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与手术,我选活自己

寿宴与手术,我选活自己

主角:张明李娜
作者:国王谷的安啦安

寿宴与手术,我选活自己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3

导语:十年,我把养老钱都填进了儿子的房贷,只为他能安稳生活。

直到医生宣判我需要手术,我才意识到自己垮了。电话那头,儿子说他“走不开,

在外地出差。”我疼得彻夜难眠,儿媳妇却在朋友圈晒出为亲家举办的奢华寿宴。原来,

我的命,不如亲家的一场寿宴。那张手术同意书,我决定不签了。我闭上眼,心口绞痛,

却意外听见主治医生对着护士低语:“她儿子不肯来,手术费也一直拖着。”我猛地睁开眼,

原来“出差”只是敷衍,他根本没想过要救我。冰冷的现实像刀子捅进心脏,我突然明白了,

这十年,我喂养的不是儿子,是条白眼狼。我的手术费,竟不如那场寿宴的零头。

我紧紧捏住床单,指甲几乎刺破皮肤。我决定,我要活下去,活得比他们都好。

我还要让他们,把欠我的,连本带利,全部吐出来。01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

钻进我的鼻腔,像是在宣告这具身体的腐朽。腹部一阵绞痛袭来,我额头瞬间沁出冷汗,

整个人蜷缩成一只虾米。床头的呼叫铃近在咫尺,我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痛,

痛得骨头缝里都在冒寒气。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我给儿子张明拨打的通话记录上。

那个红色的“未接听”刺得我眼睛生疼。他说他出差了,在外地,项目很关键,走不开。

我信了。我唯一的儿子,我怎么能不信。我颤抖着手,再次点开那个熟悉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机械而冰冷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忙,他总是很忙。忙着工作,忙着应酬,忙着他自己的小家。而我,

这个被掏空了养老钱、耗尽了十年心血的老母亲,只是他“忙碌”清单上最不起眼,

也最可以被忽略的一项。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王婷婷,

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稚气。“阿姨,您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她快步走到我床边,看到我痛苦的表情,关切地问。她麻利地帮我调整了输液管的滴速,

又掖了掖我的被角。“是不是又疼了?我去找医生给您看看。”“不用了,老毛病。

”我费力地挤出一句话,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王婷婷叹了口气,

眼神里满是同情:“阿姨,您儿子还没来吗?手术同意书得尽快签了,医生也好安排。

”我没说话,只是把头偏向一边。王婷婷以为我难过,便不再多问,

只是安静地帮我整理床铺。我强忍着疼痛,无意识地划开手机屏幕,

点开了那个我几乎从不看的软件。儿媳李娜的头像赫然在列,上面还有一个红点。

鬼使神差地,我点了进去。最新的一条朋友圈,是九宫格照片。正中央是一张大合照,

背景是金碧辉煌的酒店包厢,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一张铺着红丝绒的圆桌上摆满了菜肴。

澳洲龙虾,帝王蟹,佛跳墙……每一道菜都像是在嘲笑我那碗寡淡无味的医院白粥。照片里,

李娜的父母坐在主位,笑得满脸褶子,李娜挽着她母亲的胳膊,巧笑倩兮。我的儿子张明,

那个说自己在“外地出差”的儿子,就站在李娜身边,一手搭着他岳父的肩膀,

笑得一脸谄媚。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

照片的配文是:“祝我最亲爱的妈妈生日快乐!愿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一家人。整整齐齐。原来,我不是这个“家”里的人。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照片上每个人的笑脸都扭曲成了一张张嘲讽的面具。我的命,

我的手术,原来还比不上一场给亲家母庆生的奢华寿宴。我挣扎着,想再给张明打个电话,

问问他,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可手指刚碰到拨号键,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是张明发的。“妈,我真忙,你先自己签吧。”冷冰冰的几个字,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我本已千疮百孔的心。自己签?我怎么自己签?医生说,

这种大手术,必须直系亲属签字。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想管。“李秀兰家属!

