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拆弹专家,我拆人

他拆弹专家,我拆人

主角:秦峥岁岁柳莺莺
作者:木柏柏

他拆弹专家,我拆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9

我的丈夫是全军闻名的拆弹专家,创下过零失误的记录。却在儿子被绑上定时炸弹时,

他亲手剪错了线。儿子尸骨无存。“若楠,这是最新型的诡雷,拆解逻辑完全是反的。

相信我,我已尽力。”可深夜,他的女徒弟柳莺莺在海外账号上发布了视频。

“师父太伟大了!宁愿牺牲自己的儿子也要解救其他人质。”“要是还有这样的机会,

不知道师傅还会怎么拆。”可当时现场只有我们一家,收到震荡波影响,

我腹中二胎也岌岌可危。我用尽力气,在底下留言:不用暗示了,我替他告诉你,

下一个要拆的就是你。电话随即而至,向来冷静的秦峥暴怒。“她只是个崇拜我的小姑娘,

你跟她计较什么?你想让她被军事法庭审判吗!”“你身体还没好,别胡思乱想。删掉留言,

不然我们。”1“不然我们怎么样?离婚吗?”我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

却让电话那头的呼吸猛地一滞。秦峥沉默了,那沉默像一堵厚重的墙,压得我喘不过气。

“若楠,你现在情绪不稳,我不跟你吵。”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容忍,

像是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没吵。”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模糊成一片光晕,

映在我的瞳孔里,却没有温度。“秦峥,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是你第一次,

为了一个外人,对我发火。”“我没有!”他急切地否认,“我只是就事论事,莺莺她。

”“嘟。”我挂了电话。这是我嫁给他七年,第一次主动挂断他的电话。手机屏幕暗下去,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亮起,执着地嗡嗡作响。屏幕上秦峥两个字,像一道催命符,

每一个笔画都透着冷意。我任由它在桌上震动,像一颗濒死的心脏在做最后的挣扎。最后,

我拿起它,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沙发最深的缝隙里。世界,终于彻底清净了。我赤着脚,

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书房。这个家里,到处都是他和岁岁的痕迹。

玄关处岁岁的小雨鞋,客厅里他没拼完的乐高,墙上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上的秦峥,

笑得那么温柔。可现在,他的温柔给了别人。我推开书房的门,打开最里面的那个抽屉。

一股尘封的木屑味扑面而来。抽屉深处,静静地躺着一张卡片,深绿色,带着军徽的烙印。

军区内部加密通讯卡。三年前,我递交转业报告,脱下那身穿了十年的军装。

秦峥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若楠,以后就做个普通人,

相夫教子。”“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我来保护你和孩子。”真讽刺。是他,

亲手撕碎了我的普通人生活。也是他,亲手把我逼回了这条满是荆棘的路。我启动电脑,

金属外壳的冰冷顺着指尖蔓延到心脏。插入加密卡,电脑发出一声轻响。我深吸一口气,

指尖在键盘上悬停了片刻。然后,凭借着刻在骨子里的肌肉记忆,

行云流水般地敲出了一连串复杂的服务器地址。屏幕上,一个绿色的数据登录界面缓缓亮起,

像一只蛰伏多年的巨兽,睁开了眼睛。我回来了。我熟练地绕过几道防火墙,

进入了武器设计部的核心数据库。

这里存放着军区近二十年来所有的武器设计图纸和理论草稿。然而,我刚准备开始检索,

屏幕突然剧烈地闪烁起来。一行红色的警告代码跳出。

【警告:检测到未知程序正在格式化硬盘,预计三分钟后完成。】一股未知的力量,

正在用极高的速度,销毁这里的一切。一场无声的数据抢夺战,开始了。

2删除进度条像一条贪婪的毒蛇,飞快地吞噬着数据。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

我的心脏跟着那跳动的数字一起狂跳,血液冲上大脑,耳边一片轰鸣。对方在清除痕迹,

而且手法专业,速度极快。我必须在一切被彻底销毁前,抢救出我需要的东西。

我迅速调出后台管理权限,十指在键盘上翻飞,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这套旧服务器的架构,

是我当年亲手搭建的。它的每一个漏洞,每一个后门,我都一清二楚。想在我面前销毁证据?

我冷笑一声,眼神里没有半分退缩。我绕过了那个疯狂的主删除程序,像一个无声的幽灵,

直接潜入了系统最深处的备份缓存区。那里是服务器的记忆中枢,所有被删除的文件,

都会在这里留下最后的残影。进度条已经逼近百分之九十。时间不多了。

我飞快地浏览着那些破碎的数据碎片,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考古学家,

在废墟中寻找着文明的遗迹。终于,我找到了。三份被撕碎的,加密的草稿文件。

我立刻开始进行数据重组和下载。进度条已经跳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只剩下最后几秒。

我的额头渗出冷汗,心跳快得几乎要停止。下载完成。屏幕上弹出这四个字的同时,

三个加密文件静静地躺在了我的电脑桌面上。而就在下一秒,整个屏幕,全黑了。

数据库被彻底清空,仿佛从未存在过。我脱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由远及近的声音。是秦峥的车。他回来了。我迅速关闭电脑,

