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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我是真想帮帮姜桃。
不是都在说女性互助嘛。
可姜桃却皱起眉毛,义正言辞道:
“你这种绿茶我见多了!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害我!”
“林**,你以为我是什么好骗的大傻子吗!?”
我无奈解释。
“真不是这样,其实我是......”
话还没说完,八个穿着正装的男人冲上前,挡在姜桃面前。
他们每个人都顶着一张惊为天人的帅脸,但说出的话却一个比一个恶毒。
“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敢伤害小桃!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长得跟个大学生一样,干的事跟站街的没区别,大姐,你没事儿吧!”
“小三姐,要么现在跪下给小桃道歉,要么让我们来正义制裁你,选一个!”
我的脸色越来越黑。
看着我受辱的模样,八个男人满意地笑了。
姜桃站出来,颇为大方地说:
“林**,给你五百块,离开我的未婚夫。”
我深呼吸,用尽全力平息自己的怒火。
很小的时候我便被检查出先天性情感淡漠,有暴力倾向。
我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小疯子。
小时候科学课,老师让我们研究小动物,别的小孩都是拍了动物的照片,只有我,把动物解剖后,带着它们的皮和内脏交给老师。
最后父母不得不把我送到精神病院,住了整整十年。
我的病情这才得以控制下来,表面看着像个正常人。
但如果我被**,能做出的事不是面前这些人能承担的!
“听见了没有!”
其中一个男人伸出手,想来推我的肩膀。
“我们是小桃的竹马,会一辈子守护她的安全!”
下一刻,我的手死死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五指捏紧,指尖死死掐进男人的皮肤里。
“啊!”
我力道之大,直接将男人的皮肤掐出了血。
他猛然抽出手,死死瞪着我:
“你这个疯子,竟然敢掐我!”
“这还是在小桃的婚礼上,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冷静,林晓亦,你要冷静。
我在心中不停地劝自己。
最终,我压制住因为兴奋而战栗的手,拨通了病友们的电话。
他们曾经嘱咐过我,如果在外面受了欺负,就拨通这个医院的专线电话,他们会想尽办法出来救我。
“兄弟们,是我没用,要发病了。”
“江湖救急,我在高亚酒店的婚宴上,能过来一趟吗?”
本来吵吵嚷嚷的病友们沉默了一瞬。
谁都知道,全医院,我是病的最重,但压制得最好的那个。
入院十年,无人见过我发病。
就连我的主治医师兼男朋友梁研修也是,他早就认为我已经不具备住院条件,准备为我申请出院。
“等我。”
收到的回应不是病友的,而是梁研修温润的嗓音。
他要来救我了。
我松了口气,抬起头,发现一个穿着婚宴礼服的男人急匆匆地往我这边赶。
是我哥哥沈承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