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电竞大神男友去海岛团建,他那群兄弟看我的眼神,比看残血小兵还复杂。
我悄悄告诉他:“昨晚停电,有人摸我腿……”他却头也不抬地亲我一下:“乖,
别总觉得有人要抓你,懂事点。”行,我懂事。直到我亲眼撞见,
他那群兄弟正鬼鬼祟祟地给我烧纸,还一边烧一边念叨:“大嫂,您安息吧,下辈子擦亮眼,
别再遇上我们阳哥了。”01“ADC会不会玩?会不会玩?脸探草丛,你是去采蘑菇吗?
”齐阳的咆哮声差点掀翻别墅的屋顶。我坐在他旁边,默默地又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我和他那群“生死之交”之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这已经是我们在一起后,
我第三次参加他们的集体活动了。第一次网吧五连坐,他们五个杀得天昏地暗,
我在旁边玩了一晚上连连看。第二次剧本杀,他们选了个硬核推理本,全程高能,
我在旁边睡了三个小时。这一次,海岛别墅轰趴,我本以为能有点参与感,
结果他们搬来了五台电脑,愣是把海景房变成了高级网咖。“柚柚,”齐阳打完一局,
摘下耳机,揉着手腕,一脸“老子天下第一”的欠揍表情,“晚上想吃什么?
哥带你吃海鲜大餐。”他一说话,那四个兄弟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那眼神,怎么说呢,
三分同情,三分怜悯,四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期待。为首的那个叫陈栋,
戴着个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此刻正用一种看“待宰羔羊”的眼神凝视我。
我勉强笑了笑:“随便。不过……我能先跟你聊聊吗?”“聊呗。
”齐阳满不在乎地给我开了罐可乐。我深吸一口气,
压低声音:“我觉得你的朋友们……对我好像有点意见。特别是昨晚,别墅突然停电,
黑漆漆的,我感觉有人捏了我的小腿一下。”齐阳正准备开第二局,闻言动作一顿,
然后无奈地笑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宝宝,你想太多了。他们就是一群网瘾少年,
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再说了,他们都是我兄弟,还能吃了你不成?懂事一点,啊。
”又是“懂事一点”。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脸,到嘴边的话,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行,
我懂事。我闭嘴。我端着可乐走到阳台,吹着海风。隔着玻璃门,
我看到那四个兄弟又凑到了一起,对着齐阳指指点点,表情一个比一个凝重。
陈栋推了推眼镜,嘴里念念有词,另一个叫江帆的,更是夸张地双手合十,
对着我的方向拜了拜。我:“?”这帮人,指定是有点什么大病。晚上烧烤派对,
齐阳喝了点酒,搂着我的肩膀,对着所有人宣布:“柚柚,我齐阳这辈子认准的人。
你们以后谁敢对她不敬,别怪我翻脸。”他说的豪气干云,
我却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因为他那群兄弟,听完这话,非但没有起哄祝福,
反而一个个露出了“完了,这孩子彻底没救了”的悲痛表情。陈栋甚至还拿出手机,
不知道在备忘录里记些什么,一副准备写悼词的模样。派对结束后,我借口去洗手间,
准备找个清静地方待会儿。路过别墅后院的角落,我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这样下去不行啊,阳子陷得太深了。”是江帆的声音。“能有什么办法?
你看他那护犊子的样儿,我们敢说一句不是,他能跟我们绝交。”这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陈栋叹了口气:“再观察观察吧。万一……万一这位大嫂能顶得住呢?”“顶得住?
你开什么玩笑!你看她那小身板,我怕她过几天就得被阳子‘克’死!”我浑身一僵。克死?
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我正准备冲出去跟他们理论,一阵阴风吹过,
我看到他们从角落里拿出了一个火盆,还有一沓黄纸。陈栋带头,点燃了黄纸,
嘴里念念有词。我凑近了些,终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大嫂,您一路走好。
是我们对不起你,没能提前把您从火坑里拉出来。这点心意您收好,到了那边,别太省着。
”江帆跟着说:“是啊大嫂,您安息吧。下辈子投胎,眼睛擦亮点,千万别再遇到齐阳了。
”火光映在他们脸上,每个人的表情都无比沉痛和真诚。我站在原地,
手里的可乐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们……在给我烧纸?!
