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女配不舔了,霸道总裁开始追妻火葬场

舔狗女配不舔了,霸道总裁开始追妻火葬场

主角:顾言琛林旭苏浅
作者:重生之我在当黑奴

舔狗女配不舔了,霸道总裁开始追妻火葬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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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感觉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无数根针扎进肺里。“家属呢?

anaphylacticshock(严重过敏性休克)有多危险不知道吗?

再晚来十分钟人就没了!赶紧签字!”护士的声音尖锐而焦急,像一把锥子刺进我的耳膜。

我颤抖着手,想去拿那份病危通知书,却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我的喉咙肿胀,

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模糊的呜咽。我的手机就放在枕边,屏幕亮着,

通话记录的顶端是那个我备注为“我的全世界”的男人——顾言琛。五分钟前,

在我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那头一如既往地清冷,

带着一丝不耐烦:“苏浅,我在开会,什么事?”我拼命地吸气,

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言琛……救我……医院……我吃了芒果……”我对芒果严重过敏,

是能要命的那种。这件事,顾言琛比谁都清楚。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随即传来他略显烦躁的声音:“知道了,我让助理过去。你先自己打车去最近的医院。

”“不……你来……”我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听不清,“我动不了……”“苏浅!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别任性!白月光刚回国,

在电梯里幽闭恐惧症犯了,我现在必须过去!你一个成年人,只是过敏而已,自己处理一下!

”“啪。”电话被挂断了。那一刻,比窒息更可怕的,是瞬间席卷全身的冰冷。白月光。

又是白月光。那个在他心中占据了整个青春,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终于回来了。

而我这个陪了他五年,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放弃事业,为他打理好一切的所谓“女朋友”,

在他眼里,连她的一场惊慌失措都比不上。我的命,比不上她的幽闭恐惧症。我笑了,

无声地笑了。眼泪混合着冷汗,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周围是护士和医生匆忙的脚步声,

仪器的滴滴声,还有其他病人的**声。这个世界嘈杂又混乱,唯独我的世界,

在顾言琛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彻底安静了下来。幸好,是好心的路人发现我倒在路边,

帮我叫了救护车。护士看我实在无法签字,叹了口气,找了医生来处理。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抢救,我终于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麻药的劲儿过去,

喉咙里插管的灼痛感和身体的虚弱一同袭来。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我一个人。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摸过手机。

已经是我被送到医院三个小时后了。没有一个未接来电,没有一条未读消息。

顾言琛的助理没有来,顾言琛更没有。我盯着那个“我的全世界”的备注,看了很久很久。

五年了。整整五年,我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围着他一个人旋转。

他说不喜欢家政阿姨做的饭菜,我便辞掉了年薪五十万的翻译工作,收起所有的锋芒和骄傲,

一头扎进厨房,研究他家乡的菜系,把他的胃养得无比挑剔。他说他喜欢安静,

我便推掉了所有的朋友聚会,收敛了自己活泼的性子,学着品茶,学着插花,

努力把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温婉模样。他说白月光是他心底的遗憾,让我不要介意。

我便强忍着心痛,笑着说没关系,甚至在他为白月光在国外的画展愁眉不展时,

动用我所有的人脉和资源,帮他解决了场地和宣传的难题。我以为,五年,就算是一块石头,

也该被我捂热了。我以为,我的付出,他总会看见。我以为,我在他心里,

至少是“特别”的。原来,全都是我以为。我只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

一个方便又懂事的工具,一个……在他真正的月光回来后,可以被毫不犹豫舍弃的替代品。

我的命,在他眼里,甚至不如白月光的一次“犯病”。可笑。真的太可笑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我和他的合影,照片上的我笑得灿烂,眼里满是爱意,而他,

一如既往地疏离冷淡,连一个敷衍的微笑都懒得给予。我曾经把这张照片当成宝贝,

觉得能站在他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现在看来,我不过是一个上赶着倒贴的小丑。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挖空了一个大洞,呼呼地灌着冷风。疼,疼得麻木了。我慢慢地抬起手,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删除联系人。拉入黑名单。微信,删除好友。

所有与他相关的社交软件,全部拉黑。做完这一切,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重重地倒回床上。苏浅,够了。这五年的舔狗生涯,到此为止了。从今以后,

你不再是谁的附属品,你只是你自己。**—**我在医院躺了三天。这三天里,

顾言琛没有再联系过我。或许在他看来,我只是在闹脾气,

过几天自己就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灰溜溜地回去,讨好地对他笑,然后把这件事翻篇。

