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我是金丝雀,却不知这笼子才是我的玩具

他当我是金丝雀,却不知这笼子才是我的玩具

主角:裴然顾启
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他当我是金丝雀,却不知这笼子才是我的玩具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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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纪筝,一家不大不小公司的部门总监。我“包养”了裴然,那个曾经名动全城,

如今破产负债的裴家大少爷。所有人都笑话我,说我打肿脸充胖子,找了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我的上司顾启,更是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拿捏的私有物,用裴然来敲打我,

提醒我谁才是我的“金主”。他们不知道。裴然是我故意拉进我生活的。顾启,

也只是我复仇棋盘上,一颗随时可以丢掉的棋子。这场游戏,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

我只是好奇,在我亲手搭建的华丽牢笼里,我那只骄傲的、漂亮的“金丝雀”,

什么时候才会露出他的爪牙。或者,被我驯养成最忠诚的看门犬。

1.我的新玩具门锁发出“滴”的一声。我把裴然推进屋里。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湿气,

头发滴着水,白衬衫贴在身上,勾出漂亮的肩胛骨轮廓。

不愧是当年让半个学校女生疯狂的裴大少爷。就算是从泥潭里捞出来,也还是个艺术品。

“站着干什么。”我踢掉高跟鞋,声音没什么温度,“自己找个地方待着。”他没动,

站在玄关地毯上,水顺着裤腿滴下来,洇湿了一小块。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

里面什么情绪都有。不甘,屈辱,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恨意。我喜欢这眼神。

比那些谄媚的、讨好的,有意思多了。我从酒柜里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

然后走到他面前。他很高,我得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皮肤很白,嘴唇因为冷,

有点发紫。“裴然。”我叫他的名字。他睫毛颤了一下。“从今天起,你住这里。

”“你的一切开销,包括你爸欠下的那三千万赌债,我来还。”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把早就准备好的话说出来。“作为交换,你要做的很简单。”“第一,随叫随到。”“第二,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天,别问为什么。”我说完,

空气里只剩下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知道这对他来说有多难。天之骄子,一朝跌落云端,还要被一个女人用钱砸在脸上。

“纪筝。”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一定要这样?”“不然呢?”我笑了,

“给你送温暖?帮你东山再起?裴然,我不是慈善家,我是个商人。商人只做等价交换。

”我伸出手,指尖划过他冰冷的脸颊。“你现在身上,也就这张脸和这个身体,还值点钱了。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如果眼神能杀人,

我现在大概已经死了几百次了。可惜,不能。“合同在桌上,自己去看。”我收回手,

转身走向浴室,“给你十分钟考虑。要么签,要么滚出去,继续被高利贷追着打。

”浴室门关上。热水冲刷着身体,也让我混乱的思绪清醒了一些。做这件事,

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但昨天在后巷看到他被那群人堵住,像条狗一样被打的时候,

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把他放在身边,或许……能玩出点新花样。十分钟后,

我裹着浴袍走出去。裴然还站在原地,像一座雕塑。但他面前的茶几上,

那份我早就拟好的合同,已经签上了他的名字。字迹潦草,能看出主人当时的心情有多糟糕。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签了?”我擦着头发,明知故问。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过来。”我朝他勾了勾手指。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迈开步子,朝我走过来。我坐在沙发上,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他站着不动。“坐。”我的语气加重了一点。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最终还是在我身边坐下,身体绷得像块石头。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着雨水的味道,

钻进我鼻子里。我不讨厌。“第一课。”我凑过去,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

“学着讨好你的主人。”热气喷在他的耳廓上,我看到他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真纯情。我有点想笑。“我……”他想说什么,但被我打断了。“从现在起,

你的身份只有一个。”我抓过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他的手很烫,烫得我哆嗦了一下。

“我的,玩物。”2.办公室的苍蝇第二天上班,我迟到了十分钟。刚打完卡,

就被上司顾启叫进了办公室。“纪筝,你最近状态不对啊。”顾启靠在老板椅上,

挺着他那点啤酒肚,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昨晚的饭局为什么不来?

