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著名外科大夫沈微,连续48小时手术后猝死,醒来后,身穿年代同人文里。
开局一家子极品???什么替嫁???好的,马上断绝关系,怒嫁军长。本以为相敬如宾,
可是军长你那什么眼神?你别过来呀!!!第一章手术刀落下,
穿成替嫁炮灰无影灯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沈微握着手术刀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视野里的主动脉瓣像被打上了马赛克,模糊成一团晃动的影子。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护士焦急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沈主任!病人血压掉了!
”“肾上腺素1mg静推……”她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灌满了水泥,最后一眼看到的,
是自己栽倒在手术台上的影子。连续48小时,三台心脏移植手术,
国内最顶尖的心胸外科医生,终究没能熬过这场生理极限的战役。……“死丫头!
还愣着干啥?这门亲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尖锐的咒骂像冰锥子扎进太阳穴,
沈微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ICU的白色天花板,而是糊着旧报纸的土墙,
空气中飘着一股混合了煤油和霉味的酸气。
一个穿着蓝色卡其布褂子的中年女人正叉着腰瞪她,三角眼吊得老高,嘴角撇出刻薄的弧度。
这张脸……有点眼熟。不等沈微理清头绪,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就像决堤的洪水,
猛地冲进脑海——这里是1980年的红旗生产大队,
她穿进了一本昨天猝死前打发时间看的年代文里。书里的炮灰女配和她同名,也叫沈微,
是个爹不疼、被继母磋磨的软包子。亲妈早逝,父亲沈老实续弦娶了带拖油瓶的刘翠花,
从此原主就成了家里的免费劳力:继姐刘美兰抢了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亲弟沈强霸占了本应属于她的进厂指标,现在,
这一家子竟要逼她替刘美兰嫁给那个传闻中腿瘸眼瞎、脾气暴戾的军长。“听见没有?
”刘翠花见她没反应,伸手就要拧她胳膊,“美兰说了,那军长虽说腿不好,
但好歹是个军官,吃商品粮的!你去了就是享福,还敢不乐意?”沈微下意识偏头躲开,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作为主刀过千台手术的外科医生,她对人体的痛感神经极其敏感,
也对“暴力”有着本能的警惕。刘翠花那只手刚抬起来时,
她就看清了虎口处的老茧——那是常年干重活、又惯于打人留下的痕迹。“嫁。”沈微开口,
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异常平静。刘翠花反倒愣了:“你……你答应了?
”她还准备了一肚子威逼利诱的话没说呢。沈微没理她,目光扫过屋里的陈设。
墙角堆着半袋红薯,炕上铺着磨破的苇席,唯一像样的是炕边那个掉漆的木箱——记忆里,
那是原主亲妈留下的遗物,里面藏着几件旧衣服,还有原主偷偷攒下的、准备复读的几块钱。
“我有条件。”沈微站起身,一米六五的个头在普遍矮小的农村妇女里算显眼的,
加上那双常年握手术刀、带着冷冽锐气的眼睛,竟让刘翠花莫名怵了一下。“你还敢提条件?
”“第一,”沈微打断她,语气像划开皮肤的手术刀,精准而冷静,“替嫁可以,
但从今天起,我沈微和沈家断绝关系。生老病死,互不干涉。”刘翠花眼珠一转:“行,
只要你肯嫁,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反正这赔钱货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
以后是死是活都碍不着她家的事。“第二,”沈微的目光落在那个木箱上,
“这箱子是我妈的东西,必须给我带走。”“里面不就几件破衣服……”“要么答应,
要么我现在就去公社。”沈微微微抬下巴,视线直直射向刘翠花的眼睛,“我记得书里写着,
刘美兰顶替我的大学名额时,是你托人改了邮局的签收记录吧?公社办公室好像有备案,
要不要我去借来给大家念念?”刘翠花的脸“唰”地白了。她怎么忘了,
这丫头昨天还哭哭啼啼说落榜了,今天怎么突然知道是美兰抢了名额?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刘翠花色厉内荏地喊,“不就是个破箱子吗?给你!