李秀兰家属在吗?”门口传来主治医生不耐烦的催促声。他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

是那份决定我生死的手术同意书。“阿姨,您儿子联系上了吗?这手术不能再拖了,

再拖下去,癌细胞扩散,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医生把同意书和笔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上面罗列着各种可怕的风险:大出血、感染、器官衰竭……每一条,都可能要了我的命。

可我看着那张纸,眼神却空洞得没有一丝波澜。我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

闪过这十年的一幕幕。我退休后,本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可张明要结婚,要买房。

我拿出了我一辈子的积蓄,又把退休金卡交给了他们,每个月只留几百块钱生活费。十年,

整整十年。我穿着地摊上淘来的旧衣服,吃着菜市场最便宜的打折菜,

连生病了都只敢去小诊所买点药硬扛。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儿子的安稳,

能换来晚年的依靠。到头来,只换来一句“你先自己签吧”。医生和护士见我没反应,

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我听到门外,

主治医生压低了声音对王婷婷说:“她儿子不肯来,手术费也一直拖着,就交了个住院押金。

这家人,真是……”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但已经不重要了。原来,“出差”是敷衍。原来,

“忙”是借口。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救我。他巴不得我死。我死了,

就再也没有人问他要养老钱,再也没有人成为他和他“整整齐齐一家人”的累赘。眼泪,

终于无声地滑落,滚烫的液体灼烧着我冰冷的皮肤。我不是难过,我是恨。

我恨我这十年喂了狗的真心,恨我这瞎了眼的付出。我看着床头那张手术同意书,

慢慢地伸出手,却不是去拿那支笔。我把它拿起来,一点一点,撕得粉碎。我不签。签了,

就是把这条贱命白白送给那对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不甘心。02我撕碎了手术同意书,

也撕碎了心里最后一点对亲情的幻想。护士站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医生和护士轮番来劝我,说的话都大同小异。“阿姨,您别跟自己过不去啊。

”“身体是自己的,有什么事比命还重要?”我一概不理,只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任凭腹部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我知道,他们觉得我是个想不开的固执老太太。他们不懂,

有时候,尊严比命更重要。我不想就这么窝囊地死去,死在被亲生儿子抛弃的绝望里。

病房里安静下来后,隔壁床的老王挪了过来。老王是个老病号了,在这家医院住了快一年,

什么样的人情冷暖没见过。他看着床头柜上的纸屑,叹了口气。“妹子,想开点。

”他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过来人的通透,“人啊,最怕活不明白。更怕的是,活明白了,

却没那个勇气去改变。”我睁开眼,看着他布满皱纹的脸。“老王,”我开口,声音干涩,

“你说,人为什么要养孩子?”老王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年轻时候,图个传宗接代,

老了图个依靠。可这年头,养儿防老?我看是养儿啃老,啃完老,

再把你这把老骨头一脚踹开。”他指了指自己的腿:“我这条腿,

就是年轻时帮我那好侄子扛水泥包给砸的。那时候他说,叔,以后我给你养老送终。结果呢?

我一生病,他第一个跑得比谁都快,还把我当年借给他的钱说成是‘赠与’。”老王的话,

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

被我用“他们还年轻”来自我安慰的细节,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我想起,

儿媳李娜第一次上门,看到我从菜市场买回来的菜,捏着鼻子说:“妈,

您怎么还买这种打蔫的菜啊?多不健康。”我当时还笑着解释,这是下午的打折菜,

新鲜着呢。现在想来,她不是关心我的健康,她是嫌我丢了她的面子。我想起,每次我生病,

想去医院看看,李娜总会说:“妈,您就是小感冒,去医院又得花好几百,

我给您在网上买点药就行了。”她不是心疼我,她是心疼钱。我想起,她是怎样巧舌如簧地,

把我的养老金存折一次次“借”走,说是要“投资理财,钱生钱,以后能更好地孝顺您”。

结果,钱生出来的,是她手上的名牌包,是她亲家的奢华寿宴。她甚至还鼓动张明,

说我一个退休老太太花不了多少钱,不用再额外给生活费。最狠的一次,

他们为了凑二套房的首付,哄着我,骗着我,把我的那套老房子拿去做了抵押贷款。

那是我的根,是我最后的退路。就这么被他们轻而易举地夺走了。我过去怎么就那么傻?

