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糖衣炮弹:将仇人之女策反为妻

她的糖衣炮弹:将仇人之女策反为妻

主角:顾衍林薇顾鸿明
作者:喜欢吉他弦的唐高

她的糖衣炮弹:将仇人之女策反为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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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从宾利慕尚后座钻出来时,午夜的风裹着“夜宴”会所残留的香槟与雪茄气息,

刮过他身上那件炭灰色定制阿玛尼西装。他抬手松了松酒红色真丝领带,

指尖蹭过领带上那颗碎钻领针——那是父亲去年在他二十五岁生日时送的,

据说单手工费就够普通上班族活半年。手机屏幕亮了,银行消费提醒后面跟着六个零,

是他刚才为哄新来的调酒师开心,随手开掉的三瓶82年拉菲。口袋里的手机震起来,

来电显示“父亲”。顾衍瞥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十分,一如既往的“查岗”时间。

他拇指划屏按了静音,对着驾驶座上的老周挥挥手:“明早十点,浅水湾别墅门口接我。

”老周点点头,镜片后藏着一丝叹息——这位顾家大少,似乎永远不懂“节制”二字怎么写。

走进公寓大堂,大理石地面映出他挺拔却虚浮的身影。一米八五的身高,

继承了母亲的冷白皮和父亲的深邃眉眼,可长期熬夜酗酒让他眼下挂着淡青,

原本紧实的下颌线也松垮了些。前台**恭敬问好,他随手丢过去一叠现金当小费,

看着对方红着脸道谢,心里没半分波澜。这种挥金如土的日子,他过了七年,

从十八岁拿到顾氏集团副总监头衔起,就成了这座城市夜生活里最扎眼的符号。

躺在客厅那张能躺三个人的真皮沙发上,顾衍抓起瓶威士忌对着瓶口灌。酒液辛辣滑过喉咙,

压不住心底那点莫名的烦躁。父亲最近总在电话里提“责任”“接班”,

可那些枯燥的财报、冗长的会议,哪有牌桌上一掷千金痛快?他是顾鸿滔独子,

顾氏集团板上钉钉的继承人,有挥霍的资本,何必活那么累?这份笃定,在三天后碎得彻底。

那天下午顾衍还在游艇上跟朋友赌牌,老周的电话带着哭腔打过来:“少爷,您快回来!

先生他……出事了!”等他赶到顾氏总部楼下,警戒线拉了三圈,救护车鸣笛声刺得耳膜疼。

后来他才知道,父亲从顶楼办公室坠落,官方说突发心脏病失稳,

可他在太平间看到父亲遗体时,分明注意到父亲手腕上有道不自然的淤青。

葬礼办得极尽奢华,却处处透着诡异。二叔顾鸿明穿一身黑西装,胸前别着白绢花,

眼眶红肿得像熬了通宵。他握着顾衍的手,指腹老茧蹭得人发疼,哽咽道:“阿衍,节哀。

你爸走得突然,顾家以后就靠我们叔侄撑着了。”掌心温热,眼神却像毒蛇信子,

凉丝丝缠在顾衍皮肤上。葬礼结束第三天,顾鸿明带着律师找上门。“阿衍,

董事会的意思你也清楚,”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光遮了眼底的冷,

“你这些年夜夜笙歌、挥霍无度,实在难当重任。为了顾氏未来,只能先冻结你名下资产,

由我暂代董事长。”顾衍当时正靠在沙发上抽烟,闻言猛地坐直,

烟灰掉在地毯上:“顾鸿明,你什么意思?那是我爸的公司!”“现在是顾家的公司,

”顾鸿明语气骤冷,递过文件,“你看看,过去三年欠的外债两千七百万。

要么签字放弃继承权,我帮你还;要么,自己想办法。

”顾衍盯着文件上熟悉的酒吧、**签章,浑身血液冲上头顶。想撕文件,

想揪着顾鸿明衣领质问,可看着对方身后两个高大保镖,终究攥紧了拳头。

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此刻连电话都打不通;父亲生前的老部下,要么倒向顾鸿明,

要么告老还乡。他像被抽走所有支撑的木偶,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鸿明夺走一切。一周后,

顾衍被“请”出浅水湾别墅。佣人递来一个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那枚碎钻领针。

站在雕花铁门外,看着大门缓缓关上,他才懂什么叫“从云端跌进泥泞”。

口袋里只剩三百多块,房租催缴单寄到旧地址,外债催收电话打爆了二手手机号。

顾衍啃着五块钱的面包,沿着街边看招聘启事。他什么都不会,大学念艺术系,

毕业后没正经上过班,唯一“技能”就是花钱。

直到看见“City便利连锁”的海报:“夜班店员,包吃住,月薪四千五”。

他在玻璃门外犹豫半天,看着里面穿蓝色工服的人忙碌,最终咬咬牙走了进去。

店长老赵四十多岁,上下打量他半天,见他长得周正又愿意上夜班,

勉强点头:“明天晚上七点来,试用一个月。”第一天上班就闹了笑话。

顾衍穿不合身的工服,站在收银机前手足无措,优惠券不会扫,找零算错三次。

老赵在旁皱眉,最后吼道:“你是猪脑子吗?这点事都干不好!”顾衍脸涨得通红,

长这么大,除了父亲没人敢这么对他。攥着拳头想反驳,可一摸口袋里仅剩的几十块,

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更狼狈的是整理货架。他没拿稳一排易拉罐,“哗啦”全摔在地上,

