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故事导语】金銮殿上的那杯毒酒，所有人都以为是我生命的终点。

可他们不知道，我凌家世代传承的"百毒之体"，寻常毒药根本伤不了我分毫。

当我在棺材里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场大戏才刚刚开始。新帝萧承，

你既然要我死，我就偏偏要活下去。不但要活，还要活出个样子来。你设的死局，

我偏要把它变成我的棋盘。这京城的天，该变了。金銮殿内，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小太监的脚步声很轻，白玉托盘上放着一盏金杯。皇帝萧承坐在龙椅上，脸上看不出表情。

他的声音传遍大殿："凌将军，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念你往日功劳，赐你全尸。饮下此酒，

朕保你家人无虞。"我站在殿中，身上的铠甲还没来得及卸下。刚从边关回来，

连口热茶都没喝上，就等来了这道圣旨。我看着那杯酒，酒液是透明的。

周围的大臣们低着头，没人敢看我。我那些在战场上拼过命的兄弟，站在武将队列里，

拳头攥得咯咯响。我走过去，从托盘上拿起杯子。杯壁是凉的，

和我那把陪伴多年的剑一样凉。"陛下，"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臣有一问。

"萧承抬眼看我："说。""所谓的通敌证据，可否让臣一见？

"萧承冷笑一声："凌将军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狡辩？来人，呈上证据。

"一叠书信被呈了上来。我接过来，快速翻看。笔迹确实是我的，

内容也确实和北境王子有关。但我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纸张不对。这种"云纹纸"，

是北境特有的特产。三年前北境进贡时送了一批入宫，据我所知，只有御书房有存货。

有意思。我把书信放回桌上，拿起酒杯。"陛下，这杯酒，臣喝了。"我将杯口凑到唇边，

仰头，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喝了下去。酒液入喉，很烈，像是烧刀子。

我家族的"百毒之体"立刻开始工作，分解着里面的毒素。但奇怪的是，

我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成分。这酒，不是纯粹的毒药。我把空杯子放回托盘，

对着龙椅的方向说："臣，谢陛下恩赐。"话音刚落，我的身体晃了一下，直直地向后倒去。

殿前侍卫冲上来，探了探我的鼻息，回头高喊："将军……没气了！

"我听到周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我的副将张猛往前冲了两步，被旁边的侍卫拦住了。

"带走。"萧承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被抬出了金銮殿。透过眼皮的缝隙，

我看到天空很蓝，白云飘过。有意思，真有意思。萧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被抬回将军府，

直接放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棺材里。府里哭声一片，但我听得出，大部分是装出来的。

我的亲信们都知道，我凌家的"百毒之体"没那么容易死。棺材盖合上了，里面一片漆黑。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得舒服些。这酒的后劲真大，我竟然真的有些困了。算了，

睡一觉也好。死人，才能看到活人看不到的东西。第2章我醒来的时候，

是被哭声吵醒的。棺材里很闷，空气稀薄。我推了推棺材盖，纹丝不动。

外面传来张猛的声音："将军啊，你死得冤啊！"这家伙，哭得真难听。

我敲了敲棺材板："张猛，闭嘴。哭丧呢？"外面的哭声戛然而止。过了好一会儿，

张猛才小心翼翼地问："将军？你……你没死？""废话。"我又敲了敲棺材盖，"快打开，

憋死我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棺材盖被撬开了。新鲜的空气涌进来，我深吸了一口。

张猛的脸出现在我头顶，表情像是见了鬼。"将军，你……""扶我起来。"我伸出手。

张猛把我从棺材里拉了出来，我活动了一下筋骨，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子时了，将军。"张猛递过来一件外衣，"您昏迷了一天。

""府里情况如何？""抄家的官兵下午就来了，把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府里的人，

除了几个核心的，都被流放了。"我点点头："意料之中。""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怎么会说您通敌？"我走到桌边倒了杯水："那封书信，你看了吗？""看了，

