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庄楚楚斗了三年,从发夹斗到男人。最后一笔和创科的生意,谁拿下,
谁就是我爹公司唯一的继承人。我志在必得,未婚夫贺屿舟却在签约前夜,把我卖了。
他拿着我的方案,以更高的利润点,签了庄楚楚的名字。我冲进他办公室,
他正给庄楚楚揉着脚,眼皮都没抬一下:“你已经抢了我,公司就不能让给她?再说,
你嫁给我,我们贺家缺你这点嫁妆?”笑死,他不知道,我爹妈早就放了话,输的人,
不仅要滚出公司,还要滚去和圈子里臭名昭著的浪荡子——秦默联姻。后来啊,我结婚那天,
贺屿舟哭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捧着他全部家当堵在教堂门口。他不懂,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而不是总想着被回收。01“庄妍,这次你输了。
”庄楚楚娇滴滴地靠在贺屿舟怀里,手里摇晃着那份本该属于我的合同,笑得花枝乱颤。
我看着我那恋爱了七年的未婚夫,正小心翼翼地给庄楚楚的脚踝上药,
动作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他甚至抽空给了我一个不耐烦的眼神:“闹够了没?
楚楚为了这个项目脚都崴了,你能不能懂点事?”我懂,我太懂了。我懂这三年,
庄楚楚是怎么从一个十八线野模,摇身一变成了我们家“走失多年”的二**。我也懂,
贺屿舟的温柔,是怎么一点点从我身上转移到她那里的。“贺屿舟,我的方案,你给她的?
”我指着那份合同,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的方案太保守了,
”他总算正眼看我,可惜眼里全是责备,“楚楚优化了一下,给公司带来了更大的利益。
庄妍,你不能因为她是**妹,就这么打压她。”好一个“打压”。
我把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方案,双手奉上,倒成了我打压她?“所以,
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我气笑了,掏出手机,点开录音,“行,贺总,麻烦您再说一遍,
这份合同,是基于我的方案,由庄楚楚**优化并签约的。”贺屿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庄楚楚见状,眼眶一红,立刻扑上来抢我的手机:“姐姐,你不要这样!
屿舟哥哥也是为了公司好,你怎么能录音呢!”她“不小心”地一撞,我整个人向后倒去,
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后面的玻璃门上。嗡的一声,世界好像都安静了。
贺屿舟的第一反应,是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庄楚楚,紧张地问:“楚楚,你没事吧?
有没有撞到?”我撑着地,慢慢爬起来,后脑勺**辣地疼。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
突然觉得,这七年的感情,就像手机屏幕上那道裂痕一样,看着碍眼,扔了又觉得可惜。
但现在,不可惜了。我晃了晃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对着他们扯出一个笑:“祝你们,
天长地久。”我没回公司,直接开车回了家。我爸妈正坐在客厅里,
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开股东大会。看见我额头上的伤,我妈心疼地拉过我,眼圈都红了。
我爸则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输了?”“嗯。”“按照约定,”他顿了顿,
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和屿舟的婚约,自动转给楚楚。公司,也由她继承。
至于你……”他指了指那份文件:“秦家那个小儿子,秦默。你们的婚期,定在下个月。
”我拿起文件,上面是秦默的照片和资料。照片上的男人,桃花眼,薄唇,
长得确实人神共愤,只是那玩世不恭的笑,怎么看都像个勾栏里头牌。资料更精彩,
一周换七个女伴,为了一艘游艇豪掷千万,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人形泰迪”。
我爸妈这是觉得,我斗不过庄楚楚,索性让我去“祸害”别人家吗?也行。
反正嫁给贺屿舟是渡劫,嫁给秦默也是渡劫,起码秦默长得帅。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贺屿舟的电话。“庄妍,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他接得很快,语气里满是戒备。
“恭喜你啊,”我轻笑一声,“你现在是庄楚楚的未婚夫了。记得对她好一点,毕竟,
她可是继承了我爸全部家产的女人。”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震惊的表情。
他大概以为,我没了公司,没了婚约,会哭着求他回头。可惜,我不是庄楚楚,眼泪不值钱。
挂断电话前,我听到他带着一丝慌乱的声音传来:“庄妍,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游戏开始了。而你,贺屿舟,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02按照我爸的安排,
第二天我就要去和我的新未婚夫,秦默,见面。地点定在一家名为“夜色”的高级会所,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去的地方。我特意换了一条闪瞎眼的亮片吊带裙,
化了个能直接去蹦迪的烟熏妆。对付浪子,你得比他更浪,这是我在短视频里学来的。
走进包厢,想象中群魔乱舞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偌大的房间里,只坐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正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听到动静,他抬起头,那双桃花眼透过镜片看过来,
带着几分审视,几分……不耐烦?“庄妍?”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清冷得多。“秦默?
