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毕家当牛做马二十二年,顶尖兽医毕浅浅最终却落得个被扫地出门、活活病死的下场。
只因,毕家真千金回来了。高烧濒死之际,毕浅浅觉醒了听懂兽语的能力!
窗外松鼠尖叫:“杀人犯在窗外盯着你!他昨天刚在这里埋了尸体!”毕浅浅吓得魂飞魄散,
转头就把“价值50万”的线索卖给了素未谋面的亲哥——一个落魄派出所的小警员。从此,
世界不一样了。毕家等着她病死街头,却等到各界大佬踏破门槛,只为求她给爱宠看病续命。
前“大哥”刑侦专家夏元铮把她当哗众取宠的骗子,却被她用动物提供的铁证一次次打脸,
颜面扫地!毕家悔不当初,哭着求她回家。某神秘大佬更是带着他的救命狼王,
将她堵在墙角,眼眶通红:“退婚?谁敢说我们退婚了!命都给你,别不要我!
”毕家气急败坏搞道德绑架?
国家队亲自下场撑腰:“谁敢动我们国宝级动物行为学首席顾问?
”1绝境第一部分:绝境高烧将我的理智烧成一团浆糊时,我被毕家赶了出来。
像丢一件垃圾。我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睡衣,手里紧紧攥着一张薄薄的体检单,
上面“癌细胞扩散”的字眼,像淬了毒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发抖。“浅浅,
不是我们狠心。”养母林慧站在奢华的雕花大门内,语气是惯常的悲悯,“只是安安回来了,
她才是毕家正儿八经的千金。你……毕竟是个外人,继续住在这里,安安会不自在的。
”她的身边,站着那个鸠占鹊巢二十二年的“真千金”,毕安安。
她穿着我梦寐以求的香奈儿高定套装,挽着我曾经以为会是全世界最爱我的“妈妈”,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轻蔑。我为毕家耗尽了最后一丝心血。我用我顶尖的兽医知识,
为他们家的宠物医疗集团研发出一个又一个专利疫苗,累到咳血,累到身体垮掉。
可我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他们拿着我的专利赚得盆满钵满,
在我确诊癌症、最需要钱治疗的时候,以一句“你是假千金”为由,将我扫地出门。
我喉咙里涌上腥甜,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最依赖的“大哥”夏元铮,
那个我从小跟在身后、引以为傲的刑侦专家,甚至没有露面。
他只给我发来一条冰冷的短信:“毕浅浅,别再耍花样了,安安才是我的亲妹妹。
你好自为之。”好自为之。我拖着病体,在瓢泼大雨中找到一间月租三百的破旧出租屋。
我倒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高烧和癌痛交织,意识逐渐沉沦。
我以为我会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烂死在这里。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一阵尖锐的、细碎的叫声吵醒。“吱吱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又来了!
他又在盯着这个窗户看!天哪,他的眼神好可怕!就像昨天晚上,
他把那个女人拖进小树林里一样可怕!”我猛地睁开眼。高烧退了,身体前所未有的清明,
但脑子里却多了一些不属于我的声音。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那扇没拉窗帘的窗户。
窗外的电线杆上,一只毛茸茸的松鼠正抱着一颗松果,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对着我的方向手舞足蹈地尖叫。而我,竟然……听懂了它说的每一个字。
“他昨天就在楼下的花园里挖了个坑!把那个女人埋进去了!埋进去了呀!吱吱吱!
他现在在看你!他下一个目标就是你!”我的血液在瞬间冻结。顺着松鼠“爪子”指的方向,
我小心翼翼地挪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夜色中,小区花园的阴影里,果然站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但那双眼睛,即便隔着几十米,
也透着一股令人遍体生寒的阴狠。他正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我这间屋子的窗户。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个疯子?一个变态?不,松鼠说……他杀了人,
还埋了尸。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脚冰凉。报警!我必须报警!我颤抖着摸出手机,
几乎是本能地想拨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可夏元铮那张冷漠的脸瞬间浮现在我眼前。
“别再耍花样了。”他会信我吗?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假千金,一个他眼里的“骗子”,
深更半夜打电话告诉他,一只松鼠说楼下有杀人犯?他只会觉得我疯了,
是为了博取他同情而编造的又一个谎言。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就在这时,
我脑中灵光一闪。毕家。我被赶出来时,他们把一份证明我身世的文件摔在我脸上。那上面,
除了我那个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的名字,还有一个名字。毕书昀。我的亲生哥哥。
我发疯似的翻找被我揉成一团的行李,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张纸。
上面有一串手写的电话号码,标注着“哥哥”。我不知道这是谁写的,
也不知道这个号码还能不能打通。但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死死地盯着窗外那个鬼魅般的身影,按下了拨号键。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充满疲惫的男声:“喂?哪位?
