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和妻子薛璇结婚三年,每次我们**,都是我喝酒喝到断片的时候。
一开始我以为是妻子的情趣,可次数多了,我察觉出不对。每个晚上,妻子或胖或瘦,
或轻或重,不像同一个人,难道是我喝醉的错觉?今晚我留了个心眼,假装醉倒。
却见她扶我躺下后,开了门。进来的是个满身老人臭的五十岁大妈。“小宝贝,
我来咯~为了还清你老婆输的钱,你就从了我吧。”我这才知道,妻子爱打麻将,
每次输了就用我赔偿给她牌友,抵钱。老人流着口水朝我扑来,醉酒的我却无法反抗。
我双目猩红,喘不过气。薛璇,你害我的这一切,
我会一笔一笔......让你也亲身感受、亲身尝试的!1一夜荒唐,
老女人拍拍**走了,我的精神濒临崩溃。趁着天还没亮,薛璇进来收拾干净床铺,
躺到我身边,装作和我一夜缠绵的人是她本人。而这样离谱的事,竟然在我身上发生了三年。
她像没事人一样躺下,以为我没有意识,又拿出手机,点开视频通话。屏幕亮起的瞬间,
那张熟悉的脸让我血液几乎凝固。是王勇,我家对门的邻居,也是薛璇的牌友。
他们俩经常约着打麻将。因为王勇总在小区里炫耀自己有多爱他老婆,
所以我从没怀疑过他们会有苟且。我也是瞎了眼,居然觉得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现在想来,
那些牌局不过是幌子,背地里早给我织了一顶绿帽。薛璇还把我当成筹码,卖给那些老女人。
我紧闭双眼,呼吸刻意放轻,耳朵却竖得笔直。薛璇的声音压得很低,
却掩不住那股黏腻的甜味。“我想你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王勇的笑声透过话筒传来,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不找你老公?他不是挺‘能干’的吗?
”薛璇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嫌恶。“他?早被那些老女人玩烂了,脏得很。”我气到发抖,
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全是薛璇那句“脏得很”。我完全想不到,
当年真情相爱的爱人居然这么对我、这么看我。大学时的薛璇,
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坐在图书馆里。她低头翻书时,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
干净得像幅画。抓住了我的视线,也抓住了我的心。那时候她父亲欠了一**赌债,
讨债的人堵在家门口泼红漆。她躲在宿舍里哭得喘不上气。我抱着她说“别怕”,
把**攒的钱全塞给她,还陪她一家家银行跑贷款。她趴在我怀里发誓。“白晨,
我这辈子都不会碰麻将,不要变成我爸那样的人。”现在想想,真是讽刺。她不仅碰了麻将,
还把我当成筹码推上了牌桌。
那些深夜里的“情趣”、那些我以为醉后荒唐的缠绵......全是明码标价的交易。
更恶心的是,她一边卖着我,一边和王勇在电话里调情,嫌我“脏”?
我盯着她背对我蜷缩的身影,几乎想当场暴起。当年她父亲输掉的是钱,可她薛璇,
输掉的是良心。2闹铃响了,我假装醒来。薛璇一脸娇羞地揉了揉腰,声音软得像没骨头。
“老公,昨晚你太厉害了......我好累,今天想多睡会儿。”她睫毛颤了颤,
指尖还故意在我胸口画圈,演技逼真得能拿奥斯卡。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把隔夜酒呕出来。
打一晚上龌龊视频电话,当然累。但我面上却挤出心疼的表情,亲了亲她额头。
“你好好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有精力迎接我的报复,不是吗?转身套衬衫时,
我从衣柜镜子里看见她迅速摸出手机,嘴角翘得压都压不住。出门后我直接拐进地下车库,
拨通了叶婷的电话。接通的瞬间,听筒里传来小孩背古诗的童声,还有豆浆机工作的嗡嗡响。
“白晨?”她声音温温柔柔的,背景音里王勇正大声叮嘱儿子多吃鸡蛋。我咬碎后槽牙,
把昨晚的录音发了过去。五秒后,豆浆机突然停了。叶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最后变成压抑的抽泣。“不可能......王勇经常凌晨回家,
他说...说是加班......”“加班到别人老婆床上?
”我盯着车窗上自己扭曲的倒影。“叶姐,现在哭没用。”小孩在背景音里喊妈妈,
我听见她手忙脚乱擦眼泪的声音。“你想怎么做?”再开口时,她语气像淬了冰。
我满意一笑,和她说起了我的计划。一周后,薛璇居然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银质烛台,烛火摇曳,映得她脸颊泛红。她穿着一条素雅的白色连衣裙,
头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这副模样,
恍惚间让我想起大学时那个在图书馆里安静看书的女孩。“老公,
今天是我们的三周年结婚纪念日。”她低头抿唇,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我......我特意准备的,你喜欢吗?”我盯着她的脸,
试图从那双含笑的眸子里看出一丝破绽。三年来,她从未记起过结婚纪念日。
甚至连我提醒时,她也只是敷衍地“嗯”一声,转头就去打她的麻将。现在突然搞这一出,
我只觉得可笑。“喜欢,当然喜欢。”我扯了扯嘴角。薛璇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冷淡,
反而笑得更加甜蜜。她放下酒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文件袋,递到我面前。“还有一件事,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她脸颊微红。我接过那张纸,缓缓展开。是一张孕检单。
上面清晰地写着她的名字,以及“妊娠6周”的诊断结果。“老公,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
”她声音轻快,满脸幸福,仿佛她真的是一个期待新生命的普通妻子。我的手指却微微收紧。
孩子?她说她怀的是我的孩子?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三年来,她把我卖给那些老女人,
自己和王勇勾搭不清。现在却告诉我她怀了我的孩子?我盯着她的肚子,
脑海中闪过无数肮脏的画面。那些深夜里的交易,那些她背着我打的龌龊电话,
还有她嫌我“脏”时的语气......这一切,难道就是为了今天?“真的吗?
