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弟坐牢五年,他却忘了我

替弟坐牢五年,他却忘了我

主角:沈隽江澄
作者:沉默的羊脂白玉

替弟坐牢五年,他却忘了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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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替双胞胎弟弟坐了五年牢。出狱那天,他正意气风发地准备和豪门千金订婚,

忘了自己曾跪着求我:「姐,你帮我这一次,我养你一辈子。」我没去他的订婚宴,

而是给未曾谋面的「姐夫」——那个被我弟弟撞成残疾的男人,寄去了一份礼物。

一张五年前的顶罪协议,和一张我亲笔签名的道歉信。第二天,

城中那位最狠戾偏执、因车祸而终日与轮椅为伴的男人,堵在了我打工的后巷,

双眼猩红:「所以,我这五年恨错了人,也……爱错了人?」1.监狱的铁门在我身后合上,

发出沉重的一声巨响。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我抬起头,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外面的世界崭新又陌生。口袋里,是出狱时发的几百块钱,还有一张早已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我和弟弟江澄并肩站着,笑得没心没肺。那时我们还不知道,

命运早已为我们准备了一场残酷的献祭。手机开机,铺天盖地的新闻涌了进来。

「**公子江澄与白家千金白薇薇下周订婚,世纪联姻引全城瞩目。」配图上,

江澄西装革履,英俊挺拔,他身边的白薇薇娇俏可人,两人依偎在一起,

手上鸽子蛋大的钻戒闪闪发光。他看起来,过得真好。好到完全忘了,五年前的雨夜,

他是如何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得像个孩子。「姐,我不能坐牢,

我的人生不能有污点!你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发誓,我以后养你一辈子!」

我是个傻子。我信了。我穿上他的衣服,剪掉长发,走进审讯室,承认了那场肇事逃逸。

我替他扛下所有,换来他平步青云,换来他锦绣前程。我没有去质问他,

也没有去他的订婚宴上闹。那太难看了。我只是去邮局,给一个叫沈隽的男人,

寄去了一个快递。他是那场车祸的受害者,江澄最大的商业死对头,从此双腿残疾,

与轮一椅一为伴。快递里,只有两样东西。一张我们姐弟俩签下的顶罪协议。

和一张我写的道歉信。「沈先生,对不起。当年的肇事者,是我。」做完这一切,

我找了家后厨洗碗的工作,只想安安静静地,重新开始我的人生。2.油腻的后巷,

馊水的味道和夏末的闷热混在一起,让人喘不过气。我刚把最后一桶垃圾倒掉,准备下班,

巷口忽然被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堵死了。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被保镖扶着,

坐进了一旁的轮椅里。他很瘦,脸色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但那双眼睛,却黑得像深渊,

带着一股要把人吞噬的狠戾。他摇着轮椅,缓缓向**近,金属轮子压过地面上肮脏的积水,

发出刺耳的声响。我认得他。沈隽。即使是在轮椅上,他的气场也强大到让人无法呼吸。

我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却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停在我面前,抬起头,

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锁着我。「林粟?」他的声音沙哑,像是磨过砂纸。我点了点头,

心脏狂跳。他收到我的信了。我以为他会愤怒,会咒骂,会立刻报警抓我。可他只是看着我,

看了很久很久,眼里的猩红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剧烈的震动和混乱。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和一张更旧的协议。我的东西。「所以……」他开口,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我这五年,恨错了人?」他顿了顿,目光像是要把我穿透。

「也……爱错了人?」3.「爱错了人?」我愣住了,完全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我和他,

素未谋面,何来爱之一说?沈隽却没有解释,他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我,

仿佛要在我脸上找出什么答案。他的保镖上前一步,恭敬地对我说:「林**,

沈总想请您去一个地方。」这不是请求,是通知。我没有反抗的余地,被「请」

上了那辆奢华的库里南。车内空间宽敞,弥漫着一股冷冽的雪松香,

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坐在我对面,轮椅被稳稳地固定住。一路上,他一言不发,

只是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侧脸的线条紧绷,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我却如坐针毡。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个男人,是江澄的死对头,

是传闻中手段最狠的人物。我向他坦白了一切,等于将自己和江澄都送到了他的砧板上。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处半山别墅。别墅很大,却冷清得没有一丝人气。我被带进书房。

沈隽挥退了所有人,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他操控着轮椅,到一个上了锁的抽屉前,

从脖子上取下一把钥匙,打开了它。他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打开。」他命令道。我迟疑地打开文件袋,倒出来的,是一沓资料和一张照片。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卷边,上面是一个短发女孩的侧脸,眉眼清秀,眼神倔强。是我。

是我入狱前的样子。「五年前,我派人去查肇事司机『江澄』,查到了江家有一对龙凤胎。

可所有人都说,江家的女儿林粟,五年前就因病去世了。」沈隽的声音很冷,

像冰块砸在地上。「我的人还查到,你在入狱前,是美院最有天赋的学生。」

他操控轮椅靠近我,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一个前途光明的画家,

为什么要去给一个废物顶罪?」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笑得有些凄凉。「因为那个废物,是我弟弟。」因为我妈妈说,家里只能供一个孩子,

弟弟是男孩,是江家的希望,我这个做姐姐的,理应让着他。因为我爸爸说,我坐牢,

只是毁了我自己。江澄坐牢,毁的是整个江家的未来。这些话,我没说出口。在他们眼里,

我生来就该为江澄奉献。沈隽看着我眼里的悲哀,眼神闪了闪,手上的力道却没松。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他说,他养我一辈子。」我说出那句可笑的承诺,

像是在陈述别人的故事。沈隽的眼中,瞬间燃起滔天的怒火,不是对我,而是对另一个人。

他猛地松开我,轮椅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向后滑开。「好一个『养你一辈子』!」他咬着牙,

