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被活阎王捧在心尖宠

退婚后,我被活阎王捧在心尖宠

主角:萧绝楚云
作者:吃萝卜的小兔

退婚后,我被活阎王捧在心尖宠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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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搞笑+甜宠+虐渣起初:我穿成侯府嫡女,开局就手撕渣男婚约,全京城都笑我蠢。

后来: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却在万人宴会上,亲手为我布菜。

最后:他遣散了所有说客,当着太后的面说:“本王的王妃,只能是她。”第1章“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对子昂哥哥?他只是一时糊涂……”楚云柔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身旁的男人,我的未婚夫,大理寺少卿家的公子林子昂,正一脸心疼地将她护在怀里。

而我,忠勇侯府的嫡女楚云微,才是那个被堵在墙角,撞破了他们私情的正主儿。

脑子里一阵刺痛,属于原主的记忆汹涌而来。她深爱林子昂,为了他,不惜与家里闹翻,

拒绝了更有权势的亲事。可她捧在心尖上的人,却和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继妹搞在了一起。

原主气急攻心,竟一头撞在假山上,就这么没了。然后,我来了。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

见过无数营销骗局和PUA套路的灵魂。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我只觉得好笑。“一时糊涂?

”我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目光从楚云柔哭红的眼,落到林子昂紧紧揽着她腰的手上,

“糊涂到解开了我妹妹的衣带?”林子昂脸色一白,楚云柔更是抖得像风中落叶。“云微,

你听我解释,我和柔儿是清白的,我们只是……”“只是情不自禁,对吗?”我替他说完。

我向前一步,逼近他们。林子昂下意识地将楚云柔护得更紧了。这个动作,

彻底浇熄了原主心中最后一丝留恋。很好。我笑了。“林子昂,你听好了。”“从今日起,

我和你,婚约作废。”“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砸在静谧的后花园里。林子昂懵了。他大概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哭着求他,

求他不要抛弃我。楚云柔也忘了哭,震惊地看着我。“姐姐,你疯了?你这么爱子昂哥哥,

怎么能说这种气话!”“我没疯,我清醒得很。”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倒是妹妹你,

既然这么喜欢捡我不要的东西,那这个男人,就送你了。”“祝你们,天长地久,锁死。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们一眼。回到我的院子,

我立刻吩咐贴身侍女青禾:“备笔墨,我要写退婚书。”青禾吓得脸色惨白:“**,

万万不可啊!这……这会成为全京城笑柄的!”“笑柄?”我嗤笑一声,

“被人戴了绿帽子还忍气吞声,那才叫笑柄。”我提笔,蘸墨,

一封措辞犀利的退婚书一挥而就。没有哭诉,没有指责,只是陈述事实,并表明我楚云微,

绝不与人共侍一夫,哪怕是未婚夫也不行。写完,我将退婚书交给府中管家,

让他即刻送到林府。消息很快传到了祖母那里。我被叫到了祠堂。忠勇侯府的老祖宗,

我的祖母,拄着龙头拐杖,一脸怒容地坐在太师椅上。底下跪着我的父亲,

和哭哭啼啼的继母。“楚云微!你可知错!”祖母的声音威严而冰冷。我挺直脊背,

不卑不亢:“孙女不知,错在何处。”“你!你竟敢私自退婚!将我侯府的颜面置于何地!

”“颜面?”我抬起头,直视着她,“是我的颜面重要,还是林子昂与我继妹私通,

败坏我侯府门楣更重要?”一句话,满堂皆静。继母的哭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祖母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没想到我敢把这事捅出来。

她重重地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胡说八道!**妹柔弱善良,岂会做出此等苟且之事!

分明是你善妒,容不下人!”我笑了。这就是所谓的家人。不问青红皂白,

只知维护他们偏爱的那一个。“是不是胡说,把楚云柔叫来一对便知。”“放肆!