给你就是了!”沈微不再说话,转身走到炕边,一把将那个不算轻的木箱拖到地上。
锁是坏的,她随手掀开,果然看到几件打补丁的衣服下面,压着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布包。
打开一看,是五块三毛钱,还有半块用油纸包着的、已经发硬的红糖。
这大概是原主全部的家当了。“什么时候走?”沈微把箱子合上,拎在手里试了试重量。
“明……明天就有人来接。”刘翠花看着她这副利落的样子,心里直发毛,
总觉得今天的沈微跟换了个人似的。沈微点点头,没再看她,拎着箱子就往外走。
路过堂屋时,正撞见沈老实蹲在灶台前抽烟,见她出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沈强则坐在门槛上,手里把玩着一个崭新的搪瓷缸——那是原主用三个月工分换的,
昨天刚被沈强抢去。“爸,沈强。”沈微停下脚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两人耳中,
“从明天起,我就不是沈家的人了。各自安好吧。”沈老实的烟锅子顿了顿,
最终还是没说话。沈强则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口:“谁稀罕?赶紧滚!”沈微扯了扯嘴角,
没再废话。走出沈家院门,傍晚的风带着麦秸秆的味道吹过来,她深吸一口气,
胸腔里那股属于手术室的消毒水味终于散去了。手腕上没有手表,但根据太阳的角度,
沈微估摸着现在是下午五点左右。距离明天“替嫁”还有不到二十个小时。她需要做点准备。
作为外科医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机会”的重要性——手术台上的一秒迟疑,
可能就是一条人命;而现在,这场看似被逼无奈的“替嫁”,
或许正是她摆脱这极品一家子的唯一机会。
至于那个腿瘸的军长……沈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能在心脏上绣花,
能在显微镜下缝合0.2毫米的血管,或许,也能治好一条被断定“终身残疾”的腿?
她拎紧了手里的木箱,朝着村外的卫生院走去。不管怎么说,
先得找些能用的“家伙”——比如酒精、纱布,还有最重要的,一把趁手的小刀。
明天的“婚礼”,她得好好准备准备。第二章初见军长,
腿疾藏玄机村卫生院的灯光昏黄如豆,沈微捏着手里的玻璃药瓶,
指腹摩挲着瓶身粗糙的刻度线。“小姑娘,这酒精可是管制药品,你要这么多干啥?
”老中医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眼神里满是疑惑。
他这卫生院就没见过哪个姑娘家买酒精还指定要75%浓度的,
还要了两卷医用纱布和一把手术刀——那刀是他年轻时给牲畜做绝育用的,早就锈迹斑斑。
“家里杀猪,消消毒。”沈微面不改色地撒谎,从布包里数出两毛钱递过去。
这是她从原主那五块三毛钱里抠出来的,得省着花。老中医将信将疑地接过钱,
把东西包进牛皮纸袋子里。沈微拎着袋子走出卫生院时,天色已经擦黑,
田埂上的蛐蛐叫得正欢。她没直接回沈家,而是绕到村后的小树林。借着月光,
她把那把锈迹斑斑的手术刀拿出来,用石头反复打磨。刀刃渐渐露出寒光,她试了试锋利度,
在树枝上轻轻一划,树皮便应声裂开。“勉强能用。”沈微满意地点点头,
把手术刀、酒精和纱布小心翼翼地放进木箱底层,上面铺好旧衣服掩盖。做完这一切,
她靠在树干上闭上眼,脑海里开始复盘那本年代文里关于陆战霆的描写。
书中说他三年前在边境作战时被炮弹炸伤左腿,军医诊断为“神经永久性损伤”,
从此落下跛行的病根。也正因如此,三十岁的年纪还没成家,才被沈家人钻了空子,
骗原主说他“眼瞎腿瘸,脾气暴躁得能吃人”。“神经永久性损伤?”沈微嗤笑一声。
当了十几年外科医生,她最不信的就是“永久性”这三个字。人体的神经修复能力远超想象,
很多所谓的不治之症,不过是没找对治疗方案。第二天一早,沈微刚把木箱捆好,
院门外就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她走到门口,看见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篱笆外,
车身上的五角星在阳光下闪着光。一个穿着军装的警卫员从驾驶座上下来,
身姿笔挺地敬了个礼:“沈同志,我是陆军长的警卫员小王,奉命来接您。”沈微点点头,
拎起木箱就往外走。刘翠花和沈老实站在门内,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没说一句送别话。
倒是沈强,扒着门框小声嘀咕:“嫁个瘸子,有啥神气的。”沈微脚步没停,
像没听见一样上了吉普车。车子驶出红旗生产大队,沿着土路颠簸前行。沈微靠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逝的田野和村庄,心里没有忐忑,只有一种即将解开谜题的兴奋。三个小时后,
吉普车驶进一座戒备森严的军区大院。哨兵检查过通行证,敬礼放行。
沈微看着两旁整齐的营房和训练场上奔跑的士兵,呼吸不由得放慢了些。
这就是陆战霆生活的地方,充满了纪律与力量的味道。车子在一栋独立的红砖小楼前停下。
小王打开车门:“沈同志,到了。”沈微深吸一口气,拎着木箱下了车。楼前的空地上,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站着,穿着一身熨帖的军装,肩章上的星徽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听到脚步声,男人缓缓转过身。沈微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比书中描写的要挺拔得多,
大约一米八五的身高,肩宽腰窄,一身军装穿得笔直。五官轮廓分明,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着,眼神深邃如寒潭,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只是左腿微微弯曲,站得不算稳当,
印证了“跛行”的传闻。“沈微?”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如大提琴,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是。”沈微点头,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他的左腿上。