”我有点懵。这画风不对啊,说好的人形泰迪呢?怎么看着像个加班到昏厥的金融民工?
他推了推眼镜,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抱歉,还有两个数据要跑,给我五分钟。”说完,
他就真的不再理我,重新投入到他那堆花花绿绿的K线图里。我:“……”行吧,卷王是吧?
我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喝一边刷手机。五分钟后,他准时合上电脑。
“说吧,你对我有什么要求。”他开门见山,语气像是在谈一笔生意。“要求?
”我晃了晃酒杯,“秦公子,传闻你女伴从这里排到法国,我能有什么要求?只求婚后,
你别把烂摊子带回家就行。”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但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传闻?
”他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庄**,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轻信传闻。
你父亲应该教过你。”这人说话,还挺噎人。“那你呢?”我反问,“你对我有什么要求?
财产方面,我净身出户,一毛钱都没有。”“我对钱不感兴趣。
”他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只有一个条件。”“你说。
”“签一份婚前协议。”我心想,果然。豪门联姻,不搞协议的才是傻子。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协议上没有一条是关于财产的,密密麻麻全是关于时间管理的。
“甲方(秦默)与乙方(庄妍)婚后需遵守以下条例:”“一、非必要不联系原则。
工作日早九点至晚九点,除天灾人祸外,禁止一切非工作性质的通讯。
”“二、独立空间原则。双方拥有各自独立的卧室、书房,未经允许不得入内。
”“三、高效沟通原则。每月最后一天召开‘婚姻关系月度复盘会’,时长不超过一小时,
旨在解决问题,而非制造问题。”……我一条条看下去,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哪里是结婚协议,这分明是合伙人招募条款!最下面,
还有一条备注:本协议旨在提高婚姻生活的效率与质量,
打造健康、可持续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我抬头,看着对面那个一脸“我很有道理”的男人,
第一次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这人,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他的左手手背上,
有一块小小的,几乎看不清的烫伤痕迹,像是被什么高温的东西烙上去的。这个小小的瑕疵,
让他那张完美的脸多了一丝人间烟火气。“没问题?”他问,语气平淡。“没问题。
”我爽快地签下名字,“合作愉快,秦总。”他收起协议,满意地点点头:“合作愉快。
为了庆祝我们达成共识,今晚我请。”我以为他要开一瓶82年的拉菲,结果他叫来服务员,
一脸严肃地说:“两碗牛肉面,多加香菜。”然后他看向我,补充了一句:“这里的牛肉面,
是本市项目投资回报率最高的宵夜选择。”我彻底无语了。和秦默的第一次会面,
就在两碗牛肉面的诡异氛围中结束了。回家的路上,我收到了贺屿舟的短信,一连十几条,
中心思想就一个:他在楼下等我,要我给他一个解释。我直接把车开进地库,
看都没看那个站在寒风中的身影。解释?狗咬了你一口,你难道还要咬回去,
问问它是什么品种吗?可我没想到,贺屿舟的纠缠,才刚刚开始。03我和秦默领证的速度,
快得像坐了火箭。从民政局出来,我看着手里的红本本,还有点恍惚。这就……已婚了?
