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再买个像样点的包。”这话听着可真耳熟。杨梦然心里冷笑一声。又是这样。每次他觉得自己“亏待”了她,或者她表现出“不懂事”的苗头时,他的第一反应永远是物质补偿。好像那些冰冷的奢侈品,能填平她心里裂开的那些沟壑似的。她终于睁开了眼睛,视线有些模糊,直直地看向天花板,没看他。“不用了。”声音干巴巴的,没什么...
第二天早上,杨梦然是被透过厚重窗帘缝隙的阳光刺醒的。脑袋沉得像灌了铅,眼皮又肿又涩,稍微动一下,就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跳。昨晚几乎没怎么合眼,眼泪流干了,剩下的就是一种被掏空后的麻木,还有心底那片越烧越旺、却发不出声音的火。
她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动静。齐逸轩起床了,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平稳地响起,接着是浴室哗哗的水声。一切如常,就像过去的几千个早晨一样。好像昨晚那场近乎撕破脸……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像是把宴会厅里那些虚假的热闹和扎人的目光都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出租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薰和旧皮革混合的味道,不算好闻,但让人莫名安心,至少在这里,她不用再挺直背脊,强装笑颜。
“师傅,麻烦去滨江雅苑。”杨梦然报出地址,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疲惫,像被抽走了筋骨似的,软软地陷进后座里。
车窗外的城市夜景流光溢彩,霓虹灯拉成长长的、模糊的光带,飞……
水晶吊灯砸下来的光,晃得人眼睛发晕。空气里混着香槟的甜腻、高级香水的尾调,还有某种冷冰冰的、属于金钱和权力的味道。杨梦然捏着手里那只小巧的手包,指尖有点凉。她身上这条米白色的丝质长裙,还是特意为今天选的,柔软贴肤,此刻却像一层陌生的壳,硌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迟到了十分钟。不是因为拖拉,是齐逸轩的助理半小时前火急火燎地打**,说一份给王总的关键文件落在了办公室,只有她知道放在哪个抽……
爱怎样就怎样吧,她好像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或者说,是对他,对这个家,失去了那份较真的心气儿。
齐逸轩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满意。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嗯,明天下午两点,司机来接我们。”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回头补充了一句,语气刻意放缓和了些,“那个苏向晚…她父亲是那边原来的小股东之一,明天可能也会到场。不过你放心,公事公办。”
苏向晚,这个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