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倒计时一百天，母亲病重，我却离一本线只差一分。绝望之际，

手机里多出一个名为【保送之路】的APP。只要与“高价值目标”建立情感链接，

就能兑换高考分数、巨额现金，甚至名校保送资格！系统匹配的第一个目标，

竟是高不可攀的校花苏晚晴。而她，早已是校霸张扬的女友。为了救母亲，我收起所有自尊，

步步为营，攻心为上。我懂她的文艺，他只懂跑车；我谈她的灵魂，他只谈输赢。终于，

她为我与校霸决裂，在我以为胜券在握，准备深情告白时，她却递给我一份合同，

眼神冰冷：“谢谢你的表演，这是报酬。”“现在，离我远点。”原来，

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用完即弃的工具，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真心被无情践踏，我没有沉沦。

系统提示音炸响：【检测到强烈恨意，“曹贼之心”模式开启！积分效率翻倍！

】看着手机里浮现的新目标——苏晚晴那位同样高傲的闺蜜，我笑了。既然你们都喜欢演，

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这场游戏，我才是唯一的庄家。1我叫李默，距离高考还有一百天。

“489分。”班主任老王的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我脸上，食指重重地敲在我的试卷上，

那鲜红的数字像是某种宣判。“一本线490！就差一分！李默，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一百分天，你是想上天，还是想入地？”我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那个“489”。

我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想着我妈躺在病床上，每天的药费像流水一样往外淌。

我想着她每次视频通话时，那张苍白却努力挤出笑容的脸。她说：“儿子，别担心钱，

好好学习就行。”可我怎么能不担心？这“489”分，就是压在我背上，

名为“现实”的大山。晚自习的喧嚣都与我无关，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绝望地趴在堆积如山的书本和试卷里，鼻腔里全是廉价的油墨味。就在这时，

裤兜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一下，屏幕自己亮了。我烦躁地摸出来，

以为是催缴话费的垃圾短信。可屏幕上没有短信，只有一个陌生的APP图标，

像是一条通往金色大门的小路，下面是四个大字——【保送之路】。什么玩意儿？病毒？

我下意识地想长按删除，手指却怎么也点不下去。鬼使神差地，我点开了它。

没有花里胡哨的启动动画，界面干净得过分，只有几行黑色的宋体字，像一份冷冰冰的合同。

【欢迎使用“保送之路”系统，本系统将竭诚为您铺就通往巅峰的捷径。

】【规则：与系统指定的“高价值目标”建立深度情感链接。

目标对您的好感度、其自身综合评分，将按照特定公式转化为您的最终保送积分。

】【积分可用于兑换：高考分数、名校保送资格、现金奖励等……】我愣住了，

把这几行字反复看了三遍。这什么新型诈骗？还是哪个同学闲得**做的恶作剧？

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会玩了吗？我嗤笑一声，准备关掉。可就在这时，

屏幕上的文字再次变化。【正在为您匹配当前最优“高价值目标”……匹配成功。

】2下一秒，一张照片弹了出来。不是精修的艺术照，就是一张抓拍的校园生活照。

女孩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扎着简单的马尾，正侧头和身边的朋友说着什么，

嘴角噙着一抹清浅的笑意，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照片下方，是她的资料。

响力等多维度综合评定）】【当前好感度：5（路人）】【状态：已有男友（校篮球队队长，

张扬）】我猛地坐直了身子，后背瞬间惊出了一层冷汗。苏晚晴。这个名字在我心里，

几乎等同于“女神”的代名词。她不光是校花，还是年级第一，是那种活在传说里的人物。

我这种挣扎在分数线上的学渣，跟她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每天升旗仪式时，

我站在操场这头，远远看着她作为学生代表，在主席台那头发光。系统……没搞错吧？

让我去攻略苏晚晴？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最后那行字。“状态：已有男友（校篮球队队长，

张扬）。”张扬。这个名字比苏晚晴更如雷贯耳。一米八八的身高，校篮球队的绝对核心，

据说家里开着好几家公司，是全校女生绕不开的幻想对象，也是全校男生绕不开的嫉妒对象。

我亲眼见过他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来学校，也见过苏晚晴坐在副驾驶上，对着他笑。

他们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而我呢？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

和脚上那双穿了两年的杂牌运动鞋。这系统……不就是逼我当“曹贼”吗？

而且还是个地狱难度的挑战。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我一个无名小卒凭什么去横刀夺爱？

凭我模考低人一分，还是凭我兜里比脸还干净？荒谬，太荒谬了。我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试图把脑子里那些疯狂的念头甩出去。这一定是假的，是幻觉。我肯定是压力太大，

出现精神问题了。“默哥，想啥呢，魂都飞了？”同桌胖子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他刚从外面打水回来，脑门上还挂着汗珠。“老王又找你麻烦了？别理他，更年期老男人。

