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大学四年,他从未回过家,毕业后创业,财富自由的消息传到父母耳中时,他只通过律师寄去了符合法律最低标准的赡养费,再无多余交流。那些年里,父母偶尔打来的电话,不是指责他“不孝”,就是抱怨他“忘本”,每次都以沈时衍挂断电Q话告终——他无法忍受听筒里传来的、曾将他推入深渊的声音,更无法原谅那些刻在骨血里的伤...
晏书昀早已等在门口,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大褂,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却锐利得能洞察人心。“沈先生,沈伯父,沈伯母,一路辛苦了。”他走上前,自然地接过沈时衍手里的行李,“我是这里的院长晏书昀,接下来由我负责照护两位长者的日常起居。”
温玉茹警惕地打量着晏书昀,又看了看四周。养老院的院子很大,却空荡荡的,只有几棵枯树歪斜地立着,远处是连绵的荒漠,风声呼啸,像是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荒凉。……
沈时衍与沈崇山、温玉茹的联系,在他十六岁逃离育德戒网瘾中心后,便几乎彻底中断。大学四年,他从未回过家,毕业后创业,财富自由的消息传到父母耳中时,他只通过律师寄去了符合法律最低标准的赡养费,再无多余交流。那些年里,父母偶尔打来的**,不是指责他“不孝”,就是抱怨他“忘本”,每次都以沈时衍挂断电Q话告终——他无法忍受听筒里传来的、曾将他推入深渊的声音,更无法原谅那些刻在骨血里的伤害。……
沈崇山和温玉茹把儿子沈时衍送去“育德”戒网瘾中心的那天,绝对不会想到,多年以后,他们会被他送去高原上一所与世隔绝的养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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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碾过最后一段坑洼土路,车轮扬起的沙尘在雪山融水形成的溪流上空凝结成细小的雾珠。沈时衍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泛白,仪表盘显示海拔已经突破三千米,窗外的景色从稀疏的灌木逐渐过渡到**的岩石,远处的雪山峰顶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积雪,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