可惜,他想错了。出院那天,阳光正好。我叫了一辆搬家公司的车,

直接开回了我和顾言琛“同居”的那个高档公寓。我没有钥匙,但没关系,我知道密码。

是白月光的生日。多讽刺,我用他心上人的生日做密码,进进出出这个所谓的“家”,

一用就是五年。打开门,玄关处他的皮鞋随意地扔着,

客厅的沙发上搭着他换下来的西装外套,茶几上还有没喝完的咖啡。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样,

充满了他的生活气息,却唯独没有我的。我走进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满满当当,

一半是他的高定西装和衬衫,另一半是我为了搭配他,特意买的那些名媛风的裙子。

我冷笑一声,拿出我来时带来的那个小小的行李箱。我只装走了我自己的东西。

我学生时代获得的翻译证书,我熬夜写出的几本译稿,

还有几件我还没来得及扔掉的、带着我自己风格的休闲装。至于那些他买的奢侈品包包,

昂贵的珠宝首饰,还有那一整个衣柜的裙子,我一件都没碰。我苏浅虽然爱得卑微,

但不至于要靠这些东西来证明自己的价值。这些,就当是我这五年保姆生涯的遣散费吧。

最后,我走到书房,拉开抽屉,拿出那份我曾经视若珍宝,

却一直没等来男主角签字的——《结婚申请书》。我盯着上面的空白签名栏,

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我当着从玄关监控里,或许正在冷眼旁观的他的面,一字一句地,

将这张纸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从我指尖飘落,落在我决绝的背影后。

我拉着我小小的行李箱,关上门,将那段长达五年的、可笑的独角戏,彻底隔绝在身后。

我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换了手机号,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在离他公司最远的一个城区,

租了一间小公寓。我联系了我大学时的导师,他一直为我放弃翻译事业而惋惜。

当我告诉他我想重新开始时,他在电话那头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立刻给我介绍了一个大型国际会议的同声传译工作。面试那天,

我穿上了我最喜欢的白衬衫和阔腿裤,化了干练的淡妆,踩着高跟鞋走进会场时,

我感觉那个曾经自信、骄傲的苏浅,又回来了。凭借扎实的功底和临场应变能力,

我毫无悬念地拿下了这个工作。生活开始重新步入正轨,忙碌而充实。

我每天都在跟各种专业文献打交道,在会场上挥洒汗水和才华,我重新拾起了我的朋友圈,

和曾经的闺蜜们逛街、喝下午茶、聊八卦。我这才发现,原来离开顾言琛,

我的世界非但没有崩塌,反而变得更加广阔和精彩。我再也不用掐着点回家做饭,

不用看他的脸色生活,不用因为他的一句无心之言而揣测半天。我为自己而活的感觉,

**的爽。而顾言琛,似乎也乐得清静。他大概以为,我这次不过是闹得久了一点,

等我“冷静”下来,自然会回去求他。直到半个月后。

我的闺蜜林菲菲在一个派对上遇见了顾言琛的助理。据说,助理当时一脸菜色地跟人抱怨,

说自己快被顾总折磨疯了。“你们是不知道,苏**不在家,

顾总就跟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一样!胃药找不到了,第二天要穿的衬衫没熨,

早上起来连杯温水都没得喝。前两天还因为吃了外卖,急性肠胃炎犯了,在家里疼了一晚上!

”“那顾总怎么不把苏**找回来?”有人问。助理苦着脸:“找了啊!怎么没找!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顾总嘴上说着‘由她去’,可我看得出来,

他已经快到极限了。昨天开会,市场部总监报告出了个小错,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整个公司现在都低气压。”林菲菲把这段话当笑话一样转述给我听,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极限?顾言琛的极限,还远不止于此。**—**真正让顾言琛开始慌乱的,是在一个月后。

他通过他无所不能的人脉,终于查到了我的新住址和工作单位。那天下午,

我刚结束一场长达四小时的同传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会议中心,

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顾言琛靠在他那辆高调的迈巴赫旁,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引得路过的女孩频频侧目。他看到我,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和审视。“苏浅,闹够了没有?

”他迈开长腿朝我走来,语气里充满了施舍般的宽容,“跟我回家。”我看着他,

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我平静地开口:“顾总,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有家可以回,

那里是你的家,不是我的。”他的脸色沉了下去:“一个月了,你的气还没消?

为了那么点小事,至于吗?”“小事?”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顾言琛,在你眼里,我差点死了,只是一件小事?”“医生不是说你已经没事了吗?

”他似乎完全无法理解我的愤怒,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月光当时的情况也很紧急,

我总得分个轻重缓急吧?”“是啊,轻重缓急。”我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冷下去,

“你的白月光只是受了点惊吓,而我,躺在抢救室里。在你心里,我的命,

就是比她的情绪更‘轻’,对吗?”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

“我……”他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伤人的那句话,“苏浅,

你非要这么无理取闹吗?月光她和你不一样。”“对,是不一样。”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她是你的白月光,而我,只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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