”祖母大怒,“你目无尊长,败坏门风,还敢污蔑姐妹!来人!请家法!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捧着一条厚重的板子走了进来。父亲脸色一变,想要求情,

却被继母死死拉住。我看着那条板子,心里一片冰凉。这就是我即将面对的现实。

一个不属于我的时代,一套吃人的规矩。我闭上眼,准备迎接疼痛。就在这时,

祠堂厚重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冷冽如冰的声音,伴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瞬间笼罩了整个祠堂。“本王的人,谁敢动?”第2章我睁开眼。逆光中,

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玄色蟒袍,

金线绣成的纹路在昏暗的祠堂里流转着幽光。墨发用一支白玉簪束起,面容俊美如神祇雕刻,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冷得像淬了寒冰。是摄政王,萧绝。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手握重兵,

权倾朝野的活阎王。他怎么会来?原主的记忆里,她和这位摄政王并无交集。

祠堂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参见摄政王!

”祖母也从太师椅上滑了下来,哆哆嗦嗦地跪着,脸上血色尽褪。

萧绝的目光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径直穿过人群,落在我身上。他走到我面前,停下。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冷冽的空气,将我包围。我仰着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神,

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物品。“起来。”他对我说道。我愣了一下,还是依言站了起来。

膝盖因为跪了太久,有些发麻。身体晃了一下,他伸出手,扶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掌很热,

隔着薄薄的衣料,那股热度仿佛要烫进我的皮肤里。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他却握得更紧了。

“忠勇侯府,好大的威风。”萧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的压力,“连本王看上的人,

都敢动用家法。”一句话,石破天惊。我猛地抬頭看他,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他看上的人?

我?祖母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要瘫在地上:“王……王爷息怒,是老身有眼不识泰山,

不知……不知云微这丫头是您的人……”“现在知道了?”萧绝冷笑一声。“知道了,

知道了。”萧绝没再理她,转头看向我,眉头微皱:“为何退婚?”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我定了定神,平静地回答:“他脏。”一个字,简单明了。萧绝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即,

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竟漾开一丝极淡的笑意。那笑意一闪而过,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很好。”他吐出两个字。然后,他拉着我的手,转身就往外走。“王爷,

这……”我父亲壮着胆子开口。萧绝脚步未停,头也未回:“从今日起,楚云微由本王护着。

谁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就是与本王为敌。”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回荡在空旷的祠堂里。

直到被他拉出侯府,坐上那辆气派非凡的王府马车,我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马车缓缓启动。

车厢内空间很大,布置得低调奢华。角落的香炉里燃着和我刚才闻到的一样的龙涎香。

我和他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尴尬。“王爷,今日之事,多谢。”我率先打破沉默。

他靠在软垫上,闭着眼,似乎在假寐,没有回应。我有些窘迫,只能看着自己的脚尖。

“为何说他脏?”他突然开口。我抬起头,他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因为他碰了不该碰的人。”我坦然道,“我这个人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喜欢。

”他猛地睁开了眼。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里面仿佛有漩涡,要将人吸进去。

“很好。”他又说了一遍这两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我说不清的满意。马车停了。“到了。

”我掀开车帘,外面竟是一处雅致的别院。“这是?”“本王在城外的别院。

”他率先下了车,向我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了上去。他将我扶下车,

却没有松开,就这么牵着我走了进去。“王爷,您带我来这里,是何用意?”我忍不住问。

“侯府你暂时回不去了。”他淡淡道,“先住在这里。”“这不合规矩。”“本王的话,

就是规矩。”好一个“本王的话就是规矩”。果然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霸道得不讲道理。

他把我带到一间陈设精美的卧房,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恍惚。从手撕渣男到被摄政王“金屋藏娇”,这一天过得,

比我上辈子三十年加起来还要**。我不知道萧绝到底想干什么。但有一点我很清楚。

攀上他这棵大树,我在这个时代的生存难度,直线下降。至于他图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我楚云微,从不做亏本的买卖。第3章我在别院住了三天。萧绝没有再出现,