笔迹确实是您的。"张猛皱起眉头，"但末将总觉得不对劲。""纸张不对。

"我喝了一口水，"那是北境的云纹纸，三年前进贡的，宫里只有御书房有。

"张猛的眼睛亮了起来："您的意思是……""有人在宫里伪造了证据。"我放下杯子，

"而且，这个人能接触到御书房的东西。""会是谁？""不知道。"我走到窗边，

掀开帘子一角，"但现在，我们是死人，死人就该有死人的样子。""将军，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回头看他："你先出去，告诉外面的人，我确实死了。然后，

把府里剩下的亲信都叫到密室来。""是！"张猛出去了。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

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还不错。那杯酒里，除了烈酒，确实有鹤顶红的成分，但剂量很小，

对我这种体质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但里面还有一种东西，很熟悉，

像是……我小时候喝过的一种药。萧承，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换上一身黑衣，走进书房，

按动书架上的机关。书架移开，露出一条暗道。密室里，

我剩下的十二个亲信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我出现，所有人都跪下了。"将军！

""都起来吧。"我坐在主位上，"现在，我们都是死人了。""将军，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张猛问道。我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都是跟我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兄弟。"查。"我简单地说，"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

""怎么查？""老规矩。"我拿出一张纸，开始画地图，"张猛，你还是负责府里的安全。

李四，你混进宫里，找我们以前的接头人。王五……"我一个一个地安排任务。这些人，

都是我的底牌。"最后。"我抬起头，"传消息出去，

就说我死前留下了一个对付北境的锦囊，藏在京城的某个地方。"张猛愣了一下："将军，

这是为什么？""钓鱼。"我冷笑，"我要看看，谁会上钩。"第3章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个幽灵一样躲在将军府的密室里。白天，府里一片死寂。到了晚上，

我的亲信们就会陆续回来，汇报收集到的情报。"将军，宫里的消息。"李四压低声音，

"陛下下令，三日内必须处理完您的'后事'。""嗯。"我点点头，"还有呢？

""抄家的东西都送进宫了，据说陛下亲自过目。"有意思，他想要什么？"张猛，

你那边呢？""府外一直有人监视，是禁军的人。"张猛皱起眉头，"但奇怪的是，

他们只是监视，没有其他动作。"我走到地图前，用手指点了点几个位置："继续监视。

""是。"其他人也陆续汇报了情况。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反常。"将军。

"李四犹豫了一下，"还有一件事。宫里传出消息，说……说您通敌的证据确凿，

北境王子那边也承认了。"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北境王子承认了？""是。

"我冷笑一声："这戏演得真够逼真的。""将军，您的意思是？

""北境王子不可能承认这种事。一旦承认，就是坐实了他们干涉我朝内政，

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我分析道，"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他们得到了什么好处。"我走到密室的另一头，那里放着一个箱子。我打开箱子，

里面是各种药材和毒药样本。这些都是我这些年收集的，我对毒药的了解，

不亚于任何一个用毒高手。我拿起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李四，你明天进宫，

把这个交给刘太医。"李四接过瓶子："将军，这是？""解药的一部分。"我淡淡地说，

"告诉刘太医，如果他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刘太医？他……""他中了毒。

"我坐回椅子上，"一种很特别的毒，只有我能解。"李四的眼睛亮了："将军，

您早就……""我早就发现宫里不对劲了。"我闭上眼睛，"萧承登基以来，性情大变。

以前他虽然冷漠，但还不至于如此残暴。现在……"现在他就像一个**控的木偶。"将军，

您的意思是陛下也……""有可能。"我睁开眼，"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内应。

刘太医就是最好的人选。""那这个锦囊的消息……""继续放。"我站起身，

"我要让京城的鱼塘，彻底乱起来。"第二天晚上，李四带来了新的消息。"将军，

刘太医答应了。他说……他说陛下确实中毒了。"我并不意外："什么毒？""他不确定，

但症状很奇怪。陛下时而清醒，时而昏聩，而且……而且越来越残暴。""嗯。""还有，

锦囊的消息传出去了，宫里反应很大。特别是……特别是李总管。"李德全？

我眯起眼睛："他什么反应？""他立刻派人四处寻找，但……""但是什么？

""但是北境那边也有动作了。他们的探子也在找。"我笑了。鱼儿上钩了。"很好。

"我走到地图前，"张猛，你明天带几个人去城西的破庙，把'锦囊'放在那里。""将军，

真的放在那里？""假的。"我画了个圈，"但是要让李德全的人看到。""明白。

""李四，你继续观察宫里的动静，特别是李德全和刘太医。""是。

"其他人也都领了任务。等他们都走了，我独自留在密室里。萧承，萧承，你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李德全真的是主谋，他的目的是什么？单纯是为了掌控皇帝？还是说，

