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苏瑾年，今年二十八岁。八年前，我害死了霍景辰最心爱的雪狼犬"白雪"。
他发誓要让我生不如死。我连夜逃出国，在国外颠沛流离了整整八年。昨天，
我的表姐打电话说外婆病危，想见我最后一面。我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但我不能不回来。
飞机降落在海城机场，我戴着口罩和墨镜，小心翼翼地走出航站楼。「瑾年？」我回头，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韩晴？」韩晴是我的大学室友，八年不见，她变得更漂亮了。
「真的是你！」韩晴激动地抱住我，「你这些年去哪了，大家都找不到你。」
我勉强笑笑：「出国了，刚回来。」「太好了，今晚我们几个室友聚会，你一定要来。」
我想拒绝，但韩晴已经把地址发给我了。「记住，晚上八点，蓝调酒吧，不见不散。」
我点点头，匆匆离开。打车到医院，外婆已经转危为安。表姐江彤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瑾年，你终于回来了。」「外婆怎么样？」「医生说已经没事了，
可能是虚惊一场。」我松了口气，但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重。傍晚，我独自坐在医院走廊里。
手机响了，是韩晴发来的信息：「瑾年，地址改了，在海城码头的废弃仓库，
我们包了个场地，很特别的聚会哦。」我看着这条信息，感觉不对劲。
但想到这么多年没见老朋友，我还是决定去看看。打车到码头，夜色已深。海风呼啸，
远处的灯火在黑暗中摇曳。我找到那个废弃仓库，推门而入。里面一片漆黑。「韩晴？」
我喊道。突然，头顶的灯亮了。韩晴站在仓库中央，她身边还有两个壮汉。「瑾年，
你终于来了。」我后退一步：「你什么意思？」「我是什么意思？」韩晴冷笑，「苏瑾年，
你害得景辰这么多年茶不思饭不想，你说我是什么意思？」我的心沉到谷底。
「你把我的行踪告诉霍景辰了？」「不只是告诉他，我还要亲手把你送到他面前。」
韩晴打了个手势，两个壮汉立即向我走来。我转身想跑，但仓库的门已经被锁死。
「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码头废弃区，就算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得见。」我被两个壮汉按住，
韩晴拿出一瓶药水。「乖乖喝下去，省得大家都麻烦。」「韩晴，我们是室友啊，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室友？」韩晴嗤笑，「你知道我暗恋景辰多少年吗？
可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现在好了，只要我把你送给他，他就会感激我，说不定还会爱上我。
」我挣扎着，但根本敌不过两个大男人。药水被强行灌进我的嘴里，很快我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仓库的铁柱上。韩晴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悠闲地喝着咖啡。
「醒了？」我活动了一下手腕，绳子绑得很紧。「韩晴，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
」「我不缺钱，我只要霍景辰。」韩晴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你知道吗，这八年里，
景辰每年都会在白雪的忌日去墓地。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害死它的事。」「我没有害死白雪！
」我急了，「那天是意外！」「意外？」韩晴冷笑，「你亲手给白雪喂了有毒的食物，
这也叫意外？」我想解释，但韩晴已经转身走开。「你好好在这里等着，明天景辰的生日，
我会把你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他。」「到时候，他想怎么折磨你都可以。」韩晴说完，
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仓库。只剩下我一个人，被绑在这个阴冷的地方。
海风从破损的窗户吹进来，带着咸腥的味道。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八年前的那个夜晚。
第二章八年前，我二十岁。那时我和霍景辰刚刚交往半年，他是海城大学的风云人物，
家里有钱有势，人又长得帅。我只是个普通的艺术系学生，能被他看上，
同学们都说我走了狗屎运。霍景辰家里养了一只雪狼犬，叫白雪。
那是他十六岁生日时父亲送给他的礼物，从小养到大，感情很深。我第一次去他家时，
白雪对我很警惕，总是对我龇牙咧嘴。霍景辰说白雪认生，让我多接触几次就好了。
那天是周末，我去霍家找霍景辰。他临时有事出去了，让我在家里等他。
我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白雪趴在沙发旁边。我想和它亲近一些，
就从厨房拿了些牛肉想喂它。白雪看到牛肉，尾巴摇了几下，但还是没有靠近我。
我把牛肉放在地上，退到一边。白雪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嗅了嗅，然后吃了下去。我很高兴，
觉得终于和它建立了友谊。可是没过多久，白雪突然开始呕吐，接着倒在地上抽搐。
我吓坏了，赶紧打电话给霍景辰。等他赶回来时，白雪已经不行了。兽医说是急性中毒，
抢救无效。霍景辰抱着白雪的尸体，眼泪掉了下来。我从来没见过他哭，
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景辰，对不起，我不知道牛肉有问题...」他抬头看我，
眼中的痛苦让我窒息。「你拿的什么牛肉？」我带他到厨房，指着冰箱里的牛肉。
保姆刘嫂赶了过来，看到那块牛肉，脸色大变。「**，那是给老鼠下药用的！
我刚买回来还没来得及处理！」我整个人都傻了。原来那块牛肉被下了老鼠药，
我竟然拿去喂白雪。霍景辰的脸色变得铁青。「苏瑾年，你为什么要害死白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哭着解释，「我以为那就是普通的牛肉！」「你以为？」