”“我……”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叫毕浅浅。”那边沉默了片刻,
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请问……你是毕书昀吗?”我几乎是在哀求。“我是。
”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警惕,“你有什么事?”“救命!”我压低声音,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住的……春江小区,三号楼401,窗外……窗外有个男人,他一直盯着我。
他……他可能就是新闻上那个A级通缉犯,王虎!”“你怎么知道?
”他的声音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像一把出鞘的刀。我怎么知道?
我能说是一只松鼠告诉我的吗?“我……我看到他了!”我急中生智,
将松鼠的“证词”变成了我自己的目击,“他穿着黑色连帽衫,大概一米八,很壮。
而且……而且我好像看到他……在楼下花园里埋东西了!”电话那头,
毕书昀的呼吸陡然一滞。“别动,锁好门,拉上窗帘,离窗户远一点。
”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马上到。
”2第一笔交易第二部分:第一笔交易挂掉电话,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瘫倒在地上。
窗外,松鼠还在尖叫:“他走过来了!他朝楼道门口走过来了!他要进来了!快跑啊!
”我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后,将那道脆弱的插销死死扣上,又用我那张破旧的桌子顶住门。
“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不轻不重,却像鼓点一样敲在我的心脏上。我捂住嘴,
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吱吱!他掏钥匙了!他在试钥匙!天哪,他怎么会有钥匙!
”松鼠的尖叫变成了绝望的哀嚎。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男人不仅踩好了点,
甚至连钥匙都配好了!他不是临时起意,他是蓄谋已久!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咔哒,咔哒。”我死死地抵着桌子,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我不想死,我好不容易才从毕家那个牢笼里逃出来,
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一个变态杀人犯手里!就在这时,
楼道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警察!不许动!
”门外的扭锁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激烈的搏斗声、闷哼声和金属碰撞声。
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几分钟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是刚刚电话里的那个声音。“毕浅浅?开门,我是毕书昀。
”我颤抖着挪开桌子,拉开插销。门外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略显陈旧的警服,额角上有一道划伤,正在往下渗血。他的身后,
两个同事正将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死死按在地上。那个男人,正是王虎。A级通缉犯,
背负三条人命,悬赏五十万。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这就是我的亲生哥哥,毕书昀。
他没有毕家人的精致华贵,眉眼间带着风霜的疲惫,但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像寒星。
“你没事吧?”他问,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我摇了摇头,腿一软,
差点摔倒。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他的手掌很宽大,布满了厚厚的茧子,却异常温暖。
“谢谢……”我低声说。他没说话,只是扶着我走进屋里。
他的同事很快在楼下花园里挖出了一具女尸,正是本市失踪三天的女白领。人证物证俱在,
铁案如山。警笛声呼啸而来,大批警察封锁了现场。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穿着笔挺的刑侦队长制服,在一群人中众星捧月般走来。是夏元铮。他显然是来接手案子的。
当他看到站在我身边的毕书昀,又看到缩在角落里的我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毕浅浅?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语气充满了不耐和审视,“又是你搞的鬼?”没等我开口,
毕书昀上前一步,将我挡在身后。他比夏元铮还要高出半个头,
常年在一线派出所磨砺出的气势,竟丝毫不输给这位天之骄子。“夏队长,
”毕书昀的声音冷硬如铁,“这位是我的妹妹,也是本案的第一报案人。”“你的妹妹?
”夏元铮嗤笑一声,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毕书昀,我听说你被下放到乡镇派出所,
脑子也坏掉了?她是什么货色,我比你清楚。一个为了回毕家不择手段的骗子,
她的话你也信?”他转向我,眼神冰冷刺骨:“说,你是怎么知道王虎在这里的?
你是不是他的同伙?为了五十万悬赏金,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不是!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只是看到了……”“看到了?”夏元铮打断我,步步紧逼,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深更半夜‘看到’A级通缉犯,还‘看到’他埋尸?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毕浅浅,我警告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夏元铮!
”毕书昀猛地提高了音量,一把将我拉到更远的身后,“注意你的言辞!她是受害者,
不是嫌犯!”“受害者?”夏元铮冷笑,“我看她是想钱想疯了!毕安安早就跟我说了,
她从毕家拿走了一大笔钱还不知足,现在又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恶心!”毕安安!
