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少帅后,我执掌山河

退婚少帅后,我执掌山河

主角:段启越聂臣
作者:最爱麻辣鸭脖

退婚少帅后,我执掌山河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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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日,满城红妆。我端坐于明镜前,一身凤冠霞帔,映着镜中人如画的眉眼。人人都道,

商贾之女花知昔,能嫁给拥兵一方的少帅段启越,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场风光无限的联姻,不过是他图我花家富可敌国的财,我图他能庇佑家族在乱世中安稳。

镜中,我练习了无数次的幸福微笑,弧度完美,却不及眼底。化妆间的门被推开,

进来的不是喜娘,而是段启越的心腹,刘副官。他面无表情,

手里捧着一个冰冷的牛皮文件袋,与这满室的喜庆格格不入。“花**,这是少帅的意思,

签字吧。”他将文件放在我面前,那赫然是五个大字——《婚后和谐协议》。我心中一沉,

翻开了它。第一条:未经允许,不得亲吻男方眉毛以下任何部位。

第二条:每月仅可同房一次,时间不超过一刻钟,且需看男方心情。第三条:任何时候,

只要男方不悦,女方必须立刻从他眼前消失。……一条条看下去,我的心从微沉到坠入冰窟。

上百条严苛到屈辱的条款,不是夫妻协议,倒像是一份详尽的驯兽指南。我死死攥着协议,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直到翻到最后一页。第九十八条:无论日后少帅子嗣由谁所出,

本人花知昔,皆需尽心抚养,视若己出。轰的一声,我脑内的最后一根弦,断了。我抬起头,

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练习了千百遍的微笑,只是眼底再无半分温度。“刘副官,劳烦问一句,

少帅现在何处?”“少帅正在前厅,与各方来宾共待吉时。”“很好。”我缓缓站起身,

取下头上沉重的凤冠,随手扔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请你将这份‘贺礼’原样奉还。

并替我转告少帅——我花知昔,也为他备了一份回礼。一份……轰动全城的贺礼。

”01刘副官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在原地,看着我径直走向化妆间的后门。

“花**!吉时快到了!你这是要去哪儿?”我没有回头,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去给他送一份永生难忘的新婚大礼。”穿过蜿蜒的回廊,

我没有去往前厅,而是拐进了一个偏僻的杂物间。这里有帅府对外联络的唯一一部手摇电话。

我熟练地接通线路,拨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是我,”我对着话筒低语,

“《景城时报》吗?给你们一个独家头条,半小时后,去帅府正门,有多少人派多少人来。

标题我都想好了——《少帅百条婚规曝光,世纪婚礼沦为世纪笑话》。”挂断电话,

我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朝着喧嚣震天的前厅走去。婚礼进行曲已经奏响,宾客满座,

段启越一身笔挺的元帅礼服,站在红毯尽头的高台上。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

嘴角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正接受着众人的吹捧和艳羡。在他眼里,

我不过是即将到笼的、最漂亮的一只金丝雀。司仪高声唱喏:“吉时已到!

有请新娘——”厚重的大门应声而开。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门口,

期待着新娘的惊艳亮相。然而,门口空无一人。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衣衫褴褛的报童,

他们像鱼群一样涌入金碧辉煌的礼堂,挥舞着手中还散发着墨香的号外。“号外!号外!

少帅百条婚规惊天秘闻!”“不准亲吻!每月一次!给别人的孩子当妈!

景城第一名媛竟是合同新娘!”喧哗声像炸雷一样在人群中爆开。

段启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台下瞬间混乱的场面,

一张张报纸在宾客手中传递,那些刺眼的条款,像一记记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肃静!

都给我肃静!”他拔高了声音,却压不住鼎沸的议论。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女声,

通过一个新奇的铁皮喇叭(扩音器)响彻整个大厅。“各位来宾,

想必大家已经拿到了我送出的第一份新婚贺礼。”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我独自一人站在二楼的环形回廊上,手中举着那个铁皮喇叭,一身素雅的旗袍,

与这盛大的婚礼格格不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台上脸色铁青的段启越,

一字一句地念出协议上的条款。“‘第九十八条:无论日后少帅子嗣由谁所出,本人花知昔,

皆需尽心抚养,视若己出。’敢问少帅,你那不知身在何处的‘真爱’,是有多金贵?

