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眼镜。
“最近...和钱营长走得挺近?”
我笑了:
“比李敬天和我妻子走得近?”
政委皱起眉头:
“这不一样。李敬天的妻子是烈士,组织上要求照顾。”
“而你...”
“而我,”我平静地打断她,“只是一个被妻子嫌弃的无用的丈夫,对吗?”
办公室陷入沉默。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
钱营长站在门口,作训服上还带着靶场的尘土。
她看都没看政委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
“回家。”
我愣住了。
“钱明明!”
政委拍案而起。
“你这是什么态度?”
钱营长转过身,声音冷得像冰:
“调查可以,但别找我男人的麻烦。”
“你男人?”
政委震惊地看向我。
我同样震惊地看向钱营长。
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棱角分明,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对,”她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我男人。”
政委的茶杯“啪”地掉在了地上。