拔出加密卡,把它藏回抽屉的最深处,用一堆旧文件盖住。然后,我按下了打印键。

打印机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一张张带着墨香的纸,缓缓吐出。

我将那三份刚刚从数据废墟中抢救出来的文件,一份份摊开,平铺在宽大的书桌上。

这是我为他准备的战场。也是我们婚姻的,审判庭。3秦峥推门而入的时候,

我正坐在书桌前等他。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像往常一样走过来,

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讨好。“若楠,还在生气?别闹脾气了,我。”他张开双臂,

想给我一个拥抱,用他惯常的方式来结束这场争吵。我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我的身体微微向后一侧,躲开了他的碰触。他的手,尴尬地僵在了半空。气氛,

在这一瞬间凝固成冰。他收回手,脸上的温柔和讨好也随之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那种我熟悉的、领导谈话式的威严和不容置喙。“你在网上发的言论影响很不好,

组织部已经找我谈话了。”“柳莺莺还是个孩子,她崇拜我,说话可能没分寸,

我已经严厉批评过她了。”他见我依旧沉默,叹了口气,换了策略,打起了感情牌。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失去岁岁,我也痛不欲生。”他的声音低沉下来,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悲伤。“可我们不能一直活在过去。岁岁已经走了,

我们还有肚子里的宝宝,要往前看,不是吗?”岁岁。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又一次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所有的平静和伪装,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我终于抬起头,

直视着他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秦峥。”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

在他耳边炸响。“那个诡雷,是你设计的吧。”我将其中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那是一份布满了复杂公式和结构图的设计草稿。“这份东西,眼熟吗?”他低头看去,

瞳孔猛地收缩,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我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清晰地告诉他。

“它的核心设计思路,和我当年的毕业论文,有高达百分之八十七的相似度。

”我将另一份文件也推了过去,那是我论文的复印件。“唯一的不同是,

我的设计是用于排爆,而你的,是用于引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秦峥,

这也是巧合吗?”他的脸色,在一瞬间,白得像一张纸。4“你胡说什么!

”秦峥的反应激烈到近乎失控,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文件,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慌乱。

他暴躁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这是军事机密!

你到底是从哪里弄到的!”他试图用军事机密这四个字来压我,来恐吓我,

来结束这场让他无法招架的审问。我冷笑出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军事机密?”“那为什么你的宝贝徒弟柳莺莺,一个刚刚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

可以在海外的社交媒体上,把机密的爆炸细节描述得那么清楚?”“她甚至还知道,

那颗炸弹的拆解逻辑是反的。”秦峥被我问得彻底慌了。他停下脚步,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平时的冷静和沉稳荡然无存。“我,我会去调查的,这不关你的事!

”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抛出了第二个重磅炸弹。“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我的恩师,周老将军,下个星期要从北京过来看我。”我抬手指了指书架的最高处。

那里摆着一张我和周老将军的合影,照片上的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

笑容慈祥地拍着我的肩膀。这张照片,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看着他,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周老将军对我当年的毕业设计,印象一直很深刻。”“他说,

那是他近十年来见过的,最有天赋的构想。”“他很好奇。”我顿了顿,

看着秦峥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缓缓说出最后一句话。“他非常好奇,

这套只存在于理论中的电磁触发系统,怎么会出现在一颗炸死他亲外孙的诡雷上。

”秦峥的腿一软,几乎跌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神涣散,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分居协议,和一支笔,

扔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签字。”“然后,滚出我的房子。”5秦峥浑身颤抖地走了,

像一条丧家之犬。家里陷入了一片死寂,静得能听到灰尘落地的声音。

我刚把属于他的东西打包扔到门外,门铃就突然响了。急促而刺耳。我通过猫眼向外看,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半旧的纸箱放在门口。没有寄件人信息。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全身。我打开门,将箱子拿了进来。很轻。我撕开胶带,打开纸箱。

里面静静地躺着的,是岁岁最爱的那只小熊玩偶。只是,它已经被剪得七零八落,

像一具被凌迟的尸体。柔软的棉花从一道道破口处溢出来,两颗黑色的塑料眼珠被挖掉了,

留下两个空洞,阴森地对着我。它的肚子上,用红色的油漆,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该死。

我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拿不住那个残破的玩偶。是柳莺莺。这是她给我的警告,

是她恶毒的、毫不掩饰的挑衅。当晚,我整理资料到深夜,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空气中,

突然飘来一股带有**性的异味,很淡,却很熟悉。是煤气。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冲向厨房。职业的本能让我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煤气灶的阀门是开着的。

我立刻伸手去关,却发现阀门的旋钮被人从内部用强力胶粘死了。根本无法转动。

煤气还在嘶嘶地泄漏,浓度越来越高。我没有犹豫,抄起餐厅的实木椅子,用尽全身的力气,

狠狠砸向厨房紧闭的窗户。“哗啦!”玻璃应声碎裂,带着寒意的夜风猛地灌了进来,

吹散了屋里的煤气。也吹散了我的最后一丝犹豫。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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