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他就是用这个,换了你五年自由,换了我一双腿!」

4.江澄的电话,在我从沈隽别墅出来的第二天,打了过来。

他似乎还不知道我已经见过沈隽,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关怀。「姐,

你出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在城西租了套房子,密码是你的生日,

卡里给你打了五十万,你先用着,别出来工作了,好好休息。」听起来,多体贴。可他忘了,

我最讨厌城西,因为那里潮湿阴暗。他也忘了,我从来不用我的生日做密码。五十万,

买我五年青春。真是好大方。「江澄。」我平静地开口,「你订婚宴的请柬,

不打算给我一张吗?」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他才用一种为难的语气说:「姐,

你知道的,薇薇家里……情况比较复杂。你……的身份,不太方便出现在那种场合。

等我们订完婚,我再单独带她见你,好不好?」「不方便?」我重复着这三个字,笑出了声,

「江澄,你究竟是怕我的身份不方便,还是怕沈隽看到我这张脸,想起五年前的事?」

电话那头,江澄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姐,你什么意思?你见到沈隽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惊慌。「我不仅见到了,」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还把我替你顶罪的协议,亲手交给了他。」「你疯了!林粟你疯了!」

江澄在电话里咆哮,「你知道沈隽是什么人吗?你这么做会毁了我的!毁了我们全家!」

「毁了你?」我冷笑,「在你决定让我替你坐牢,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人生的那一刻,

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我才是你弟弟!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

「家人?」我打断他,「把我送进监狱,抹掉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就是你所谓的家人?」

「我挂了,江澄。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说完,**脆地挂断了电话,拉黑了他的号码。

窗外,一辆黑色的库里南,正静静地停在楼下。我知道,沈隽在等我。他要的,

从来不只是一句道歉。他要的是,一场彻底的清算。【付费点】我走下楼,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可怕。沈隽没有看我,只是盯着前方,

下颌线绷得死紧。「他找你了?」「嗯。」「他让你放过他?」「嗯。」沈隽忽然冷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残忍。他转过头,那双黑眸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那你呢?林粟,

你想让我放过他吗?」我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我当然恨江澄。可他毕竟是我的亲弟弟,

是我们父母的命根子。如果江澄真的被沈隽毁了,我不知道爸妈会怎么样。我的犹豫,

似乎取悦了沈隽。他眼中的风暴慢慢平息,取而代的是一种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掌控感。

「看来,你还是舍不得。」他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

像是在敲打我的心脏。「不过没关系,」他忽然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声音低沉而危险,「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不是支票,

也不是什么威胁的工具。而是一个小小的,看起来很陈旧的U盘。「这是什么?」我问。

「你弟弟的投名状。」沈隽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五年前,

他为了让我相信他是真心悔过,也为了和我合作,把他父亲,也就是你父亲,

这些年做假账、偷税漏税的所有证据,都给了我。」我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江澄他……怎么敢?「他用他亲生父亲的把柄,来换取我的信任。你说,」

沈隽捏着那个U-盘,像捏着江家的命脉,「他是不是很孝顺?」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现在,」沈隽把那个U盘塞进我的手里,冰凉的金属外壳硌得我手心生疼,「这个东西,

我交给你。」「江澄的订婚宴上,你可以选择把它公之于众,让江家身败名裂,

让他一无所有。或者,」他顿了顿,灼热的目光锁着我,「你可以把它还给我,然后跪下来,

求我放过你的家人。」「林粟,你想怎么选?」5.我握着那枚冰冷的U盘,

像握着一块烙铁。我的手在抖。沈隽在逼我。他把我放在了审判席上,

让我亲手决定江家的生死。无论我怎么选,都将陷入万劫不复。选择复仇,

我将亲手把我的家人送进地狱,背负一生的道德谴责。选择妥协,我将再次向那家人低头,

向沈隽这个恶魔屈服,我这五年的牢,就真的成了一个笑话。「怎么,选不出来?」

沈隽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痛苦和挣扎。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如果我选第三个呢?」沈隽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哦?

说来听听。」「我不选。」我将U盘扔回他怀里,「这是你和江家的恩怨,与我无关。

江澄欠你的,让他自己还。江家欠国家的,自有法律制裁。你用不着拿这个来试探我,

也用不着逼我站队。」「我的道歉信,你收到了。我的歉意,也表达了。从今往后,

我们两清。」说完,我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能感觉到,沈隽那道冰冷的视线,

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背上。但我没有回头。我不能再被任何人控制,无论是江家,还是沈隽。

我的人生,该由我自己做主了。6.我换了工作,找了一家花店打零工。每天修剪花枝,

包扎花束,闻着满屋子的芬芳,仿佛能洗掉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监狱味道。我以为,

只要我躲得够远,就能彻底摆脱那些人和事。但我错了。江澄和白薇薇的订婚宴,

还是如期举行了。那天,全城所有的媒体都在直播那场盛大的宴会。我没有看。

可花店的老板娘是个八卦的性子,把电视声音开得巨大。我不想听,

可那些声音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耳朵。「……江公子和白**真是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据悉,**和白氏集团即将达成深度合作,未来不可**……」

我默默地给一束玫瑰剪掉尖刺,心如止水。忽然,电视里的声音变了。

主持人的语气变得惊慌失措。「天啊!发生什么事了?宴会厅的大屏幕……」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花店的电视屏幕上,

那张原本播放着江澄和白薇薇甜蜜合照的巨大屏幕,此刻,正清晰地显示着一份文件。

文件的标题,是触目惊心的五个大字——「顶罪协议书」。下面,是我和江澄的亲笔签名。

紧接着,屏幕画面一转,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视频里,是我父亲江振国公司的内部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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