我把他们当亲人,他们却把我当成可以随意取用的提款机,一个会走路的钱包。“阿姨,

换药了。”小护士王婷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一边熟练地操作,

一边像是无意中聊起天来。“唉,前几天我们科室有个老太太,也是子女不肯来签字,

就那么拖着拖着,人就没了。走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可怜见的。”我的心猛地一紧。

王婷婷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异样,继续说道:“我有个远房亲戚也是,

一辈子省吃俭用给儿子还贷,结果自己身体垮了,儿子儿媳妇嫌她是个累赘,

天天吵着要送养老院。后来还是社区的社工介入了,帮她把房子要了回来,

现在一个人过得可清净了。”社工?律师?这些词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我混沌的脑子。

对啊,我不能就这么等死,更不能白白地死。我要活下去,我得反击!我得把属于我的东西,

一样一样,全都拿回来!老王和王婷婷的话,像两剂强心针,

让我原本死寂的心重新燃起了火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还有一个存折。

是我偷偷藏起来的,藏在老房子一个没人知道的角落里。那是当年我丈夫去世时,

单位给的一笔抚恤金,不多,只有三万块。我一直没动,想着那是我的棺材本,

是我最后的体面。现在看来,这笔钱,是我的救命钱,是我的反击资本!我看着老王,

眼神里多了一丝乞求:“老王,你刚才说的那个……律师,有联系方式吗?

”老王看我眼神变了,不再是之前的死气沉沉,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咧嘴一笑,

露出豁达的表情。“有!我这就给你找!妹子,你能想通就好!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

这口气,咱必须争!”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本子,抄给我一个电话号码。

“这是个志愿者律师,专门帮我们这些弱势群体的,姓刘,你跟他提我老王就行。

”我紧紧攥着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像是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心里,

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张明,李娜,你们等着。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03我的计划,

从一次试探开始。我必须摸清他们虚伪面具下的真实嘴脸,才能一击致命。第二天,

我感觉身体稍微好了一点,便按下了呼叫铃。来的还是王婷婷。“婷婷,能不能麻烦你,

帮我给我儿子打个电话?”我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又急切,“你就说,

我……我不行了,让他赶紧来见我最后一面。”王婷婷看着我,眼神里有些犹豫,

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当着我的面拨通了张明的电话,开了免提。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传来张明极度不耐烦的声音,还夹杂着麻将的碰撞声。“喂?谁啊?不知道我很忙吗?

”“您好,是张明先生吗?我是市一院的护士,您母亲李秀兰情况突然恶化,

医生说……”王婷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明粗暴地打断了。“恶化?怎么又恶化了?

不是说手术就没事了吗?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这边寿宴刚结束,累得要死,明天再说吧!

”“可是……”“嘟嘟嘟……”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病房里一片死寂。

王婷婷的脸都气白了,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我冲她摆了摆手,

示意我没事。我的心,早已麻木,不再会痛了。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我知道,

李娜会来的。因为我让王婷婷在电话里,加了一句:“你母亲说,有重要的东西要交代。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李娜拎着一个看起来很廉价的水果篮,

脸上挂着教科书般“孝顺儿媳”的笑容,走了进来。她一进门,就扑到我床边,

挤出几滴眼泪。“妈!您怎么了?可吓死我了!我一听说明明说您不好了,赶紧就过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整个病房的人都听见。

“您都不知道,昨天给我妈办寿宴,可把我给累坏了。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张罗,

明明他一个大男人,什么都不懂,就知道陪着客人喝酒。”她嘴上抱怨着,

却巧妙地把张明没来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顺便标榜了自己的“辛苦”和“孝顺”。

好一出精彩的独角戏。我冷眼看着她表演,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她假惺惺地摸了摸我的额头,

关切地问:“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怎么说?要不要紧啊?”她说了半天,

却对最关键的手术费问题,只字不提。我懒得再跟她兜圈子,决定直接抛出诱饵。我看着她,

眼神故意变得有些涣散,声音微弱地说:“娜娜啊,妈……妈可能不行了。”“妈!

您别胡说!您会长命百岁的!”李娜立刻握住我的手,表情“悲痛欲绝”。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突然问了一句:“娜娜,

你是不是……把妈那个红本子的存折拿走了?”我根本没有什么红本子的存折,

这只是我凭空捏造的一个谎言。李娜的脸色果然瞬间变了。那一秒钟的慌乱和心虚,

被我看得清清楚楚。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立刻矢口否认:“妈!您说什么呢?

我怎么会拿您的存折?您是不是病糊涂了,胡思乱想啊?”她甚至反过来指责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我心里冷笑。就这点道行,还想跟我玩心眼?

