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送豆腐去王府时,救下了浑身是伤,被人扔出府外的萧书白。为了救他,我掏光了经年攒下的银钱。又靠着一日一日磨豆子,娇养了他两年。可他在我面前从没有笑过。他说他最讨厌闻的,就是豆腥味。唯一笑得那次,是王府接他回府那天。萧书白坐在马车上,扔下来一叠厚厚的银票。“这些银钱你拿着,这上头可没有豆腥味。”“你好好过日子,不必等我。”他甚至不敢掀开车帘看我一眼,好似生怕我缠上他一般。可他不知道,我这一生最不会做的,就是等待。所以城西的秀才第三次向我提亲时,我点了头。可后来,我成亲那日,萧书白却当街拦了我的花轿,“跟我走,不然我杀了他。”
我送豆腐去王府时,救下了浑身是伤,被人扔出府外的萧书白。
为了救他,我掏光了经年攒下的银钱。
又靠着一日一日磨豆子,娇养了他两年。
可他在我面前从没有笑过。
他说他最讨厌闻的,就是豆腥味。
唯一笑得那次,是王府接他回府那天。
萧书白坐在马车上,扔下来一叠厚厚的银票。
“这些银钱你拿着,这上头可……
我在院中站了多久,陆君则就在院中陪了我多久。
良久后,他长叹了一口气道,“阿满,别等了。”
我低垂着头,眸光中闪烁的情绪,连我自己也看不懂。
我娘生前常说一句话,“女子这一生,最该学会的,就是等待。”
“男儿志在四方,岂会困在一方院落之中,空看流云落花?”
所以,她一直在等,等我爹回家。
我三岁那年,爹兴……
我捡到萧书白那日,天朗气清,风和日暄。
我推着木车往王府送豆腐。
府门外,萧书白被几个健壮的仆人扔出了门。
他身形狼狈,浑身是伤。
为首的仆人嗤笑了一声,“如今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闯我王府的大门了。”
“你是王爷流落在外的儿子?我还是皇上流落民间的皇子呢!”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
萧书白……
我有些尴尬的站在那,刚想开口解释,一旁的女子便轻笑出声。
“书白,是我叫她来的。”
“你流落在外那些日子,不是被她所救吗?我叫她来,自然是想好好感谢一下她对你的救命之恩。”
萧书白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羞恼,而后淡淡开口,“该还的救命之恩已还清。”
“往后既无瓜葛,何必再见?”
女子娇笑着,看我的眼神中带着嘲讽,话却是对……
“你什么时候向我提过三次亲?”
“还有,这届科举的状元郎是你?你中状元了!”
陆君则低头闷笑了两声,“阿满,你高兴时,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瞪大着一双眼,像一只笨笨的呆头鹅!”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他突然收起了笑意,神色郑重道,“第一次向你提亲是我十岁那年,我说我长大一定要娶到你。”
“第二次提亲,是你及笄那年,我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