知道我帮你挡了多少酒吗?王总点名要你作陪,多好的机会。”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施舍。

我心里冷笑,脸上没什么表情。“顾总,我昨天身体不舒服,请过假了。”“身体不舒服?

”他上下打量我,眼神油腻得像没洗的盘子,“我看你气色好得很嘛。”“年轻女孩子,

别总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事业才是根本,懂吗?”他站起来,绕过办公桌,

走到我身边。一股劣质古龙水的味道传来,我下意识地皱了下眉。“我知道,你最近手头紧。

”他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体贴,“外面养了个小白脸吧?

听说还是个破产的富二代?”他的手,想搭上我的肩膀。我退后一步,避开了。“顾总,

这是我的私事。”顾启的手停在半空,脸色有点难看。“纪筝,别不识抬举。

”他声音冷了下来,“我是看你一个人打拼不容易,想拉你一把。”“这个季度的KPI,

你想不想要了?城南那个项目,你想不想拿了?”他凑近我,几乎是贴着我耳朵说。

“晚上陪我吃个饭,项目就是你的。顺便,也把你那个小男朋友的事,解决了。

”“我一个朋友是放贷的,说不定能帮你跟他聊聊,把利息降一降。”这是威胁。

**裸的威胁。他以为他拿捏住了我的软肋。一个需要钱,需要业绩的单身女人。

一个被小白脸拖累,急于上位的下属。可惜,他想错了。“顾总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看着他,扯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KPI我会自己努力。项目,我也会凭实力去争取。

”“至于我的私事,就不劳您费心了。”说完,我没再看他铁青的脸,转身就走。

回到自己的工位,旁边的同事周莉偷偷凑过来。“筝姐,顾扒皮又为难你了?”“没事。

”我打开电脑,随口应了一句。“我就知道。”周莉愤愤不平,

“他肯定又拿项目的事压你了。上次就抢了你的功劳,这次还想故技重施,真不要脸!

”“对了筝姐,我昨天看到你……你男朋友了。”她话说了一半,声音小了下去,

眼神有点复杂。“在公司楼下?”我问。“嗯……他好像在等你。”我猜到了。裴然那种人,

自尊心比天高。让他心甘情愿地待在家里当个金丝雀,是不可能的。他肯定会来找我。

“你别误会啊筝姐。”周莉看我不说话,急忙解释,“我就是觉得……那种男人,

一看就不是能踏实过日子的。你可得当心点,别被骗了。”我笑了笑,没解释。骗?

在这场游戏里,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说不定呢。下午,顾启果然给我穿了小鞋。

一个最棘手,最没油水的客户,被他直接甩到了我头上。办公室里,不少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面不改色地接了。下班的时候,我果然在公司楼下看到了裴然。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站在一棵梧桐树下,身形挺拔。路过的女孩子,频频回头看他。他看到我,径直走了过来。

“我需要一份工作。”他开门见山。“哦?”我挑了挑眉。“我不想白吃你的,用你的。

”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我会工作,然后把钱还给你。”“还给我?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裴然,三千万,你打算工作多少年?一百年?

”他的脸瞬间白了。“你可以把我当成提款机,当成暖床的工具。”我走到他面前,

帮他整理了一下有点皱的衣领,“但别妄想跟我谈‘公平’和‘尊严’。”“因为,你不配。

”我看到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真可怜。我开着车,

带他去了本市最高档的一家男装店。“把他从头到脚,换一身。”我把卡递给经理。

经理的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最后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好的,纪总,您放心。

”半小时后,裴然走了出来。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宽肩窄腰,长身玉立。

刚才那点落魄气,一扫而空。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裴家大少。“不错。”我点点头,

很满意。“纪筝,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忍无可忍。“带你去个地方。”我开车,

带他去了一个私人会所。今晚,有个酒会。一个……能碰见很多“老熟人”的酒会。

3.老熟人的“问候”会所金碧辉煌。水晶吊灯的光,亮得晃眼。我挽着裴然的手臂走进去,

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准确地说,是裴然吸引了不少目光。“那不是……裴家的那个小子吗?