又是毕安安!那个女人,在我被赶出门后,还在夏元铮面前不停地给我上眼药!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这就是我爱慕了十几年,
视若神明的“大哥”。在他心里,我连一个罪犯都不如。“悬赏金,五十万,
”毕书昀看着夏元铮,一字一顿地说道,“会由市局直接打到我妹妹的账户上。
她是合法公民,也是本案的有功人员,夏队长要是再用这种态度对她,
我会向督查部门投诉你。”夏元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大概没想到,
这个在他眼里一文不值的乡下小警察,竟敢当众顶撞他。他死死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们走着瞧”,然后拂袖而去。一场危机,就这么化解了。三天后,
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
【您尾号xxxx的账户于x月x日入账人民币500,000.00元。】我盯着那串零,
看了整整十分钟。我活下来了。我不仅活下来了,我还有了钱,有了治病的希望。而这一切,
都源于那只小松鼠的“证词”。我走到窗边,那只松鼠正抱着一颗新的松果,
在电线上悠闲地荡着秋千。看到我,它兴奋地挥了挥爪子。“吱吱!
那个坏蛋警察被你气走了!太棒了!你真是个厉害的人类!”我笑了。这不是结束,
这只是开始。夏元铮,毕家,毕安安……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3长颈鹿的证词第三部分:长颈鹿的证词有了钱,我第一件事就是搬家,
然后去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结果比我想象的要好,癌细胞虽然在扩散,但还处于早期,
手术配合靶向药,有很大的治愈希望。手术费和后续治疗是一笔天文数字,五十万远远不够。
我必须想办法,赚更多的钱。毕书昀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笨拙地关心着我。他问过我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用“做了个噩梦,
醒来后总觉得心神不宁,就多看了几眼窗外,没想到运气好”这样的话术搪塞了过去。
他虽然满心疑虑,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我。这种无条件的信任,
是我在毕家二十二年从未体会过的温暖。这天,我正在研究靶向药的资料,
电视上插播了一条紧急新闻。“本市著名富商**于昨日失踪,
其名下的一辆宾利轿车在市动物园停车场被发现,车内无人,有少量血迹。警方已介入调查,
目前由市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夏元铮负责此案……”又是夏元铮。
我看着电视上他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
动物园……那里有无数双眼睛。第二天,我戴上帽子和口罩,装作普通游客,
买票进入了市动物园。根据新闻报道,**的车就停在长颈鹿馆旁边的停车场。
我直奔那里,假装在观赏长颈鹿,耳朵却竖得老高,仔细分辨着周围动物的声音。
长颈鹿馆里有三只长颈鹿,它们正伸着长长的脖子,慢悠悠地嚼着饲养员投放的树叶。
其中一只最年长的长颈鹿,一边嚼一边发出一种低沉的、类似叹息的声音。
“那个发光的小盒子,昨天停了很久。”“是啊是啊,从里面下来一个胖胖的男人,
他好像很害怕。”另一只年轻些的接口道。“后来又来了一个黑色的方盒子,
比那个发光的小盒子要大。从上面下来一个瘦瘦的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根亮晶晶的棍子。
”“胖男人被瘦男人用棍子打了一下,就倒了。然后被拖上了那个黑色的方盒子,开走了。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发光的小盒子,应该是指**的银色宾利。胖胖的男人,
就是**。黑色的方盒子,是另一辆车!瘦男人,是凶手!“那个黑色的方盒子,
往哪个方向去了?”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试探性地问道。
年长的长颈鹿似乎愣了一下,它巨大的眼睛转向我,眨了眨。“往太阳落下的方向去了。
那个方向,有一种很难闻的味道,像我讨厌的消毒水,但是更刺鼻。”太阳落下的方向,
是西边。刺鼻的、像消毒水的味道……我的脑中飞速运转。西城区是本市的老工业区,
那里有很多化工厂和废品处理站。“你们还记得那个黑色方盒子的样子吗?
或者那个瘦男人的样子?”我追问道。“方盒子**上有几个白色的字,歪歪扭扭的。
”“瘦男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从眼睛到嘴巴,好丑。”线索,全都是关键线索!
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拿出手机,将这些信息飞快地记在备忘录里。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毕浅浅,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身体一僵,猛地回头。
夏元铮和毕安安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夏元铮穿着警服,一脸煞气。
毕安安则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夏大哥,我就说嘛,
她肯定会像苍蝇一样缠上来的。”毕安安娇滴滴地开口,“上次是运气好,
让她骗到了悬赏金,这次又想故技重施吗?真是阴魂不散。
”夏元铮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我警告过你,离我的案子远一点。你一个兽医,
不好好去治你的猫猫狗狗,在这里装神探?”他的话语里充满了侮辱。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我只是来逛逛动物园,犯法吗?”我冷冷地回敬。“逛动物园?
