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眼珠子乱转,拼命地想借口。“我……我没有……不是我偷的……”“说!”我厉声喝道,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捏得她手腕生疼。怀婉宁见实在推脱不过去了,索性心一横,破罐子破摔。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含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和怨毒。“好!我说!我全都说!”“这镯子,不是我偷的,也不是下人拿错的!”“是顾大学士,是...
那镯子……
越看越像我前阵子怎么也找不到的那只嫁妆。
那个镯子,是我娘家特意请了京城“宝祥记”的老师傅,花了七七四十九天打的,内侧还用小篆刻着我的名字。
“清月”。
怀婉宁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把手缩了一下,但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故意抬起手,将一缕被风吹乱的碎发捋到耳后。……
她说着,就想伸手来拉书画。
书画下意识地往我身后一躲。
那女人手落了空,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立刻又被笑容掩盖。
她端着砚台,像是要转身。
就在她和书画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手腕一斜。
满满一砚台漆黑的墨汁,就这么不偏不倚,直直地泼在了书画崭新的湖蓝色裙摆上。
“呀!”
她夸张地尖叫了一声,仿佛……
恰值重阳诗会,我携小妹到丈夫执掌的皇家书院观礼。
墨才研妥,山长突然抢过小妹的诗稿撕得粉碎。
纸屑纷飞中,山长捋须冷笑:
“写几句打油诗也敢称才女?这状元楼也是你们配进的?”
“允你们蹭听半日已是仁义,速从角门离去!”
“可知本院监院是翰林院掌院学士?”
我抚平袖褶起身,顾清玄何时收了这般粗鄙的门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