02金属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后院里格外刺耳。那四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我,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转为惊恐,
最后变成了一种类似于“诈尸了”的骇然。“大……大嫂?”江帆手里的黄纸没拿稳,
飘飘悠悠地落进了火盆,火苗“腾”地一下窜高,照得他脸色惨白。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一脚踩灭了火盆边上几张没烧完的纸钱,然后缓缓地蹲下身,捡起一张,
对着火光仔细看了看。嗯,天地银行发行的,面值一个亿,印刷还挺精美。“挺有心啊。
”我把纸钱丢回盆里,拍了拍手,“就是不知道,我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嘴巴张张合合,愣是没一个能说出句完整的话。还是陈栋反应快,
他猛地推了推眼镜,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我和火盆之间,义正言辞地说:“弟妹,你误会了!
我们这是……这是在进行一种古老的海岛祈福仪式!对,祈福!希望你和阳子长长久久!
”我挑了挑眉:“是吗?祈福需要念‘一路走好’和‘下辈子眼睛擦亮点’?
”江帆的脸已经快皱成了苦瓜,他拼命给陈栋使眼色,嘴里小声哔哔:“老大,
这借口太烂了,三岁小孩都不信啊……”“闭嘴!”陈栋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我,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这是我们家乡的方言,
‘一路走好’就是祝你们爱情之路顺顺利利,‘眼睛擦亮点’是……是夸你眼光好,
找到了阳子这么好的男人!”我差点被他这番鬼话给气笑了。“编,继续编。”我抱起双臂,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能编出什么花来。要不我把齐阳叫过来,
让他也听听你们家乡这别致的祝福方言?”一听到“齐阳”的名字,
四个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别别别!”江帆第一个冲上来,摆着手,
急得快哭了,“大嫂,祖宗,我们错了!这事儿千万不能让阳子知道!”“哦?
”我拖长了尾音,“怕他知道你们背地里咒我死?”“不是咒你死!
”陈栋一脸沉痛地扶住额头,“我们是……是怕你真的……”他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人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行,
你们不说,是吧?”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我现在就给齐阳打电话,让他过来,
咱们当面对质。顺便问问他,他知不知道他兄弟们盼着我早登极乐。”“我们没有!
”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吼了出来,那架势,跟被冤枉了的窦娥似的。
我按下拨号键的手指停在半空,冷冷地看着他们。僵持了几秒钟,陈栋终于败下阵来。
他颓然地垂下肩膀,对着另外三个人挥了挥手:“算了,都到这份上了,瞒不住了。
”他转向我,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带着几分豁出去的悲壮。“唐柚,我们这么做,
不是针对你。”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我们是……为了你好。
”我抱着臂,静静地看着他表演:“愿闻其详。”“我们是在救你!”江帆抢着说,
脸上写满了“我是为你好”的慈悲,“你跟阳子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们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跳进火坑啊!”我被逗乐了:“火坑?齐阳是电竞大神,长得帅,
家里有钱,除了有时候有点直男,我怎么没看出来哪点像火坑?”“问题就出在这儿!
”陈栋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着火盆里摇曳的火光,让他看起来像个神棍,
“你以为你了解齐阳吗?不,你根本不知道他背后隐藏着什么!”“他隐藏了什么?
难道他不是人,是个人形高达?”我忍不住吐槽。“比那个还可怕!”一直没说话的贺洲,
那个沉默寡言的兄弟,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认真,
“大嫂,听我们一句劝,赶紧跑吧。跑得越远越好。
”我看着他们四个一本正经、危言耸听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慢慢被好奇取代了。齐阳,
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让他这群兄弟怕成这样?出轨?家暴?有特殊癖好?