”“他还敢出来?脸皮真够厚的。”“听说他爸跳楼了,公司也破产了,欠了一**债。

”“他傍上富婆了?旁边那女的是谁啊?”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能感觉到,

裴然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了。他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去。我用力按住他。“抬头,挺胸。

”我在他耳边说,“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人。我没让你丢脸,

你就不能自己先把脸丢了。”他深吸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但他那张脸,

还是冷得像冰。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朝我们走过来。“哟,

这不是裴大少吗?”男人叫张总,以前是跟在裴然父亲**后面,点头哈腰的角色。如今,

倒是抖起来了。“真是稀客啊。”张总的目光,在我身上毫不掩饰地扫了一圈,

“裴少好福气啊,找了这么漂亮一个……靠山?”他故意把“靠山”两个字,说得又慢又重。

裴然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张总。”我微笑着开口,抢在裴然发作之前,“好久不见,

发福了不少。”张总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搭话。“这位**是?”“我姓纪。

”我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裴然现在,跟我。”我说得很直白。张总的表情,

瞬间变得玩味起来。“原来是纪**,失敬失敬。”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纪**真是好眼光啊。我们裴少,当年可是风云人物。现在虽然落魄了点,

但底子还是在的嘛。伺候人,肯定是一把好手。”他说得越来越露骨。周围看热闹的人,

也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哄笑声。这是当众在打裴然的脸。也是在打我的脸。裴然握着酒杯的手,

指节都发白了。我看到他手背上,青筋在一下一下地跳。就在我以为他要爆发的时候,

他却突然笑了。那笑容,有点冷,有点自嘲。“张总说笑了。”他举起杯子,

朝张总示意了一下,“我现在就是个废物,哪还谈得上什么风云人物。能得纪**赏识,

是我的福气。”说完,他仰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张总显然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愣了几秒,才哈哈大笑起来。“识时务!裴少果然是识时务!”他拍了拍裴然的肩膀,

一副“我很欣赏你”的样子。“纪**,你这小情人,**得不错啊。”他又转头对我说。

我脸上的笑容没变。心里却把这个张总,划进了黑名单。“张总过奖了。”我淡淡地说,

“他听不听话,得看我的心情。不像张总的公司,听说最近资金链有点问题?

不知道听不听银行的话?”张总的笑,僵在了脸上。“纪、纪**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从路过的侍应生托盘里,又拿了一杯酒,递给裴然。

“就是提醒一下张总,有空关心别人的闲事,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的股价。”“毕竟,

有些人,破产了还是裴然。有些人,破产了,可就什么都不是了。”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周围的人听清楚。张总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他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我怎么了?”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冰冷。周围的哄笑声,停了。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一个臭婊……”张总的脏话还没骂出口,

一个人影突然挡在了我面前。是裴然。他挡在我身前,个子比张总高出一个头,

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张总。”他的声音,冷得掉冰渣,“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你想动手?”张总被他吓得后退了一步,随即恼羞成怒,“你个吃软饭的,

还敢护食了?”“你可以骂我。”裴然看着他,眼睛里一片死寂,“但你不能骂她。

”那一瞬间,我有点意外。我以为,他会很乐意看到我被人羞辱。没想到,他居然会站出来。

虽然,这维护,看起来有点可笑。“我骂了又怎么样?”张总仗着人多,胆子又大了起来,

“一个靠女人的废物,一个不知廉耻的……”他的话,再次被打断了。裴然没有动手。

他只是做了一个动作。他把自己杯里剩下的半杯红酒,从张总的头顶,缓缓地,倒了下去。

4.湿透的衬衫红色的酒液,顺着张总油腻的头发,流了他一脸。他彻底懵了。周围的人,

也都懵了。死一样的寂静。几秒钟后,张总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敢泼我!?

”他挥着拳头,就要朝裴然脸上砸。裴然没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拳头在离他鼻尖还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会所的保安,及时赶了过来,架住了张总。

“先生,请您冷静。”“冷静你妈!”张总还在挣扎,“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负责!

