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大婚当日,他掀开我的盖头,眼底的光却突然冷了。“别笑。”他掐住我的下巴:“你的眼睛不像她。”后来我才知道,我不过是养来给白月光替命的药引。直到他的心上人苏醒那日,我主动饮下鸩酒。“主子,”我呕着血轻笑:“现在我的眼神,像她了吗?”他疯了一样砸了药碗,可已经晚了。我死的那天,白月光站在我的尸体前,突然尖叫着捂住脸——她的容颜正一点点变成我的模样。
大婚当日,他掀开我的盖头,眼底的光却突然冷了。
“别笑。”
他掐住我的下巴:“你的眼睛不像她。”
后来我才知道,我不过是养来给白月光替命的药引。
直到他的心上人苏醒那日,我主动饮下鸩酒。
“主子,”我呕着血轻笑:“现在我的眼神,像她了吗?”
他疯了一样砸了药碗,可已经晚了。
我死的那天,白月光站在我的尸体前,……
谢容与反手给我一耳光:“你也配穿她的衣裳?”
我跌坐在雪地里,看着自己身上的绿罗裙——
这是昨日他亲手赏的,说最衬我的肤色。
我捂着**辣的脸颊,雪水浸透了裙摆,刺骨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谢容与眼底的暴戾还未散去,他盯着我衣襟上绣的并蒂莲,突然伸手狠狠扯裂——
“这花样也是你能用的?”
碎布在风中飘远,像极了去年春日。……
大雪下了整整三日,暖阁里的药香飘满了整个侯府。
我跪在廊下煎药,手背上的冻疮裂开,血珠滴进药罐里,“滋”地一声化作青烟。
暖阁的雕花窗突然开了条缝,谢容与的声音混着热气飘出来:
“药引子备好了吗?”
老管家躬身递上鎏金托盘,里头摆着把精致的银刀——
和我腕上那道陈年疤痕的弧度一模一样。
暖阁里炭火烧得太旺,熏得人眼睛发疼……
苏明月的尖叫声撕裂了侯府的宁静,我眼角的泪痣在铜镜中灼灼发亮。
指尖刚触到那粒陌生的朱砂,暖阁的雕花木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谢容与的手掌如铁钳般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拖行数步,狠狠掼在苏明月的床榻前。
“贱婢!你动了什么手脚?”
苏明月裹着锦被缩在床角,露出的半张脸正诡异地扭曲着。
她抓起案上的白玉枕砸向我时,我清楚看见她右脸的皮肉如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