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你每次见本宫,本宫都像要活吃了你似的。”景煜轻斥,却从袖中掏出两枚玉佩,一枚刻着莹,另一枚,却刻着舒。
“殿下…”我大惊,慌忙下跪,颤抖着手却不敢接。
姜莹与他是自小的婚约,只等冬天及笄礼后便可嫁进东宫,可我不过是一个院判的女儿,如何敢与太子扯上这样的关系。
“怕什么,”景煜单手用力把我拎起来,“你这丫头哪儿都好,就是胆子忒小…”
“这玉佩,是阿莹托我找人打的,送你的笄礼。”
阿,阿莹给的?
我茫然抬头。
我比姜莹小半年,要明年夏天才及笄,她竟这么早就开始给我备礼了吗?
“行了,”景煜拍拍手,“我就不上后院去了。跟阿莹讲,她托我要的东西我给她送到了,你也回去吧。”
我这才讷讷点头,伸出双手接了那两枚烫手的玉佩。
玉佩色泽纯正,是上好的和田玉种,一枚刻着阿莹喜欢的兰花,另一枚,却是我喜欢的睡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