霍景辰站起身，「就因为你的以为，白雪死了！」「景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霍景辰冷笑，「那为什么偏偏是你去厨房拿牛肉？为什么偏偏拿了那一块？
」我说不出话来。确实，冰箱里有很多食物，为什么我偏偏选了那块有毒的牛肉？
霍景辰看着我，眼中的爱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恨意。「苏瑾年，
我不会放过你的。」当天晚上，我就收拾行李离开了海城。我知道以霍家的势力，
如果我不走，下场会很惨。临走前，我给霍景辰发了条短信：「对不起，我会用一辈子赎罪。
」然后我关掉手机，坐上了出国的飞机。这一走，就是八年。现在，韩晴把我抓回来，
要把我交给霍景辰。八年了，他的恨意应该更深了吧。我试着挣脱绳子，但越挣扎绑得越紧，
手腕都被磨破了皮。夜很深了，仓库里只有海风的声音。**在铁柱上，
闭着眼睛想着这些年在国外的生活。为了避开霍家的势力，我去了很偏远的地方。
先是在东南亚的小国家打工，后来又去了南美。我做过餐厅服务员，当过便利店收银员，
还在工厂里干过流水线。那些日子虽然苦，但至少是自由的。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突然，
仓库的门响了。我以为是韩晴回来了，但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三十多岁，
穿着黑色风衣，走路没有声音。男人看到我，皱了皱眉。「你是苏瑾年？」我点点头。
「霍先生让我来接你。」我的心跳得很快。霍景辰来了吗？男人走过来给我解绳子。
「韩晴呢？」我问。「韩**已经得到她应有的报酬。」男人的话让我感到不安。
绳子解开后，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我可以走了吗？」男人摇摇头：「你要跟我走，
去见霍先生。」我知道逃不掉，只能跟着他离开仓库。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男人打开后座车门，示意我上车。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进去。车子启动，驶离了码头。
透过车窗，我看到远处的海面波光粼粼。八年了，我又要见到霍景辰了。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还是那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吗？还是已经变成了冷酷无情的商人？车子在海城的街道上穿行，
经过了很多熟悉的地方。我们的母校，我们曾经约会的咖啡厅，我们第一次牵手的公园。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是物是人非。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这不是霍家的老宅，应该是霍景辰现在住的地方。男人下车给我开门。「霍先生在里面等你。
」我深吸一口气，走向别墅的大门。第三章别墅的门自动打开了。我走进去，
发现里面装修得很简约，黑白色调为主，看起来冷冰冰的。客厅很大，
但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上楼。」身后的男人说道。我顺着楼梯往上走，
每一步都感觉很沉重。二楼的走廊很长，墙上挂着一些抽象画。走到尽头，男人指着一扇门。
「霍先生在书房里。」我站在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但没有勇气转动。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霍景辰站在我面前。八年不见，他变化很大。以前的阳光笑容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峻的脸。他瘦了很多，但身材更挺拔了。西装革履，
整个人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深邃而迷人。但现在，
这双眼睛里只有冰冷。「苏瑾年。」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景辰。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侧身让我进入书房。书房很大，三面墙都是书架，
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办公桌后面挂着一幅画，是白雪的画像。我看到那幅画，
眼泪差点掉下来。霍景辰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示意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八年了。」
他说。「是的，八年了。」「这八年，你过得怎么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过得很好吗？那是假的。说过得不好吗？会不会让他更得意？「还行。」
我最终选择了一个模糊的答案。霍景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在国外做什么，住在哪里，
甚至知道你每天几点起床。」我吃了一惊。「你一直在监视我？」「监视？」霍景辰笑了，
但那笑容很冷，「我只是想知道，害死白雪的人过得是否安心。」「景辰，
白雪的死真的是意外，我没有故意害它。」「意外？」霍景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苏瑾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他蹲下来，与我平视。「你知道白雪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我点点头。白雪是霍景辰最好的朋友，他经常说白雪比人还懂他。「那你告诉我，
为什么要害死它？」「我真的没有！」我急了，「我当时只是想和白雪亲近一些，
我不知道那块牛肉有毒！」「不知道？」霍景辰伸手抚摸我的脸颊，但那触碰冰冷得像冰块，
「苏瑾年，你的演技还是这么好。」我想躲开他的手，但他抓住了我的下巴。「八年前，
你杀死白雪后就逃跑了。八年后，你被我抓回来。你觉得，我会让你就这么轻易地离开吗？」
