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圈子里的人都说宋遇偏执狠戾,是人见人怕的活阎王。却唯独把我这个病秧子当成掌上明珠宠了五年。有次只是轻微的发烧,他却让全城开道送我去医院。旁人说他小题大做,宋遇却微微一笑,“阿枝只有我了,我不对她好,对谁好?”他用我的名字命名了一座岛屿,在上面种满了玫瑰,只是因为我喜欢玫瑰。他说他是我最强大的后盾,有他在,我永远不需要对人低头。直到有一天,宋家迎来一位穿着孝衣的女孩儿。是沪市江家的大小姐,江一晴。我知道她,网上总有人爱把我和她放在一块儿比较,京北的软美人和沪市的野玫瑰。她穿一身孝衣,勾勒出优越的身形,眼眶有些红,但是还是竭力保持冷静,“请宋先生去沪市一趟,出席
圈子里的人都说宋遇偏执狠戾,是人见人怕的活阎王。
却唯独把我这个病秧子当成掌上明珠宠了五年。
有次只是轻微的发烧,他却让全城开道送我去医院。
旁人说他小题大做,宋遇却微微一笑,“阿枝只有我了,我不对她好,对谁好?”
他用我的名字命名了一座岛屿,在上面种满了玫瑰,只是因为我喜欢玫瑰。
他说他是我最强大的后盾,有他在,我……
高烧在持续,我被锁在房间里,时醒时昏。
每一次短暂的清醒,都伴随着蚀骨的寒冷和滚烫的交替折磨,喉咙干裂得像沙漠,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窗外天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直到某一天,我感觉到那股几乎要将我焚毁的高热终于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脱到极致的无力,以及......眼前挥之不去的模糊。
江……
肩膀的伤口被简单处理,灼痛和晕眩持续不断。我被送到了宋家名下一家私人医院,单独一间病房,门外守着人,与其说是治疗,不如说是监禁。
江一晴跟着宋遇一起来探望我。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裹着厚厚纱布的肩膀,忽然轻笑一声,语气天真又残忍:“被狗咬了呀......会不会得狂犬病哦?”
宋遇闻言,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简单,你喂她吃块骨头,看她护不护食,不就……
下巴被粗暴地合上时,关节处传来撕裂般的钝痛,我几乎又要晕过去。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连吞咽口水都变成一种酷刑。
几个小时后,当那碗清淡的白粥被端到面前时,我几乎是用尽了全部意志才克制住扑上去的冲动。我低下头,颤抖的手握住勺子,几乎狼吞虎咽地将温热的粥水塞进嘴里。
粥顺着食道滑下,暂时压住了胃里灼烧的空虚感,却填不满心底那个越来越大的窟窿。我不能倒下,……
半山别墅空旷得像一座冰窖,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灰尘气息。我几乎是立刻就感到呼吸不畅,喉咙发紧,视线模糊加上对环境不熟,走动时膝盖和手臂不断撞到家具的尖角,留下大片青紫。
摸索着找到药箱,吞下抗过敏药后,我便精疲力尽地倒在布满霉味的床上昏睡过去。
第二天,我被引擎声惊醒。
宋遇来了。他站在昏暗的客厅里,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