需要我花家倾尽财力,为你铺路搭桥,再让我花知昔,为你和她未来的孩子,

当一辈子免费的保姆?”“花知昔!”段启越的眼珠子都红了,

他猛地从腰间拔出那把象征着权力的勃朗宁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我,“你找死!

”宾客们发出一片惊呼。我却笑了,笑得无比畅快。“段启越,你以为这就完了?

”我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我不仅要退了这门婚,

我还要……断了你的北境补给线。”话音刚落,我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

缓缓走出一个同样身着戎装的高大身影。他一出现,满场皆惊,连段启越都瞳孔骤缩。那人,

正是段启越在北境最大的死对头,人称“北枭”的聂帅,聂臣。02聂臣的出现,

比那份协议本身更具爆炸性。没人知道,我为何会和他站在一起。时间倒回半小时前,

在杂物间打完第二个电话的我,联系的正是聂臣的副官。

我以花家未来十年所有运输线路的最高优先使用权为筹码,换他今天护我周全,

并与我结成新的同盟。段启越想娶我,看中的就是我花家遍布北境的商路和运输线,

这是他逐鹿天下的命脉。他以为吃定了我,却没想过,我这个看似柔弱的棋子,

会亲手掀翻整个棋盘。“聂臣!你敢踏进我的帅府!”段启越的枪口微微颤抖,一半是愤怒,

一半是惊惧。聂臣根本没看他,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玩味。

他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延伸到眼角的旧疤,让他看起来比段启越更多了几分沙场淬炼出的狠厉。

此刻,那道疤痕随着他的轻笑而微微牵动。“花**的胆识,胜过我麾下万千男儿。

”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她说要断你的路,我聂某,自然要为盟友保驾护航。

”他话音一落,礼堂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聂臣的亲兵已经不动声色地控制了整个帅府。

段启越的世纪婚礼,顷刻间变成了他的囚笼。他所有的宾客,都成了见证他耻辱的人质。

“花知昔!你这个毒妇!”段启越气急败坏地嘶吼,“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过是从我的棋盘,跳到了他的棋盘上!”“或许吧。”我直视着聂臣那双探究的眼睛,

平静地回答,“但至少,聂帅不会把算计写在纸上,显得那么愚蠢。而且……”我顿了顿,

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从来,都不只是一枚棋子。我,是执棋的人。

”聂臣眼中的欣赏更浓了。他侧过身,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么,执棋人,

这里交给我。你的新生活,从此刻开始。”我最后看了一眼台上一败涂地的段启越,

他那张英俊的脸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扭曲,再无半分平日里的矜贵。我转身,

没有一丝留恋。这场本该属于我的盛大婚礼,最终成了埋葬他尊严和前程的坟墓。而我,

亲手为他掘了坑,填了土。下楼时,我与一脸煞白的刘副官擦肩而过。

他手里还捏着那份被我退回的协议。我脚步微停,从他手中抽过那份协议,

走到燃烧的喜烛旁,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一页一页,缓慢而彻底地,送入了火中。

火光映着我的脸,也映着一个旧时代的落幕,和一个新女人的新生。03帅府的闹剧,

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方式收场。第二天,《景城时报》头版头条,不是郎才女貌的婚礼盛况,

而是段启越持枪威逼未婚妻的狼狈照片,配上那份协议里最屈辱的几条内容,

让他“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深情人设,一夜之间崩塌成了一个刻薄寡恩、愚蠢自大的笑话。

我没有回花家,而是住进了聂臣安排的一处别苑,清幽雅致,守卫森严。

父亲的电话很快就追了过来,他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骂我不顾家族颜面,

竟敢在婚礼上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举。“爹,”我静静地听他说完,才开口,

“您先看看我派人送回去的东西,再决定要不要继续骂我。”我送回去的,

正是那份协议的誊抄本。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挂断。

再次响起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后怕:“这个畜生……他竟敢如此辱你!