「你想怎么样？」霍景辰松开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我要你为白雪的死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你会知道的。」霍景辰按了桌上的按钮，刚才那个男人走了进来。「阿亮，
带她到地下室。」地下室？我的心跳得很快。「景辰，你要干什么？」「让你体验一下，
白雪临死前的恐惧。」阿亮走过来拉我的胳膊。「不要！」我挣扎着，「霍景辰，
你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霍景辰冷笑，「白雪临死的时候，它也在挣扎，也在恐惧。
你当时在想什么？」我被阿亮拖出了书房。霍景辰跟在后面，看着我被带走，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下室在别墅的最底层，需要坐电梯下去。电梯门打开，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装修得像个豪华的房间，有床，有沙发，甚至有电视。但没有窗户，
也没有自然光，只有昏黄的灯光。「这里就是你的新家。」阿亮说道。我环顾四周，
发现所有的家具都固定在地上，门口还有一道电子锁。这就是一个豪华的监狱。阿亮离开后，
电子锁自动锁上。我试着推门，但根本推不开。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发现墙角有一个小摄像头。霍景辰在监视我。我坐在床上，想着刚才的对话。八年了，
霍景辰对我的恨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深了。他真的相信我是故意害死白雪的吗？
还是他心里其实知道真相，只是不愿意原谅我？我想不明白。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
我已经落在他手里。他说要让我付出代价，会是什么代价呢？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还是有其他更可怕的计划？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突然，房间里的灯暗了下来。
然后，墙上的电视自动打开了。屏幕上出现的是霍景辰的脸。「苏瑾年，适应新环境了吗？」
我坐起身，看着屏幕。「你想干什么？」「我想让你知道，这八年里我是怎么过的。」
屏幕上的画面开始变化。出现的是霍景辰这八年的生活片段。他接管家族企业，
没日没夜地工作。他参加各种应酬，脸上总是带着疏离的笑容。他一个人住在这栋别墅里，
从不带女人回家。每年白雪的忌日，他都会去墓地坐一整天。他还建了一个白雪的纪念室，
里面摆满了白雪的照片和用过的东西。看着这些画面，我的心很痛。原来这八年里，
霍景辰一直活在对白雪的思念和对我的恨意中。「看到了吗？」霍景辰的声音传来，
「这就是你害死白雪后，我的生活。」「景辰，我...」「你什么？想说对不起吗？」
霍景辰冷笑，「太晚了，苏瑾年。八年太晚了。」屏幕黑了下去。房间重新陷入昏暗。
我坐在床上，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第四章在地下室的第三天，韩晴来了。她穿着名牌衣服，
化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很得意。「瑾年，住得还习惯吗？」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她从电子门进来。「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当然。」韩晴坐在我对面，
「景辰已经答应跟我交往了。」我的心咯噔一下。虽然我没有资格，
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难受。「恭喜你。」我勉强说道。「谢谢。」韩晴笑得很开心，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害死了白雪，景辰也不会这么恨你。
如果不是你逃跑了八年，我也没有机会接近他。」「你接近他？」「是啊，这八年里，
我一直陪在他身边。」韩晴说得很骄傲，「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我陪他喝酒。
他工作累了的时候，是我给他做饭。他想念白雪的时候，是我陪他去墓地。」
我听着心如刀割。原来这八年里，是韩晴一直陪着霍景辰。「你知道吗，
景辰从来没有忘记过你。」韩晴突然话锋一转，「他恨你，但也忘不了你。」「什么意思？」
「他每年都会派人调查你的消息，知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韩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他嘴上说恨你，但心里还是放不下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现在好了，你回来了，
他可以亲自报复你了。等他报完仇，就会彻底忘记你，然后娶我。」韩晴说完，
站起身准备离开。「韩晴。」我叫住她。「怎么？」「白雪的死真的是意外，
我没有故意害它。」韩晴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瑾年，事到如今，你还要撒谎吗？」
「我没有撒谎！」「没有撒谎？」韩晴冷笑，「那你告诉我，
为什么你知道霍家的保姆要用那块牛肉下老鼠药？」我愣住了。「什么？」
「刘嫂早就跟我说过，她从来不在霍家下老鼠药。那块牛肉，是你自己带去的。」
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不可能，刘嫂明明说...」「刘嫂说什么？」韩晴打断我，
「刘嫂说那是给老鼠下药用的？瑾年，那是刘嫂为了保护你才那么说的。
她不想你被景辰报复，所以撒了谎。」我整个人都傻了。如果韩晴说的是真的，
那我到底做了什么？「你想起来了吗？」韩晴走到我面前，「那天你去霍家之前，
在路上买了什么？」我努力回想那天的情况。八年了，很多细节都模糊了。
但韩晴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来一些片段。那天去霍家之前，我确实在路上买了东西。