秦默显然比我适应良好,他看了一眼手表:“十点十五分,民政办事效率提升了3.7%。
不错,我还有一个会,先走了。”他把一个黑色的副卡递给我:“密码你生日。
月度复盘会见。”说完,他就坐上他那辆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贵得离谱的辉腾,
绝尘而去。我捏着那张卡,感觉自己像是被AI包养了。正当我准备打车回家时,
庄楚楚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是那种惯用的、茶香四溢的关切:“姐姐,
你和屿舟哥哥是不是吵架了?他昨天在楼下站了一夜呢,我怎么劝他都不肯走。
你快回来看看吧,我好担心他。”“担心?”我笑了,“那你应该打120,而不是打给我。
毕竟,他现在是你的人,死活都归你管。”“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屿舟哥哥他心里还是有你的……”“打住,”我懒得听她演戏,“庄楚楚,有这闲工夫,
不如去查查公司上个季度的账目。我怕你去晚了,连牢饭都吃不上热乎的。”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没错,在我离开公司前,我就觉得账目有问题。庄楚楚这个人,眼高手低,
野心大,花钱更大。那点分红,根本不够她买那些**款包包。我虽然被我爸“净身出户”,
但我在公司安插的眼线还在。这几天,已经陆续有消息传回来。庄楚楚,
你最好祈祷自己的**是干净的。我心情不错地回到我和秦默的“新房”,
一栋位于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公寓。一进门,就看到庄楚楚和贺屿舟堵在客厅里,
我妈一脸为难地站在旁边。“姐姐,你总算回来了!”庄楚楚一看到我,立刻红了眼眶,
仿佛我才是那个负心汉。贺屿舟则一步跨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腕,满眼痛心:“庄妍,
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吗?和秦默那种人结婚,你是在作践你自己!”他的力气很大,
捏得我手腕生疼。我还没开口,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贺先生,麻烦你,
放开我太太。”秦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站在我身后,摘下金丝眼镜,
用一块丝质的手帕慢慢擦拭着。明明是斯文的动作,却看得人莫名背脊发凉。
他擦眼镜的动作很慢,每一根手指都像是在进行某种精密的仪式。
贺屿舟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冷笑一声:“你太太?秦默,你问问她,她爱的人是谁!庄妍,
你跟我走,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甩开他的手,觉得好笑,“贺屿舟,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亲手把我推开的。怎么,现在后悔了?想玩‘吃回头草’的戏码?
不好意思,我这片草原,现在是私人领地,闲人免进。”“庄妍!”“另外,
”我晃了晃无名指上那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秦默套上来的戒指,“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我先生,秦默。以后请叫我秦太太。”贺屿舟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庄楚楚的表情更是精彩,嫉妒、震惊、不甘,在她那张漂亮的脸上扭曲成一团。
秦默擦完眼镜,重新戴上,走到我身边,极其自然地搂住我的腰。他低下头,
在我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根据协议补充条款第一条:在有第三方在场的情况下,
允许进行必要的肢体接触,以维护‘婚姻关系’的稳定性。本次接触,计入KPI考核。
”我:“……”这个卷王,真是时时刻刻不忘他的KPI。不过,
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很好闻,腰间的手臂也很有力,让人莫名的心安。“贺先生,庄**,
”秦默的目光扫过他们,平静无波,“如果二位是来祝贺我们新婚,那谢礼已经备好。
如果不是,大门在那边。我的时间很宝贵,一分钟几百万上下,没空陪你们演八点档。
”他这番话,直接把贺屿舟和庄楚楚的脸打得啪啪响。庄楚楚气得浑身发抖,
贺屿舟更是怒不可遏。就在这时,我爸的电话打了进来,让我立刻回公司一趟。我心里一动,
知道好戏要开场了。挂了电话,我对秦默说:“我要回公司一趟。”“我送你。
”他拿起车钥匙,“正好,我也想看看,能让你输掉的对手,是什么水平。”他的话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04回到公司,气氛明显不对劲。
会议室里坐满了公司的股东和高管,我爸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庄楚楚站在一旁,
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爸,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那些钱只是正常的业务开销……”“不知道?”我爸一拍桌子,
把一沓文件甩在她脸上,“你拿公司的钱去买车买包,填你那些奢侈品的窟窿,
这也是正常开销?三年时间,三千万!你当我是死的吗!”庄楚楚吓得一哆嗦,哭得更凶了。
我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闹剧。多亏了秦默。我只是提了一嘴账目可能不对,
他转头就找了个顶级的会计师团队,一个晚上就把庄楚楚这三年的烂账翻了个底朝天。
他把报告递给我的时候,说的是:“解决你家庭内部的低效资产,
有助于我们‘战略合作关系’的长期稳定。
”真是个无时无刻不把“效率”和“合作”挂在嘴边的男人。他此刻就坐在我旁边的休息区,
悠闲地喝着咖啡,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但他那支被他拿在手里的钢笔,
却有节奏地在桌上轻点着,哒,哒,哒。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庄楚楚的心上。“爸,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庄楚楚扑通一声跪下了,“你看在我也是你女儿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我爸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贺屿舟冲了进来。他一把将庄楚楚护在身后,怒视着我爸:“叔叔,楚楚还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