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暴君,全家坐等我死讯!

替嫁暴君,全家坐等我死讯!

主角:萧玦云织柳飘飘
作者:言果转运

替嫁暴君,全家坐等我死讯!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9

金銮殿上,死寂无声。云织的额头死死抵着冰冷刺骨的金砖,能清晰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高悬于龙椅之上的,便是大邺朝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帝王,萧玦。传闻他嗜杀成性,三年前,

曾因一个宫女倒茶时手抖,便下令将整个茶房的宫人活活杖毙,血流成河。而此刻,

决定她生死的,正是他的一句话。“新来的宫女?”一道冰冷淡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带丝毫情绪,像淬了寒冰的利刃,悬在云织的脖颈上。“是,陛下。

”领她来的太监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云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她知道,这是暴君在审视她,审视一个即将被他随意碾死的蝼蚁。下一秒,

也许就是“拖出去,斩了”的命令。她被国公府送进宫,

就是来替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养女姐姐送死的。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

一道与那冰冷帝王音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她脑海里轰然炸响——【靠!朕的痔疮又犯了!

这龙椅怎么跟针扎似的!痛痛痛痛死朕了!】【嘶……早知道昨晚就不吃那盘爆炒朝天椒了,

现在简直坐立难安!】云织猛地一僵,整个人都懵了。什么声音?幻觉吗?

她悄悄抬起一丝眼缝,只见龙椅上的男人面容俊美如神祇,

眉眼间却覆着化不开的戾气与寒霜,薄唇紧抿,一副随时要杀人的模样。

可她脑子里的咆哮还在继续:【这新来的宫女怎么回事?抖什么?朕长得很吓人吗?

】【算了,赶紧处理完,朕好回去涂药……太医开的方子到底有没有用啊!

】云织彻底石化了。她……好像能听见这位暴君的心声?这个认知让她忘了恐惧,

只剩下无尽的荒谬。而这一切,都要从三天前说起。三日前,安国公府。“跪下!

”一个茶盏被狠狠砸在云织脚边,滚烫的茶水溅在她粗布裙摆上,瓷片四分五裂。

云织膝盖一软,重重跪在了坚硬的青石板上,刺骨的疼痛瞬间从膝盖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从城外清风观被接回这个所谓的“家”,连口水都没喝上,就被押到了正厅。主位上,

衣着华贵的妇人——她的亲生母亲柳婉柔,正冷漠地审视着她,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果然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一身穷酸气,眼神倒挺倔,跟她那个早死的爹一个德行,

都是贱骨头!】这道恶毒的声音,凭空出现在云织脑中!云织心头剧震,

猛地抬头看向柳婉柔。柳婉柔依旧端坐着,嘴唇未动,脸上只有冰冷的讥讽:“云织,

你可知罪?”她何罪之有?这时,一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娇笑着开了口,

她是国公府的养女,母亲的亲外甥女,柳飘飘。“表妹,你莫不是在道观待傻了?

你一生下来就命犯孤煞,克父克母,害得姨母缠绵病榻多年,这可是你天生的大罪!

如今府里肯将你接回来,已是天大的恩德,你还不快快叩谢认罪?”柳飘朵说完,

还得意地瞥了云织一眼。云织的脑中,再次响起了她的心声:【一个乡下土丫头,

也配跟我抢太子妃之位?真是痴心妄想!等她进了宫,伺候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不出三日就得被拖出来喂狗!】【到时候,太子哥哥知道我为了他受了这么大“委屈”,

只会更心疼我,更离不开我!这嫡女的身份,迟早是我的!】一瞬间,

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云织如坠冰窟。原来,安国公府的嫡女,本是内定的太子正妃。

可她的亲生父母,却更偏爱这个养女柳飘飘,想让她取而代之。但皇命难违,

总得有个人去填这个坑。于是,她这个在道观里被抛弃了十六年的亲生女儿,

就成了最好的替死鬼。不是去做太子妃,而是被送进宫,去做暴君萧玦的宫女。

那个传闻中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暴君!这是要她的命!

云.织绝望地看向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她的亲生父亲,安国公云卫。

她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不忍,一丝迟疑。然而,她只听见了他冷漠的心声:【也好,

送她入宫,一了百了。免得留在府中碍眼,婉柔也能彻底安心。一个女儿而已,没了就没了,

总好过得罪太子和皇家。】云织的心,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沉入了无底深渊。

这就是她的亲人。盼着她去死,用她的命,去给他们的宝贝养女铺路。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我不去。」我站起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柳婉柔猛地拍案而起,

厉声呵斥:「放肆!由不得你!」「母亲,」我平静地看着她,「我自幼在道观长大,

师父说我尘缘未了,但命格奇贵,断不能为奴为婢,否则会折了国公府的气运。」

我不过是随口胡诌,想拖延时间。没想到柳婉柔听了,脸色却微微一变。

【难道清风观那老不死的东西真看出了什么?不行,这丫头必须死在宫里,

否则飘飘的太子妃之位就不稳。】「一派胡言!」她怒道,「来人,把她给我关到柴房去!