啤酒洒得满地泡沫。蹲在地上收拾,手指被划出血都没察觉,

直到听见客人低声议论“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笨”,才觉出指尖的疼。

夜班比顾衍想的难熬。凌晨三四点困意潮涌,只能靠最便宜的速溶咖啡提神。

有次遇到醉酒客人找茬,说他态度差,把泡面摔在他面前,汤汁溅了一身。他咬着牙没发作,

默默收拾干净,等客人走后躲在仓库抹脸。镜子里的男人,眼底满是血丝,下巴冒青胡茬,

曾经的意气风发,只剩疲惫和狼狈。他以为会在灰暗里一直沉下去,直到林薇出现。

林薇是白班店员,每天早上七点来接班。她总穿干净的蓝色工服,头发扎成马尾,

发梢偶尔沾着晨露。不像老赵那样训斥,也不像其他店员那样指指点点,

每次见顾衍手忙脚乱,都会默默过来帮忙。第一次是他把卫生巾和纸巾放混货架,

林薇过来整理,指尖纤细,动作麻利。“这个要放最里面,”她声音轻得像春风,

“标签朝外,方便女顾客拿,也不让男生尴尬。”说话时睫毛轻颤,

阳光下能看见上面的细绒毛。还有次顾衍夜班胃疼,疼得蹲在货架后冒冷汗。那是老毛病了,

以前应酬多,常空腹喝酒,胃早就垮了。林薇早上来接班,见他脸色惨白,

二话不说替他顶班,还跑去附近药店买了胃药。倒杯温水递过来,

掌心带着药盒的温度:“先吃药,我带了粥,等下趁热喝。”保温桶里是小米粥,熬得软烂,

还放了几颗红枣。顾衍喝着粥,眼泪差点掉下来。这几个月见惯人情冷暖,

早忘了被人关心是什么滋味。他局促解释:“以前应酬多,落下的毛病。

”林薇坐在对面擦桌子,闻言抬头笑了,眼睛弯成月牙:“胃要养,再忙也要按时吃饭。

”她的笑太干净,像清晨的太阳,一点点照进顾衍冰冷的世界。从那以后,

林薇总“顺路”给顾衍带吃的。有时是刚蒸的包子,有时是自己做的清淡便当,

刚好适合他的胃。她会在顾衍被老赵训后,偷偷塞颗水果糖;会在他值夜班时,

发信息提醒“仓库门锁好,最近治安差”;会在他算错账时,悄悄补上空缺,

再轻声教他核对小票。顾衍渐渐对这个女孩敞开心扉。说以前的荒唐事,说父亲的期望,

说对顾鸿明的不甘。林薇总安静听着,手里转着笔,偶尔问:“你父亲以前对你很严格吗?

”有次聊到父亲,顾衍红了眼眶:“我以前总嫌他管得多,现在想让他管,都没机会了。

”林薇递来纸巾,指尖轻碰他手背:“顾衍,你和你父亲很像,都有韧劲,只是没找到方向。

”那天晚上,顾衍在地下室出租屋翻来覆去睡不着。林薇的话像石子,在他心里激起千层浪。

想起父亲生前总说“阿衍,你肯用心,比谁都强”,以前只当耳旁风,现在满是悔恨。

摸出手机看着林薇的聊天界面,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就这么消沉。他开始认真学东西。

林薇教他快速盘点货物,他用小本子记下来,下班后背;教他跟难缠顾客沟通,

他对着镜子练表情。夜班不忙时,他看财经新闻,很多术语看不懂,就一个个查字典。

他的手以前只用来签字、端酒杯,现在磨出了茧子,

可一点不觉得疼——这是第一次靠自己双手生活,踏实。

他开始期待每天早上交接班的十几分钟。看林薇笑,听她说几句话,

就觉得枯燥的日子有了盼头。他发现林薇很能干,货架整理得井井有条,能记住老顾客喜好,

甚至会修收银机小毛病。有次冰箱坏了,维修师傅下午才来,林薇凭着以前学的电工知识,

暂时调稳温度,保住了里面的冷饮和酸奶。顾衍觉得自己爱上林薇了。这种感觉很陌生,

以前身边从不缺女人,可那些人要么图钱,要么图身份,从没有人像林薇这样,

在他一无所有时真心对他好。他用攒了三个月的工资,在银楼买了对素圈铂金戒指,

内圈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计划着发了下个月工资,带林薇吃顿好的,然后求婚。

可命运给了他最残忍的一击。那天轮休,顾衍在家整理东西,

发现记着父亲人脉的笔记本落在了便利店休息室。打车回去取,刚走到休息室门口,

就听见林薇的声音,带着他从没听过的冷静和疏离:“顾先生放心,他最近很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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