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是爷爷当年的订婚信物;一叠用红绳捆好的、边角泛黄的黑白照片;还有一封信,信封上是奶奶娟秀熟悉的字迹——“吾亲孙女清澜亲启”。沈清澜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封信,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易碎品。信封下面,赫然是一份折叠整齐的、盖有律师事务所公章的文件。陆砚深站在她身旁,沉稳地拿起那份文件...
沈清澜在陆砚深别墅的生活,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陆砚深似乎很忙,并不常回来。偌大的别墅里,除了沉默尽职的佣人和保镖,就只有沈清澜一人。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画室里,那是陆砚深默许她使用的一个朝南的房间,光线极好。
画笔成了她宣泄情绪、整理思绪的唯一渠道。她画奶奶,画记忆中支离破碎的沈家老宅,也画窗外那片被禁锢的天空。她的画风沉郁中带着一股挣扎求生的力量,色彩运用大胆而……
加长林肯轿车在雨幕中平稳行驶,将宴会厅的喧嚣与不堪彻底隔绝。
车内,温暖而静谧,只有雨点敲打车窗的细碎声响。沈清澜蜷缩在真皮座椅的一角,肩上依旧披着陆砚深的西装外套,昂贵的面料汲取着她身上冰冷的湿意,带来一丝虚幻的暖意。
她偷偷抬眼,打量坐在对面的男人。
他正用一块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触碰过她的手指,动作优雅,神情淡漠,仿佛刚才在宴会厅里那个说出……
寒夜,冷雨如冰针般刺下,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灰暗之中。
城北郊外,森冷的“康宁精神病院”围墙内,一道纤细瘦弱的身影,正沿着湿滑的墙壁,艰难地向上攀爬。沈清澜的手指早已被粗糙的墙皮磨破,鲜血混着雨水,染红了她的病号服袖口,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那双曾经黯淡无光的眼眸里,此刻燃烧着求生的火焰与刻骨的恨意。
“我不能死在这里……奶奶的仇,我的冤……”她咬着牙,借着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