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歪歪扭扭却透着股倔劲儿。卖的是南边口味的素面、豆腐羹、腌菜配粥——便宜、管饱、味道新奇。第一天就排起长队。其实哪是为了赚钱?她是来听墙根的。食客里有衙役、脚夫、茶博士、甚至尚书府的采买婆子。一碗热汤下肚,话匣子就开了。“听说没?那个‘许世子’昨儿又去兵部喝茶了!”“啧,侯府认祖归宗,圣旨都下了,还能...
柳清禾活了两辈子,头一回觉得自己像个“神”。
不是因为她会背《本草纲目》,也不是因为她能背出心肺复苏的步骤——而是因为她在柴火堆里用猪油、草木灰和一点碱水,熬出了第一块白花花、香喷喷的肥皂。
那玩意儿刚从锅里倒出来晾干,她就拿去河边洗了手。泡沫绵密,滑溜溜的,连指甲缝里的泥都搓干净了。旁边几个洗衣的妇人瞪大眼,像看妖怪似的盯着她。
“这……这是啥?”……
柳清禾是被一股米香熏醒的。
不是外卖炒饭那种油腻味,是真正的、柴火慢熬的米粥香,清淡却勾人。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盖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被。屋子不大,但干净,墙上挂着兽皮、弓箭,角落堆着干柴,灶台边还晾着几串风干的野兔肉。
窗外天光微亮,雨停了。
她撑起身子,脑袋还是晕的,但比在柴房时好多了。这时,门外传来“咔嚓”一声——是木头被劈开的脆响。……
柳清禾死得特别没排面。
凌晨三点十七分,写字楼第28层,她的工位上还亮着惨白的台灯。电脑屏幕右下角弹出一条微信:“清禾,方案改好了吗?明早九点客户要看。”她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最后一个句号,眼前一黑,胸口像被卡车碾过——然后就没了。
再睁眼,天是灰的,雨是冷的,屋顶是漏的。
雨水顺着茅草缝隙滴下来,砸在她脸上,冰凉刺骨。她猛地坐起,浑身骨头像被拆了又重组,喉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