但好吃好喝地供着,比我在侯府的日子舒坦多了。第四天,宫里来了帖子,

邀京中贵女参加皇后娘娘办的赏花宴。帖子也送到了我这里一份。我看着烫金的请帖,笑了。

这是鸿门宴啊。我退婚的事,恐怕早已传遍京城。现在大家最好奇的,

大概就是我这个“弃妇”和摄e政王之间的关系。这场宴会,就是为我搭的台子。

我不能不去。我换上一身素雅的湖蓝色长裙,略施粉黛,便跟着来接我的宫中内侍入了宫。

御花园里已经聚集了不少莺莺燕燕。我一出现,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射了过来。有好奇,

有轻蔑,有幸灾乐祸。我视若无睹,径直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没过多久,

楚云柔也在继母的陪伴下到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衣裙,衬得她愈发楚楚可怜。她一来,

好几位与她交好的贵女立刻围了上去,对着我这边指指点点。“那就是楚云微?

看着也不怎么样嘛,林公子怎么会看上她的?”“还不是因为她是嫡女。如今被退了婚,

看她还怎么得意!”“我听说啊,她是被摄政王给……所以林公子才不要她的。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听见。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跟这群宅斗水平还停留在小学生阶段的贵女们置气,掉了我的身价。

楚云柔在众人的簇拥下,朝我走了过来。“姐姐,你还好吗?”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退婚之事,都是柔儿的错。若不是我,你和子昂哥哥也不会……”“打住。”我放下茶杯,

抬眼看她,“你要是真觉得愧疚,就该和林子昂一起锁死,别出来碍我的眼。

”楚云柔的脸瞬间白了,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她身边的安远侯府**林婉儿立刻站了出来:“楚云微,你也太恶毒了!

柔儿妹妹好心关心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就是!一个被退婚的女人,有什么好嚣张的!

”我笑了:“我嚣张,是因为我有嚣张的资本。不像某些人,只能靠着男人和家世耀武扬威。

”“你!”林婉儿气得臉色涨红。就在这时,

一个内侍高声唱喏:“摄政王殿下到——”喧闹的御花园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起身行礼。

萧绝依旧是一身玄衣,在一众花花绿绿的贵女中,格外显眼。他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

仿佛周围的人都是空气。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着他,包括我。我很好奇,他会坐在哪里。

是皇后身边的尊位,还是他自己常坐的那个离主位最远,却视野最好的位置?然而,

他径直朝着我这个偏僻的角落走了过来。在所有人震惊、错愕、不敢置信的目光中,

萧绝在我身边空着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整个御花园,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感觉自己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芒刺在背。我身边的林婉儿和楚云柔,更是僵在原地,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大佬,你这是要捧杀我吗?

萧绝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自然地拿起我面前的筷子,夹了一块我最喜欢的桂花糕,

放进我面前的碟子里。然后,他又夹了一块芙蓉酥。再然后,是碧玉豆糕……他慢条斯理地,

将桌上每一样看起来还不错的点心,都给我夹了一块,把我的小碟子堆得满满当当。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动作优雅流畅,仿佛这不是在万人瞩目的皇家宴会,

而是在我们自家的饭桌上。而我,只能眼睁睜地看着他表演。等他终于停下筷子,

我面前的碟子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他抬眸看我,语气平淡无波:“吃。别饿着。

”我:“……”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几乎要把我烧穿了。特别是楚云柔,

她那张柔弱的小脸,嫉妒得都快扭曲了。我拿起筷子,默默地夹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

甜,太甜了。甜得我心里发慌。萧绝,你到底想干什么?第4章宴会结束后,

我几乎是逃一样地回了别院。萧绝的行为在京城贵女圈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现在,

恐怕没人再敢嘲笑我被退婚,她们只会嫉妒我,嫉妒得发疯。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帝王的恩宠,是蜜糖,也是砒霜。我需要一个靠山,但不想成为一个金丝雀。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思考未来的路。坐吃山空不是我的风格,

依附男人更不是我的追求。我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底牌。靠什么呢?我摊开纸笔,

开始盘点自己拥有的“现代知识”。诗词歌赋?不行,我只会“床前明月光”。

制造玻璃水泥?化学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思来想去,

只有我大学的专业和毕业后的工作经验,或许能派上用场——市场营销。

这个时代的商业模式还很原始,酒香也怕巷子深。如果我用现代的营销理念来做生意,

绝对是降维打击。做什么生意呢?我立刻想到了女人的钱最好赚。化妆品!

