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本想跳河一了百了,结果被个兵哥哥救上岸,还反被讹上。为了活下去,她死皮赖脸缠住对方,硬说人家欺负了自己,逼得那位高冷军官当场黑脸。谁曾想,这人嘴上说着“容不下你这种村妇”,转头却真把她娶回了家。婚后画风突变,这位曾经冷面拒婚的军官,不仅管东管西,还掐着她的腰警告别被别人勾了魂。从互看不顺眼到被迫绑定,这场先婚后爱的荒唐婚姻,竟慢慢变了味……
沈一凝握着铅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道:
爹:
没有你逼我嫁给李大有,没有你那天打我,今天又打我,我不会想到死。我死之后,请你行行好,将我和娘埋在一起。
那么,我不怨你。
写完遗言,她用茶缸压住那张纸。换上自己最好的一身衣裳,白底蓝花的连衣裙,做裙子的布是表姐出嫁时的彩礼。
表姐不要,送给她。表姐结婚第二天回门,趁丈夫不注意,从山上跳下……
他转过身,背对女人,放水。
“哗啦啦啦......”憋半天了。
秉承五讲四美三热爱,季中临放完水,去洗手。刚走到水边,那女人的头恰好淹进水里。
不像是洗澡,更不像练游泳。
季中临顾不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女人跳河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去。
水下世界安静的可怕,沈一凝眼前一片模糊的绿色,水灌进鼻腔,冲入喉咙,**辣的疼。……
“我不是一个人,难道我是一条鱼?”季中临发懵。
“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来的?没带家属?”
“带什么家属?我还没结婚。”季中临说,“难道你指的是我爸妈?老头老太太年轻没少吃苦,用不着来。”
两人默不吭声的坐了一会儿,驴车哒哒哒的响声由远及近。
传来沈卫军的叫唤:“季少校,临哥,你搁哪儿藏着捏?是不是大便没带纸?石头划拉两下得了。”
季中……
当老师的沈一凝有点忍不了了,小声解释:“他说的是一个叫窦娥的女人。”
二大爷想起来了,“是不是窦家村那个寡妇?嘴皮子上长个黄豆大的痦子,有俩儿子那个?季首长,你是她亲戚还是咋的,找她有事?”
沈一凝差点笑出声,用力抿了抿唇,抬头看见季娥咬紧牙关,眉心锋利,眼里冒火星子,恨不能当场让她血溅白练。
她有点怕,收回目光,缩在沈卫军身后。
季中临猛地上……
这下,季中临代表人民枪毙她的心都有了。
沈卫军跑过来,“临哥,时候不早了,咱们先赶路,你们俩愿意掰扯,咱回家做炕上,烫壶酒,再掰扯行不?”
车上多个人,驴车走的更慢了,迎着夕阳,老驴漫步。
季中临这趟来沈家庄,是响应空军基地“上山下乡”的号召,来农村历练。严格来说,他不算知青。
最多属于领导下基层。
他本来打算在首都附近随便找个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