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本宫要和继女一起夺嫡

退后!本宫要和继女一起夺嫡

主角:冉青芜
作者:不是黄药师

退后!本宫要和继女一起夺嫡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9
全文阅读>>

我娘头七刚过,我爹,当朝宰相,就在我娘坟头给我后娘画饼,

说要为她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盛大婚礼。京城都传遍了,说新妇是皇帝亲封的镇国长公主,

战场上能把敌军主帅的头盖骨拧下来当夜壶用。他们说她是为了我爹的权势,害死我娘,

下一步就是把我养成个废物,好让她未来的亲儿子继承家业。我信了。直到后来,

太子爷想纳我为妾,她单手拎着把三米长的□□闯进东宫,

把太子爷最爱的琉璃盏挨个儿点名,当着他的面“咣咣”全砸了,然后指着我,

对抖成筛糠的太子爷说:“我闺女,金枝玉叶,配你个金玉其外的草包,你配吗?你配几把?

”那一刻我才知道,我这后娘,好像比传闻里还猛一点。

---01我娘的棺材板还没合严实,我爹,温文尔雅、悲痛欲绝的当朝宰相,

就忙着给我找后妈了。对方是镇国长公主,冉青芜。一个刚从边疆凯旋,

用敌军头颅筑京观的狠角色。传闻她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一顿能吃三头牛,

徒手能撕裂虎豹。京城三岁小儿啼哭不止,只要他娘说一句“冉青芜来了”,

小孩儿立刻憋回眼泪,原地表演一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接昏厥。我爹娶她的那天,

整个相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娘不是死了,是飞升了。我叫周槿,

一个平平无奇的相府嫡女,最大的爱好是躺平,终极梦想是当一条无忧无虑的咸鱼。可现在,

我爹的骚操作,直接在我的鱼塘里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按照规矩,

我得去给这位新上任的后娘敬茶。我端着茶盘,磨磨蹭蹭地挪进主屋,

心里已经把各种受虐场景演练了一百遍。什么恶毒后母磋磨继女,

什么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结果一进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说好的身高八尺呢?

说好的虎背熊腰呢?主位上坐着的女人,一身红衣似火,身形高挑,一双长腿随意交叠着,

正百无聊赖地用小指尾甲剔着指甲缝。她长得……怎么说呢,

就是那种攻击性极强的、雌雄莫辨的好看。眉眼锋利如刀,鼻梁高挺,

薄唇的弧度天生就带着三分讥诮。她听见动静,抬了抬眼皮,那眼神像淬了冰的钩子,

直直地扎过来。“你就是那个拖油瓶?”声音有点哑,像烈酒滚过砂石,

带着一股子沙场上才有的肃杀之气。我腿一软,差点当场给她表演一个滑跪。

“儿、儿臣……”“打住,”她不耐烦地摆摆手,“别整这套虚的,听着累。”她站起身,

一步步朝我走来。我这才发现她真的很高,穿着靴子,比我还高出一个头。随着她的靠近,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草木清香混合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

这绝对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味道。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茶盘都在抖。她走到我面前,

停下,低头打量着我,眼神像是在评估一头待宰的猪。“长得……勉勉强强,

不像你爹那个伪君子,倒有几分你娘的影子。”我心里“咯噔”一下。她伸手,不是来接茶,

而是直接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她的指腹很粗糙,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周相把你养得不错,细皮嫩肉的。”她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

“就是不知道,这身皮肉,禁不禁得住打。”来了来了,经典下马威环节!