我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假装更加虚弱,喘着气说:“可能……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人老了,

不中用了。”我顿了顿,眼神瞟向旁边正在给我换药的王婷婷。“娜娜,妈想立个遗嘱。

我这辈子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一个……传家宝。我想,我想把它留给婷婷这孩子。

我住院这段时间,多亏了她照顾……”“传家宝?!”李娜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她立刻凑了过来,声音都变了调:“妈!您有什么传家宝啊?

我怎么从来没听您说过?那可是咱们老张家的东西,怎么能给一个外人呢?”她急了。

我就是要让她急。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李娜见我这样,更加焦急,她推了推我:“妈?妈您醒醒啊!您说的传家宝到底是什么啊?

”见我没反应,她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张明的电话。这次,她的语气不再是商量,

而是命令。“张明!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到医院来!你妈快不行了!

她要把传家宝给一个护士!你再不来,老张家的宝贝就成别人的了!”电话那头,

我甚至能听到麻将牌被推倒的哗啦声。我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鱼儿,

上钩了。04张明是被李娜连环夺命call催来的。他冲进病房的时候,额头上还带着汗,

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不耐烦。但当他的目光扫到我,

再听到李娜在他耳边添油加醋地说了几句“遗嘱”和“传家宝”之后,

他那双原本黯淡的眼睛,立刻迸发出了贪婪的光。“妈,您感觉怎么样?”他坐到我床边,

努力挤出一个关切的表情,但那份虚伪,连我这个快“死”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没有理他,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旁边的王婷婷说:“婷婷,

帮我……帮我把刘律师请来。”刘律师,就是老王介绍给我的那个志愿者律师。

我昨天已经偷偷联系过他,他答应随时可以过来。张明和李娜对视了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妈,立遗嘱这种事,叫什么外人啊?我们不就在这儿吗?

”李娜抢着说。“是啊妈,有话您跟我们说就行了。”张明也附和道。我冷笑一声,心里想,

跟你们说?跟你们说,我怕是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刘律师很快就到了,

一个看起来很精干的中年男人。他一进门,就专业地拿出录音笔和纸笔,

公式化地问道:“李秀兰女士,您确定现在神志清醒,可以订立具有法律效力的口头遗嘱吗?

”我点了点头。张明和李娜紧张地站在一边,像两只等待瓜分猎物的鬣狗。我清了清嗓子,

开始了我精心准备的表演。“我,李秀兰,在我生命最后的时刻,决定将我的所有财产,

做如下安排……”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张明和李娜屏住了呼吸。“首先,

我要感谢我的儿子张明,儿媳李娜。这些年,他们对我‘孝顺有加’,

让我‘安享晚年’……”我把“孝顺”和“安享”两个词咬得特别重,充满了讽刺。“所以,

我决定,在我死后,将我的退休金卡里剩余的全部存款,以及我名下所有的……呃,

所有财产,全部捐赠给市儿童福利院。”“什么?!”李娜第一个尖叫起来,

那声音刺得我耳膜疼。“妈!你疯了!你怎么能把钱捐给外人?我们才是你的儿子儿媳!

”张明也急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妈!

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的钱不给我给谁?”看着他们瞬间撕下的伪装,

我心里涌起一阵报复的**。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地问:“既然你们这么关心我的财产,那我的手术费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交?

”一句话,让两个人瞬间哑火。张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李娜的眼珠子转了转,

立刻换上了一副哭腔:“妈,不是我们不交啊,是我们实在没钱啊!您也知道,

我们还要还房贷,养孩子,哪里还有闲钱啊!再说了,您这个病,就是个无底洞,

填多少钱进去都……都不一定有结果啊!”好一个“无底洞”。在她眼里,我的命,

就是一笔不划算的投资。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我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在他们惊慌的注视下,我颤抖着说出我的终极诱饵。

“我……我还有一套老房子。”张明和李娜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那套老房子,虽然旧,

但地段好,市价至少值两百万。“如果……如果你们愿意签下这个协议,并且,

一次性支付我所有的医疗费用,承担后续的赡养责任……那套房子,在我死后,就给你们。

”我让刘律师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协议。

协议内容写得清清楚楚:张明和李娜必须立刻支付全部手术及治疗费用,

并保证我后续的康复和生活。如果他们违反任何一条,老房子将自动捐赠给慈善机构,

与他们再无任何关系。这是一个**裸的阴谋。张明和李娜看着那份协议,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算计。两百万的房子,和几十万的手术费。这笔账,他们算得比谁都清楚。

贪婪最终战胜了那点可怜的亲情。“我们签!”李娜抢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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