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连声应着,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真正的敬畏。就这样,我一边施恩,一边立威,很快在村里树立了威信。只有赵家父女仍在负隅顽抗。一天深夜,我正在看项目计划书,突然接到陈默电话:“晚晚,西山着火了!”我心头一紧,西山有那片珍稀树林,也是项目规划的核心区!赶到现场时,火势已被控制。陈默和几个村民满脸烟灰,正在...
第二天清晨,村广播反复播放着开会的通知。不到八点,村委会前的空地已经黑压压站满了人。
我特意穿了身干练的白色西装,长发束成马尾,显得既专业又不易亲近。保镖们维护着秩序,村民们窃窃私语,目光复杂地投向我。
赵大富满脸堆笑地迎上来:“晚晚,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发言了。”
我点点头,走上临时搭建的主席台。麦克风试音的回声在空气中震颤,台下顿时安静下来。……
我暂住在村里唯一的宾馆——其实也就是个三层小楼,老板见到我这阵仗,差点没跪着迎接。
保镖将整个三楼清空,我站在窗前,望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小村庄。七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母亲是外来女,怀着我来到清水村,从此再没离开。我们住在村西头的破屋里,靠着母亲缝补衣物勉强维生。村里人都说我是没爹的野种,孩子们朝我扔石头,大人们见我就躲。
只有王奶奶偶尔接济我们……
死了七年的我,突然出现在村口。大家都说我当年被拐卖死在外边了,可这**来,我坐的是加长轿车,身后跟着八个黑衣保镖。有人悄声说我一定是被外面的有钱人包养了,可他们哪里知道,那是我亲爹的公司。我忍了七年,为的就是看清谁真心,谁该还债。村长女儿当年指着我的鼻子骂我野种,如今她跪在地上,求我救她爸的命。我踩着高跟鞋缓缓走近,“救吗?我还没决定。”
死了七年的我,突然出现在村口。……
我微笑着应对,心里明镜似的。给糖吃的那位,每次都要我帮她干活才给一颗;帮忙抬棺材的,收了我家最后一只老母鸡;而喊人救我的,明明是先推我下水的那个人。
人性啊,果然经不起考验。
“林总。”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
我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陈默,村支书的儿子,比我大两岁,是村里少数不曾欺负我的人。他曾偷偷把课本借给我,在我被赵美丽堵截时帮我解过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