但买的是什么？「想不起来了吧？」韩晴说道，「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你买的是老鼠药，
然后拌在牛肉里，故意喂给白雪吃。」「不！」我大声否认，「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你为什么要害死白雪？是因为嫉妒吗？」韩晴继续说道，「你嫉妒景辰对白雪的感情，
所以想除掉它？」「我没有！」「还是说，你想试探景辰对你的感情？想看看白雪死了之后，
他还会不会爱你？」韩晴的话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你胡说！我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韩晴冷笑，「瑾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还是不敢承认？」韩晴说完，
转身离开了地下室。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拼命回想八年前的事情。
那天我真的买了老鼠药吗？如果是真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真的是故意害死白雪的吗？
不，不可能。我那么爱霍景辰，怎么可能故意伤害他最心爱的宠物？
但是...如果我没有买老鼠药，白雪怎么会中毒？我的记忆为什么这么模糊？我抱着头，
感觉快要疯了。晚上，霍景辰又出现在电视屏幕上。「韩晴跟你说了什么？」
我抬头看着屏幕，眼中满含泪水。「景辰，我真的想不起来八年前的事了。
韩晴说我买了老鼠药，这是真的吗？」屏幕上的霍景辰沉默了很久。「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哭了出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苏瑾年，你的演技还是这么好。」
「我没有演戏！」我冲着屏幕大喊，「霍景辰，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屏幕黑了下去。
我瘫倒在沙发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如果我真的害死了白雪，那我就是罪人。
如果我没有害死白雪，那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我做的？我到底应该相信谁？相信自己的记忆，
还是相信别人的话？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一遍遍地回想八年前的事情，想要找出真相。
但越想越糊涂，越想越痛苦。我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的记忆，怀疑自己的人格。也许，
我真的是个坏人。也许，我真的害死了白雪。也许，霍景辰恨我是对的。第五章第五天，
我听到地下室外面传来争吵声。是霍景辰和韩晴在吵架。「景辰，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韩晴的声音很激动。「什么叫一直这样下去？」霍景辰的声音很冷。
「你明明答应过跟我交往，但这几天你都没有理过我！」「我很忙。」「忙什么？
忙着看监控，忙着监视苏瑾年吗？」韩晴的话让我心中一紧。霍景辰真的在监视我吗？
「韩晴，注意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是你的女朋友！」「女朋友？」霍景辰冷笑，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交往？」「你...你明明答应过...」
「我答应的是给你一些好处，作为你把苏瑾年带回来的报酬。但我从来没说过要跟你交往。」
韩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霍景辰，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付出？
」霍景辰的声音更冷了，「你为了接近我，故意和苏瑾年做室友。你为了得到我的信任，
陪在我身边八年。你为了把苏瑾年骗回来，编造了外婆生病的谎言。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没人逼你。」「可是...可是我是真心爱你的！」「爱我？」霍景辰笑了，
但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韩晴，你爱的不是我，是我的钱和地位。」「不是的！」「够了。
」霍景辰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韩晴，你已经得到了你应得的报酬。现在，滚。」
「霍景辰，你会后悔的！」韩晴尖叫着，「苏瑾年根本不爱你，她只是因为害怕才回来的！
她心里根本没有你！」「那是我的事。」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然后是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地下室重新安静下来。我坐在沙发上，心情很复杂。原来霍景辰从来没有答应过跟韩晴交往。
那韩晴之前跟我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她说霍景辰恨我但又忘不了我，这是真的吗？
她说我买了老鼠药害死白雪，这又是真的吗？我越想越糊涂。晚上，
霍景辰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他看起来很疲惫，眼中有些血丝。「听到了？」他问。我点点头。
「韩晴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霍景辰沉默了一会儿。「关于白雪的死，她说的是真的。」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我真的买了老鼠药？」「你想知道真相吗？」我用力点头。「那好，
我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屏幕黑了下去。第二天早上，阿亮来到地下室。
「霍先生让我带你出去。」我跟着阿亮离开地下室，坐上了那辆黑色轿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