我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喷涌而出。结果她话锋儿子一转,松开我,

从腰间解下一个通体碧绿的玉佩,随手抛给我。“见面礼。拿去当个玩意儿吧。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玉佩入手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她重新坐回主位,端起我带来的茶,

看也不看就泼在了脚边的名贵波斯地毯上。“茶,我喝了。以后没事别来我眼前晃悠,

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想起你那个窝囊废爹,晦气。”说完,她挥挥手,像赶一只苍蝇。

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主屋。回到自己的小院,我才发现后背都湿透了。

我摊开手心,看着那块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浴火的凤凰,栩栩如生。这后妈,

好像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正当我愣神时,院门被推开,我爹周文渊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一脸“慈爱”地问:“阿槿,去给你母亲请过安了?”我点点头,

把玉佩递给他看。他看到玉佩的瞬间,眼神闪烁了一下,快得几乎抓不住。

“你母亲……待你还好?”“嗯,挺好的,还送了我见面礼。”我故意说得云淡风轻。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阿槿,冉……你母亲她,常年征战沙场,性子直了些,

你多担待。以后要孝顺她,知道吗?”我心里冷笑。孝顺?是怕我碍了她的眼,

被她一巴掌拍死,耽误了你的青云路吧。我低着头,做出乖巧的样子:“女儿知道了。

”他满意地走了。我握着那块凤凰玉佩,心里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这个女人,太危险了。

她看我的眼神,不像看一个继女,更像是在看一件……属于她故人的遗物。02我以为,

我的咸鱼生活,会从深水炸弹模式,切换到水深火热模式。结果,一连半个月,

冉青芜都没再出现过。她就像个入住的房客,除了府里多了队杀气腾腾的亲兵,

我的日子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直到半个月后,管家通知我,说长公主要亲自教导我功课。

我头皮瞬间发麻。一个能在战场上把人头当球踢的女魔头,她能教我什么?

教我怎么精准地给敌人开瓢吗?怀着英勇就义的心情,我去了府里的演武场。果不其然,

冉青芜一身劲装,正拿着一把比我门板还宽的重剑,面无表情地……劈柴。那力道,那速度,

我严重怀疑她劈的不是柴,是某个倒霉蛋的天灵盖。“来了?”她头也不抬。“……来了。

”“京城贵女的四书五经、琴棋书画,你都会了?”“……略、略懂。”“懂个屁。

”她终于停下来,将重剑往地上一插,整个演武场都跟着颤了三颤,“你娘当年能文能武,

一杆银枪挑翻了京城所有自诩风流的公子哥,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软脚虾?”她又提我娘。

我心里那点不爽又冒了出来,忍不住顶了一句:“我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冉青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放屁!你娘要是还活着,听到你这话,

能从棺材里跳出来,先给你一个大嘴巴子,再把我打一顿,怪我没把你教好。”我愣住了。

她走过来,丢给我一把轻巧的匕首。“从今天起,我教你点有用的东西。”“什么?

”“杀人。”她话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心惊肉跳。“我……我学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防身!你以为相府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你爹那个老狐狸,政敌比你吃的米都多。

哪天他倒台了,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幽深。“我不想你活成那样。”接下来的日子,

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魔鬼训练。她嘴上说着教我杀人,

实际上是从最基础的体能和格斗技巧开始。每天天不亮就把我从被窝里薅起来,

绕着演武场跑圈,跑不动就让她的亲兵在后面拿鞭子“督促”。我哭着喊着说我不行,

我是个娇滴滴的文化人。她一脚踹在我**上,冷笑道:“再嚎丧,

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不行。”我这条咸鱼,硬生生被她逼成了飞鱼。这天,

我累得像条死狗,瘫在地上,感觉身体的每个零件都不是自己的了。冉青芜丢给我一个水囊,

自己也坐在我旁边,擦着汗。“周槿,你记着,”她忽然开口,“这世上,靠山山会倒,

靠人人会跑。你爹,你未来的夫君,都靠不住。唯一能让你站直了腰杆活下去的,

是你自己手里的刀。”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给她锋利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光。那一刻,我忽然觉得,

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正当我思绪飘远,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哟,

这不是长公主殿下吗?怎么,堂堂镇国公主,不去操心军国大事,倒有闲心在这儿训孩子?

