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也依旧恭顺,但那份刻意的疏离感,却淡去了许多。殿内炭火烧得正旺,暖融的空气里弥漫着清冽的墨香与淡淡的龙涎香。忽然,萧衍放下了朱笔,身体向后微微靠在椅背上,抬手捏了捏眉心,似是倦极。他并未看向沈知微,目光落在跳跃的烛火上,像是随口一问,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你觉得,丞相沈泰安如何?”“哐当...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前,沈虞最后想的,竟是萧衍要选秀了。
他那样冷情寡性的人,在她死后,
会挑些什么样的美人填充宫阙?
是眉眼柔顺的,还是性情活泼的?他大概很快就会忘了她,
忘了这个他一时兴起纳入宫中,给予无上荣宠,却从未真正信过他,
被至亲一碗毒药送上黄泉路的女人。
真可笑,直到咽气,她竟还在想这个。
…………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前,沈虞最后想的,竟是萧衍要选秀了。他那样冷情寡性的人,在她死后,
会挑些什么样的美人填充宫阙?是眉眼柔顺的,还是性情活泼的?他大概很快就会忘了她,
忘了这个他一时兴起纳入宫中,给予无上荣宠,却从未真正信过他,
被至亲一碗毒药送上黄泉路的女人。真可笑,直到咽气,她竟还在想这个。……再睁眼,
满室盈光,熏香暖融。她成了镇远侯府的嫡……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前,沈虞最后想的,竟是萧衍要选秀了。他那样冷情寡性的人,在她死后,
会挑些什么样的美人填充宫阙?是眉眼柔顺的,还是性情活泼的?他大概很快就会忘了她,
忘了这个他一时兴起纳入宫中,给予无上荣宠,却从未真正信过他,
被至亲一碗毒药送上黄泉路的女人。真可笑,直到咽气,她竟还在想这个。……再睁眼,
满室盈光,熏香暖融。她成了镇远侯府的嫡……
他看着她,目光深沉,
像藏着许多未说的话,最终只化作一句:“天凉了,喝些热的暖暖身子。”
她怎会疑他?
他是教她识字断文的父亲,是为她在庭院里扎秋千的父亲,
是会在她生病时彻夜守候床前的父亲。
他的指尖掠过碗沿,将那盏温热的羹汤推到她面前。
第一口咽下,喉间便泛起一丝诡异的甜腥。
她怔了怔,以为是错觉。可随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