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盯着他,半晌才问:“统领?多大的官?”“掌三千禁军,护皇城安危。”她轻轻“哦”了一声,转身就走,“那你这麻烦可不小。”秦风跟出来,站在院中。日头照在他身上,玄色劲装虽沾了草灰,却仍能看出原本的挺括。他左臂刺青露了一角,像是猛兽轮廓。赵大山从灶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眉头拧成疙瘩:“你说你是京官...
赵星月抬起脸,眼角的朱砂痣在昏光中泛着暗红。她盯着屋顶木梁看了许久,忽然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
她走到梳妆台前,手指抚过银铃铛,没拿起来,只是轻轻推了它一下。铜铃晃了半圈,停住,没响。
她转身走出厢房,穿过院子,脚步很轻。堂屋门开着,赵大山还蹲在门槛上,烟斗早灭了,手里捏着冷灰。他听见脚步声抬了头,看见女儿,嘴唇动了动,又低下头去。
赵星月没说话,径直走……
太阳升得更高了,院子里的青砖渐渐晒干。赵星月拍了拍裙摆上的灰,转身进屋时听见巷口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没在意,以为是卖菜的邻居路过。可那脚步停在了院门外,接着传来两声敲门。
“谁?”赵大山的声音从堂屋传出,沙哑低沉。
门开了半扇,媒婆挤进来,脸上堆着笑,眼角皱纹拧成一团:“赵大哥,我给您道喜来了!”
她身后跟着个驼背老汉,穿一件洗得发灰的靛青短……
清晨,大越国青石镇东街。
薄雾未散,炊烟袅袅。赵家肉铺尚未开张,院中青砖地面湿漉漉的,几片落叶随风打转。
赵星月正在扫地。她十八岁,屠户之女,身量丰实,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靛蓝粗布襦裙,腰间系着雕花银铃铛,走动时发出轻响。她弯腰挥帚,右眼角那颗朱砂痣在晨光下微微泛红。
自幼丧母,她与父亲赵大山相依为命。赵家虽是市井人家,但早年曾接济寒门学子孙明读书……
赵大山握紧刀柄,指节发白:“那你说怎么办?”
“先救人。”她说得干脆,“把他挪到偏屋去,别让人看见。等他醒过来,再问来历。要是能走,让他走;要是不能走……咱们再想办法。”
赵大山盯着地上那人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点头:“成。但得快,别让邻居听见动静。”
父女俩一左一右架起那人胳膊。他身子沉得很,湿透的衣料吸了水,拖在地上留下一道泥痕。赵星月咬牙用力,肩膀被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