太,早上好。孩子交给王老师就好,

她是乐乐班级的主班老师,很有经验。”他侧身,让出通路,姿态无可挑剔。

我喉咙有些发干,只能点点头:“谢谢陈校长。”“不客气。”他微微颔首,

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寻常地补充道,“对了,关于那个公益项目的具体细则,

有些表格可能需要您补充填写一下。方便的话,稍后可以来我办公室一趟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来了。他找到了一个如此正当、无法拒绝的理由。

我无法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任何超出公事以外的情绪。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尽责的校长,

在处理学生事务。“……好的。”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回答,尽量平稳。他再次礼貌地点点头,

拿着文件夹,从我们身边走过。衬衫的袖口擦过我的手臂,极轻微的布料摩擦感,

却让我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走远了,

空气里留下一丝淡淡的、清冽的雪松气息。送乐乐进了教室,小家伙很快被玩具吸引,

忘了离别的焦虑。我蹲着嘱咐了他几句,起身时,心跳依旧紊乱。去,还是不去?

理智告诉我应该回避,应该把填写表格的事情推给周涛。

可某种深埋于心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悸动,却推着我的脚步。

我最终还是站在了那扇办公室门前。虚掩着,和昨天一样。敲门前,

我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摆。“请进。”他的声音传来,比电话里听起来更清晰,

带着一点轻微的磁性。我推门进去。他坐在办公桌后,窗外透进的光线勾勒出他清晰的侧影。

他正在看一份文件,见我进来,便放下了笔,抬手示意:“请坐。

”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脊背挺得笔直。他从抽屉里拿出几张打印好的表格,

推到我面前,又递过来一支笔。“主要是补充一些家庭信息的选填项,不复杂。”我接过笔,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手指。很凉。我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看着表格上的条目,

实际上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嗡鸣。他并没有盯着我看,而是起身去旁边的柜子拿东西,

动作自然,仿佛只是为了给我留下填写私人信息的空间。我的目光无意识地追随着他。

他走到窗边,拿起一个文件夹。阳光落在他身上,衬衫下的肩背线条宽阔而坚实。

不再是记忆中那个清瘦单薄的少年了。“表格……”我试图说点什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声音却有些发涩。他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色的旧文件夹,很厚,边角有些磨损。

他走回桌边,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站在那儿,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复杂的、难以解读的深沉。“不着急。”他说,声音低了一些,“其实……叫你来,

不只是为了表格。”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握笔的手指收紧。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在斟酌词句,

目光垂下,落在那个旧文件夹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它的边缘。“昨天……”他顿了顿,

重新抬起眼,视线直直地看向我,不再掩饰那深处的波澜,

“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到你。周悦。”他叫了我的名字。不是“周太太”,

是“周悦”。那一瞬间,所有强装的镇定土崩瓦解。我抬起头,撞进他的眼睛里。

那里面没有了昨天的职业性温和,也没有了刚才走廊上的平静无波,

而是翻涌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滚烫的东西。“我也……没想到。”我的声音轻得像耳语。

他的嘴角极轻微地牵动了一下,像是一个未能成型的苦笑。“昨天你先生在场,

很多话不方便说。”他深吸了一口气,“免学费的事,我很抱歉用了那种借口。

只是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不想让你为难。”他的坦诚让我不知所措。

“那朵花……”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才感到后悔。他的眼神瞬间软化了,

像是被阳光融化的冰层。“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手指轻轻打开了那个旧文件夹的搭扣。

里面不是文件。映入眼帘的,是压得平整的、已经褪成淡褐色的花瓣和叶片,

被小心地镶嵌在一层透明的塑料薄膜里,下面衬着微微发黄的白纸。虽然形态已经干瘪,

颜色也不再鲜艳,

但那独特的锯齿状叶子和依稀可辨的五瓣形状……是我记忆深处的那朵蔷薇。它的旁边,

还安静地躺着一小片同样被压平的、边缘毛糙的纸片——那是我当年用的地理书的一角,

上面还有我用蓝色钢笔写下的模糊字迹:第三章,气候带。我的呼吸停滞了。他真的留着。

十七岁那年雨天我随手夹进书里的花,连同那片不小心撕下的书页,

被他如此珍重地保存至今。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倒流。办公室里明亮的光线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潮湿的、弥漫着泥土和植物清香的雨后黄昏。少年奔跑的背影,

手心里那抹柔软的、带着雨滴的粉……眼眶毫无预兆地泛起酸涩。我猛地低下头,

不敢再看他。“我转学得很突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缓慢,像在抚摸旧日的伤痕,

“家里出了些事,必须立刻离开。我没来得及……跟你道别。”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但那份未尽的遗憾和深藏的眷恋,却无声地弥漫在空气里,沉重得让人心口发闷。

我能说什么?说没关系?说我都忘了?我说不出口。沉默再次降临。但这一次的沉默,

不再令人窒息,而是充满了太多无法言说的情绪,沉甸甸地压在我们之间。良久,

我听到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

只是略微带了些沙哑:“表格你带回去填吧,不急。乐乐在这里会很好的,你放心。

”这是送客的意思了。我如蒙大赦,又若有所失。匆忙站起身,拿起那几张表格,

甚至忘了说谢谢,几乎是逃离了那间办公室。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那个充斥着过去气息的空间。走廊的光线明亮而正常,远处传来孩子们嬉戏的声音。

**在冰凉的墙壁上,心跳如雷,手心里还紧紧攥着那几张轻飘飘的表格,

仿佛它们有千斤重。那个旧文件夹里的花朵和书页,在他深沉的目光里,

无声地诉说着一段戛然而止的青春,和一个长达十余年的沉默守护。

而我丈夫周涛不耐的侧脸,就在此刻,不合时宜地闪过我的脑海。我的心乱成了一团麻。

3、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送乐乐去托管班成了甜蜜又痛苦的煎熬。

甜蜜于或许能远远瞥见那个身影,痛苦于每一次瞥见后更深的惶惑与自我谴责。

我尽量避免再去他的办公室。填写好的表格,我是趁前台老师不注意时塞进信箱的。

周涛问起,我只含糊地说办好了,他忙于工作,并未深究,

只是偶尔还是会拧着眉念叨一句:“那校长,总觉得怪怪的,无事献殷勤。”每次他这么说,

我的心就虚虚地一跳,只能含糊地应两声,转移话题。乐乐却很快喜欢上了“启明星”。

他开始会叽叽喳喳地说起“陈校长今天带我们做了实验”,“陈校长知道好多恐龙的故事”。

小孩子的喜欢纯粹而直接,映照出那个男人温和耐心的一面,

也让那份深藏于时光背后的情愫变得更加真实具体。又一场秋雨过后,天气彻底转凉。

周五下午,我去接乐乐时,发现他有些蔫蔫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摸额头,滚烫。

主班王老师很着急:“午睡起来还好好的,刚才就说有点头晕。”我心头一紧,连忙道谢,

抱着乐乐准备去医院。小家伙软软地趴在我肩上,哼唧着难受。刚走到门口,

迎面就撞上从外面回来的陈煦。他似乎是刚开完会回来,穿着正式的西装,

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看到我们,他脚步顿住,目光立刻落在乐乐潮红的脸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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