”“他不是辱我,是辱我们整个花家。”我语气平静,“他以为联姻之后,

花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可以任他予取予求。爹,你觉得,就算我那天忍气吞声嫁了过去,

花家能有好下场吗?”父亲长叹一声,语气里满是疲惫:“昔昔,你做得对。是爹老糊涂了,

只想着求安稳,险些将你推入火坑。”“现在,我们有了新的选择。

”我告诉他与聂臣的盟约,“花家要的不是安稳,是乱世中站稳脚跟的资本。聂帅有野心,

也有与野心匹配的实力。我们帮他,就是帮自己。”挂断电话,我开始着手处理后续。

我让花家的掌柜们,一夜之间,切断了所有与段启越相关的生意往来,抽回了所有投资。

釜底抽薪,动作快得让他来不及反应。几天后,聂臣来了。他没有带任何礼物,

只带了一叠军报和北境的经济简报。他坐在我对面,既不谈风月,也不提那天的惊险,

而是开门见山地问起了我对北境商路整顿的看法。从粮食价格,到军火运输,

再到与西陆诸国的贸易壁垒,他问得又深又细。我没有半分胆怯,

将我这些年跟在父亲身边学到的,以及我自己对时局的分析,一一道来。

这不再是闺阁**之间的闲聊,而是一场关乎权力和利益的博弈。他静静地听着,

那道疤痕下的眼睛,亮得惊人。许久,他放下茶杯,

发出一声轻笑:“他们都说花**是景城第一美人,却不知,你这脑子,比你的容貌,

还要值钱千万倍。”他从怀里取出一份委任状,推到我面前。“我身边,不缺美人,

但缺一个懂经济、有手段的‘财神’。花**,有没有兴趣,不做谁的夫人,

来做我聂某的首席财务顾问?”在这个女人连踏出家门都要被指指点点的时代,这个职位,

无疑是石破天惊。我看着那份委任状,再看看他坦荡而锐利的眼神,忽然觉得,

从段启越那个华丽的囚笼里跳出来,或许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就在我准备应下时,

门外传来通报。“报告聂帅,花**,门外……门外段帅府的刘副官求见。

”我与聂臣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一丝玩味。“他说,”通报的士兵顿了顿,

语气有些古怪,“段少帅想见您。他说……他愿意谈。”04“不见。

”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让他回去告诉段启越,他现在,

没有资格跟我谈。”刘副官被原话顶了回去。我能想象得到,当这些话传到段启越耳朵里时,

他会是何等暴怒。但暴怒是弱者的武器。现在的他,除了暴怒,一无所有。

我本以为段启越会消停几天,没想到,第二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是白薇薇,

景城最红的歌女,也是坊间流传的、段启越藏在心尖上的那位“真爱”。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身形纤弱,眉眼间带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愁绪,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一见到我,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红了。“花**,您误会启越了!”她一开口,

便是泫然欲泣的腔调,“那份协议……那都是他为了试探你啊!他地位太高,

太多女人为了权势接近他,他只是……只是害怕你也是那样的女人!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表演,心中毫无波澜。这种“他有苦衷”“他其实爱你”的戏码,

三流小说里都写烂了。她以为我是那些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姑娘?“他怕我图他的权势,

”我轻笑一声,端起桌上的茶壶,给她面前的空杯里倒了七分满,“所以,

就用那份协议来告诉我,他能给我的,只有羞辱和践踏?”“不是的!花**!

”白薇薇急切地辩解,“启越他心里是有你的!只要你肯回去,他愿意当众撕毁协议,

向你道歉!”我没有接话,只是将滚烫的茶水,

缓缓倒在了桌上那份印有段启越丑态的报纸上。墨迹迅速洇开,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

变得模糊而滑稽。“白**,你看,”我抬眸,对上她惊愕的视线,“有些东西,凉了,

就再也暖不回来了。有些东西,脏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我的平静和冷漠显然激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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