这个时代的胭脂水粉,工艺粗糙,成分也不安全,含铅含汞是常态。

我完全可以利用一些天然材料,**出更安全、效果更好的产品。比如,用珍珠粉做散粉,

用植物花瓣提取液做口脂和腮红。最关键的是,我要引入“品牌”和“营销”的概念。

我要把我的化妆品店,打造成京城第一的奢侈品牌。说干就干。

但我很快遇到了第一个难题:我没钱,也没门路。启动资金,店铺选址,原料采购,

人手……这些都需要钱和人脉。我一个被家族半抛弃的“弃妇”,上哪儿弄这些?

难道真的要去找萧绝?我有些抗拒。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从一开始就变成纯粹的依附和索取。我烦躁地在院子里踱步。晚上,萧绝来了。

他好像掐着点一样,总在我最心烦意乱的时候出现。他换下朝服,穿了一身藏青色的常服,

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闲适。“有心事?”他坐在石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王爷是神算子吗?”我没好气地在他对面坐下。

他挑了挑眉:“你脸上写着‘我很烦’三个字。”我撇撇嘴,拿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在想,怎么搞钱。”我决定实话实说。他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眼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缺钱?”“当然缺。”我掰着指头给他算,“我要开店,

要租铺面,要买原料,要雇工人,哪一样不要钱?”“开店?开什么店?

”他似乎更感兴趣了。“化妆品店。”我把我的想法简单和他说了一遍,

包括品牌定位和初步的营销策略。我本以为,他一个大男人,又是权倾朝野的王爷,

对这些女人的东西肯定不感兴趣。没想到,他听得异常认真。等我说完,他沉默了片刻,

才缓缓开口:“想法不错。”得到他的肯定,我有点小得意:“那是自然。只是,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钱。”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虽然不想,但目前看来,

他是我唯一的“天使投资人”。萧绝看着我,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通体漆黑的令牌,上面用古篆雕刻着一个“绝”字。他把令牌扔到桌上。

令牌与石桌碰撞,发出“嗒”的一声脆响。“这是什么?”我拿起令牌,入手冰凉,

质感非凡。“本王的私令。”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京城所有‘绝字号’的产业,钱庄、布庄、米行……你都可以随意调用。”我惊得手一抖,

令牌差点掉在地上。“绝字号”?那不是遍布全国、富可敌国的神秘商号吗?

居然是他的产业?我拿着令牌,感觉它有千斤重。“王爷,这……太贵重了。”“拿着。

”他语气不容拒绝,“本王也想看看,你的店,能开成什么样。”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见此令,如见本王。”那一刻,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

心脏漏跳了一拍。我握紧了手中的令牌。楚云微,你可要争气啊。这不仅仅是一块令牌,

这是萧绝对你投下的第一份信任,和期待。你绝对,不能让他失望。

第5g章有了萧绝的令牌,事情变得前所未有的顺利。

我直接去了京城最大的“绝字号”钱庄,掌柜的看到令牌,二话不说,

直接给我开了最高额度的支取权限。我拿着启动资金,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盘下了一间三层楼的铺面。接着,我开始采购原料,招募人手。我将店铺命名为“倾城阁”,

一楼做零售,二楼做高端定制和体验,三楼是我的研发室和办公室。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将现代的专柜理念和古代的审美结合,把“倾城阁”装修得焕然一新。简约,大气,