”夏元铮冷笑,“我看你是来污染案发现场的吧!我告诉你,**的案子,
由我们刑侦支队全权负责,不需要任何不专业的人来指手画脚。立刻从这里消失,
否则我以妨碍公务的罪名逮捕你!”周围的游客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对着我指指点点。
毕安安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
被夏元铮狠狠羞辱,颜面扫地。我的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好,夏元铮。这是你逼我的。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爱慕和卑微,只剩下冰冷的决绝。然后,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不会让你逮捕我。但我会让你,为你今天的傲慢和愚蠢,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4匿名者的反击第四部分:匿名者的反击走出动物园,
我立刻打车去了一家网吧。我不能用自己的手机和身份,夏元铮肯定会查我。
在网吧的角落里,我申请了一个新的邮箱账号,然后将长颈鹿提供的所有线索,
整理成一封条理清晰的邮件。【关于富商**失踪案的线索】【1.凶手并非一人,
**是被其熟人约至动物园停车场。】【2.作案车辆并非**的宾利,
而是一辆黑色的SUV,车牌号可能被遮挡,但车尾有手写的白色油漆字样,
疑似“xx货运”。】【3.凶手为男性,身材消瘦,
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到嘴角的明显刀疤。】【4.车辆逃离方向为城西,
最终藏匿地点可能在有**性化学品气味的区域,例如化工厂或工业废物处理站。
】我反复检查了几遍,确保邮件内容只提供线索,不暴露任何个人信息。收件人,
我没有写夏元铮,也没有写毕书昀。我写的是市局局长,周正国。我赌一把。
赌一个身居高位的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破案的线索,哪怕它来得蹊跷。也赌他,
会对夏元铮这种目中无人的“天之骄子”有所敲打。发送邮件后,我立刻销毁了所有痕迹,
离开了网吧。接下来的两天,我过得心神不宁。我一边关注着新闻,一边又害怕看到新闻。
毕书昀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有些奇怪。“浅浅,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有啊,怎么了哥?”“没什么。”他顿了顿,又说,
“市局接到一封匿名邮件,提供了**案子的关键线索。现在整个刑侦支队都炸锅了。
”我的手心冒出了汗。“那……找到人了吗?”“快了。
”毕书昀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的兴奋,“根据邮件里的线索,
我们把范围锁定在了西城区的三个化工厂。现在正在逐一排查。这个提供线索的人,
简直是神了!比我们警方的侦查手段还厉害!”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用!
我的方法有用!第三天早上,新闻铺天盖地地炸开了。【富商**绑架案成功告破!
警方于西城废弃化工厂内抓获犯罪嫌疑人两名,并成功解救人质!】新闻画面里,主犯,
也就是**的生意伙伴,被警察押上警车。而另一个被抓住的男人,
脸上赫然有一道从眼角到嘴角的刀疤!人质被成功解救了!**没有死!
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而新闻发布会上,站在话筒前的,是市局局长周正国和……我的哥哥,
毕书昀。周局长高度赞扬了毕书昀所在的城东分局,称他们反应迅速,判断准确,
在接到匿名线索后,果断出击,为成功解救人质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全程,
没有提夏元铮和他的刑侦支队一个字。我能想象得到,此刻夏元铮的脸色该有多难看。
他费尽心力、毫无头绪的大案,被一封匿名邮件抢走了所有功劳。
而执行这次行动并大放异彩的,还是他最看不起的“乡下警察”毕书昀。这记耳光,
比当众打他一顿还要响亮。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毕浅浅。”是夏元铮。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压抑的怒火。“那封邮件,
是你发的,对不对?”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问:“夏队长,有事吗?
如果又是来警告我妨碍公务,那就不必了。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你!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就能报复我,报复毕家吗?我告诉你,你这是在玩火!”“玩火?”我笑了,
笑声里带着一丝悲凉和嘲讽,“夏队长,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只是一个被你们赶出家门,
差点病死街头的假千金。我能玩什么火?我只是运气好,
恰好知道一些你们这些‘专家’不知道的事情而已。”“你……”“哦,对了,”我打断他,
语气轻松愉快,“忘了告诉你,**为了感谢匿名举报人,公开悬赏了一百万。我想,
这笔钱很快也会到我的账上了。毕竟,我运气一向很好。”说完,**脆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拉黑了他的号码。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我可以想象出夏元铮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的心里,
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这才只是个开始。夏元铮,毕安安,毕家……我们之间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