不许给饭吃!」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上前,要来押我。就在这时,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住手!」大哥云廷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进来,

他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腰间配剑,眉眼间满是英气。他是我在这座冰冷府邸里,

见到的唯一一丝暖光。他将我护在身后,皱眉看着柳婉柔:「母亲,妹妹她刚回来,

身子骨弱,怎能如此对她?」柳婉柔脸色难看:「廷儿,你别被她骗了!她这是在忤逆我!」

【这个孽障,跟她那个哥一样,都是来讨债的!】云廷沉声道:「入宫之事,兹事体大。

妹妹自幼长在观中,不懂规矩,若在宫中冲撞了陛下,连累的是整个国公府。还请母亲三思。

」大哥的话显然有些分量。柳婉柔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挥了挥手,让婆子退下。

【廷儿说的有理,这丫头蠢笨如猪,万一冲撞了陛下,查下来国公府也脱不了干系。

得想个法子,让她‘体面’地死在宫里。】我听着她恶毒的心声,只觉得浑身发冷。

云廷拉着我的手,低声安慰:「别怕,有大哥在。」他的掌心很暖,可我却笑不出来。大哥,

你不知道,他们要的,是我的命。当晚,大哥亲自给我送来了饭菜和伤药。

他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眼眶都红了。「委屈你了,织织。」他叹了口气,「是大哥没用,

护不住你。」【都怪我,常年镇守边关,竟不知家中对妹妹如此苛待。她一定吃了很多苦,

看她瘦的,像只小猫。】我差点被嘴里的饭噎住。大哥,你的滤镜是不是有点厚?「大哥,

我不苦。」我咽下嘴里的饭,认真地看着他。他却以为我是在故作坚强,眼里的心疼更甚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塞给我:「这里面是大哥攒的俸禄,你拿着。

若是在宫里……若是有机会,就打点一下管事公公,能活一天是一天。」

他已经默认我必须入宫了。我捏着钱袋,心里五味杂陈。也对,君命难违,孝道大过天。

在大哥眼里,我也只能认命。可我云织的命,从来不由天,更不由他们。三日后,

我还是被一顶青色小轿送进了宫门。临走前,柳婉柔假惺惺地拉着我的手,嘱咐道:「织儿,

到了宫里,要谨言慎行,好好伺候陛下。」【最好第一天就被打死,省得我夜长梦多。

】柳飘飘则递给我一个食盒,笑得甜美:「妹妹,这是姐姐亲手做的糕点,你路上吃。

宫里的东西,怕是没这么可口了。」【里面加了巴豆粉,保管你见到陛下的第一面,

就屁滚尿流,哈哈哈哈。】我面无表情地接过食盒,在她们惊愕的目光中,

转手就丢给了路边的野狗。「多谢姐姐美意,只是我自幼吃素,享受不起这等富贵糕点。」

柳飘飘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入宫的路很长,规矩也多。领路的太监尖着嗓子,

一遍遍重复着宫里的禁忌,核心思想只有一个:想活命,就当个哑巴、瞎子、聋子。

我被分到了御书房,伺候那个传说中的暴君。御书房里,熏香袅袅,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萧玦就坐在那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后,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衬得他面容冷峻,不怒自威。

他没有看我,只是盯着手里的奏折。可我却听见了他心里的惊涛骇浪。【妈的,

这帮老东西写的都是些什么狗屁文章!看得朕头都大了!想吃猪肘子!

要洒满孜然和辣椒粉的那种!再来一碗冰镇酸梅汤!啊,人生圆满!】我:「……」

这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暴君?我跪在地上,等着他发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他始终没开口,御书房里的气压越来越低。另一个小宫女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这新来的宫女是呆头鹅吗?不知道给朕换杯热茶?茶都凉透了!】我心里一动,

立刻上前一步,低声道:「陛下,茶凉了,奴婢为您换一杯热的吧。」

萧玦终于从奏折里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探究。他没说话,

只是微微颔首。我端着茶杯退下,心里松了口气。第一关,好像……过了?在御书房当差,

就像是在玩一场极限生存游戏。通关密码,就是萧玦的心声。他说东,你不能往西。

他想喝水,你必须在他开口前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几天下来,我不仅活得好好的,

甚至还摸索出了一套规律。比如,他嘴上说着「国事为重,朕不饿」,

心里却在咆哮【饿死了饿死了,御膳房今天怎么还不上菜!

