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天光未启,城市还在沉睡。方源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硬生生从黑甜乡里拽了出来。“砰砰砰!砰砰砰!”那声音又急又重,带着股不依不饶的劲头,活像催命符,狠狠戳着他宿醉后脆弱的神经。“操……”方源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含糊的咒骂,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被两根烧红的铁钎反复贯穿。昨晚那杯该死的“深水炸弹”威力犹在,胃里...
她正坐在自己家那套掉皮的旧沙发上,一边讲着她那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修炼血泪史”,一边把眼泪鼻涕糊到脏兮兮的小脸上,以至于整张脸看起来像只刚在煤堆里打过滚的花猫。
方源看着她那张花猫脸,额角的神经又开始突突地跳。虽然理智还在疯狂叫嚣着“这不科学”、“这不可能”,但内心深处,某个角落却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嘀咕:以你方源平时的尿性……这种事,好像还真干得出来?
他不由停顿了一……
刚走出没多远,身后那扇该死的门,又响了!
“砰砰砰!砰砰砰!”
比刚才更急促,更响亮,带着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强。
方源脚步顿住,抬手用力抹了把脸,感觉额角的青筋都在跟着那敲门声一起蹦迪。他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认命般地转过身。
行,算你狠。
他再次拉开房门,脸上写满了“我认输”的无奈和疲惫,看着门外那个气鼓鼓、像……
我喝醉回家遇到白猫讨封。
它问我像人还是像神,我随口胡诌:
“我看你像170cm白毛**傲娇兽耳九尾狐猫娘!”
第二天门外真站了个白发兽耳美少女。
她捂着被我撞疼的脑袋,泪眼汪汪控诉:
“你毁了我化形的机会!赔我公道!”
我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和破衣服:
“要饭去别处。”
“我不是要饭的!”她气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