”我回头一看,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柳若雪。她向来与我关系不睦,

仗着她姑姑是宫里的柳贵妃,平日里没少给我使绊子。今天她带着几个**妹,

显然是来看我笑话的。“我们阿槿可是金枝玉叶,哪能像个粗鄙武夫一样舞刀弄枪的?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相府没有规矩。”柳若雪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她身边的**妹也跟着附和:“就是说啊,瞧这满头大汗的样子,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风范。

”“真是可怜,没了亲娘,就只能被后娘这么作践。”我气得攥紧了拳头,刚想反驳,

冉青芜却按住了我的肩膀。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慢悠悠地走到柳若雪面前。

“你刚才说,谁是粗鄙武夫?”柳若雪被她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

但还是强撑着说:“我……我又没说错!女子本该相夫教子,温柔贤淑,你这般模样,

成何体统!”冉青芜笑了。她伸出手,动作快如闪电,

直接夺过了柳若雪头上那支名贵的金步摇。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两根手指轻轻一搓。

纯金打造的步摇,在她手里,就像一根麻花,瞬间被拧成了S形。“砰”的一声,

她把废了的金步摇丢在柳若雪脚下。“体统?”她挑眉,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在本宫这里,拳头,就是体统。你要不要……也来跟本宫讲讲体统?

”柳若雪吓得脸都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冉青芜没再看她,转身对我说道:“看见没?

跟这种人,废话是没用的。下次再有人叽叽歪歪,直接打回去。”她顿了顿,

补充道:“打残了,我给你兜着。”我看着她高大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她这算是……在给我撑腰吗?03自从演武场那次“金步摇事件”后,

我在京城贵女圈里的地位,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以前她们是明着欺负我,

现在是背地里酸我,说我走了狗屎运,摊上个护犊子的疯批后娘。我倒觉得挺好。耳根清净,

咸鱼躺得更安详了。冉青芜的魔鬼训练还在继续,我的体能和格斗技巧突飞猛进。

虽然离“杀人”还差得远,但至少能保证,下次柳若雪那种货色再来挑衅,

我能一拳把她的假鼻子打歪。这天是宫里柳贵妃的生辰宴,我爹特意嘱咐我,要我安分守己,

不要惹事。我翻了个白眼,心想,只要事儿不来惹我,我能当场在宴会上睡过去。出门前,

冉青瑛破天荒地来了我的院子。她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丢给我一个盒子。“换上。

”我打开一看,是一套裁剪合身的骑装,火红的颜色,又飒又A,

完全打败了京城贵女们普遍的“小仙女”审美。“这……太招摇了吧?”“招摇?

”她冷哼一声,“我冉青芜的女儿,就该是全场最亮的崽。穿得跟只鹌鹑一样,给谁看?

”行吧,你牛你说了算。于是,当别家**都穿着飘逸的纱裙,弱柳扶风地走进宫门时,我,

周槿,穿着一身火红的骑装,像个准备上门干架的二愣子。所到之处,

众人无不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紫禁城。但不得不说,

这种“老娘天下最**”的感觉,还挺爽的。宴会上,柳若雪果然又来找茬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嫩黄色的长裙,头上插满了珠翠,像一只行走的鸡毛掸子。“哟,周槿,

你这是穿的什么?知道的是来赴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表演马术的呢?

”她阴阳怪气地说道,引得周围一阵哄笑。我记着冉青芜的话,懒得跟她废话,

直接端起面前的葡萄汁,作势要朝她泼过去。柳若雪吓得尖叫一声,连忙后退。“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学着冉青芜的样子,挑了挑眉。就在这时,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若雪,不得无礼。”我抬头一看,是太子殿下,李承乾。

他一身明黄色的常服,面如冠玉,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可惜,京城上流圈子谁不知道,

这位太子爷就是个绣花枕头,除了脸能看,其他一无是处。柳若雪一看到太子,

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太子哥哥,你看她……”李承乾没理她,

径直走到我面前,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迷人的微笑:“周**,许久不见,越发……别致了。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让我很不舒服。“太子殿下过奖了。”我敷衍道。

“不知周**可有婚配?”他话锋一转,问得十分直接。我心里警铃大作。“尚未。

”他笑得更开心了:“那正好,孤的东宫,尚缺一位侧妃。不知周**意下如何?