背后还有更大的图谋？我走到密室的尽头，那里挂着一幅画。我掀开画，后面是一面墙。

墙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字，是我凌家代代相传的秘密。"百毒之体"的来历，

以及……我们身上背负的使命。我的手指抚过那些字迹，最终停在一句话上。"皇室血脉，

生死相系。"什么意思？第4章第三天夜里，张猛带回了消息。"将军，上钩了。

李德全的人去了城西破庙，但北境的探子也跟去了。"我正在擦拭我的剑："交手了？

""没有。"张猛摇摇头，"双方都只是监视，没有动手。但北境的人似乎在等什么。

""等什么？""不知道。但他们好像对破庙周围很熟悉。"我放下剑："有意思。

""将军，接下来怎么办？""继续等。"我走到桌边，"让我们的兄弟撤回来，

现在轮到他们演戏了。"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敲响了。这么晚了？

张猛警惕地走到门边："谁？""是我，李四。"外面传来急促的声音，"紧急情况。

"我示意张猛开门。李四冲了进来，脸色发白。"将军，宫里出事了！""什么事？

""刘太医被抓了！"我和张猛对视一眼。"怎么回事？""李德全突然带人搜查了太医院，

说刘太医私藏禁药。"李四喘着气，"然后在刘太医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东西。

"李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里面是一些药渣。我凑近闻了闻，脸色一变。"牵机引。

""将军，您认识这个毒？""何止认识。"我接过药渣，"这是慢性毒药，

中毒者会逐渐失去理智，变得残暴多疑。长期服用，必死无疑。"李德全这是要干什么？

"刘太医现在在哪里？""被关在天牢里。"我沉默了一会儿："李四，

你明天想办法见刘太医一面，告诉他，我有办法救他。""是。""张猛，

你带人去查李德全的底细。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明白。"等他们都走了，

我独自坐在密室里，手里把玩着那包药渣。牵机引……这种毒药很罕见，**方法也很复杂。

一般的毒师根本配制不出来。李德全一个太监，从哪里得到的配方？而且，他给皇帝下毒，

目的是什么？如果他想掌控皇帝，直接下一种能控制心智的毒药不就行了？

为什么要用这种会致死的毒？除非……除非他根本不在乎皇帝的死活。或者，

他只是在执行别人的命令。我站起身，在密室里来回踱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锦囊的消息引出了李德全，但也引出了北境的探子。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北境王子为什么要配合李德全演戏？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我走到地图前，

用红笔标注了几个地点。李德全的住处，北境使团下榻的驿馆，还有……城西的破庙。

这三点之间，有什么联系？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北境的云纹纸……三年前进贡时，

负责接收贡品的人，就是当时的太子萧承，而具体经手的……是李德全。我猛地睁大眼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张猛！"我大喊。张猛冲了进来："将军！""立刻去查！

三年前北境贡品入库的记录！我要知道每一批云纹纸的去向！""是！"张猛转身就要走，

我叫住了他："等等。""将军？""小心点。李德全可能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张猛点点头："明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深吸一口气。萧承，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身边养了一条毒蛇？第5章第二天一早，张猛就带回了消息。"将军，

查到了！三年前入库的云纹纸，一共五十刀。其中三十刀被送到御书房，

剩下的二十刀……去向不明。"我并不意外："记录上怎么写的？""记录上写的是损耗。

"张猛递过来一本账册，"但是负责记录的库管，半年前告老还乡了。""告老还乡？

"我冷笑，"是被灭口了吧。""很有可能。"我翻看着账册，

手指在一页上停下："这个经手人……""是李德全。""嗯。""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