走，去小卖部买根冰棍，我请客。”我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了，

没胃口。”“切，没劲。”胖子撇撇嘴，自顾自地刷起了题。我重新拿起手机，屏幕还亮着，

停留在苏晚晴的资料页。那张笑脸，莫名地刺眼。就在我准备彻底卸载这个鬼东西的时候，

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不是APP的通知，而是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

【尊敬的尾号8848用户，您尾号为xxxx的储蓄卡于今日支出医疗费用4500元，

当前余额为125.34元。】一百二十五块三毛四。这就是我这个月剩下的全部生活费，

可能还不够我妈一天的药钱。我死死地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串数字像一把冰冷的锥子，扎穿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所谓的道德底线。去他妈的“曹贼”。

去他妈的道德。如果能救我妈，如果能让我从这该死的泥潭里爬出去，别说当“曹贼”，

就是当什么都行。我深呼吸，重新点开那个名为【保送之路】的APP。这一次，

我的眼神里再没有半分犹豫。我看着苏晚晴的照片，看着她92分的综合评分，

看着那个刺眼的“已有男友”。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现金奖励”的兑换选项上。

心脏的狂跳慢慢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冷静。晚自习下课铃响了，

喧闹的人声将我拉回现实。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冲出教室，

胖子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回头喊我：“默哥，走了啊，明天见！”我“嗯”了一声，没动。

我坐在原位，透过窗户，看着楼下操场的路灯。就在那片光晕里，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苏晚晴和张扬。张扬手里拿着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苏晚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逗得她笑弯了腰。两人并肩走着，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好长。那么般配，那么和谐。

像一幅完美的画。而我，就是那个准备撕碎这幅画的**。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那冰冷的触感仿佛在提醒我，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已经驶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3第二天，我没去上课。我跟老王请了病假，说自己头晕恶心，可能是压力太大。

老王估计巴不得我这种差生滚蛋，别影响他班级的平均分，想都没想就批了。我没回家，

也没去医院。我揣着那一百二十五块三毛四，去了市里最大的网吧。不是为了打游戏。

我需要情报。一个上午，我像个**，把学校的贴吧、论坛、表白墙翻了个底朝天。

关于苏晚晴和张扬的帖子，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抠。“惊！

校花苏晚晴拒绝了隔壁一中校草的玫瑰花！”“八一八篮球队长张扬的历任女友，

个个都是女神级别。”“【直播】偶遇张扬开跑车带苏晚晴去吃日料，酸了酸了。

”这些信息像拼图一样，在我脑子里慢慢组合。张扬，富二代，张扬，不可一世。

他的世界里是跑车、球鞋、兄弟和胜利。他追苏晚晴，就像猎人要猎取最漂亮的猎物，

是一种征服欲和炫耀欲的体现。苏晚晴呢？她发的为数不多的几条动态，

分享的是新上映的文艺片，是某个小众乐队的歌，是她读某本书的感想。

她就像一株空谷幽兰，安静地散发着自己的芬芳，却被张扬这阵狂风圈在了他的领地里。

我甚至找到了一个匿名帖子，发帖人应该是苏晚晴的闺蜜，

字里行间全是吐槽：“真受不了张扬，每次我们晚晴跟他聊两句书，他就说‘看那些有啥用，

能当饭吃吗’，然后就拉着她去打球。拜托，我们晚晴对篮球根本不感冒好吗！

”这就是突破口。张扬是太阳，灼热、耀眼，却也粗暴、不解风情。

他能给苏晚晴所有人艳羡的目光，却给不了她灵魂的共鸣。而我，李默，

一个身处阴影里的学渣，唯一能拿得出手的，

就是我那颗被苦难和书籍浸泡得过分早熟的灵魂。计划，在网吧嘈杂的键盘声和烟味里，

逐渐成型。我需要一个舞台，一个能将我的“优点”无限放大，

同时将张扬的“缺点”衬托得淋漓尽致的舞台。还有什么地方比图书馆更合适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图书馆的常客。我不再坐在自己班级的区域，

而是摸清了苏晚晴的习惯——她喜欢坐在三楼靠窗的位置，那里安静，阳光也好。

我没急着上去搭话。猎人要有耐心。我只是每天坐在她斜后方的一个书架拐角，

那里既能看到她，又不容易被她发现。我观察她看什么书，观察她什么时候会蹙眉，

什么时候会不自觉地微笑。她最近在看《瓦尔登湖》。我花了一天时间，

把这本书又重新啃了一遍，连带着梭罗的生平、创作背景、后世评价，全都塞进了脑子里。

机会在周三的午休时间到来。那天张扬下午有篮球训练赛，没跟苏晚晴一起吃饭。

她一个人来了图书馆，依旧是那个靠窗的位置，手里捧着那本蓝绿色封面的《瓦尔登湖》。

我算好时间，在她看到全书最精华的篇章之一时，从她身后的书架旁“路过”。

我手里也拿着一本书，是叶芝的诗集。我走得很慢，在她身边时，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对空气发出一声极轻的感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她听见。