”我脑子“嗡”的一声。纳我为侧妃?这不就是古代版的“霸道总裁爱上我”,但问题是,

我是个有脑子的正常人,不是恋爱脑。嫁给这个草包太子当小老婆,

还不如回相府继续被冉青芜操练呢。我还没来得及拒绝,柳若雪就炸了。“太子哥哥!

你怎么能让她当侧妃!她娘死得不明不白,后娘又是个粗鄙的武夫,她哪里配得上您!

”这话,戳到了我的肺管子。我娘的死,一直是相府的禁忌。虽然对外说是病逝,

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我眼神一冷,看着柳若雪:“柳**,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说我娘死得不明不白,是何用意?”柳若雪被我问得一噎,

随即梗着脖子说:“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谁不知道,你娘一死,你爹就娶了长公主,

这里面要是没点猫腻,鬼才信!”周围的人开始窃窃我语,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鄙夷。

我气得浑身发抖。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哦?有什么猫腻,

说来给本宫听听。”04众人闻声回头,只见冉青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宴会厅门口。

她今天没有穿铠甲,而是换上了一身玄色的长袍,金线绣着暗纹,长发用一根乌木簪束起,

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把出了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她一出现,

整个宴会厅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好几度。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众人,立刻噤若寒蝉。

冉青芜迈着长腿,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走到我身边。她甚至没看柳若雪和太子一眼,

只是低头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没说话,柳若雪仗着她姑姑柳贵妃在场,

壮着胆子告状:“长公主殿下,您来得正好。周槿她……她目无尊卑,顶撞太子殿下!

”太子李承乾也清了清嗓子,摆出储君的架子:“长公主,周**的性子,是该好好管教了。

”冉青芜终于抬眼,分别扫了他们一下。那眼神,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生杀予夺的压迫感。

“我女儿的性子,还轮不到你们来置喙。”她转向我,语气缓和了些:“他们欺负你了?

”我点点头,有点委屈。冉青芜的嘴角勾起一个嗜血的弧度。她伸出手,不是打人,

也不是骂人,而是慢条斯理地,把我面前桌子上的一盘桂花糕端了起来。然后,

在所有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她走到柳若雪面前,动作看似轻柔,实则迅猛地,

将一整盘桂花糕,连带着酱汁,全都扣在了柳若雪那张精心打扮的脸上。“啊——!

”柳若雪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整个宴会厅一片死寂,只剩下柳若雪的哭嚎。

“你……你放肆!”柳贵妃气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冉青芜,“冉青芜!

你竟敢在我的生辰宴上如此无礼!”冉青芜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渣,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她盯着被吓傻的太子李承乾,一字一句地问道:“刚刚,是你说的,要纳我女儿为侧妃?

”李承乾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是……是又如何?这是她的福气!”“福气?

”冉青芜笑了,她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李承乾的衣领,硬生生将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我冉青芜的女儿,未来的夫君,必须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就你?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承乾,眼神里的鄙夷不加掩饰,“一个靠女人裙带关系上位的草包,

也配?”“你……你敢侮辱孤!来人!护驾!”李承乾惊恐地大喊。周围的侍卫面面相觑,

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开玩笑,这可是镇国长公主,手握三十万兵马,

一言不合就能带兵把皇宫给踏平的主儿。谁敢动她?坐在主位上的皇帝,脸色铁青,

却也一言不发。他这个皇帝,当得憋屈。朝堂上,一半是周文渊的门生;军队里,

一半是冉青芜的旧部。他根本就是个光杆司令。“冉青芜,”皇帝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放开太子。”冉青芜回头,看了皇帝一眼,手上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陛下,

今天这事,您得给我个说法。”“你要什么说法?”“第一,”冉青芜竖起一根手指,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