""证据还不够。"我合上账册，"我们需要更直接的东西。"就在这时，

密室的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军！"李四冲了进来，"出事了！""又怎么了？

"我皱起眉头。"北境使团……他们要求见陛下。""什么？"我站起身，

"他们要见陛下做什么？""说是……说要为大靖'国丧'致哀。"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国丧？我什么时候死了？""他们说是陛下下的旨意，说您……您为国捐躯了。

"这戏演得真够**的。"还有呢？""他们还带了一份'礼物'，说是送给陛下的，

以示两国友好。""什么礼物？"李四压低声音："是十箱珠宝，还有……一名北境公主。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北境公主？这又是哪一出？"将军，您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试探。"我走到地图前，"他们在试探大靖的态度，也在试探……我的反应。

""您的反应？可您已经'死'了啊。""死人，也可以有反应。"我拿起桌上的茶杯，

"李四，你明天进宫，把这个交给刘太医。"我递给他一个纸包。"将军，这是？

""安神香。"我淡淡地说，"告诉刘太医，这是给陛下的。""安神香？""对。

"我看着李四，"让他想办法点在皇帝的寝宫里。""可是……李德全肯定会发现的。

""就是要让他发现。"我冷笑，"我倒要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第二天晚上，

李四带来了新的消息。"将军，刘太医把安神香送进去了，但是……""但是什么？

""但是李德全拦住了，说陛下龙体欠安，不能随便用香。"意料之中。"然后呢？

""然后……然后刘太医说这是您生前留下的，专门用来静心的。李德全这才同意。

"我点点头："很好。""将军，这安神香有什么用？""没什么用。"我淡淡地说，

"就是普通的安神香。""那您这是……""钓鱼。"我走到密室深处，

"李德全既然在控制皇帝，肯定不希望有任何东西影响他的控制。这种安神香，虽然普通，

但多少会有些作用。""所以他会……""他会来查。"我停下脚步，"查这个香是谁做的，

查刘太医为什么要送这个香。""然后呢？""然后我们就能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

"第三天，消息传来。李德全派人搜查了刘太医的药材库，但一无所获。"将军，

他什么都没找到。"李四有些失望，"这香确实是普通的。""我当然知道。

"我正在调配一种新的药水，"关键不是他找到了什么，而是他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他加强了太医院的守卫，而且……而且他开始亲自给皇帝煎药。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亲自煎药？""是。"有意思。这说明他开始紧张了。"张猛。

"我喊道。张猛推门进来："将军。""你今晚带人去太医院，我要李德全的药方。""是！

""还有。"我递给他一个小瓶子，"如果有机会，把这个放到他的药罐里。""将军，

这是？""让人说真话的药。"张猛眼睛一亮："明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继续调配我的药水。李德全，你的秘密，很快就要藏不住了。第6章夜半时分，

张猛回来了。"将军，成功了。"我放下手中的药瓶："药方拿到了？""拿到了。

"张猛递过来一张纸，"还有这个。"他拿出另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深褐色的液体。"这是？

""李德全煎的药渣，我取了样本。"我接过药方，仔细看了看。

"甘草、当归、黄芪……"我念着上面的药材，"都是很普通的补药。

""但是里面加了东西。"张猛指了指药方末尾的一个小字，"这个，

刘太医说叫'忘忧草'。"我凑近看了看，脸色一变。"这不是忘忧草。""那是什么？

""是'牵机引'的主药之一。"我抬起头，"李德全在给皇帝下毒。""这个畜生！

"张猛一拳砸在桌上，"将军，我们现在就……""不急。"我拦住他，"我们还需要证据。

""证据还不够吗？""不够。"我摇摇头，"李德全可以说这是药方写错了。

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那怎么办？

"我拿起那个装着药渣的瓶子："我需要分析一下这个。"接下来的几天，

我把自己关在密室里，分析李德全的药渣。牵机引的配方很复杂，而且根据中毒者的体质，

需要调整配比。从药渣来看，李德全的用毒手法很高明，他精确地控制着剂量，

既能控制皇帝的心智，又不会立刻致命。但他在药方里留下了一个破绽。

忘忧草和牵机引的主药长得很像，但药性完全不同。一个真正的太医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除非……他是故意的。他在药方里留下线索，希望有人能发现？为什么？我放下手中的工具，