又处处透着精致。同时,我研发出了第一批产品:珍珠散粉、玫瑰口脂、桃花腮红,

还有一款用多种草药精华调配的养肤水。产品有了,店铺有了,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营销。

开业前七天,我雇了说书先生,在京城各大茶楼酒肆里传播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

是一位容貌普通的女子,如何通过使用“倾城阁”的神秘胭脂,变得貌美如花,

最终获得了心上人的青睐。故事的结尾,总会留下一句:“欲知此物为何,三日后,

朱雀大街,倾城阁,静候佳音。”这是制造悬念。开业前三天,我让人在朱雀大街搭起高台,

请了京城最有名的歌舞班子,免费表演三天。同时,放出消息:倾城阁开业当天,

前一百名顾客,可免费获赠价值不菲的体验装一套。这是预热引流。开业当天,

我推出了“**发售”和“会员制度”。珍珠散粉,每日**一百盒。玫瑰口脂,五十盒。

想要买更多?可以。充值成为我们的会员。白银会员,黄金会员,钻石会员。

不同等级的会员,享受不同的折扣,优先购买权,以及……一对一的妆容定制服务。

这个概念,在当时是绝无仅有的。开业那天,倾城阁门前人山人海,场面堪比上元灯节。

我准备的一千份体验装,不到半个时辰就全部送完。**发售的产品,更是瞬间被秒空。

无数贵妇**为了抢到一个会员名额,争得面红耳赤。我在三楼的窗边,

看着楼下火爆的场面,满意地笑了。成功了。我的第一步,稳稳地迈了出去。然而,

树大招风。倾城阁的火爆,很快就动了别人的蛋糕。安远侯府的林婉儿,

她家就开着京城最大的胭脂铺“百花坊”。倾城阁一开,百花坊的生意一落千丈。这天,

林婉儿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贵女,冲进了我的店。“楚云微!你给我出来!

”她在大堂里尖叫,吓跑了不少客人。我从三楼缓缓走下。“林**,在我的店里大呼小叫,

不合规矩吧?”“少跟我来这套!”林婉儿指着柜台上的养肤水,“你这东西,

是用什么狐媚方子做的?我家的一个丫鬟用了,脸上起了好多红疹子!

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她身后,一个丫鬟捂着脸,哭哭啼啼。我心里冷笑。来了,

商业碰瓷。我走到那丫鬟面前,柔声道:“姑娘,别怕。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丫鬟瑟缩了一下,在林婉儿的逼视下,慢慢放下了手。只见她脸上,确实有几片红疹。

周围的客人开始窃窃私语。林婉儿得意地看着我:“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你这黑店,

卖的都是害人的东西!”我没有理她,而是仔细看了看丫鬟脸上的红疹。然后,

我转头对我的掌柜说:“去,取一碗清水,再拿一块咱们给钻石会员**的皂角来。”很快,

东西取来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对那个丫鬟说:“姑娘,你这红疹,

并非是我们的养肤水所致。信我的话,用这清水和皂角,把脸洗干净。

”丫鬟犹豫地看着林婉or儿。林婉儿厉声道:“不准洗!谁知道你这水里又下了什么毒!

”我笑了:“林**,你怕什么?是怕真相被揭穿吗?”我拿起一块皂角,

在自己手背上搓出泡沫,然后用水冲掉,展示给众人看:“大家看,这水和皂角,

都是干净的。”接着,我看向那个丫鬟,语气变得严肃:“姑娘,你脸上的,是花粉过敏。

再不清洗,留下疤痕,可就毁了一辈子。”丫鬟吓得脸色一白,不再犹豫,立刻端起水盆,

用皂角清洗起来。片刻后,她抬起头。脸上的红疹,竟然肉眼可见地消退了大半。

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我转向目瞪口呆的林婉儿,缓缓开口:“我们倾城阁的养肤水,

成分纯天然,绝不含任何致敏之物。而你脸上的妆,用的是你家百花坊的桃花粉吧?可惜,

你并不知道,这位姑娘,天生对桃花花粉过敏。”“你为了陷害我,

故意让她涂上厚厚的桃花粉,再来我店里闹事。林婉ar儿,我说的,对不对?

