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你也就骗骗乡下小姑娘吧!」一个公子哥摇着金扇子,语气带着几分不屑的讥笑:「就算是考个秀才也要考三场,县试、府试还有院试,你每次上午出门,下午回家,这是考哪门子...
「你也就骗骗乡下小姑娘吧!」
一个公子哥摇着金扇子,语气带着几分不屑的讥笑:
「就算是考个秀才也要考三场,县试、府试还有院试,你每次上午出门,下午回家,这是考哪门子的试?」
一片哄笑声里,李祎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
「她一个乡下姑娘,又不懂这些。」
「我说什么她都信,笨得要命。」
又是一片更大声的哄笑。
价值……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
出门前备好的豆浆桶还放在灶上。
熟悉的豆香飘到鼻尖。
忍了一路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
三年前,李祎晕倒在我家门口。
一碗热豆浆灌下去,他很快醒来。
他说自己失了忆,无处可去,跟我养的大黄狗一样,整日跟在我**后。
但他比大黄能干。
帮我撵走收保护费的地痞,帮我拎起重重的豆花桶……
最终我还是没舍得扔掉这一桶已经备好的浆子。
已是深夜,我仍围在灶前忙碌。
真是贱骨头。
我一边往灶里架柴火,一边在心里嘲讽地骂自己。
热气上涌,锅内豆浆咕噜噜地响。
狭小阴暗的房屋里弥漫着雾气。
我一边用勺子搅着锅底,一边望着房间里的摆设出神。
矮矮的木桌上放着针线箩筐,还有一摞与整个屋子格格不入的书册。……
三天后。
我卖完豆花,去驿站取父亲的回信。
却在路过酒楼时,意外看见了本应该在书塾上课的李祎。
临窗的座位上,他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我为他亲手缝制的棉衣。
只是身边却坐着一个裹着狐裘的年轻姑娘。
那姑娘亲昵地扯着他的袖子,眉眼飞扬地同他说着话。
「来禹州之前,我听说你背着我偷偷养了个贱女人,我还很生气呢。」
「不……
禹州天气多变,忽然下起雨来。
坐在酒楼包间里的李祎猛地皱起眉头。
他不安地望向窗外。
清圆早上出门没有带伞,她一个人推着装有豆花桶的板车,一定会淋湿的。
想到这,他猛地站了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许走!」
沈玉书气呼呼:
「你一定又是要去找那个贱女人!」
「你要走了,我就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