”我强压住胸腔里翻涌的怒火,故作惊喜地握住她的手。“这...这太突然了。
”薛璇顺势靠进我怀里。“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个孩子,所以我也很开心。”我搂着她,
心里却冷得像冰。她的演技确实精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我恐怕真的会信了她的鬼话。烛光下,我低头看她,她依旧面容娇美,
和当年图书馆里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可如今,我只觉得恶心。我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薛璇,
你记得我们大学时,你说过什么吗?”她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恢复成温柔的笑意。“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说,你这辈子都不会碰麻将,
不会变成你爸那样的人。”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她的身体微微一僵,
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嗔怪地拍了我一下。“老公,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提那些干嘛?
”我笑了,松开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红酒滑过喉咙,带着苦涩的回甘。“是啊,
这么高兴的日子。”我放下酒杯,指尖在孕检单上轻轻敲了敲。“我会好好‘庆祝’的。
”3门铃响了,王勇带着叶婷出现在门口。薛璇的脸瞬间红了一下,随即故作自然地笑道。
“都是邻居,我就邀请他们一起来庆祝了。”她的语气轻快,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聚会。
王勇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满脸堆笑。“白晨,恭喜啊,要当爸爸了!
”他的眼神却有意无意地往薛璇身上瞟,嘴角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叶婷站在一旁,
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很快,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叶婷发来的消息。
“我查过了,孕检是王勇和薛璇一起去的。孩子可能是他的。”我的手指微微收紧,
目光从手机移到薛璇和王勇身上。他们表面上客套疏离,可桌下,
薛璇的脚早已和王勇的勾在一起,轻轻摩挲。这一幕让我胃里翻涌,怒火直冲头顶。
薛璇没注意到我的情绪,熟练递来一杯酒,笑容甜美。“老公,今天是好日子,多喝点。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就像过去每一次要把我送到别人床上那样。
为了掌握她的犯罪证据,我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却在转身时悄悄将酒吐进了袖口。
随后,我装作醉意朦胧,踉跄几步,重重倒在沙发上。薛璇和王勇对视一眼,
眼中尽是计谋得逞的喜悦。他们敷衍地打发走叶婷,然后合力将“醉倒”的我搬到了床上。
房门关上后,薛璇压低声音对王勇说。“你先回去,别让人起疑。”王勇捏了捏她的腰,
暧昧笑道。“明天老地方见。”说完,他转身离开。没过多久,卧室门再次被推开,
那个满身老人臭的五十岁大妈走了进来。她搓着手,眼中闪烁着肮脏的光。“小宝贝,
我可想死你了,今晚可要再好好陪我......”她迫不及待地朝我扑来。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突然睁眼,一把将她推开。她踉跄着后退几步,
脸上写满惊惧。“你...你怎么还醒着?”我冷笑一声,从床上坐起。“怎么,我醒着,
你很惊讶?”第二章4老女人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可能!
那酒里明明加了东西......”“是啊,加了东西。”我缓缓站起身,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录音界面。“不过,这次喝下它的人可不是我。
”薛璇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看到清醒的我,她的表情瞬间凝固。我盯着薛璇惨白的脸,
慢条斯理地按下手机播放键。昨晚她与王勇调情的录音在客厅里炸开。“他?
早被那些老女人玩烂了,脏得很。”她的声音甜腻带笑,此刻却像一记耳光抽在她自己脸上。
“不是的......这录音是合成的!”她踉跄后退。“老公,你听我解释,
孩子真的是你的!”“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和王勇在妇产科VIP室亲热?
”我甩出叶婷**的照片,她和王勇亲密地搂在一起,唇齿相依。薛璇突然暴起去抢照片,
却被我攥住手腕。她精心养护的指甲在我手臂上抓出血痕,像只发狂的猫。“你监视我?!
”“比不上你卖我三年的手段。”我反手将她掼在地上,冲门外抬了抬下巴。
叶婷雇的混混立刻架着昏迷的王勇进来。他裤链大敞,
衬衫上还沾着口红印——正是十分钟前被叶婷亲手喂药的杰作。“看清楚。
”我揪着薛璇的头发逼她抬头。“你姘头喝了你给我准备的酒,
现在该换你享受自己的安排了。”老女人突然尖叫着扑向王勇。“老娘花钱买的男人呢?!
”她肥硕的身躯压得地板嘎吱响,混着**的涎水蹭在他脸上。我冷眼旁观,
把另一颗药丸塞进老女人嘴里。“买一送一,今晚他是你的。”卧室门锁咔嗒闭合的瞬间,
薛璇终于崩溃。“白晨!我怀孕了!那是你的骨肉啊!”恶心的声音响起,我皱眉嫌恶地想,
这个房子是不能要了。薛璇脸色煞白,大声质问我。“白晨,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来?”我无所谓地看向她,表情恶意而戏谑。
“当然是这三年里你对我做的一切,都一笔一笔还到你身上咯。”薛璇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抖着唇问我。“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哪时候知道的?”“无可奉告。”我漠然道,
又向混混抬抬下巴。“让你们扛人的钱只付了一半,另一半,就这个女人抵了。”“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