”场面一片混乱。我拉着裴然的手腕,把他拽到我身后。“张总。

”我冷冷地看着那个还在咆哮的胖子,“今天这笔账,我记下了。”“你等着!

你们俩都给我等着!”我没再理他,拉着裴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所。坐进车里,

我才松开他的手。他手腕上,被我捏出了一圈红印。他也没说话,只是靠在椅背上,

扭头看着窗外。侧脸的线条,紧绷着。我发动车子,开上马路。车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过了很久,我才开口。“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没回头。“给你惹麻烦了?”他问,

声音听不出情绪。“麻烦?”我嗤笑一声,“张总那种货色,还算不上麻烦。

”“我只是好奇,你不是挺恨我的吗?为什么还要维护我?”他沉默了。车窗外的霓虹,

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我跟你,是我们的事。”过了半晌,他才闷闷地说了一句,

“轮不到别人插嘴。”这个回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说“我不是在帮你,

我只是看不惯他”之类的屁话。车子开回公寓楼下。我停好车,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电梯。

从始至终,没有交流。回到家,我扔给他一条毛巾。“去洗个澡,身上一股酒味。”他没动。

“纪筝。”他突然叫我。“嗯?”“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就是为了看我出丑?”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是。”我承认得很干脆。他身体晃了一下,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我喜欢看你这副样子。”我走到他面前,伸手,解开他西装的扣子。“明明恨不得杀了我,

却还要对我摇尾乞怜。”“明明骄傲得要死,却不得不低下头颅。”我脱下他的西装外套,

扔在沙发上。然后是领带。他的喉结,因为紧张,上下滑动着。“裴然,你越是痛苦,

我就越是兴奋。”我的手,抚上他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慢慢解开。

露出他线条分明的胸膛。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你……到底是谁?”他抓住我的手,

声音嘶哑,“裴家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他终于问到了点子上。“想知道?”我抬头,

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黑,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里面映着我的脸。“求我。”我说,

“求我,我就告诉你。”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挣扎,有愤怒,有不解。最终,

都化为一片死寂。他松开我的手,缓缓地,单膝跪了下来。像一个准备接受国王册封的骑士。

“我求你。”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我心里,

没有一丝**。只有一片空洞。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名字。“纪善。

”我看到他的身体,猛地僵住了。他抬起头,脸上是全然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你……你是她的……”“我是她姐姐。”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纪善,我的妹妹。三年前,

因为裴然,从这座城市的跨江大桥上,一跃而下。尸骨无存。5.姐姐的复仇裴然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她……她没有姐姐。”“她当然有。

”我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只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

从来不会去关心一个玩具的家庭背景。”“纪善对你来说,算什么?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跟班?”“一个满足你虚荣心的漂亮挂件?

”“还是一个……在你跟你的正牌女友吵架后,用来消遣解闷的替代品?”我每说一句,

他的脸色就更白一分。“你玩腻了,一句‘我们不合适’,就把她甩了。”“你知不知道,

她为了你,跟家里断绝了关系。”“你知不知道,她被你甩了之后,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松开他,声音冷得像冰。“你只知道,你需要她的时候,

她必须出现。你不需要她的时候,她就该滚得远远的,别碍你的眼。”“裴然,你毁了她。

”“所以,我也要毁了你。”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痛苦。

“我跟她……只是……”“只是玩玩,是吗?”我冷笑着接话。他闭上眼,没再说话。

是默认。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恨意,像是被浇了油的火,烧得更旺了。“一句不知道,

就想算了?”“裴然,你欠我妹妹一条命。”“你这辈子,都还不清。”我转身,

不想再看他。我怕我会忍不住,真的杀了他。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我一夜没睡。脑子里,

全是纪善的脸。她笑起来有两个梨涡,很甜。她说,姐,我喜欢上一个人,他叫裴然,

他像太阳一样。后来,这个太阳,亲手把她推下了地狱。第二天,我起得很早。走出房间,

看到裴然还穿着昨天那身皱巴巴的衬衫,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蜷缩着身体,

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我走过去,踢了踢沙发。他惊醒,睁开眼,看到是我,

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我没什么表情,“换身衣服,跟我出去。”他默默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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