“人人都羡慕梭罗在瓦尔登湖畔的悠然，却没人关心他离开湖畔后的落寞。

”我的脚步没有停。我能感觉到，一道目光从我身后投了过来，带着一丝探寻和惊讶。成了。

我心里默念一句，走到不远处的另一个座位坐下，翻开自己的诗集，装作沉浸其中。

过了大概五分钟，一个清脆又带着些许不确定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同学，你好。

”我抬起头，故作茫然地看着她。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边，

美得有些不真实。“你是在……跟我说话？”我问。苏晚晴的脸颊微微泛红，

似乎对自己主动搭讪一个陌生男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嗯。我刚才……听到你说话了。

关于梭罗。”她指了指自己桌上的《瓦尔登湖》，“你好像对这本书很有研究？”我笑了笑，

合上手里的书：“谈不上研究，只是随便看了点。我觉得梭罗是个理想主义者，

他试图用两年时间去对抗整个工业时代的洪流，

这种勇气本身就比他书里写的那些东西更动人。”“勇气？”苏晚晴的眼睛亮了，

“我以为大家更关注的是他描写的田园生活。”“生活方式只是表象，”我摇摇头，

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像是分享一个秘密，“核心是他对现代社会的反思。他问，

我们追求更快的速度、更多的财富，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生活更美好，

还是让我们离真正的生活越来越远？这个问题，一百多年前他没想明白，现在我们，

好像更糊涂了。”我的话，显然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陌生和好奇，

变成了一种……惊喜。一种找到同类的惊喜。【苏晚晴好感度+1，

当前好感度：6】【苏晚晴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7】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

像是一针强心剂。“你……你叫什么名字？”她问，语气已经变得很熟稔。“李默。

高三七班的。”“我叫苏晚晴，高三一班。”她笑了一下，嘴角漾开两个浅浅的梨涡，

“你说的很有意思。我之前一直觉得这本书有点孤独，现在听你一说，

好像明白了那种孤独感从何而来。”“孤独是所有思考者的宿命。”我看着她手边的书，

“就像叶芝说的，‘当万物归于沉寂，我听见马蹄声响’。别人听到的是喧嚣，

而你能听见别人听不见的马蹄声，这本身就是一种馈赠，也是一种诅咒。

”我顺势把手里的叶芝诗集推了过去。“推荐你看看。我觉得，你会喜欢。

”苏晚晴的目光落在那本诗集上，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名为“兴趣”的光芒。就在这时，

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打破了图书馆的宁静。4“晚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让我好找！

”张扬穿着一身篮球服，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径直拉起苏晚晴的手。“走走走，训练提前结束了，哥们儿几个在外面等我们呢，

带你去个新开的电玩城，爽一把去！”苏晚晴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她想把手抽回来，

但没抽动。“张扬，这里是图书馆，你小声点。”“图书馆怎么了？又不是考场。

”张扬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这才注意到我，以及我放在桌上的那本诗集。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哟，看书呢？学霸啊？

”他语气轻佻，“晚晴，别跟这些书呆子混在一起，没劲。走，我带你去玩点**的。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苏晚晴的脸色有些难看。“张扬，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她压低声音，

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愠怒，“李默是我的……朋友。”“朋友？”张扬嗤笑一声，

捏了捏她的手，“行行行，你的朋友，知道了。那朋友，我们先走了啊，你继续看书，

争取考个状元。”说完，他半拉半拽地把苏晚晴带走了。苏晚晴被他拉走的时候，

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有歉意，有无奈，还有一丝……别的什么东西。我清楚地看到，

在她被拉出图书馆大门的那一刻，系统面板疯狂跳动。【检测到目标人物产生负面情绪，

情绪来源：张扬。】【对比效应触发，宿主形象优化。】【苏晚晴好感度+2，

当前好感度：9】【苏晚晴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0】好感度，10。

从“路人”变成了“有点印象的同学”。我拿起那本叶芝诗集，重新翻开。

书页上仿佛还残留着她目光的温度。我知道，鱼上钩了。尝到甜头的我，

开始变得更加大胆和系统。我不再仅仅满足于图书馆的“偶遇”。我开始研究她的课程表，

研究她每天的行动路线。我知道她会在周二下午第四节课后去操场跑步，但只跑两圈，

因为她不喜欢出太多汗。我知道她喜欢学校食堂二楼的番茄牛腩面，但从不加香菜。

这些细节，张扬肯定不知道。他只会开着跑车带她去那些昂贵却千篇一律的餐厅。周二下午，

我提前等在了操场边的小树林里。她跑过来的时候，呼吸有些急促，

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健康的红晕。我“恰好”从树林里走出来，

手里拿着一瓶拧开了瓶盖的矿泉水。“跑完了？”我把水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