”林婉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周围的客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我站在台阶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了发布会的舞台上,

刚刚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产品展示和危机公关。不远处的茶楼二楼,一扇窗户半开着。

萧绝坐在窗边,将楼下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看着那个在人群中自信从容,

侃侃而谈的女子,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上扬。那双总是覆着寒冰的眸子里,此刻,

满是藏不住的骄傲和欣赏。看,这是本王的女人。何等的聪慧,何等的耀眼。

第6章倾城阁一战成名。不仅洗清了污名,还因为我那番“花粉过敏”的科普,

显得格外专业和trustworthy。生意比以前更好了。很多之前还在观望的贵妇,

都成了我的会员。我的个人声望,也从一个“豪门弃妇”,变成了“商业奇女子”。这天,

城南新开了一家书局,老板是个年轻的举子,叫裴然。他听闻我的事迹,特地写了拜帖,

想向我请教一些经营之道。我对他这种尊重知识产权的行为颇有好感,便应邀去了。

我们在书局的雅间里,就“如何提高客户粘性”和“打造品牌文化”聊得十分投机。

裴然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他想把书局打造成一个文人墨客交流的平台,

而不仅仅是卖书的地方。这不就是“社群运营”的雏形吗?我越聊越兴奋,

完全没注意到窗外,一辆低调的黑色马车,已经停了很久。“楚**的见解,真是闻所未闻,

令人醍醐灌顶。”裴然一脸崇拜地看着我,“特别是您说的那个‘积分兑换’,

简直是神来之笔!”我笑着摆摆手:“裴公子过誉了,不过是一些不成熟的小想法。

”“不不不,您太谦虚了!”我们正聊在兴头上,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萧绝一身玄衣,

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他的侍卫凌风,凌风的表情,是一言难尽的便秘色。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裴然吓得立刻站了起来,

结结巴巴地行礼:“草……草民参见摄政王殿下。”我也有点懵。他怎么来了?

萧绝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转向裴然。那眼神,冷得能掉下冰渣子。“裴公子,

很闲?”“不……不闲……”裴然的腿开始打哆嗦。“既然不闲,就该多读些圣贤书,

而不是在这里,与不相干的女子,谈天说地。”他的话,说得极重。“不相干的女子”,

这五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心里一股火气冒了上来。我站起身,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王爷说的是。那就不打扰王爷的雅兴了,民女告辞。

”我绕过他就要走。手腕突然被他一把抓住。他的手很用力,像是铁钳。“去哪?”“回家。

”我甩了甩,没甩开。“本王送你。”他几乎是拖着我,走出了书局。裴然在后面,

脸色惨白,估计魂都吓飞了。我被他塞进马车。车厢里,气氛压抑得可怕。他一言不发,

只是沉着脸看着我。我也不说话,扭头看着窗外,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

什么叫不相干的女子?他凭什么这么说我?他有什么资格管我跟谁聊天?明明是他自己说的,

只是让我“暂住”,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关系都没有。现在这副样子,是做什么?

马车里闷热,我心里更烦躁。他突然伸手,将旁边一件质地厚重的玄色披风拿了过来,

不由分说地搭在我身上,把我裹得严严实实。“你干什么!我不热吗?

”我气得想把披风扔掉。“外面风大。”他吐出三个字,声音又冷又硬。我看着窗外,

阳光明媚,柳条纹丝不动。风?哪里有风?我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过来。我转过头,

看着他紧绷的侧脸。“萧绝,”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但他没有回头,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胡闹。

”我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忍不住笑了。这个男人,真是……嘴上说着“胡闹”,

身体却诚实得可爱。明明醋坛子都打翻了,酸气都快溢出马车了,

还死撑着一副“本王只是路过”的冷酷表情。我心里的那点火气,瞬间就消散了。反而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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