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震得那盏长明灯的火苗剧烈摇晃。她将染血的玉簪死死护在胸前,如同护住最后的武器和证据,眼中爆发出孤狼般决绝的光芒,嘶声道:“是你!是你害死了她!这簪子……这血……就是证据!”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尖锐变形,在空旷的佛堂里激起微弱的回响。萧珩的目光,在她爆发出指控和恨意的瞬间,似乎极其细微地闪烁了...
靖远侯府的日子,如同一潭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汹涌的死水。自那噩梦般的大婚夜后,萧珩再未踏足过苏晚居住的“静澜苑”半步,仿佛她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府中的下人们,也迅速嗅到了风向。起初几日还维持着表面的恭敬,很快,那恭敬便如同春日薄冰,迅速消融,只剩下疏离的冷漠和无声的怠慢。
送来的饭菜,常常是温吞的,甚至有时是凉的。要一盆热水洗漱,往往要等上小半个时辰。偶尔在回廊或花园中遇见管事嬷嬷……
话音未落!
一股巨大的、完全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了苏晚纤细的脖颈!
萧珩的手如同铁钳,冰冷而坚硬,瞬间收紧!窒息感如同黑色的潮水,汹涌地漫过头顶。肺里的空气被粗暴地挤压出去,眼前阵阵发黑,无数金色的光点在视野里疯狂跳跃。喉咙剧痛,发出嗬嗬的、破碎不堪的声响。她被迫仰起头,对上那双近在咫尺、深不见底的寒眸。那里面没有一丝新婚的温情,只有一片冻结的、审视的冰原,清晰地映……
>我替死去的双胞姐姐嫁入靖远侯府。
>大婚夜,新郎掐着我脖子问:“为何替嫁?”
>我垂眸掩饰恨意:“因慕君已久。”
>他冷笑丢开我,从此夜宿书房。
>我暗中搜查姐姐死因,发现府中处处是她痕迹。
>他珍藏她的诗集,模仿她的笔迹,甚至保留她用过的茶盏。
>当我找到佛堂暗格带血的玉簪时,他突然现身。
>“找到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