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相貌平庸。
所以买了个长相俊朗的罪奴做了相公。
罪奴嫌我粗鄙,宁愿做长工也不愿做丈夫。
一朝翻案,他更是毫不犹豫地爬上了回京的马车。
走前还给我留下忠告:“江明月,你的身份,配个屠户最为合适。”
我想读书人说得话准没错。
所以接受了隔壁杀猪户的半扇猪肉彩礼。
可新婚夜,他却掀开了我的盖头。……
知道傅云夕名字的那天。
我正坐在井边思考,怎么才能劝说傅云夕从了我。
毕竟买来他已经两年了。
这两年里我是软磨硬泡,软硬兼施,希望傅云夕能够软饭硬吃。
可傅云夕丝毫不上道。
每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总是一套说辞:“我与你不合适。”
过去两年里,我总是在想:什么叫不合适。
但傅云夕不会告诉我,他懒得和我说话。……
嘲讽归嘲讽。
晚饭时,高贵的安宁郡主还是与我这粗鄙的乡野村妇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我家桌椅狭窄,惹得安宁郡主直抱怨。
“云夕,这桌椅膈得我不舒服,咱们还是回镇上的驿站吧。”
傅云夕笑了笑,他那样冷若冰霜的人,竟也会笑。
只是笑归笑,神情却有一些落寞。
下一瞬,我听见傅云夕道:“这般粗陋的桌椅,我坐了有两年。”……
傅云夕住的驿站离我有20里路。
我在路上一刻都不敢歇。
这才在鸡叫前赶到驿站。
驿站管理严,我这种平头草民是没办法直接进去的。
只能靠守门的老汉进去通报。
在门外等到快睡着之际。
傅云夕不紧不慢地带着安宁郡主出来了。
见是我,他眉头皱了皱。
“你又来干什么?”安宁郡主出声问道。
我看了……
傅云夕走后,磨豆腐的活就落在了我的肩上。
而家里的驴子也有空睡觉了。
这驴子本来就是买给傅云夕的。
因为我力气大,推起磨来一口气能推一个时辰。
这种体力,是用不着驴子的。
傅云夕没来前,一直都是我手动推磨。
他来之后,我家的磨盘转得像乌龟爬一样。
我有说过我来干。
但他为了不做我相公,坚持自己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