裤管下的肌肉线条有些僵硬,膝盖处的布料似乎比别处更紧绷,
走路时脚踝转动的角度也偏小——这些细节逃不过她的眼睛。“进来吧。
”陆战霆转身往屋里走,左腿落地时,沈微敏锐地捕捉到他嘴角一闪而逝的痛楚。
屋里的陈设简单得过分:一张红木沙发,一张八仙桌,墙上挂着一幅军事地图,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沈微把木箱放在墙角,刚想坐下,
就见陆战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本子。“结婚证昨天已经办好了。
”他把本子推到沈微面前,“按规矩,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但我丑话说在前头,
我不需要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累赘。”沈微拿起结婚证,照片上的两人表情都有些严肃。
她抬眼看向陆战霆,忽然笑了:“军长放心,我不是累赘。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做点什么。
”陆战霆挑眉,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哦?你会做什么?”“我会看病。
”沈微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腿上,语气认真,“尤其是腿。”陆战霆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像结了冰的湖面:“沈微,我不管你在乡下听了什么闲话,我的腿轮不到你来置喙。
”他的反应在沈微意料之中。常年被病痛折磨的人,往往对自己的伤处格外敏感。
她没有退缩,反而往前一步:“军长,我知道你三年前被炮弹炸伤,军医说神经断了,
治不好。但我敢说,他们错了。”“你说什么?”陆战霆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这三年来,多少名医都说他的腿没救了,这个刚见面的乡下姑娘,竟敢说军医错了?“我说,
你的腿能治好。”沈微一字一顿地说,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
“炮弹碎片损伤的是坐骨神经分支,不是主神经。之所以跛行,
是因为碎片残留导致神经粘连,加上长期制动引起的肌肉萎缩。只要找到碎片位置,
松解粘连,再配合康复训练,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陆战霆的呼吸猛地一滞。
坐骨神经分支、神经粘连……这些术语她竟然说得头头是道,比那些军医还专业。
“你怎么知道这些?”他沉声问,眼神里充满了审视。“我妈以前是接生婆,懂点医术。
”沈微半真半假地说,“我跟着她学过几年,看过不少医书。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来自几十年后的心外科医生。陆战霆盯着她看了许久,
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但沈微的眼神坦荡,带着一种对病症的专注,不像装的。
“小王。”陆战霆突然喊了一声。“到!”警卫员立刻从门外走进来。“把我的病历拿来。
”小王愣了一下,还是转身去了书房。很快,他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回来,
递给陆战霆。陆战霆把档案袋推到沈微面前:“里面有我的检查报告和X光片,
你要是能说出个一二三,我就信你。”沈微打开档案袋,拿出里面的资料。X光片有些模糊,
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左股骨中段的一个小白点——那就是残留的炮弹碎片。
检查报告上写着“神经完全断裂,建议保守治疗”,字迹潦草,透着一股敷衍。
“问题就在这里。”沈微指着X光片上的小白点,“这个碎片压迫了神经,必须取出来。
还有这里,”她又指向报告上的肌力评级,“三级肌力,说明肌肉萎缩不算严重,
还有恢复的可能。”陆战霆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些细节,连给他治腿的军医都没提过。
“你要怎么治?”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需要一把手术刀,
一些消毒用品,还有……”沈微顿了顿,“一盏足够亮的灯。”陆战霆看着她笃定的眼神,
沉默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好,我信你一次。需要什么,让小王去准备。
”沈微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她知道,自己不仅找到了摆脱沈家的机会,
更可能改写这个男人的命运。而这,仅仅是个开始。第三章灯下手术,
军医质疑陆战霆的书房被临时改造成了“手术室”。小王搬来两盏最高瓦数的军用探照灯,
光线汇聚在书桌中央,亮得有些刺眼。桌上铺着从医务室借来的无菌布,
沈微带来的那把磨亮的手术刀、酒精和纱布被整齐地摆开,
旁边还有陆战霆让人从军区药房取来的止血钳和缝合针线。陆战霆坐在椅子上,
左腿伸直搭在另一张凳子上,军裤裤管被小心地卷到大腿根。三年来,
这道伤疤从未被如此细致地审视过——暗红色的疤痕像一条扭曲的蜈蚣,
从膝盖一直延伸到髋关节,周围的皮肤因为长期血液循环不畅而泛着青紫色。沈微洗干净手,
用75%的酒精反复擦拭,指尖传来冰凉的刺痛感。
这让她想起前世在手术室里的无数个日夜,消毒水的味道、器械的碰撞声、监护仪的滴答声,
构成了她全部的世界。“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沈微拿起一根消过毒的针灸针,
轻轻刺入疤痕周围的穴位。这是她临时想的办法,用针灸先麻痹局部神经,
代替没有麻醉剂的困境。陆战霆“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她专注的侧脸。灯光下,
她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认真得不像个乡下姑娘。
指尖触碰到他皮肤时,带着微凉的温度,却奇异地让人安心。“这里是不是经常发麻?
