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走!”我背起长老,撞开石门。(背起长老的瞬间,腿一软差点摔倒。太重了,还是我太虚弱了?石门被撞开的声音……像惊雷。外面是什么?是生路吗?不管了,先出去,先离开...
“走!”我背起长老,撞开石门。(背起长老的瞬间,腿一软差点摔倒。太重了,还是我太虚弱了?石门被撞开的声音……像惊雷。外面是什么?是生路吗?不管了,先出去,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当我们跌跌撞撞冲出锁魂塔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长老在我背上虚弱地说:“苏墨……在玄冰窟……”我点头,看着掌心的逆命镜——它还差最后一种精血,就能唤醒终极力量。而苏墨,已经抢先一步拿到了烛龙血。(玄冰窟……又……
夜露浸透了我的粗布裙角。(这布料磨得皮肤生疼,像极了三年前被扔进杂役房时盖的破棉被。苏墨此刻大概正躺在暖阁里,用着我母亲陪嫁的玉枕吧?)
苏家府邸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飞檐上的走兽雕塑像蹲伏的恶鬼。我缩在假山阴影里,看着巡逻死侍腰间的鎏金腰牌——那是苏墨豢养的忠犬,每个都练着断筋裂骨的邪功。逆命镜在袖中发烫,镜灵说前执法长老被关在地下锁魂塔,那里的陨星砂能压碎金丹修士的经脉。……
我躲进山洞时,伤口还在渗血。粗粝的石壁硌着后背,每一次呼吸都扯动撕裂的肌肉。逆命镜躺在枯叶堆里,表面锈迹像活物般蠕动。自从在毒瘴林激活它,这面铜镜就时常发烫,镜灵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它说要教我掌控力量,可每次沟通都像在撕裂灵魂。
(这次必须成功。苏墨的狞笑在眼前晃动,母亲被拖走时绝望的眼神刺痛心脏。如果连这力量都握不住,我拿什么去复仇?)
“必须成功。”我咬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