】我便会“不经意”地提醒掌事太监福安:「福总管,陛下批阅奏折辛苦,该用膳了。」

福安一脸感激地看着我,仿佛我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再比如,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

心里却在想【今天天气真好,想出去遛鸟。】我便会“恰好”打翻一盆花,弄脏了地毯,

为他创造一个离开御书房的绝佳理由。萧玦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奇怪。

他大概觉得我这个小宫女,聪明得有些过分了。这天,他正在批阅奏折,忽然停下了笔。

【这帮江南道的官员,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虚报旱情,骗取朝廷的赈灾款!朕要诛他们九族!

】他的心里充满了杀气。我心头一紧。我知道,这是个机会。

一个让我从“宫女”变成“不可或缺之人”的机会。我假装在收拾书案,手一抖,

“不小心”将一盏烛台碰倒,滚烫的烛泪正好滴在他写着批注的奏折上,糊掉了一大片字迹。

「奴婢该死!」我立刻跪下,额头贴地,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御书房内,

瞬间死寂。福安和一众宫人吓得脸都白了,齐刷刷跪了一地。萧玦的眼神冷得像冰。

【好大的胆子!竟敢毁朕的奏折!朕要把她拖出去砍了!】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赌一把!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服的颤抖:「陛下息怒!

奴婢……奴婢刚才看到这奏折上,有黑气缠绕,恐是不祥之兆,会……会损害龙体,

情急之下才……」这话一出,满室皆惊。在皇宫里妄议鬼神,是比毁掉奏折更大的罪。

福安已经快要吓晕过去了。萧玦眯起了眼睛,眼里的杀气更浓了。【胡说八道!装神弄鬼!

朕看她是活腻了!】然而,下一秒,他的心声却变了。【等等……她怎么知道这奏折有问题?

难道她真能看到什么?朕最近确实头痛欲裂,御医也查不出病因……】我赌对了。

萧玦生性多疑,尤其是在关乎他自己身体和江山社稷的事情上。他盯着我看了半晌,

冷冷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奴婢云织。」「云织……」他咀嚼着这个名字,

眼神晦暗不明,「你说,这奏折上有黑气?」「是,」我硬着顶着他审视的目光,

「此黑气非同寻常,乃是怨气所化。若奴婢没猜错,这奏折所奏之事,必有天大的冤情。」

我这话,是根据他心里那句“虚报旱情”推断出来的。江南大旱,百姓流离失所,

官员却瞒而不报,中饱私囊,这滔天的民怨,可不就是“黑气”吗?萧玦沉默了。

他心里正在天人交战。【信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宫女。不信她?

可她说的……似乎又有些道理。朕的头痛,确实是从批阅这批奏折开始的。】最终,

他一挥手:「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我被带走了。

但我知道,我赢了。我从一个随时可能被砍头的宫女,变成了一个具有“特殊价值”的囚犯。

接下来,我只需要等待。等待萧玦去验证我的话。我被关在浣衣局的一间偏僻小屋里。

说是关押,但送来的饭菜却很精致,比我在国公府吃的还好。显然,萧玦对我,

还存着一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三天后,福安亲自来给我开了门。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一丝恐惧。「云姑娘,陛下有请。」他甚至改了称呼。

我跟着他回到御书房。萧玦依旧坐在那里,只是脸色比之前更加阴沉。他面前的桌案上,

摆着几份快马加鞭从江南送回来的密报。【好!好得很!一群蛀虫!竟敢骗到朕的头上!

若不是这个小宫女……朕险些就成了千古罪人!】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笑意。

「抬起头来。」他命令道。我依言抬头。「你究竟是什么人?」他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探寻。「奴婢云织,自幼在清风观修行,

略通一些望气之术。」我搬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这个时代的人,最是敬畏鬼神。

一个“道观长大”、“会望气”的身份,足以解释我的一切“未卜先知”。【清风观?

那个号称能窥探天机的鬼地方?难怪……】萧玦显然是信了。他看着我的眼神,从审视,

变成了……炙热。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从今日起,你便在御前伺候,

不必再做那些杂役的活计。」他一锤定音,「朕封你为……奉天女官,掌管皇家卜筮之事。」

福安倒吸一口凉气。女官!还是掌管卜筮的奉天女官!这在重男轻gü的本朝,

是闻所未闻的殊荣!我心中冷笑。奉天女官?说得好听,不过是换了个更精致的笼子,

当他一个人的“金丝雀”罢了。但我还是恭敬地跪下谢恩:「奴婢,遵旨。」

我成了奉天女官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了皇宫。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安国公府。

柳婉柔和柳飘飘递了牌子,想要进宫见我。萧玦把牌子丢给我,

心里却在冷笑:【一群见风使舵的势利小人。朕倒要看看,他们想耍什么花样。

】我当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无非是看我得了势,想来分一杯羹。我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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