陷入了沉思。李德全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他想掌控皇帝，完全可以做得更隐蔽。

为什么要留下这种明显的破绽？除非……他想被人发现。他想让皇帝中毒的事曝光？为什么？

我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北境使团的驻地。难道说……"李四！"我喊道。

李四推门进来："将军。""北境使团有什么动静？""他们……他们请求明日觐见陛下。

""又是觐见？""是的，将军。这次他们说是有要事相商。"要事相商？

我眯起眼睛："什么事？""不清楚。但他们带了很多礼物，而且……而且那位北境公主，

也跟着一起去了。"北境公主……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李四，

你明天想办法混进宫里，我要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是！"第二天，

李四带回了惊人的消息。"将军，北境王子……他向陛下求婚了。""什么？

"我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向谁求婚？""向……向那位北境公主。"我愣住了。

北境王子向北境公主求婚？这是什么操作？"将军，您说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

北境王子想在大靖举办婚礼，迎娶北境公主。"我放下茶杯，"这太奇怪了。

""确实很奇怪。""还有呢？""陛下答应了。"我猛地站起来："萧承答应了？""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境王子在大靖举办婚礼，这无异于在我朝堂上展示他们的势力。

萧承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一点。除非……除非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做些什么。

我走到密室深处，那里放着一个小盒子。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封信。

这是我父亲临终前交给我的，他说，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无法解决的困境，就打开这封信。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了信。信封上写着：吾女不疑亲启。我拆开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纸。纸上写着几句话。"皇室血脉，生死相系。若君遇险，汝必感应。切记，

百毒之身，亦是解药。"我呆呆地看着这几句话。皇室血脉……生死相系……萧承中毒了，

所以我能感应到？百毒之身，亦是解药……这是什么意思？我握紧了信纸。萧承，

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第7章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思考父亲信中的话。皇室血脉，

生死相系……难道说，我们凌家和皇室之间，有什么特殊的联系？百毒之身，

亦是解药……这又是什么意思？我走到密室的墙边，再次仔细查看那些刻着的文字。

以前我只关注了"百毒之体"的记载，忽略了一些细节。在一行小字中，

我看到了这样的话："凌氏血脉，世代守护皇室。身负百毒，亦身负血契。血契一发，

生死相随。"血契？这是什么？我继续往下看，在墙角的隐蔽处，我看到了一行更小的字。

"皇室奇毒，唯凌氏可解。以血为引，以身为药。"我呆呆地看着这行字。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萧承中的毒，只有我能解！但是……他为什么要赐我毒酒？

为什么要伪造我通敌的证据？如果他是为了让我解毒，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除非……除非他知道有人在监视他。除非他知道，

只有让我"死"了，我才能在暗中调查。我深吸一口气。萧承，你赌得真大。

你赌我能活下来，赌我能查明真相。"将军！"张猛推门进来，"宫里出事了！""什么事？

"我回过神来。"北境使团……他们要求提前举办婚礼。""提前？"我皱起眉头，

"提前到什么时候？""三天后。"三天后？这太仓促了。"为什么这么急？

""他们说……说是不想耽误吉时。"张猛挠挠头，"但末将觉得没那么简单。""嗯。

""将军，您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走到地图前，手指在几个地点之间划动。

北境使团、皇宫、还有……"张猛，城西的破庙，现在情况如何？""还在我们的人监控下，

但最近没什么动静。""嗯。""将军，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一个猜测。

"我看着地图，"一个很大胆的猜测。""什么猜测？""北境王子要在大靖举办婚礼，

这本身就是一种**。"我分析道，"但这么仓促，说明他们等不及了。""等不及什么？

""等不及……看我的反应。""可您已经'死'了啊。""所以他们要逼我现身。

"我冷笑，"如果我死了，这个婚礼就是北境向大靖**。如果我没死……""如果您没死，

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名正言顺地讨伐我。"我接话，"以我'通敌'的罪名。

""这帮畜生！"张猛咬牙切齿，"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