还是……他欠了八个亿的赌债?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
但看着他们那副“为了你好”的真诚模样,又觉得不太像。“行。”我收起手机,
“给我个理由。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如果说不出来,我不仅要告诉齐阳,我还要发朋友圈,
主题就叫#我的男朋友和他的傻缺兄弟们#。”陈栋的脸僵了一下。
他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他一咬牙,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跟我来。
”他压低声音,“这事儿,不能在这里说。”他那样子,
搞得跟要接头传递情报的地下党似的。03陈栋把我带到了别墅区一处偏僻的观景台。
海风吹得我头发乱飞,他背对着我,眺望远方漆黑的海面,摆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姿态,
仿佛下一秒就要吟诗一首。“昨晚停电,捏你腿的人,是我。”他开口了,
声音里带着几分忏悔。我愣了一下,随即怒火中烧:“你?!”“你先别激动!
”他猛地转身,双手举在胸前,做投降状,“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半点龌龊的想法!
我当时是看到你小腿上停了只花蚊子,海边的蚊子毒得很,我想帮你打掉,又怕吓到你,
结果刚碰到你,电就来了!”这个解释……虽然离谱,但看着他那张快要哭出来的正直脸,
我竟然有点信了。“那你不会开口说一声吗?”我没好气地问。“我这不是怕暴露吗!
”他一脸“我忍辱负重”的表情。“暴露什么?暴露你想非礼我?”“不是!
”他急得直跺脚,“暴露我们在‘观察’你啊!”我彻底糊涂了:“观察我?
你们是FBI还是朝阳群众?我有什么好观察的?”陈栋的表情变得无比复杂,他叹了口气,
说:“唐柚,这么跟你说吧。齐阳这个人,他有个……致命的缺陷。”来了来了,
大的要来了。我瞬间来了精神,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什么缺陷?说。”“这个缺陷,
让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搞砸了三段感情。每一个前女友,一开始都跟你一样,
觉得他阳光帅气,体贴多金。但最后,没有一个能撑过半年。
”陈栋的语气沉重得像是在主持追悼会。“所以呢?”我追问。“所以我们怕了。我们觉得,
不能再让阳子祸害好姑娘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同情”,
“我们几个合计了一下,决定在他开始下一段感情的时候,
对女方进行一次全方位的‘压力测试’。”我目瞪口呆:“压力测试?所以你们故意冷落我,
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背地里说我坏话,甚至……给我烧纸,都是测试的一部分?
”陈栋痛苦地点了点头:“我们想看看,你是不是那种能承受巨大精神压力,
内心足够强大的女性。只有这样的天选之人,才有可能……在知道了阳子的秘密后,
还能留在他身边。”这逻辑,简直了。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那你们测试出什么结果了?”我问。“结果就是……你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
”陈栋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敬畏,“面对我们的精神攻击,你不仅没有崩溃,
没有找阳子哭诉,甚至还反过来将了我们一军。特别是你刚才踩灭纸钱的样子,太帅了。
”我:“……谢谢夸奖?”“所以,我们一致认为,你有权知道真相。”陈栋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揭开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你准备好了吗?”“我准备好二十多年了,快说。
”我有点不耐烦了。他凑到我耳边,用一种说悄悄话的音量,
一字一顿地说:“齐阳他……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变得特别……特别的情绪化。
”我愣住了:“情绪化?就这?大哥,谁还没个情绪波动的?”“不,你不懂!
”陈栋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不是普通的情绪化!是那种……他会突然对着一朵花流眼泪,
看到一片落叶会伤感一整天,你跟他说话声音大一点,他就会红了眼眶,
觉得全世界都在针对他!
”我努力消化着这个信息:“你的意思是……他会周期性地变成一个林妹妹?”“对对对!
就是这个词!”陈栋找到了知音,眼睛都在放光,“而且那几天,他会变得特别黏人,
特别没有安全感,你必须二十四小时陪着他,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你要是敢跟别的男生说一句话,他能当场表演一个‘心碎成八瓣’给你看!
”我脑子里努力勾勒了一下那个画面。齐阳,那个在游戏里叱咤风云,
喷起人来一个顶仨的电竞大神,红着眼眶,拽着我的衣角,哭唧唧地说:“柚柚,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噗。对不起,我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这……听起来是有点……别致。”我憋着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一点。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陈栋的表情又凝重了三分,“最可怕的是,他emo完之后,
会完全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你跟他说,他还会反过来指责你,说你污蔑他,说你无理取闹!