”沈微的手指按压在疤痕中段,那里正是X光片显示碎片残留的位置。
陆战霆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你怎么知道?”“碎片压迫神经的典型症状。
”沈微拿出手术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要开始了,会切开一个小口,
找到碎片后马上取出来。”陆战霆点点头,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拳头。小王站在门口,
紧张得手心冒汗,几次想开口阻止,都被陆战霆用眼神制止了。刀刃切入皮肤的瞬间,
陆战霆闷哼了一声。沈微的动作很快,却稳得惊人,像在进行一场精密的雕刻。
她避开主要血管,逐层分离组织,目光锐利如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找到了。
”大约十分钟后,沈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她用止血钳小心翼翼地夹出一块米粒大小的金属碎片,放在事先准备好的白纸上。
那碎片边缘锋利,上面还沾着一点发黑的组织。陆战霆看着那块碎片,眼神复杂。三年了,
就是这小东西,让他从叱咤风云的战将变成了走路跛行的“废人”。沈微迅速清理伤口,
用缝合线逐层缝合。她的手法极为熟练,打结的力度恰到好处,比军区医院的护士还要专业。
“好了。”最后一针落下,沈微用纱布包扎好伤口,长舒了一口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整个过程不到半小时,却像过了一个世纪。“接下来每天用酒精消毒,我会教你做康复训练。
”沈微收拾着器械,语气轻松得像刚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不出三个月,
你就能正常走路了。”陆战霆看着她,突然说了句:“谢谢你。”沈微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等你能跑能跳了,再谢也不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看到桌上的器械和陆战霆腿上的纱布,
脸色骤变:“陆军长!您这是在干什么?谁让您随便让人动刀的?
”来人是军区医院的张军医,负责陆战霆的腿疾已经两年了。“张军医?”陆战霆皱眉,
“我自己的腿,我做得了主。”张军医没理陆战霆,而是指着沈微,语气严厉:“你是谁?
懂不懂医就敢动刀?要是感染了怎么办?神经损伤加重了怎么办?”沈微放下手里的东西,
平静地看着他:“我有没有乱动,您可以检查伤口。至于感染,我用了75%的酒精消毒,
器械也经过高温处理,比您上次给警卫员缝合时的条件干净多了。”张军医被噎了一下,
随即恼羞成怒:“你一个乡下丫头懂什么!陆军长的腿是神经永久性损伤,全世界都治不好,
你以为动个小手术就能解决?简直是胡闹!”“永久性损伤?”沈微拿起那张X光片,
指着上面的碎片位置,“张军医,您看清楚了,这里有块残留的炮弹碎片,
压迫了坐骨神经分支。您之前的诊断,是不是漏看了?”张军医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当初确实没仔细看X光片,直接照搬了前线医院的诊断结果,想着这腿反正治不好,
敷衍了事就行了。“你……你胡说!”张军医强词夺理,“这碎片那么小,根本不影响!
”“是不是影响,等陆军长康复了,自然见分晓。”沈微懒得跟他争辩,“要是您不放心,
可以每天来检查伤口。”陆战霆开口了,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张军医,从今天起,
我的腿由沈微负责。你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张军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却不敢违抗陆战霆的命令,只能恨恨地瞪了沈微一眼,转身走了。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小王端来一盆温水:“沈同志,擦擦汗吧。”沈微接过毛巾,刚擦了两下,
就听到陆战霆说:“以后别叫她沈同志了,叫嫂子。”小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