”哦豁,这就有意思了。“前几任,就是因为这个分手的?”“差不多。”陈栋点头,
“第一任,被他哭烦了。第二任,觉得他精神有问题。第三任,最惨,
在他emo期间跟他吵了一架,结果等他恢复正常,他把人家给甩了,
理由是‘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懂了。这帮兄弟,不是在咒我,
他们是在用一种极其愚蠢的方式,给我打预防针。他们怕我重蹈覆辙,
成为第四个“受害者”。“所以,这就是齐阳的秘密?”我问。陈栋摇了摇头,
表情变得更加神秘莫测:“不,这只是冰山一角。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一个更深层次的,
我们都不敢轻易触碰的……禁忌。”我的好奇心,彻底被他吊到了顶点。04我回到别墅,
齐阳已经结束了游戏,正瘫在沙发上刷短视频,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歌。看到我进来,
他立刻坐直了身子,朝我招手:“柚柚,快来,看这个,这狗真傻,笑死我了。”我走过去,
没有看他手机,而是在他身边坐下,幽幽地盯着他。“怎么了宝宝?”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毛,
“谁惹你不高兴了?告诉哥,哥去削他。”我没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脑子里回想着陈栋说的那些话。周期性emo?林妹妹附体?选择性失忆?我决定试探一下。
“齐阳,”我用一种很委屈的语气开口,“你刚才打游戏,吼那么大声,吓到我了。
”齐阳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嗨,我那不是在吼你啊,我是在骂那个傻缺ADC。乖,
不怕。”说着,就要来搂我。我身子一侧,躲开了他的手,继续用我毕生所学的演技,
酝酿情绪:“可我听着就是不舒服。你那么凶,我觉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齐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理解我的逻辑。
几秒钟后,他那套直男思维开始运转了。“不是,柚柚,这两件事有关系吗?”他一脸困惑,
“我骂ADC,是因为他菜。我爱你,是因为你是我女朋友。这……不冲突啊。
”“怎么不冲突?”我眼眶一红(当然是装的),“你对游戏都比对我温柔!
你宁愿花时间骂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好好跟我说句话!”齐阳彻底懵了。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求助似的看向不远处正在假装看风景的兄弟们,
那几个人立刻齐刷刷地扭过头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我……我没有啊。
”齐阳的声音弱了下来,带着几分无辜,“我这不是刚打完就来找你了吗?
”“你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看傻狗视频吗?”我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在你心里,
我就跟那只傻狗一样,是给你解闷的吗?”“我不是那个意思!”齐阳急了,
他想来拉我的手,又怕我再躲开,只能僵在半空中,“柚柚,咱能讲点道理吗?”“你看!
你果然嫌我烦了!你觉得我无理取闹!”我抓住他话里的漏洞,乘胜追击,
“你根本就不懂我!你只在乎你的游戏,你的兄弟!”我说完这番话,
自己都快起鸡皮疙瘩了。齐阳彻底傻眼了。他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微张,
一副CPU快要烧掉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语气里充满了试探:“那……不然……我给你买个包?”我:“……”得,
指望从他嘴里直接套出话来,是没戏了。这家伙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决定改变策略。我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朝楼上走去。“哎,柚柚,
你去哪儿?”齐阳在后面喊。“睡觉。”我冷冷地丢下两个字。我回到房间,把门反锁,
然后开始执行我的B计划。齐阳的笔记本电脑就放在桌上,还没关。我走过去,
熟练地输入开机密码——我们俩的纪念日。桌面很干净,除了几个游戏图标,
就是一个名叫“工作文档”的文件夹。我冷笑一声。就这还想瞒住我?
太小看女人的第六感了。我没有点开那个文件夹,而是在电脑里进行地毯式搜索。
回收站、隐藏文件、各种犄角旮旯的磁盘分区……终于,
在一个名为“D:\不要点开\绝对不要点开\再点是狗”的文件夹里,我找到了一个文档。
文档的名字很奇怪,叫《霸道帝少的小逃妻:宝贝,哪里跑》。我的心,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颤抖着手,双击打开了那个文档。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字,
差点让我当场去世。“夜,浓得化不开。男人伟岸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手中猩红的酒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